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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时光本是无声的,却好像在吕布的内心中有了声音,还一声一声如同巨钟般拍打在他的心头。从来没有,如此度秒如年…………
紧闭的屋门让吕布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借精准的听力来洞听屋内的动静,吕布觉得他仿佛回到了后世,在手术室门外失魂落魄,彷徨万分的等待着医生对亲友的判决,而无能为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半天,或许是一天,或许是一天一夜,紧闭的房门缓缓的打开了!
吕布三步顿作俩步,目光死死的看向口中蒙着纱布的华佗与张仲景。
华佗无声的摇了摇头。吕布的心猛地一沉,觉得整个世界黯淡了下去!
“咳咳,佗兄你作何摇头,这手术不是极为顺利嘛?”张仲景捋了捋胡须,正要报喜,就被华佗的摇头给打击了。
“这刚做完大手术,老夫是腰酸背痛脖子歪,自然要做一套五禽戏来活动下筋骨!”华佗说完,便旁若无人的做起了五禽戏,其中虎鹿熊猿鹤等五种动作渐层次使出。
若是以往,吕布少不得偷学下大名鼎鼎的五禽戏,但吕布此刻却心不在焉,道:蝉儿醒了吗?我想去见她!
“貂蝉姑娘方做完手术,需要多休息!”张仲景好心提醒道。
“本候晓得,但是本候现在只想看看她!”吕布道。
“在下也去!”郭嘉一直默不作声,突然插言道。荀彧与戏志才摇了摇头,认为吕布定是不会准许的。
“也好!不过是在本候后面!”吕布的话语不用质疑。
说完他便不在理会任何人,一个人有些激动的进入了屋子,他的步子迈得很小,如同猫步一样轻巧无声,唯恐吵醒了正陷入沉睡的少女。高大威武的身形配上小巧精致的步子总觉得有些滑稽!
他眼眸抖动着,缓缓走到床边,缓缓蹲下,缓缓握住貂蝉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如同睡美人一样的貂蝉,看着她额头上蒙着纱布,看着她嘴角上恬淡的微笑,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小巧精致的眉毛……
不知痴痴的盯了多久,吕布口中的呓语声缓缓响起,如同一幅山水画徐徐展开:那一年,你我初见,你三岁,我七岁,那一年我给你取了个外号叫小囧囧,那一年,你用空谷幽灵的美丽声调唱起‘我和草原有个约定’。
“那一年,你我再遇,我学艺归家,正遇你豆蔻年华。那一年,千纸鹤飞起,那一年,青风筝飞扬,那一年……”
…………
吕布待到很晚,才难分难舍的离去了,临走时满含寓意的深深望向郭嘉,那表情似警告,似遗憾,似冷酷,就是没有了渴望,他知道,经历了那么多敌视,郭嘉注定不能为他所用!
郭嘉面无表情,似乎完全无视了吕布,他步履沉重,挣脱了荀彧与戏志才拉着他的手臂,进入了屋中。
他像只脱了水的鱼,贪婪的呼吸着屋内的气味,在外面,他故作镇定,是泰山压顶,五雷轰顶也要从容冷静的寒门之子,尤其在吕布面前,更不想失去了尊严。而在屋里,他卸下一切伪装的从容,他只是郭嘉,一个有血有肉的平凡人。
“你说你忘不掉内心的影子,那个人就是吕布吧?做了那么多,最终,还是比不过他出现在你面前!”郭嘉苦涩笑着,自嘲着。
“假如先遇到你的人是我,假如你遇到我时并没有失忆,又如何?”郭嘉看着睡着了的少女,喃喃着。
“世间又哪有什么假如???…………”
………………
清晨,一束暖光照下,貂蝉睁开了眸子,表情说不清,道不明!她想起了什么,又遗忘了什么。
她醒了…………
感谢创世仙人掌双皮奶的鼎力支持!谢谢你的学徒,起点也多了一位学徒,然而我实在分辨不出是谁的(我的错,卖萌:)),谢谢你了!另外一直都忘了感谢所有订阅过本书的书友,无论是创世的还是起点的,无论是弟子,学徒还是见习,都谢谢你们,你们的支持,我都看得到!
(本章完)
第344章 修罗之路!()
貂蝉苏醒,对于吕布而言简直是喜鹊上枝头。他匆匆理完一封积压的公文批示,换上一身崭新的蓝裘,就前来探视。不过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却吃了个闭门羹,或者说根本就没寻到貂蝉,貂蝉哪去了?他沉声询问,却被下人告知貂蝉留下一句:救命之恩,莫不敢望,今自处之,便匆匆而去了。
这回吕布才发现一件要紧事:刁秀儿也不见了!刁秀儿是皇宫惊变当夜的关键人物,他带走刁秀儿时已想好了总归要还回去,给那些迂腐顽固的大臣们一个台阶下,想来双方的关系不至于闹得太僵。但貂蝉的举动却让他陷入了被动,他脸色阴晴不定,既想命人将刁秀儿追回来,又不想让貂蝉以为要束缚她的自由。最终,对于貂蝉的愧疚还是占了上风,他还是压下了追回刁秀儿的念头。
没能见到貂蝉,吕布只能返回书房去继续与积压如山的公文做斗争去了,他现在是洛阳城内的灵魂人物,可以说诸多大事都需要吕布过问,他当然可以将所有公文都交给陈宫这个值得信任的谋士,但吕布却想得深远,信任他人要有度,陈宫虽然可靠,但难保不会时间长了产生些别样的念头,所以吕布往往只交予其一部分公文,既显得信任,又凹显出吕布的勤政之举。
一番大批直到晌午,也没见貂蝉回来,他粗略用了些饭,便继续投身其中了。
直到夜色将近,吕布为貂蝉担心是否遇到了不长眼的人之时,貂蝉才在六名贴身陷阵营护卫的陪同下,姗姗归迟。
“貂蝉,你去哪了?今天还玩得开心吗?”吕布脸带关切,问道。
“玩?吕侯爷真是心大!秀儿刚从鬼门关回来!”貂蝉脸色一整,面带不喜道。
“秀儿?”吕布内心诧异:不是昌儿或蝉儿吗?似乎看出吕布的诧异,貂蝉淡淡解释:刁秀儿妹妹为了救我,就连死后也没得安宁,我已经与她在苍天之下缔结金兰,我是姐姐,她便是妹妹!既然我身上流淌的部分鲜血是她的,以后我就会代替秀儿妹妹勇敢的活下去。任姓是父姓,不敢轻易改之,但名是后天得来,日后请吕侯爷称呼我任秀儿!!!
“刁秀儿呢?”吕布见貂蝉态度冷淡,也不介意。
“自然是葬了!秀儿妹妹,来世投胎,可别再遇你这负心人了!”貂蝉冷冷道。
吕布讪讪一笑:今后有什么打算?
“秀儿今日已经拜会过华神医与张神医,谢过他们的救命之恩,并恳求俩位神医收下我为徒,张神医尚在考虑,华神医当场便同意了。我与师父聊了许久,感觉到师父不愧是医者圣心,等此间事了,秀儿决定与师父云游天下,救死扶伤,能救一个就救一个吧!”貂蝉向后摸了摸长发,仰起头,一脸憧憬的道。
“什么?”吕布都惊呆了!华神医,你真是会挑徒弟啊!
“累了一天了,困了,请恕秀儿不多留了!”貂蝉盈盈行了一礼,便留下一阵香风,匆匆离去了!
“…………”吕布
…………
中平三年正月二十日。天阴。
城东菜市口,人山人海,汹涌的人潮如同海浪,将那方圆数百米的平台衬托的如同孤岛。台下的人有老者,有妇女,还有孺童幼子,但无一例外,所有人都用憎恨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台上披头散发,跪倒在地,戴着枷锁的七道身影。这七人,正是曾经能止小儿夜啼,凶焰滔天的七常侍,除去因为参与黄巾之乱与夺嫡之战而死去的三常侍外,他们一个都不能少的聚齐了。而今日,却不是他们目中无人,扰乱朝纲,洋洋得意,而是如丧考妣,生无可恋,静待审判!
这是一场特殊的审判,几乎所有的朝廷重臣,只要没老的走不动路都被吕布命人请来,没错,吕布是让他们来看戏的,看一场真真正正的好戏。卢植,朱儁等一干重臣依照地位分次端坐于监斩台上,一个个正襟危坐,他们内心暗暗猜测吕布郑重的将他们请来有什么意图,毕竟当十常侍没了靠山,就是一群没了牙的老鼠,普通的一个刽子手都足以杀了他们。他们这些重臣来不来都关系不大,但是吕布突然宣布他要当这个监斩官,要求所有的重臣前来观礼。所以,所有的重臣皆至。当然还有许多官职并不够高,人脉也不甚广的官员厚着颜面在监斩区域外等候观礼,他们不请自来,只为了看能否有机会与那些重臣攀附上关系,哪怕是点头之交,都足以让他们兴奋不已。
“冠军侯请来台上的那些重臣,究竟何蕴意?有谁知道?”
“本官不晓得,或许是当年吕候与张让之间颇有仇怨,今日终于扳倒了十常侍,大仇得报,他扬眉吐气,特意让重臣观礼!”
“哼,你以为冠军侯就这点心胸,不要把你的愚钝跟冠军侯的深谋忧虑相比!”
“我愚钝,你聪明啊!那依你之见,冠军侯何意?”“呵呵,那还不容易看出,就连傻子都看出冠军侯在杀鸡儆猴呢!”“谁是鸡,谁是猴?”“俩位莫吵,看下去就知道了!”
许多人窃窃私语,许多人在旁劝着,真是分外的热闹。
正午,渐渐临近,吕布在主监台前,大手一挥,一名文官就洋洋洒洒的念出了张让等人的罪状。
“祸乱朝纲:南宫遭火灾。张让、赵忠等人劝汉帝下令收天下田地税每亩十钱,用来修建宫室。征调太原、河东、狄道各郡的木材和有花纹的石头,每当州郡把这些东西送到京师,黄门常侍总是下令谴责呵斥那些运送木石不合格的人,并且强行折价,贱价收买,十分的只给一分的价钱,又把它卖给宦官,宦官又不马上接受,木材因而堆积腐朽,宫室连年修不成。刺史、太守又私自增加征调的数量,百姓呼号叹息,苦不堪言……”
“诬害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