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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麻烦了,找了一天一夜,没能发现貂蝉姑娘匹配的血型,貂蝉姑娘恐怕是最罕见的那几种!”张仲景一脸担忧的道。
“如此一来,着实令老夫无措了!”华佗脸色抑郁道。
“让我进去!在下是来救命而来!让我进去!”
“何人喧哗?”吕布怒喝道。
“大门外一大早就有一个病怏怏的儒生在大喊大叫,说是来救命的!”侍卫躬声禀报。
吕布眼眸一片血红,冷声道:让其进来,他倘若救不了命,本候就让他偿命!“
“他不是一个人,而是随同着俩位先生前来的。俩位先生自称荀彧与郭嘉。”侍卫小心翼翼禀报道。
“迎进来吧!”吕布道。
不一会,三个衣着各异的年轻人联袂而至,荀彧与郭嘉吕布都见过,倒是剩下的一人,吕布稍稍打量下,只见其头戴青巾,身着蓝布灰领的长衫,面色黝黄,俩条柳叶眉张扬若飞,一双眼珠熠熠有辉,神光炯炯,好似看谁都是一眼洞悉。
此人面相不凡也!吕布内心悄然做出评价。
“鄙人戏志才,颍川郡人士,与郭嘉,荀彧二人同在颍川书院求学,此二人才学所能,吾不及也!”戏志才道。
“原来是戏先生,府中侍卫多有怠慢,莫要怪罪!”吕布眼眸一亮,他是知道戏志才的,此人在历史上曾经是曹操前期的主要谋士,深得曹操的器重,只可惜卒的太早,不然凭他的筹划之能,未尝不能在诸侯争霸中绽放出夺目的光彩。
戏志才淡淡一笑:此番前来,只因为适逢其会,郭嘉贤弟为情所惑,在思考事情方面难免出差池,鄙人便斗胆献丑了。
郭嘉与荀彧听戏志才这样说,脸上的神情依然如故,因为两人均是把戏志才当成同等人来看待的。
“吕布,你我的恩怨先放置一边,听说你要救治昌儿妹妹,你如何救?”郭嘉神色恹恹,看起来状态很颓唐,他既懊悔于无力找人救治貂蝉,又深陷于当初貂蝉不愿随他隐居山林的挫败感中,如今,却还要找算是半个情敌的吕布来共同商议对策,心中简直是五味繁杂,难以名状。
华佗也算是看明白了,不过他对于这些情情爱爱啊都是无感,他这一生都将草药当成了妻子儿女,唯医术为命!不过似乎是想到了医者父母心,他还是又一次将开颅手术解释了一遍。
郭嘉没有说话,荀彧握住他的手安慰他。戏志才眸中精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鄙人听奉孝说过有女子,其人肤白貌美,肌肤几欲欺霜赛雪,而貂蝉小姐的肌肤与其极为相似,不知肌肤颜色如此相近的俩人,血型是否一般无二呢?”戏志才胸有成竹,说道。
“这位先生说得乃是何人?”吕布惊问,他也想到了某种可能。
“这就要问奉孝了!”戏志才眉毛一扬,道。
“该死!”郭嘉心烦意躁:此女已死了,早知道只有她能救昌儿妹妹,我当初岂会用她进行那个复仇计划?
“你是说贞妃?曾经假冒貂蝉的贞妃?”吕布想了好大一会,才想起这个人来。
“呵呵,这称呼可真陌生!你可知道此女原名刁秀儿,正是为了报恩潜入宫廷中,****夜夜忍受苦楚,就是为了你,最后你我利用她完成了计划,你这个恩人却等她死了都不记得她是谁!何其可笑!”郭嘉冷笑不止。
吕布面皮一搐,脑海中苦苦思索,突然,他想到了:乌衣巷,卖身葬父的小女子,刁秀儿!
“你总算想起来了!呵呵,真是贵人多忘事,岂不知卑微的生命有时也是有独有的尊严!蝉儿跟你在一起,果然看不到幸福!”郭嘉大声道。
“俩位何须争执?”眼见吕布与郭嘉俩人火气如青烟越烧越是旺旺,戏志才连忙说出一种可能:那位刁秀儿小姐或许死了,但她的血液或许依然活着!
这种说法很容易让不明情况的人摸摸头傻眼,但华佗与张仲景却同时目光一动,嘴角的笑容如山峦起伏般翘起。
“哈哈,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张仲景大喜。
“甚是,期许!”华佗也乐了。
人体内的肾精在冷冻条件下,可保存十余年,人体的血液,在冷冻状态下,可保存大半旬的时间,依然据有活性!这些简单的医书上的知识,张仲景与华佗不是不知道,而是没想到。
而现在,问题来了,刁秀儿死后,她的遗体究竟是什么状态?是完好无损还是…………
本书终于又多了一位弟子,何禹鑫书友,谢谢你了!威武霸气,何禹鑫!
(本章完)
第343章 曹操潜逃,洛阳动荡!()
“主公,您要三思!那死去的女子,是与先帝同时发现死于浴桶中!”张辽跪在地上苦苦恳求,妄图打消吕布荒唐的念头。“此女子干系太大,说不定就是害死先帝的罪魁祸首,您想要救主母,也并非一定要用她的血啊!”
吕布痛心的扶住张辽:文远,吾又如何不知啊!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在某一天突然逝去,那种刻骨铭心的苦,吾又如何承受!
“文远你让开!倘若是你心爱的女子,遇到这种情况,你又当如何?”吕布眼眸一黯,吼道。
“若是属下,必要先尽忠,而后才能顾及发妻的情谊!”张辽星目冷骜,狠声道。
“你滚开!”吕布猛地一脚踹向张辽,张辽挡也不挡,只是以一种冷漠的目光看着吕布。
张辽被重重的踹了个咀咧,他只觉得胸口猛地一荡,一股逆血就冲喉而出,他抹了把嘴角的血,一笑之下满口血沫。
吕布无动于衷,大步朝外走去,高顺却已经跪在前面挡路。
“你也要拦我?”吕布失声道。
“不是!”高顺缓缓道:何须主公出马,顺这就把那女子的尸体夺过来!
“不必了,吾自会去!”高顺以为吕布不冷静下会考虑不到那么多,但吕布了解高顺,高顺这是想要独自一个人担下这个重责,说不定以后还会在事后自绝来堵住天下的悠悠之口,但吕布并不想要这样的愚忠!
高顺也把他吕布想的太冷血了,这个责任,别人担不起,他吕布担得起,吕布既然去了,自然是有了定计。只是不方便与人说而已。
…………
吕布踱步于皇宫之内,一切只觉熟悉而陌生,短短的几日,再进皇宫就恍如隔世。皇宫内的所有侍卫与宫女无人敢不识,无人敢阻拦吕布。
一处占地广袤的宫殿中,白色幡布素色长裹,此间是上一任皇帝刘宏的灵堂,是一处重兵把守的重地。刘宏这个皇帝正躺在能保存尸体很久的白玉棺(带冰)中,一动不动。而他的身旁,则静静躺着一位双眸紧闭,面庞普通的少女,神态安详,栩栩如生,仿若只是在这里静静的睡着了。
吕布在众多卫兵的目视下进入宫殿中吊唁,宫殿内的一切被他一目了然,他静静的走到少女身侧,用一双手婆娑着盛装少女的白玉棺,久久无言。如果说这场阴谋中最大的输者是皇帝刘宏,那么这场阴谋中最大的胜者只能会是眼前闭着眼的少女,她在吕布的心中永远打开一个豁口,那里只会允许她驻留!
吕布推开白玉棺,将一个碧绿的珠子塞入少女口中,而后将少女缓缓的扛在肩上。
门外,见到吕布出来的数百名侍卫看得心胆俱颤,最终还是一位出身城北大营的侍卫统领惊问道:侯爷这是何意?为何要亵渎贞妃娘娘的尸体?
数百名侍卫顿时展现出剑拔弩张之势,但他们并不敢轻易同吕布动手,数人悄悄离开,寻找上级去禀报去了。
“本侯要带她走!”吕布淡声道;谁敢拦阻?
数百名侍卫面面相觑,都不敢第一个开口,更不敢第一个动手,吕布的威名,实在是如同大山一样压在他们心头,让他们生不起丝毫与之敌对的念头。
“本候先走了,谁倘若有疑问让他去冠军侯府寻我!”吕布步履从容,平淡的开口。
直到吕布的背影消失不见,那侍卫统领才回过神来,大吼道:你们一群废物,几百人!怎么没一人拦得住他!废物废物!
数百名侍卫不敢反驳,但内心也鄙夷侍卫统领的马后炮:你刚才也屁都没敢放啊!
…………
冠军侯府之中,吕布将刁秀儿小心翼翼的放置在价值千金的冰床上,才长吸了口气,心中石头落了地。要知道刁秀儿已经离去了有三天了,他生恐她在外面的环境中出了什么差池。
一个琉璃碗中,华佗目不转睛的盯着银针上的一滴鲜血,缓缓的滴落,而后润物细无声的融入到碗中的血液之中。
“成了,俩粒血珠融合,血型可匹配!”华佗哈哈大笑。
“那还等什么,开始准备吧!”吕布直接催促开,当决心做事时,而又条件成熟时,吕布绝不拖泥带水!
…………
密不透风的屋内,深灰的艾草与赤黄的苍术在数个香炉中冉冉烧起,烟熏的气味蔓延开来,微微有些刺鼻。在这个年代,一直都有‘苍术能避一切恶气’的说法,《本草正义》记述:苍术“芳馨辟秽,胜四季不正之气,故一时流行的传染病之病多用之。最能赶走秽浊恶气”。艾草就更出名了,非官方的传流有“家有三年艾,郎中无须来”的谚语。手术中,最重要的便是消毒,而艾叶草与苍术完美的做到了这一点。
数座药灶拔地而起,烧的滚烫的沸水在干净的纤尘不染的盆内流淌,高浓度的烈酒整坛政坛的盛放,屋内的一切除了刀锋的挪动声外落针可闻。一切都在时间流逝中缓缓进行着。
吕布立在门外,脚步不停的踱,所有见过他征战沙场从容英姿的人,见到此刻他惶急的模样可能都要惊掉下巴,怀疑俩人并非同一个人。
嘀嗒嘀嗒,时光本是无声的,却好像在吕布的内心中有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