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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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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心睡觉,心里只想嚎闹抒愤,举手把头发都抓去了几缕,终于摸到第一本书上,翻开一看,开篇就是修身养性的道理,随手把书扔在一边,在心底说:“我五内如焚,不要说给我送克制,送凉油,即使箍上我的心,它也要砰砰地跳,就是吃了冰山,心里也喷火。这不是心性不心性的,而是——。”

    想到这里,他一反转,又想:“也是。我在大帐里追杀别乞,三叔一定觉得我小孩子心性,怕我闹事。”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刘英脸色有点苍白地来看刘启。

    刘启从榻上一跃而起,迫不及待地问他:“那个一口咬住阿叔是奸细的人呢。你私下审了吗?”

    “我已经放他走了!”刘英轻轻地说。

    “为什么?”刘启奇怪地问,心里却说:你有那么好,会把人证放跑?

    刘英停下来,望着刘启,近似请求地说:“告诉我,你已经长大了,听到什么都不会哭泣!答应我。”

    刘启点点头,心头已被天空的乌云笼罩。

    “你余阿叔——他,跟随你的阿爸去长生天那里去了!是自裁的!我以为只要熬过这几天,就能救他。”刘英说,“他的最后心愿,就是让我把那个指认他是奸细的敌人放走,因为那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养大了他的女儿!他弟弟显然是在诬陷他呀,两国交战,兄弟反目而已。”

    说完,他便拿出一封信,交到刘启手里。

    刘启默默不动,心想:难怪他会说“原来是因为你这狼崽子。我说为什么,原来是因为你这个狼崽子。他放着自己的女儿不养,又怎么会在乎一只狼崽子?!”

    他咽动喉咙,感觉到刘阿孝在擦眼泪,自己则努力遵守自己的诺言,不让伤痛浮到脸上,只是低着头,去读余山汉写的并不好看的字:“你阿爸有言:我家以商起家,没有根,也没有根须。树大无根,是祸乱之象。我也只有处在关中,别人才会有忌惮。我想想,觉得他的意思很清楚。现在牧场俨如部落,人丁繁衍,但既不是一族,也无亲缘,更无纽带相连。虽你三叔,二叔都是难得才俊,吾族仍无资格和章,铁,燕等塞外大族并列,也就是他所说的‘无根’呀。就说章氏,单保留章姓的超过两千人,姻亲不可计数,而我们家,勃兴于一代,或许你二叔,三叔在,牧场里的人觉得他们是英雄豪杰,还能卖命,他们一去,你们兄弟作何维持百姓?”

    他继续往下看去:“南下作战看似一帆风顺,实则危机暗伏。我们家族只有七千子弟兵,若是一战遇挫,损失惨重,就再无法号令各部各族,到时你两位阿叔自身都有危险,将是一场大祸乱,到时候,你和阿孝他们,你们兄弟姐妹怎么办?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自幼英聪果断,希望你不要以复仇为念,多劝你的两位阿叔为长久谋划,以部族为念,遇事要冷静。”

    刘启的眼泪下来了。

    如果余山汉仍在,他也许对内容是否真确有所保留。

    但是现在,他细细思索这以生命为代价的建言,知道实情就是这样。

    他抬头就问刘英:“三叔。你看了吗?”

    刘英点了点头,叹息说:“实情没有他想象的糟糕。只是你二叔的脾气日渐暴躁,不是好事。你尽快到庆德去看看他。眼下靖康不断增兵武关,潼关那儿秦纲冒了出来,他与当政的秦台掐红了眼,潼关可图,我的用意算达到了,不日也会退兵。只要攻破潼关,真正威胁到了关中,逼迫靖康交还你阿爸的遗躯,杀死元凶。这一点儿可以做到。做到了,我就劝你二叔退兵。”

    刘启点了点头。

    太多的事情需要人冷静思索,包括报仇的定义和自身该处的立场。

    尤其是细细品味余山汉的信后。刘启呆在郊野凭吊,默默地想:阿爸以前说的“根”就是凝聚人心的东西吧?!难道安居乐业不是?!的确,二叔、三叔一旦不在,如大厦倾倒,河水干枯,谁还能安居乐业?这时,自己兄弟年纪过小,得不到信任,缺乏凝聚力的牧场顿可倾倒。

    而且,二叔得罪的人太多,仇恨暗藏,弟弟妹妹们都不安全。但他说的仅仅是这个意思吗?暗中所指的还有别的祸端。刘启惊了一身冷汗,醒悟后却哑然失笑,心想:二叔,三叔能会那么容易就倒?即使战败,也未必回不到草原去。三叔也看了这封遗书,会从另一个方面思考,不会毫无提防。

    他往下想:可父亲为什么会觉得他回到靖康,牧场就会安全许多?难道父亲不仅仅是为了拒绝和章维舅舅同流合污?难道是说章维舅舅?

    他异常冷静地分析,却找不到头绪。他突然又想起伯爷爷——那个倔犟而卑微的老头此生唯一的心愿,回老家看一看;又想起自小父亲就在故事里描述的山川河流,一望无垠的农田和勤劳的人们。那时父亲总是教导说:我们大雍人是高阳的子孙,一个内心中永远自强不息、坚韧不拔的融合民族,出生过圣人格子,曾子,韩言子,司法子,商卫子,想想吧,多了不起。

    他还记得小时候给一个比自己大好几岁的山族小子吵架,相互污蔑族别的时候,自己脱口的有小融让梨,有受胯下之辱的韩言子,有雍皇鞭石,有道德五伦,而对手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记得有个祖先能举起大石头,最终硬被自己中武帝的章头虎色马差点踏扁武律山的话吓哭,那时自己是多么的自豪,同族的孩子又是怎样的欢呼;记得阿爸来到长月时自豪的口气:看,这是我们的国都,繁华如大陆的明珠;记得而自己站在街旁,初看到滚滚的车马和挥汗如云的人群,高高的房子而难以忘怀的吃惊。

    他也想起了最后一面的鲁直,想起突然和自己家翻脸的张国焘,想起二牛,想起自己越来越强烈思念着的小玲姐。突然想问:我到底能不能闭着眼睛不承认自己是什么人?真的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吗。

    始料不及的感情已渐渐上涌,他不知不觉转到另一个角度,默默地想:阿爸为了他的信念在自己的国土上流血断头,虽是被奸佞所害,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的归宿,又何尝不会赢得万古的英名?而现在的这场战争是不是使他蒙羞,在长生天和圣人那里蒙受耻辱?想到这里,他开始迷茫地看往远野,而那田陌的土埂多已不可见,偏偏都是荒芜的青纱帐,有点苍凉和冷寂。

424() 
一旁赵过几个见他双手掖着马鞍,伸着头,背影就像一只找不到家的鸟,以为他又在悲痛,凑了过去,不知道怎么为他分担哀伤好。人心头阴云密布,这群生死之交多少品味出越走越远的隔膜,但最后占据上风的还是难言的信任和肯定。刘启凝重地看着他们,逢到刘阿孝赶来催他去庆德,就问他:“阿孝。你是什么人?”

    “一个不怕死的人!高贵的骑士。”两眼通红的刘阿孝倒不谦虚,脱口就是答非所问。刘启的脸上划过一丝戏虐,随即很明白地点头,赞同这个“什么骑士”的回答。他知道自己若细细解释过自己所问的问题,一定能难倒这个不怕死的而又高贵的骑士,让他陷入到和自己一样深的迷茫中。

    “大伯父的仇报了。长月,长月兵变!潼关敞开,使者就在大帐,带来大伯父的衣冠和骨灰,乞求让他们自己人来处置秦台那条狗命。”刘阿孝热泪盈眶地说。

    一听到这个消息,刘启欣然若狂,脸颊因极力的制止而抖动。他迫不及待地往回赶。

    一路见到一些发愣的军士从阴凉里露头。

    走到一片断棚下,被几个牧场的人长从上头截下。

    他们试探地询问,神情诡异极了,却都连挑拨带表露,不想这样就算了。刘启顿时敏感地觉得,这些人和自己此时的心情无半点相同,又走,能听到角落里有人在丧气地喊:“长月打不成喽!”

    刘阿孝面色一紧,鄙夷地给刘启说:“这群庸奴,前几天还闹罢战,提起长月的珠宝都打不起精神,这几天非要攻长月,越来越不听使唤。”

    “他们又凭什么听我们的使唤?”刘启说。

    他可比刘阿孝见得多多了,并清楚地知道这下怕非要硬攻长月不可,不然军中的人都会觉得自家报了仇就背叛伙伴。

    刘启往三叔那儿看,见三叔有点激动,有点木然,有点手舞足蹈,连忙伏过去,跪在他的腿下。刘英搂着他的头,问下面来的靖康人:“你既然是我兄长的故人,可知道我阿嫂他们的下落。”

    “不瞒您说。王爷体恤主公忠魂,派人冒险去长月接他们。夫人却怀有戒心,不听解释,半路里夺了兵刃和烈马,下落不明。”下面的文士揉着发红的眼睛说,“如今兵荒马乱,哪会有什么去处。我愧对主公呀,连他的家眷都护不了!”

    说完又哭,还抓了一把鼻涕,荡在手指上,显得又粘又长。

    刘启来不及去想他怎么这么伤心,连忙紧张地问:“我阿妈都走了?那其它人呢?风月先生呢,我阿妹呢?”

    “事急。只接了两位夫人,少小姐和一个老先生。他们都夺马而去。”文士说。

    刘启稍微心安,连忙又问:“我表哥呢?”

    文士抬头看他,已是爬着过去,口中只是大叫:“想不到在这里碰到英烈之子,苍天开眼呀!”刘启恶心,只好先用脚抵住他,再起身,已替三叔说:“这位先生悲伤过切,带他下去休息,好生对待!”

    ※※※

    众人告退后,叔侄处于灵堂,数排蜡烛在眼前幽闪。

    刘英等刘启拜完父亲起身,走到他的左上角说:“准备一下,和刘阿孝一起带你父亲的衣冠和骨灰去庆德,听你二叔和各位长者的意思!你二叔要是问的话,告诉他我的想法,就是把衣冠葬于登州,你带骨灰回牧场,接章大小姐一起守灵,以后就要她进门。这点儿,你万不可有别的想法,眼下只有你和章琉姝的婚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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