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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随后又快步走过糖葫芦的摊位。
“若月娘,貂蝉在此,给她们一人买俩串糖葫芦,一个看她们吃,看她们樱桃红唇咬动,秀色可餐。一个让她们一起依偎着喂我吃,就是要羡慕死路人甲!”吕布想到此处,触景生情:只可惜月娘不醒,貂蝉无踪!
吕布走到挂摊前,停驻下来。
“这位公子是要算卦?是要算天命,还是桃花,还是运势?”摆卦之人年逾古稀,一脸高深莫测问道。
“不必了,吾之天命,你算不出!吾之桃花与运道,这世间无人可测!”吕布平声道,接着他从怀中一摸,掏出一片金叶,放于桌上:我向你打探一个地方,若你能如实告知,帮我找到要找的人,这便是你的酬劳!
古稀老卦者先是不忿有人质疑他相术,但见吕布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焦急道:问老夫,老夫对城内无所不知,你是问对人了!
他说完就要收起金叶,好好藏起来。
“问完再拿不迟!”吕布手指一弹,老卦者顿时觉得他的右手麻木不堪。
“你问吧,别问别人!”老卦者不想黄了生意。
“你们宛城有没有一家叫菘药堂的药铺?里面有一位名叫张机张仲景的医药学童,哦,或许现今已经不是学童了!”吕布沉声问道。
老卦者脸色大变,他眼中贪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他狠狠一挽袖子,厉声道:你拿着你的烂钱给老夫滚!张神医是宛城医圣,岂容你诋毁他是医药学童!他可是曾无偿救了老夫孙子的命!
吕布愕然万分,继而恍然大悟,似张仲景这种能万古流芳的人物,岂能以常理度之,他说是要去这菘药堂当俩三年学徒,那是人谦逊之言,再加上吕岱的煞有其事,他还真信了!
“实在对不住!其实我是张医圣的远方亲戚,很久前因兵荒失去了联络,家中有人得了重病,急需他医治,您若不信,有信物为证!”吕布放缓语气,诚恳道歉。
他一边说话一边又掏出了信物,老卦者伸手接过,狐疑的摸了四五遍,将信物还回:这位公子,老夫姑且信你。因为牵扯到张神医,我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菘药堂是在东城,你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到头,再向右拐三百丈,有一家马车行,你可乘坐马车前去,这样省时省事又省力!你跟马车行的管事说你是张医圣的亲戚,不会收你钱的!可以先把你的马匹寄放在那!”老卦者似乎是内心认可吕布的身份,变得极为热情的介绍起来。
“好,多谢老人家,您拿好报酬!”吕布大喜。
“莫要羞脎老夫!问个路,还收钱?”老卦者坚辞不受,横眉瞪眼,一脸给他钱就跟谁急!
吕布无奈一笑:敢问老人家名讳!来日必有后报!
“张半仙!算卦的,起个诨名!公子别取笑就好!”张半仙呵呵笑着。
“张半仙!好名字!”吕布意味深长,道。
…………
黄昏初晓,一俩豪华的马车停在菘药堂门口,菘药堂门口站岗的俩位采药童子连连打了几个哈欠,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自张医圣坐镇菘药堂以来,来求医的达官贵人如过江之鲫,不过又来了一俩,何须大惊小怪?
吕布从马车上走下,手里提着一个岳阳梨的竹篮,走向菘药堂。
“张机张医圣可在?”吕布问。
“这位贵人,张医圣正在给患者诊治,请劳烦先去偏厅将所得病症写下,然后回去等张医圣通知!”一位矮如冬瓜的药童摇头晃脑道。
“无妨,我就在偏厅等张医圣诊治完毕,你们就说故人来访!本人姓吕!”吕布一挥手,道。
天色渐渐西斜,月亮渐渐不甘寂寞,爬上天际。
门外一阵清响的敲门声。
“谁?请进!”吕布道。
“可是贤弟嘛?”
一人面露激动的走了进来,待看清吕布,顿时满腹疑思。
吕布回望而去,只见来人头戴墨巾,满面胡须,头骨髋和,身姿高大,一袭淡灰色的长袍,配上他端正平和的国字脸,很难让人猜测出他是一名救人无数的名医,反倒更像一位刚正不阿的包青天多些!
“汝是何人,不是吕岱贤弟?”张机道。
“你是张仲景?”吕布惊问。
“正是!”
“张医师,久仰!鄙人吕布,是吕岱的朋友,是他让我来求见你的!有他的信物为证!”吕布怕张机误会,忙拿出当年的信物。
张机接过,仔细在手里椽了俩遍,又特意在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看了下,良久,他开怀大笑道:这信物是真的,既然是贤弟的朋友,自然是我张机的朋友。贤弟有何为难之事,但请直言!
“是否家中有人生病了?机也只有这浅薄本事能让人惦记了!”张仲景转为正色道。
吕布忙把杜月娘的病情仔仔细细,一丝不落的阐述了一番,脸上难掩哀伤!并言明路途长远,不便亲自前来。
张机也不知怎生安慰,突然他见吕布提着一个竹篮,篮子里都是熟透的梨子,顿时道:看你急得!你这是把诊金都带来了啊!不过贤弟可真小气啊,几斤梨子就想请我这神医妙手回春,我可是神医啊,就这点酬金?唉,老婆孩子要挨饿咯!
“哈哈!哪敢啊,张神医,您要愿去,我让八台大轿抬您去!”吕布被逗笑了:让八位******给您抬轿去!”
张机随手从竹篮中抓出俩梨,用衣袖胡乱擦拭一番,一个递给吕布,另一个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只觉满齿生香,甘甜不已,接话道:那就不必了!病灶一起,一刻耽搁不得。在下这便留书一封,你我连夜启程,争取早日抵达陈留,为尊夫人诊病!
说完他不待吕布拒绝,便在屋中寻了纸笔,挥墨写道:友人来访,需往陈留一行,短则一月,长则无期,虽我不在,但务必要保护好…………等古籍……,切记切记!
胡须飞扬又起,张机吹干笔墨,见吕布梨都没吃,顿时道:贤弟,你不吃个梨补充气力,怎么能连夜赶路?
“正巧,你送的这一篮梨,当我们路上的干粮了!”
“好,我们即刻启程!”吕布已经连续赶路一天一夜了,本打算在宛城好好休息一番,但他此时若说个不字,还算男人吗?
“为了心爱的女人,老子不睡了!”
…………
连续赶了十天十夜,中途困了就轮流睡在马背上,尽管张机所骑的只是仓促之间找来的驽马,还是在九月初晓时回到了陈留。
吕布建议张机既然到了陈留,不如好好休息一番,再前去诊治,但张机大声驳斥:要说累苦,十日十夜都坚持了,还差这一天?
无奈下只好领着张机前去为月娘看病。
张机到了安置月娘的屋子,顿时大声的呵斥所有人通通出去。只留下他一人细心诊断。
时间缓缓流逝,吕布由陈宫陪同着,焦急万分的在外等候,不时的踱步而走,忧虑之色溢于言表。吕岱得知了消息,伤势方逾的他一瘸一拐的前来,等候起消息。
屋内,芙蓉帐内,张仲景坐在一把胡椅上,将手搭在杜月娘手上诊脉,良久,他才长出口气:难办啊,脉象平稳有力,不像是得病之兆,但人却昏迷不醒。
他缓下身,又分别探了她的鼻息,翻开杜月娘的眼皮,又是一阵沉默。
“无从判断,无从下手!好可怕的手法!”张机冷哼一声,心中的傲气被全面激起。
“那老夫便以身试之!”张机取出一根银针,在杜月娘的胳膊上扎出一个小的豁口。一滴血红的血液挂在其上。
张机面色一冷,将那滴血滴吞入腹中,并远远离开杜月娘。张机知道这是一种奇毒,而这种奇毒通常来说必会以血液感染,他便要置之死地而后生,若治不好此症,他便也如这般,形同死人。但,怎又能失败于此?
怀着对自身医术的极大自信,张机走了这一步险棋,他要从表到里,抽丝剥茧的下出救病的药方!
渐渐的,张机只感觉头脑昏沉,睡意开始浓郁,接着他突然发现先前还是看着花盆,结果那花盆在他眼中却成了少女凸起的紫蒲团,让他口干舌燥,难以自拔起来,接着一幕幕幻象接踵而来……
“老夫明白了,老夫终于明白了!”张仲景大声嘶喊着冲出来,抓住吕布,双眼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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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05章 三种发明!()
常言道,神医者,不可自医。但有人却不在常言之列。当医术达到了神医的层次,真真有否极泰来,白骨上施针,妙手化春雨之妙。而南阳张仲景,用他那真切的医术来让吕布切切实实的明白了这一点。
事实往往胜于雄辩,披头散发冲出来的张仲景看起来尽显狼狈,但他胸有成竹开下药方,命人抓药,煎药出来。随着吕布将药液小心翼翼的喂给杜月娘。不过半日的光景,杜月娘的眼皮就缓缓的睁开了。
如一轮弯月绽放出银光,一只白鹿睁开迷惘的双眼,她的美丽,她的眼眸,如荧光草盛开。
“这是哪里?”月娘揉了揉眼睛,嘶哑着声音问道。
“欢迎来到十八层地狱!”吕布温柔笑着,眼眸激荡。
“啊!这里是地狱!”月娘迷糊的思维顿时惊出冷汗,眼前原本迷糊的一切变得清晰起来。
是不熟悉的地方,但是熟悉的摆落,家具,还有一个熟悉的坏人!
“你,你骗我?你个混蛋!”杜月娘脸红的像草莓,气乎乎道。
“是,我是混蛋。是我这个混蛋害你昏迷不醒,害你险些丧命,也是我这个混蛋贪恋美色,把你给睡了!”吕布一本正经道。
“你还说!”杜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