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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雕版印刷术的发明,解决了一直以来想要学学问而书少人多的尴尬局面。
以前的书籍都是宝贝,有的甚至是孤本,特本,自然是仔细保存,就算借阅给别人,也只允许别人抄写下来,甚至还规定时间,地点。抄书的人还不一定看懂写书之人的草书。文化的传播,只一个字:难,难,难。
而有了雕版印刷术,一板在手,天下文化都有。
只需要将一本书上的文字,雕刻在几十张木板之上,就能批量的将这本书印制出来,省去了手抄的烦恼,去掉了借书的尴尬……
总之,王允火了,借助着雕版印刷术的东风,王允火遍了大江南北。有的贫寒士子将王允当做传播文化的盖世大儒崇敬,因为他们也有机会阅读到便宜的书籍了。世家大族则是纷纷嫉妒王家出了如此惊才绝艳的人物,他可是要青史留名的存在啊,谁不想青史留名,受万代传颂?
趁着这一股东风,脑袋转的快的李胥扬又把连锁商场与连锁饭局给搞了出来,连锁商场与连锁饭局走的是中低端路线,但也是商业帝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毕竟老百姓的钱虽然不多,但老百姓的基数实在是太大。为了赢得老百姓的口碑,李胥扬遵照吕布的要求,宁可少挣些,也要让百姓得到实惠。
总之,渐渐的,随着絮央酒肆,布衣商场与李大嘴连锁饭店的开张,士子大族给李胥扬按了个:无良奸商的外号。而百姓们则给李胥扬送去了多面绣着:富商巨贾,天地良心!的赞美锦旗。
入帐的钱财越来越多,而李胥扬则将赚来的钱财分成了两部分,六成的钱财用来购进大笔的粮食,而若别人问起来,就说这些粮食是用来酿酒用的。
反正李家的遍布晋阳城的酒坊中都是信得过的酿酒师傅,几乎实行的便是全封闭式作业管理。
说是用重量来酿造出质量,只要酿酒师傅不说,也是一个让人可信的借口。
“你问我们为啥买这么多粮食,告诉你,十斤粮食酿造出一两酒,这就算是好的了。东家出品的酒,那般好喝,那般带劲,你以为酿的粮食能少了?”
每当手下的伙计洋洋得意的在别人面前吹嘘,作为东家的李胥扬总会会意一笑。
李胥扬不明白为何吕布会郑重其事的吩咐他把赚来的一部分钱都用来购买粮食,并把粮食存在隐蔽处,但是吕布的要求,他都会一丝不苟的去执行。
在外人面前,李胥扬已经消失了,甚至与吕布闹崩了,但那只是假象。那只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放心,让更多的人少些为难商业帝国扩张的借口而已。
他李胥扬,一直都是,永远都会是,吕布的最好的兄弟!
而在云中郡,飞将吕布的名字也开始流传起来,因为他总是骑着一匹银白色的狼,如同一阵翱翔的风,飞过了千山万水。哪里都有他的身影,哪里都有他的足迹,他孤身一人,在四处游荡。他饮过大黑河里的水,他洗过永兴湖里的澡,他喝过乌孙部少女的马奶酒,他与乌孙部落的勇士赛过马。他捧起过阴山脚下的土,他切割过麦苗田里的草……
他,成为了云中郡内最令人捉摸不透的太守。
渐渐的,他有了一个公认的称号:飞将!
(本章完)
第58章 汉灵帝的忧虑()
唐周上面穿着青灰色粗布短衫,下面穿着宽大肥硕的襦裤,蹲坐在人群的边缘处,他的面貌很不起眼,只有一对粗重的横眉还算耐看。他像人群里的其余人一样,面带狂热,目带感激的望着祭台上三道身影最中间的那道,只是他的心中却不以为然,觉得张角,张梁,张宝三人都是在做戏给人看。
“中黄太乙,居紫薇宫,得此神灵庇护,始有太平一道。吾乃大贤良师,信奉太乙真君,故得中黄太乙真君赐下天书太平经。此经共分三卷,天卷,地卷,人卷。吾日夜沿席,终有所悟,乃依据昨夜星辰观天像。始得恒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大贤良师张角目带紫光,腰盘黄龙,胡须如藤,双手带电,如同天外雷音,声声俱震。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张梁与张宝双手做撑天之状,仰视起兄长张角,赫赫有声。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祭台下方各方渠帅,还有站在人群中的各方忠于太平道与张角的可信之士,纷纷跪倒于地,整齐划一的仰首言道。
张角闭目良久,始睁开双目,道:神上使马元义,有大功卓著,召集荆、扬地区道众数万人到邺,驰援吾大本营之冀州道徒。又不辞辛劳,前往洛阳,深入险境,只为吾太平道之要义。今有一要事,需胆大谨慎,忠心耿耿之人为之。
“有何要事,值得大贤师如此郑重其事?”张梁不失时机的问道。
“大贤良师请告知我等,我等必全力以赴,万死亦要为之。”张宝煽情着言道。
各方渠帅与忠信之士大都目光炯炯的仰视着张角,好奇的期待着接下来大贤良师的动作。
“吾有一封密信,需要有人将其送到神上使马元义处,此事事关重大,非亲信聪颖之人不可,可有哪位太平义士愿意慷慨为之?”张角目露紫光,环视四处,问道。
众位渠帅默然不语,他们心中都有打算,他们乃不平凡之躯,身为一方大帅,送信之类的小事怎能劳驾到他们?
而下方的对太平道狂热的忠信之士,则没有那么多顾忌,他们一个个纷纷请命,愿为大贤良师驱使。唐周混在下方的人群中,堂而皇之地大声嘶吼,喊的异常的响亮。
“稍安勿燥!吾见如此之多的太平道义士毅然请命,吾心甚慰,然信只有一封,人只需一个,究竟选谁,吾早有腹稿。今日吾便以大贤良师之身份,出几道选题,若能答对者,有理有据者,吾便将此等重要使命交予他手!”张角双手下压,自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气度。
“大贤良师请出题!”
“大贤良师请拷问!”
“大贤良师请发问!”
“……”
下方自认忠于太平道之人顿时纷纷开口,誓要将这个送信的名额争在手中,因为只要是大贤良师交待下来的任务,他们拼了命的也要去完成。
这便是大贤良师的魅力,传遍八州,令人敬仰的魅力。
“第一问:马元义何许人也?年岁几何?跟随吾有多少年的光景?”
下方诸位太平义士一听,顿时乐了,马元义在太平道中如此重要的人物,他们岂能不知?
“马上使是扬州石城县人士,现今三十有六,跟随大贤良师八年有余!”
自认太平义士的诸人纷纷开口,一五一十的将第一问详细大了出来。
张角目光从容,他出的题目本就由易到难,以便一层层筛选而出。否则,一题定输赢,难免打击下方太平义士的狂热之志。
“第二问,马元义现今处于何位,手下聚拢多少人?”
……
……
“第八问,马元义少时可曾徒手博狼?可曾吃过大鹏之肉?”
唐周立在人群中,起初只是出于争强好胜之心,开始详尽的答出几道题。但是随着张角所问的题目越加精细,关于马元义的隐私之题越加繁多。
唐周的眼神里就猛然迸发出骇人的神光,而后一闪即逝。要知道,他曾经跟随过马元义,作为马元义的助手行事,若论对马元义的了解,在场除了张角三兄弟外,还有人能比得过他?
渐渐的,一向不起眼的唐周脱颖而出,甩掉一个个败在人生经历上的对手,对答如流的将大贤良师张角的问题一一解答。
到了第八问,最后一问之时,人群中只有两个人完全答对了题目。
唐周诧异的与另一名同样答对题目之人对视起来,他们彼此审视着对方,眼眸中闪现出的是激烈的火花。
“哈哈,两位义士,报上名来,让吾之太平道众瞻仰一番!”张角接过持杖童子所端持的九节黎杖,笑着道。
“我名张良白!归属张曼成大将手下!”张良白沉喝出声。
“我名唐周!归属张宝将军帐下!大贤良师万岁!”唐周报出名字,一记不动声色的马匹就拍了过去。
张角目视两人,皱眉道:吾只欲一人,奈何有两人过关?如之奈何?
他顿了几息,忽而道:不如你二人生死决斗一番,胜者去送书信,败者死后也可获升太平仙宫,如何?
唐周闻听张角之言,面皮发青,他望着自己的瘦弱之躯,又见识到张良白雄壮如牛的身躯,心中已有退意。
书信虽好,但也要有命去用一番。
张良白狞笑着拔出腰间柴刀,气势汹汹的扑过来。
“容禀大贤良师,唐周身体略有不适,不适合与张兄论武,此次送信,我弃权!”唐周为了性命着想,丝毫不带拖泥带水,突然跪下身子,急声道。
啊!诸位太平义士起初惊讶,随后就是一阵阵怒骂之音传出。
“兔崽子咋恁没种!跟个娘们似的不敢战?”
“呸,亏老子还曾跟他称兄道弟来则!”
“丫丫个呸,没卵蛋的货色!”
张角目带深意的看着唐周,妄图从唐周的眼睛里看出些东西,但唐周却是一副瑟瑟发抖的表情,明显是对于决斗之事很是恐惧。
“既然唐周弃权,那这次送信一事,便交予张良白全权负责!”张角目光一闪,便是在诸位渠帅与可信的忠义之士前言道。
……
夜色凄迷。
在邺城的一处四合院之中。
唐周惊恐的睁开眼睛,望着四周的人与物。他莫名其妙的被人用棍棒敲晕,而后莫名其妙的被带上黑布,被运来了这里。
“大贤良师?”唐周咽了口唾液,难以置信的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大贤良师张角。
“嗯,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