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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原因是无法告诉任何人的,幸好刘洪没有跟来,否则又要费口舌解释一番,刘启感到心里藏着的这个天大的秘密过于沉重,自己已经不堪重负了。
上天保佑,让我早日回家吧!
刘启躺在铺着熊皮的干草堆上默默的祈祷,祈祷自己的感觉没有错,祈祷明天能顺利捉住张角,祈祷自己可以重见亲人……
可惜上天似乎没有听到刘启的祈求,或是根本不愿结束对他的考验,刘启差一点点就得手了,可是,成功和失败之间往往就差这一点点。
第二天凌晨天色刚刚能够视物时刘启就指挥部下开始行动,他们进入密林沿着张角留下的痕迹追踪,竟然发现张角就是从他们昨夜扎下的营地旁边溜走的,看来张角和刘启抱着一样的目的,只是营地防线严密无机可乘只得作罢。
在白天袭击一支快速移动的骑兵部队显然是很难办到的,刘启当即下令全军急进,自己领着所有骑兵沿着痕迹率先向前追去。
刘启的第一个愿望实现了,昨日设下圈套今天被他追逐的的确是张角,打算从水路乘船从容离开的张角几乎听到了水声,可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从后扑面而来。
昨日的大好机会坏在一条狗身上,张角吸取了教训知道尽量保持足够的距离以至于昨夜安然从刘启营边溜走,但张角还是低估了狗的作用,有了飞刀刘启几乎不用停留就能迅速跟进,黑夜中在复杂的地形里行进速度之慢可想而知,虽然比刘启提前了近三个时辰但张角还是被刘启毫不费劲的追上了。
毫无前奏,刘启的铁骑洪流没有丝毫停顿就扑向了惊慌失措的敌人,只两轮箭雨就把张角自认为有一战之力的精锐射的哭爹喊娘抱头鼠窜,张角铁青着脸望着几里外大河的方向,河边等候多时的船只似乎都能看到,可现在不得不重新钻进阴冷难行的山林中去。
“道主……”
大贤良师是张角在外人面前的雅号,在太平道内部张角被称为道主,身边的手下开口想劝说张角先进山避开刘启的骑兵,可看到张角那阴森的可怕的目光吓得不由浑身一抖再不敢往下说了。
透过重重枯枝,张角死死盯着威风凛凛的刘启,心中又是恨又是喜百感交集,喜的是自己没有选错人,此子果然不是凡人,不仅很快适应了相差上千年的时代,而且活得有声有色,现在反倒将自己逼的狼狈而逃。
恨的是师傅于吉那个老顽固不肯助他创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笑话!男儿大丈夫岂能有负于这一身惊世的本领,轰轰烈烈的干一场也好过空活百岁。
治病救人,这世道还救的过来吗?
张角恨于吉顽固不化,不仅不理解自己反而横加阻挠,将自己耗费无数心血才钻研出逆天大阵破坏,将自己千挑万选才找到的刘启夺走,这些无坚不摧的铁骑还有后面那些训练有素的精兵,还有益州士族的支持……
这一切本该是属于自己的!
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是刘启的后队步卒赶来了,再不走就会被合围,张角怒极猛出一掌击向身边的一棵大树,两人合抱的大树竟然发出清晰的断裂声,树皮飞溅枯枝四落。
“走!”
这一掌让周围的手下稍稍稳定了下来,张角长叹一声,深深的望了一眼远方被围在中心的刘启,极为不甘的转身向山林深处走去。
接下来的两天里,除了等待搜山的结果,刘启剩下的就是满脑子懊悔了,如果再耐心等上一刻钟的时间,张角就会赶到河边,那时再发动突袭张角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都怪自己太过着急一心只想着截住张角,冲动之下连最基本的作战原则都忘记了。
刘启再后悔也无法挽回,面对绵绵群山他这点人马太渺小了,又过了一整天除了三十多个落单的虾兵蟹将外,张角这条大鱼仍然踪影全无,而刘洪传回消息刘表和黄祖的使者到了巫县,看样子顺利接受了刘启替刘璋送上的橄榄枝。
总算有个好消息了,这让极为失望的刘启总算能恢复些精神,下令结束徒劳的搜索。
临出帐子时高鸿顺口问道:“子渊,那些抓来的贼子怎么办?要派人押回益州吗?”
“呃,这个……”
这倒把刘启难住了,那些俘虏虽然个个身强体壮,可谁知道哪个是顽固分子,所以刘启万万不敢收编他们给自己埋下隐患,而把他们押回益州则又有些多此一举,就算那么做了刘璋难道还真的会相信自己是一心为公不远千里去追捕叛党的吗?
蔡扬奇道:“拉到河边就地解决便是,何必那么费事?”
盯着那些被五花大绑却仍不停挣扎怒骂的贼兵,刘启不由的大感为难,留下这些死硬分子除了浪费粮食外还要派人日夜看守,那才是自找麻烦呢。
难道就依蔡扬所说的……
不行不行!
像是机关被触动一样,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刘启的内心深处某块地方就发生强烈的反应。
可就算出人出力把他们押回益州,他们的结果还不是一死?放他们走是万万不可能的,让他们四处祸害无辜百姓还不如砍了他们。
思来想去仍是犹豫不决,眼看着部下们都已经准备完毕只等开拔了,却要为这种小事浪费时间,刘启好不着急。
哎,算了,留下他们以后做苦工恕罪吧!
刘启自言自语道:“给你们几十天时间总够清醒清醒的吧,到时候你们要是还不识时务有不轨之意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带着他们,留着有用!”
蔡扬只等刘启一声令下就上去砍人呢,谁知刘启最后来了这么一手,留着这些祸害有啥用处?虽然不解刘启的用意,不过既然主帅下令蔡扬只有忠实的执行,立即指挥部下上前抓人。
突然,一张躲在人后似曾相识的脸在混乱中露了出来,正欲离去的刘启无意中看到后立即停下脚步。
“停下!”
噌啷一声惊鸿出鞘,刘启提着刀蹿了过去连连踹开几个贼兵。
一个以手捂脸瑟瑟发抖的贼兵露了出来,两个亲卫上前扭着手臂抓住头发往后一拉,那贼兵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
“啊!”
“这是什么人!……”
“这还是人吗!……”
除了那贼兵的同伙和刘启外,众人都被吓了一跳,纷纷议论着。
这贼兵的鼻子塌陷变形带动整张脸严重扭曲并且大面积的溃烂,上嘴唇也是豁开的露出空洞的口腔,这要半夜出门非吓死几个人不可。
此人正是刘启从临江回朐忍途中在眉城无意撞到的那个人,上一次遇到此人之后没几天便在郎溪村遭遇黄巾贼兵的突袭,这次险些撞进张角的圈套此人又再次出现,不难明白其中的联系。
83。饶命啊()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一拳打碎了鼻骨没有及时医治感染溃烂所致?你跑也就跑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三番五次的害我?”
刘启恨急反笑,用惊鸿在那贼兵恐惧到扭曲的脸上来回划过,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你见过凌迟之刑吗?啥,不知道?哼哼,凌迟就是用小刀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慢慢割下来,割完你身上最后一块肉之前还能让你一直活着,亲眼看着自己的血肉离体而去,慢慢享受这种登峰造极的刑法!”
那贼兵听了吓的拼命扭动身体,口中大喊饶命。
刘启找了块烂布慢慢的塞进他的嘴里使劲压紧:“别急别急!待会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听说这种刑法最多能进行三天,我的人手艺不精恐怕达不到那么高的境界,不过一天应该没问题,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就给你个痛快,不然,哼哼,若你能扛到明天算你有种!”
身边的部下们听了刘启笑嘻嘻的说出这番毛骨悚然的话来一个个都冷汗直流,互相看看后纷纷心道:“妈呀,谁说咱们这些粗人心狠手辣,太冤枉啦!这读书人才叫一个狠哪!”
一众贼兵听了这话也不敢再挣扎叫嚣了,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去,生怕引起刘启的注意,可惜终究是跑不了,刘启叫来蔡刘耳语道:“把他们分开审问,去过郎溪村和白牛村的押到河边处决,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喏!”
蔡刘施礼退下,心里好生纳闷:我自己看着办?那就都砍了呗,一句话就能交代清楚何必多说那一句叫人琢磨半天?读书人真是麻烦!
从那贼兵脸上的伤刘启认出来此人就是在张彭村被自己一拳打晕后来又逃走的那个黄巾贼兵,他的鼻梁骨被打断在山林之中又无处治疗,最终感染溃烂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至于为什么不远远逃走苟且偷生而是返回益州和自己作对就需要慢慢审问了。
安排人先给刘洪报个信,刘启叫上高鸿等人进林子里找了个僻静处开始审讯。
将那贼兵四肢分开扒掉衣裤,牢牢绑在树上,刘启向众人看去示意可以开始了,可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去动手,刘启不由的皱皱眉最终把目光定格在蔡扬脸上。
“啊?我?……”
蔡扬指指自己的鼻子,看到刘启盯着自己不放只好用力干咳几声,提刀杀人蔡扬绝不含糊,可刘启说的那种方法也太过残忍,一般人还真难以接受。
可军令如山,蔡扬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后鼓起勇气走了出去,一咬牙抽出随身的匕首照着贼兵的胳膊就是一刀,一块手指厚的肉片应声落地,鲜血唰的涌了出来。
刘启虽然恨极了此贼导致那么多无辜百姓遭到屠杀,恨不能亲手将其千刀万剐,可也就能心里想想,嘴里说说,做做样子吓他一吓,真到动手的时候才一刀刘启就看不下去了,心里的两股热流又开始激烈争斗,一边是强烈的罪恶感,一边是掌控他人生死的快意和被鲜血勾起的渴望。
“嘭!”
寒光一闪,惊鸿宝刀贴着贼兵的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