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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二十名谍眼斥候见小队首领被杀,顿时布起严密的军阵,向黄汉青杀去。
一番激斗,黄汉青越战越勇,赤手空拳立毙两人!一个扭断了脖子,一个插入了心脏,但终究面对精锐的谍眼斥候,力竭身死,死时双目圆瞪……
“把这些通敌者通通杀死,为首领报仇血恨!”
血气刹那弥漫,这些商队之人如果知道他们依然要死,不知还会不会跪下去。就算死也是懦弱的死去,丝毫不值得同情。
…………
草原之上,繁盛的草木莺飞狂长,有一片青绿微黄的狼山针茅,在后土大地的滋养下,足有半人高的生长在一起,是最佳的隐藏地之一。
而今,就有十名浑身便装的人,摒弃凝神的躲藏在其中,静候着一位位猎物上钩。这群人,正是大摇大摆在受降城中刺探情报的玄阶谍者。
不知等候了多久。
一只谍眼斥候小队终于搜索到了这片区域,领头之人正是铁面,他顺着一丝丝的蛛丝马迹,识破一个个虚假的方位伪装,终于追寻到了这里。
“出来吧,你们这些鼠辈,莫要躲藏了!”铁面冷笑道。
只是,回应他的唯有和煦的风与纷飞的茅叶。
铁面打了个小心搜索的手势,顿时这群人纷纷下马,这也是极为明智的做法,谁知道这茂密的狼山针茅中有着怎样的陷阱!
一群人背靠着背,警惕的深入到如同地狱之门的针茅从中。
嗖的一声,一道漆黑的身影一闪而过,钻进茅草中不见。
“追!”铁面大吼。
正要追逐,又是一道漆黑的身影朝另一道方位跑去。
铁面面色一变,但出于对手下谍眼斥候实力的自信,直接冷笑道:分开追!
顿时二十人的小队分流而开。
铁面领着九名精锐谍者追奔在针茅从中,但是眼见就要追上,又有一名全身漆黑的人出现,朝着另一个方位逃去。
“还分开追嘛?”
“追,有何惧之,你们之精锐,足可以一当十!”铁面大喝。
铁面有着狂傲的自信,自信宇文氏族的谍眼斥候每一个都是杀人的利器,足以以一挡十的谍者!
直到又一道黑影的出现,铁面有些迟疑,但一想到对手下夸下的海口,顿时一意孤行的喝道:继续分开追!
“不过若是一柱香之内追不到这些跑得快的鼠辈,就回到原本的位置会合,明白嘛?”铁面叮嘱道。
“诺!”
铁面领着两位谍者,疯狂追逐向那一直跑动着的最初的黑影!
“啊!!!”
“啊!!!”
“啊!!!”
突然间,惨叫之声连绵不绝的响彻在这狼山针茅从之中。
“还跑?你的那些同党都死了!”铁面远远喝道。
两位谍者眼神中难掩惊骇,声音都有些惊颤道:那惨叫声好像是我们的人!
“什么?”铁面大惊。
“啊!啊!啊……”
正惊疑间,又是数道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在这青绿的针茅从中。
“走!”铁面大吼。
三人朝着惨叫声奔去,到那时只见到一具尚且温热的尸体,胸口破开了一个血洞,难以瞑目的睁大着眼。
“所有人,集合!”铁面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暴喝道。
“啊啊啊啊啊啊!”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不停的在四面八方响起,让铁面觉得整个人都像陷入了泥沼里,四面楚歌,不外如是,巨大的压力如泰山压顶袭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如同沉墓的钟声在渐渐临近。
“你等的人,来不了,因为,他们,都去了另一个地方!”
一道,两道,三道……十道浑身漆黑,笼罩在面罩中的身影出现。
“我好恨,若是不让他们分开!”铁面血红着眼,悔恨交加。
“你,也配称之为一个谍者?难道连谍者的真意,以最微弱的代价创造最大的利益的尊旨,都忘了嘛?”
“其实,结果都一样,正面厮杀,你们也不是我十人的对手!只不过,杀人,当然还是怎么简单为妙!”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暗盟,地阶谍者!”
铁面面色大变,正要张口质问些什么,便见十名黑暗中的身影瞬间联袂袭来。
临死之际,他好像看到了他四分五裂的尸体,被弃在了荒野之间。
“取下这些人的头,用血迹打乱谍眼斥候的追踪!”
“诺!”
(本章完)
第402章 针锋相对()
中国古代有句名言:叫做国家大本,食足为先。其实,粮食问题关系国计民生,是古今中外无不关注的大事,就算是盛极一时的罗马帝国,波斯帝国,拜占庭帝国,汉帝国的皇帝,也将储备粮草作为帝王的战略举措之一。帝王们都懂得“广积粮”的要害所在,都明白储粮起着“平抑粮价,调控市场;赈灾备荒,安民固本;供养军队,备战应战”的巨大作用。
汉之一朝,自刘邦始,就十分重视中央仓储的建设,而且也十分注重地方政府的储粮,但不同类型的仓禀内储存的粮草天差地别,就说鼎鼎有名的太仓,位于甘泉的甘泉仓、华县的华仓、左缴附近的细柳仓和嘉仓,都是由中央直接统御的储量量惊人的大仓。这些官仓不是在富庶繁华之地便是在王都左近安家落户,所以对于远在边塞的吕布来说,也只能眼馋而不能享用了。
远征鲜卑,是一项浩大的战役,是一场日久的长途。沿途的区域,不是浩瀚的漫漫黄沙就是崎岖不平的丘陵地势,当然苦尽甘来后便会遇见一眼望不见天际的翠绿草原。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有位名人说的不错,战争打得就是后勤。没有钱粮支撑,打仗的时候肚子都在呐喊!
吕布也为此愁得白了毛发,鬓角微白的他看起来更添了一分沧桑,一分硬朗,一分英武。
无奈之下,只有就地向百姓征粮,这个方法,用起来便是民怨沸腾的结果,所以吕布没有亲自出面,而是以三方联盟一方之主的身份强制命令雁门郡太守赵光义在雁门郡四处纠粮。
丁原是另一方势力,见吕布强势至极的命令,也毫不客气的有样学样,命令三方中势力最弱的一方征粮。
赵光义半白的发愁成了斑白,但既然登上了吕布与丁原的巨船,就容不得他有半分的推诿迟疑。咬着牙红着眼,他恨声下达了向雁门郡内各地强制征粮的指令,并将雁门郡各地官府的官粮调出一大部分,用于无底洞的征伐鲜卑之路。
历时一月,在雁门郡太守赵光义的‘铁血’手段下,雁门郡民怨沸腾,仓鼠打洞般的征粮下,共调集陈粮十万石,新粮三万石,在吕布与丁原的大力推举下,位高权重的‘押运官’之职,便交予了赵光义来兼任。
战争,需要以粮草为给养,需要时刻保持粮道的畅通。越是漫长的粮道,战局中所处的地位越是被动,双方对弈,敌方的粮道倘若比己方短了一倍,这场仗,还没开打败机已经不下五成。
历朝历代强盛的中原王朝,非不愿纳边疆版图于核心,实乃被漫长战线所累,即便百变精锐,千变精武,倘若奔袭千里,没能得到漫长粮道上的补给,也会埋骨于漫长的荒野与黄沙之中。
吕布决议征伐鲜卑的那一刻起,便已注定是逆天而行,行历朝历代帝王所想所思之愿景!倘地形不利,克之!粮草不足,克之!非胜即败,甘冒倾覆覆灭之险危,克!!!!!!!
半月时光,如流觞逝水,匆匆而别过。
冬去春来,刺骨的寒气渐渐如流风般远去。青青草,如雨露春笋般疯长,鹦鹦鸟,从迁徙中驻足,成片落入沙洲海,嬉戏饮水。
万物复苏的季节,本该一切的美好,都被声声震震急促的聚兵鼓中打破。
凉城外,两月间拔地而起一座浩瀚的校场,高耸,巍峨,肃穆!校场内新栽的数百颗柳槐长出了脉络新芽,迎着呼啸不止的春风,响天彻地的鼓声,注目着一群群散发着危险杀气的士兵狂奔向空地,汇聚成长海,排成方阵。
偌大的空地上,聚集着两个巨大的方阵,泾渭分明的分列东西两侧。
左边的方阵,最中间如同一团漆黑的冷幕,被周围炽火般明亮的圆环所包裹住,一层层神秘莫测的气息,从最中间的冷幕中传递向四方圆环,形成了冰冷与火焰交织的*****之景。
右边的方阵,最中间却如同一团艳丽的长虹,被周围血红般深染的尖刀所围拢起,一层层傲视苍穹的气息,从最中间的长虹中感染着尖刀阵,形成了傲气凌云浸染苍穹的错乱之景。
“哈哈,奉先,观吾军阵,可雄壮否?汝之军阵,虽然精锐,但总归少了些傲骨凌云的气魄!”
“建阳兄的军势,着实看起来气势威武,但,究竟战力如何,战过一场,才知得!”
谁曾想到,十三州大地的要塞边州,武力为巅的战神吕布与权力为巅的刺史丁原,在晴空万里的碧穹下,相视而坐,谈笑风声。
“总有战过的机会!不过我们的当世大敌,是狼子野心的鲜卑人,奉先可要管好自己手中的长枪,莫要捅错了屁股!”丁原皱了皱眉头,一语双关道。
“某的兵器,不是枪,是方天画戟!不像建阳兄,不论是身临沙场还是美人在怀,都要喊一声长枪依在!”吕布笑了。
丁原面皮顿黑,吕布的桀骜与好战,他比谁都领教的早,但没想到吕布面对他这位需要拉拢克敌的准盟友,也是这样一番傲然的态度。
“击鼓,阅兵!”丁原突然爆喝一声。
轰轰轰!比鼓点还密集的击鼓声如雷霆海般响彻,顿时校场中一眼望不见边际的兵阵中,一位位本就精神勃发的士兵气势愈加炽烈!一双双的眼眸,瞪大成圆饼,望向白发渐生,意气风华,傲然而立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