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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这几天很忙,果断的抢走了《黄石公兵法》,顺便表扬了刘启收集书籍的行为,只是某男的抄录让刘启很是怀疑鬼谷这个门派到底是做什么?兵法传人,还是传说中的百晓生?刘启感到一阵凌乱,不过当看到贾诩对原文中的注释之后,马上所有的意见都消失了,这种活还是交给更专业的人士完成好了,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果然看得更远……
荆州襄阳,刘表神清气爽的召集了一干谋士,一扫最近的萎靡之气,只是当刘表看到了首席谋士娄圭之时,脸色有些古怪。妹夫蔡瑁似乎是想笑而笑不出,娄圭虽然依旧带着面纱,但刘表感到似乎他也是微笑着。
刘表还是个薄面皮,仿佛看到了黑纱之后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道:“今年荆襄大治,全赖诸位之福!表欲上奏天子,不如子伯走一趟?”娄圭一愣,随后道:“敢不从命!”刘表点了点头,又道:“长沙孙坚,猛虎也!心腹之患,何以除之?”
蒯良道:“猛虎暴起恐伤人,赶不如送,良以为可上奏天子表奏孙坚为吴郡太守!想来孙坚也不会坐视严白虎称雄。至于玉玺,到时候视时势而为,或是半渡而击,或是礼送出境……”
蒯越皱眉头道:“不可!岂不闻假道伐虢,若是孙坚趁此机会……”蒯良道:“有舍才有得!孙坚纵然行此计,但兵少粮缺,等到战线一长,就会露出破绽!可惜了孙坚不是荆襄人,兵不会越打越多!”
蒯越苦苦思索,却听得娄圭声音嘶哑道:“孙坚乃万人敌,谁给最后一击?”刘表叹道:“磐儿虽勇,非猛虎之敌!”娄圭道:“纵然孙坚失了士卒,但孙坚不死,一日难安!”蒯越笑道:“算算时日,那时子伯也该复归,另行奇谋便是,纵然如项羽,不也死在乌江之畔。不过子伯,别让长安迷失了吧!”
娄圭笑骂道:“异度你这张嘴真该缝起来!罢了!”刘表道:“一路小心,这朝贡的贡品可不少!”娄圭点了点头,道:“荆州放心!”刘表点了点头,便出了房门。
娄圭独行惯了,没料得空荡荡的左袖被人拉住,一回头便看到有些异常的蔡瑁正火辣辣的盯着自己,问道:“德珪这是?”
蔡瑁笑得诡异,说道:“瑁有一事,还望先生不吝赐教!”娄圭讶然,没想到蔡瑁竟然如此低声下气,点了点头道:“此间非说话地方,你且寻上一处!”
只是娄圭没料得的是蔡瑁寻他的缘由——俩人入了蔡府中的密室,蔡瑁猛然做了一个揖,道:“听闻先生给姐夫一方,使得雄风大振。瑁之弟中乃是单传,偏巧那话(河蟹)儿不……”
好吧,“寡人有疾”这个理由很强大,娄圭虽然拿不准到底“患者”是谁,不过想想看蔡氏既然不畏面皮也把这个消息传回族中,肯定是颇为看重……
娄圭沉吟道:“我会者乃是房中术,把握并不是很大,若是不成,还是早寻良医,丹石之术为上!”蔡瑁的头如小鸡啄米一般,拉着娄圭就去了一间密室,房中正有个青年有些无神的看着他……
夜深了,董卓疲倦的揉着太阳穴,轻叹一声,一位美女走了进来给他揉了揉肩膀。李儒仿佛养起了身,拿起了茶杯轻抿了一口,仿佛在他眼前的两人都是虚影。董卓摆了摆手,侍妾乖巧的出了门,牢牢地把门带上。案几上青铜灯上火苗跳动了几下,使得这个本来就有些黑暗的房间更加阴霾了……
董卓道:“儒!这么晚了,找我何事?”李儒道:“相国!有些事儿还是早作决断!本以为华雄为卫尉是一招妙棋,没想到反而使得飞熊军和并州军间隙更深!”董卓轻叹一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李儒道:“依着原先则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如今就连辎重发放的先后都有了冲突,甚至并州军中有谣言说相国克扣军饷!”董卓大怒,猛拍了案几一下,摇摇的灯光仿佛要被熄灭一般,道:“吕布那竖子要做何?做反不成?”李儒摇了摇头,道:“反叛还不至于,但军心不稳还是早定为上!”董卓的眼睛有些发红,道:“奉先劳苦功高,是该奖赏!儒,依你之见,谁可当大任!”
李儒急道:“相国!此事宜缓不宜急,万万不可……”董卓笑道:“儒多虑了!此时天下未定,还不是良弓藏的时候,只不过万事得多一手准备!”李儒沉吟道:“奉先帐下号称八健将,但儒观来,唯其爪牙张辽(爪牙即心腹,非贬义)、部将高顺可担大任!”
董卓点了点头,对于张辽他印象深刻,因为和他的未来孙女婿马超单挑了不少次,道:“文远么?此人虽好,然一家将忠犬,非社稷之臣(不看重天子,其实在大汉朝,由于家天下的缘故,这类人才是最多数的),不取也!高顺,没听过?”
李儒道:“顺,吕布帐下部将,沉默寡言,善于治军,但顺忌酒,与吕布及其爪牙因此不和,军中素有威望,其帐下八百陷阵营可硬撼数千骑兵而不退!这是儒打听过的情报,至于那骑兵则是鲜卑……”
董卓眼睛一亮,久在边关的他,可是知道那些异族的战斗力,北狄的骑兵来如风,推进极快不说,几乎每个牧民都能弯的动弓,拿起刀就是一名战士,比起在中原花花江山中养的自威自福的老爷兵强多了……董卓道:“儒可一试,勿莽撞!”李儒点了点头道:“儒做事,相国放心!”
董卓叹了一声道:“本以为会是个太平年,过上两年就是重返关东的日子,可惜了,这大汉朝究竟是怎么了……”李儒沉默不语,作揖随后就出了房门,屋中仅余下一位老汉空叹……
清晨的阳光是温暖的,当然也就是这段时间还算是舒爽,等到了中午就算是“烧烤了”,刘启虽然算是不畏寒暑,但对环境的触觉是没消失的,那股炎热,总是令人感到有些烦躁。貂蝉一幅女主人的派头,指使着两个大个干着搬运活——韩德胡车儿抱着几个大寒瓜,放在水井中的小水桶,准备试着刘启的说法,闷一闷……
这几个寒瓜准确的说是从康孟祥那处“诈”来的,与小皇帝无关,不过刘启这才醒悟到为啥后来寒瓜变成了西瓜,大概是从西域中传来的的意思吧……
不过说起来,还是西瓜够味,比寒瓜好了不少,最爽的是,由于长安离着近,寒瓜运过来的时候,刚巧就熟了,不至于坏掉,至于西瓜种则是被某人收集起来,反正后院空闲土地多,种瓜想来也不错,倒是得了家中人的赞成,不能忽视的是,人人都有一个饕餮的心……
刚过了飨时,刘启正准备出门当值,偏巧一骑急停,对刘启道:“启,今日可有空闲?”刘启一愣,道:“稚然?启今日倒是去当值!不过稚然也有宫中的缺,不如同去!”李傕点了点头,道:“这几日正好有些不快活!说实在的,在这么大个长安城,这能说上话的没几个……”
刘启苦笑一声,轻轻的催了一下绝影,马儿悠闲的打着响鼻,只是李傕更郁闷了,因为他的马儿不自觉的落后了几步……这就是凡马和马王的区别啊,谁叫马本身就是个群居动物呢……
验了令牌,刘启悠闲地牵着绝影,至于李傕就没那么好命,那匹马被牢牢地关在马厩,不得不说,皇权果然是好东西,上头有人罩着真心不错……
至于夜深人醒之时,刘启虽然也想过另立山头当大王的想法,不过很快就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先且不谈有没有这个资本(士兵钱粮),真要造了反,估计第一个拿菜刀冲过来砍他的就是贾诩这个老头子……手下的武将徐晃胡车儿韩德三名,好吧,谋士呢,没有,鸭梨山大,至于看似交好的李傕等人只会在精神上支持你,物质上反对你……更不用说,整个大汉的士族几乎都是敌人,这个真心不能啊……
刘启草草的检查了刘协一番,便将他打法给马超王越操练,事实上,刘协也到了锻炼筋骨的年纪,这时候打下了根基对以后也有好处。
石亭下,一匹马儿悠然的低下了头,皇宫中不知名的名贵植物化成了它的早餐,一位萝莉仍然“不知死活”的勾引绝影,只可惜神女有梦,襄王无心,尤其是绝影被“警告”之后,就更无视这位三岁的萝莉了……
马甜真的很郁闷,在她眼中高大的马儿就是好马(事实上也差不多),虽然有了主人,但她还是想再骑一下(羌人的血液在作怪,尤其是刘启满足了她一次之后……),不过那可恨的大兄无视她的存在和一个面相凶恶的乡党聊天了……
刘启坐在石凳上,就在绝影不远处,悠然道:“稚然?怎么了?”李傕低下了声道:“还不是吕布那厮!郭阿多帐下赵铁被他帐下一名军士打得吐了血,昨天差点引发械斗!”刘启阴着脸道:“不是吧!看温侯算是识大体的,怎会如此不智!”李傕哼了一声,道:“还不是看有人升了官,急红了眼!”
刘启一愣,道:“这其中,或许是有误会?我观温侯,不是那般人!”李傕斥骂一声,道:“本以为启你也是个公道人!没料得一匹马的小恩小惠也能这般收买你!别忘了,这马还是相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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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的声音有些大,慌得刘启赶紧捂住了他的嘴,道:“稚然!噤声!这是皇宫!再说,启仅仅是就事论事而已!相国年前时候,两千石武将六个,并州军仅温侯一个,可那时可没这么多闲言闲语……”
李傕先是不服,随后又有些丧气,不得不说直肠子就有这点好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李傕道:“不过话说过来,并州军那嚣张样,总是令人憋了一团火!”刘启笑道:“那是太平久了无战事,等派出去打打,或许就好了……”
李傕一想,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道:“也是,这段日子风平浪静,不少人都憋了不少火气!”刘启不以为然,但还是点了点头。事实上,他还是没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