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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若鹜?
…………
许邵很烦心,他前些日子与堂兄许靖闹崩了,起因是一件小事,一个关于做不做官的问题。随着许邵的名气越来越大,所言所行的巨大影响就仿如被放在了放大镜下,清议的名声好是好,但他亦有忧虑,害怕树大招风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被扣上聚集乡党,私意朝政的罪名。所以向来从不接受朝廷征召的他决定虚与委蛇,接受朝廷的征召,在郡中当一个功曹的小官来避祸。
但问题来了,当他把想法告诉堂兄许靖时,却被许靖痛骂,说什么许邵与他名气一般大,你能做官他自然也能做官,平日里许邵说什么仕途险恶,曾奉劝他不要做官的话那不是故意耽搁他的仕途青云嘛!他就要求名气更大的许劭举荐他做官,结果许劭怒了,合着我做官是为了避祸,你做官是为了利用名气当官,狐狸尾巴就这样露出来了。总之,咱俩关系崩了!
他为了散心,就来了洛阳,想着先在大哥许虔家中盘桓几日,舒缓下心情,却不料他偷偷来洛阳的消息不知怎么就漏了出去。这下可好,他连门都不敢出了,一个个洛阳城的权贵谴派的家丁堵在大哥许虔的府邸前,携带重礼与拜帖,巴巴等着他去点评几句,借此名声大噪呢!
门外,那可怜的快要跑断腿,收贿金收到手软,痛并快乐着的家丁甲又一次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而后道:大老爷,二老爷,云中侯吕布又亲自携重礼在府门外前来拜会,您说,是见还是不见?
屋内,听到门外家丁甲的禀报,两道声音开始了低声的交谈。
“二弟,这是那云中侯吕布第三次前来拜会了吧?此人虽身为当红侯爷,却没有一点为官的架子,舍得下身段三番两次的前来拜会,对你的态度可谓极其的尊重,大哥觉得以此人谦逊守礼的品行,当值得你点评一番了吧?”一道声如洪钟的声音响起,若有熟识之人在此,定会听出此人正是以方正为人称道的许虔许子政。
“可是字为奉先的吕布吕奉先?近日拜师天下名士蔡邕的吕奉先?擒杀张角,沙场之上被誉为千古焊将的吕布吕奉先?”另一道温和有度,让人听起来就莫名的信任的话音响起,这人不用多做介绍,月旦评许劭,足以!
“正是,贤弟也曾听说过此人的惊人事迹?”许虔笑了笑,他对于吕布,心中也是有一丝佩服,若是二弟许邵的想法同他一样,那更是极妙了!
“既是此人,那么…………不见也罢!”许劭捏了捏颀长的胡须,沉吟半晌,方道。
许虔神色中浮现一抹愕然:这,这是为何?
许劭沉默下来,无声的摇了摇头。突然,他朝着门外道:你去禀复吕布,就说许某身体有痒,不便见贵客,让他先回吧!
“诺!”
家丁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了,直到门外再也没有了多余的动静。
“这,这是何意?”许虔问道。
“兄长勿怪,恐隔墙有耳。我若评吕布,须慎之又慎!”许劭解释道。
“愿洗耳恭听!”许虔的兴趣也被挑起了,他深知他这位弟弟每每有惊人之评,看人的角度与见解与寻常人迥异。
许劭品了口茶,缓缓言道:吕布此人,大奸似忠,大伪似真,偏偏又武学惊人,心智非凡,善于伪装,端的是一个危险到极点的人物。吾观此人言行事迹,看似随意,实则暗藏布局,每每谋定而后动,旁人所不能察,每一次审视他,都让吾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许虔的茶杯停滞在手中,勉强才咽下那一口茶水,惊问道:贤弟何出此言,据我所知,你见都没见过那吕布,何以对此如此评价?
许劭面容严肃:有幸在街边远远望上一眼,不甚清楚,此人,此人,唉,祸乱之源也!
许虔觉得有些紧张,呼吸都有些急促,他不自觉的被许劭的表情与话语带入了沉默中,话也不说了,只想仔细聆听下去。
“吕布的野心很大,这是昭然若揭!照理说,吕布的名气不够大吗?天下名士蔡邕之徒,剿灭黄巾贼酋张角的盖世名帅,据说还创作过几首传天下的诗词,文名不低。以吕布的名气威望,其实已经是达到了一个顶峰,他还需要借助我这区区月旦评出名吗?不,不需要,他的名气已足够大!但为何他还甘愿谦逊有礼的亲自恳求我为他点评呢?只因他的心太野太大,他还想要更高的名气,更多的名望!只因他的野心欲望,在那九霄之上!”
许劭的话一气呵成,铿锵有声,仿若一座泰山的重量压在了许虔的心头。他久久不语,沉默,唯有沉默…………
另一边。
“侯爷,真是不巧了,许先生微有小恙,不便见客!您请回吧!”家丁甲擦了檫额头上的汗,躬声道。
等候许久的吕布没多说什么,深深的望了一眼那高深的宅院,转过身去,就这样走了。
“许劭,你还能在洛阳城坚持几日?面对重重的压力,更有我三次施压,你也该像我偶然想起典故里那样,金蝉脱壳出城了吧?”
…………
翌日清晨,许府内传出消息,许劭欲回乡有要事,客人之后一概不见,也没有时间去见。
这天的傍晚,在一条寂静的小巷里,一辆马车离开了许府。顿时让得那些等待拜见的各府家丁们慌了神,有的回去给主人报信,有的设法拦截,有的跟着车出了城,远远吊着,总之所有人都知道许劭已经动身回汝南了。
第二日清晨,许劭拜别了兄长,乘坐一辆普通的马车,欲要出城去。你问我许劭怎么还没走?原来啊,之前的那辆马车本就是疑兵之计,是空的,让大家伙都以为许劭走了。这样一来,许府没了许劭,没了聚焦点,每天出入的马车也不少,谁管你?爱咋走咋走!
许劭躺在马车里,有些困,他想着如何偷跑成功的事,一夜没睡好,四周的马车帘已被拉紧的帘根丝都进不来,但不知为何,他偏偏仍有些提心吊胆。实在是太乏,许劭在车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一声惊惶声响起。
“先生,小心刺客!”
许劭猛然间被惊醒,心中惊怒的他根本不多想,拉起马车前段的帘子就探出了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看谁敢行凶?
方抬头看向天空,他的视线就凝固了起来。
只见一道卓然不群的淡蓝身影,正从一栋高约十余丈高的翠红瓦屋顶上,在朝阳的清辉中,如同鲲鹏一般俯冲而下,如电似光。
许劭看着这震撼的情景,一句感概的话便脱口而出:扶摇直下九万里,不为鲲鹏亦锵豪!
“扶摇直下九万里,不为鲲鹏亦锵豪!哈哈,许先生的评语,令布愧不敢当啊!我吕奉先何德何能,能得到许先生如此高超的评价!”
那道飞天的身影平稳的落在地上,却不是吕布还是何人!
“你就是吕布?”许劭瞳孔深缩,惊声问道。
“不是布还是何人!哈哈,谢许劭先生点评,布先告辞了!”吕布丝毫不给许劭反口的机会,几个起落间,就消失无踪!
这边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许多围观的百姓们都聚集过来了。他们好像听出来点什么。
“啊,是月旦评许子将,他为云中候吕布点评了。评语是:扶摇直下九万里,不为鲲鹏亦铿豪!有哪位高士解析一下这是何意?”
“什么,许子将对云中侯的点评,等等,我要写在衣服上,记下来!”
“许先生,您也为我点评一番怎么样?您看我资质如何,这辈子有没有儿孙能当上大官?”
许劭为吕布做了点评的消息如同飓风一样传播了出去。许劭想辩解说他那不是评语,而是下意识的感慨,但他却被围住了,自顾尚且不暇,火烧眉毛,哪里还有心情追究这些?
“吕布,吾XX你个XX!”此处省略一百句…………
嗯,事情是这样的,我真的对我的作品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为啥最近只有一位漂亮可爱灵秀,美丽温柔善良的女书友订阅这本书呢?
(本章完)
第213章 一丝兴趣()
荆红雪一身火焰似的红裙,乌发爆布般的散落到肩际,紫红色的丝线将她纤细的长腿紧缚。她如同火神祝融行走在人间的行使,姿态千仪的行走在荆盟的内院中。在人情冷漠的荆盟内,她了无牵挂,但唯有一个人,那个她心中称呼着三爷爷的老人。他与她毫无血缘关系,但他却暗中帮助过无数次年幼的她,无数次的把她从危机的绝境中救出来。
“三爷爷,你总说红雪不会穿衣打扮,这回见到我,要吹胡子瞪眼了吧!”少女抿嘴一笑,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三爷爷目瞪口呆的可爱老头模样。
走路欢快的少女,没有察觉出荆盟内丝毫的异样,原本以她的警惕心不至于如此,但一想到三爷爷,她就不由自主发自内心的放下防备,谁让三爷爷是执法堂堂主呢?谁敢造次?
“谢老头(三爷爷),本姑娘回来啦,任务又没完成,到你这避难来啦!”她呼喊着,毫不犹豫的走进了那个布满了童年回忆的简单院落。
但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让她……泪水吧嗒吧嗒的落下。
“三爷爷!”一声尖锐的长啸,那其中交织着极致的悲与极度的痛!
院落当中,中央一张古朴的石桌,依旧!只是那石桌之上,多了一颗死不瞑目的狰狞头颅。
“荆盟谢老三违背盟规,已被处死。任何试图探望者列为党同,荆红雪,束手就擒!”刹那间,数十名身着黑衣,双目血红的人从各个角落里出现。
“爷爷,红雪带你走,听你继续为我讲故事!”荆红雪仿若对数十人的围杀视若不闻。
西风肃杀,月黑风高,她只想杀人,不是嘛?
…………
又一天清晨,吕布正在家中休息。这厮的样子看起来极为的享受与腐败。一身内宅装(什么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