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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锢之祸是一场牵连甚广的祸事,是朝廷之所以频频****的源头,所以,解禁党锢迫在眉睫。尤其是在黄巾贼众肆虐,士林,大族有可能因为党锢之怨而加入黄巾的大背景下。”荀爽在席间侃侃而谈,话题始终不离解禁党锢,矛头直指宦官干政。
“布认为荀族长的见解很有见地,正所谓天子为天,士族为干,宦官只是上面的浮尘霍乱。宦官干政,此乃假借天子的威望,压制士族的权力,党锢之祸,也正因为宦臣的窜掇,才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吕布知道是他站队的时候了,在宦臣与士族之间,他毫不犹豫的站在了士族一边。
尽管以后他的话语传递道十常侍耳中会有些麻烦,但他知道未来十常侍蹦跶不了多久了,交好士族,才是明智之举。
“好,好一个宦官只是浮尘霍乱!好一个自古英杰出边塞!”荀爽拍掌大笑,看起来他很是兴奋。
这一顿宴席,可谓皆大欢喜。以致后来在由皇普嵩带头,将一份联名解禁党锢之书呈递给皇上。使得汉灵帝趋于诸将的压力,不得不宣布解除了党锢之乱。
(本章完)
第77章 血宴()
阳翟城郊。颍川书院,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入学应试季节。
四月霪雨菲菲,正是吟诗颂对的美好时节。头裹头巾的莘莘学子们开始有秩序的入颍川书院山门之下拜竭,以望能通过颍川书院号称百人取一人的高难验试。
黄巾军的首领波才,不知道出于何种顾虑,丝毫不曾为难颍川书院。这也使得颍川书院区别于那些被黄巾乱入的古老书院,名声更提升了一个大层次。而数以千,万计的莘莘学子前来拜竭,也未尝没有避难的心思。
然而,赫赫有名的颍川书院,却没有奢华高雅的围墙,也无烫金染玉的匾额,更无黄铜金色的狮面铜环,唯有雪白低矮个的围墙,一扇古旧掉漆的木门,还有用木匾在门框顶端书写的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颍川书院。
这四个字,却是被神化了的人物,绰号水境先生,据说一手布局出诸葛亮,徐庶与郭嘉,戏志才,荀彧对弈沙场,各为其主局面,隐藏在重重迷雾中的绝世隐士司马徽。
颍川学院的入学应试在如火如茶的举办着,大多数的贤士身为颍川书院的一份子,自然是用心的为学院的招生把好关口,做好监督。他们纷纷身着一身颍川学院的学服(类似于孔子开坛讲学时穿的衣物),目光入神,全身灌注的盯着入学应试。
而唯有一人,却丝毫没有身为颍川学院重要一份子的觉悟。此人一身淡色青衫,面容清瘦俊朗,但却给不了人丝毫弱不禁风之感。他的双眸清澈而深邃,总会让人不自觉的沉迷其中,思考他在思虑着什么。
颍川书院书规:为弘扬圣人之学,入学应试之际,书院书生不得饮酒。
他却手中拿着一个螺旋形的酒葫芦,躺在一块书院中凹凸而起的大石上,将酒葫芦放在半空中,任由葫芦里的酒水如同银河坠落九天向下倒入口中。
颍川书院书规:为弘扬圣人之学,入学应试之际,书院书生不得喧哗,狂态萌现。
而他一边喝着酒,一边还哼哼起原创的不着调的词曲,声音豪放尽显,如同一阵飓风,刮向书院各处。
“贼寇不净,安得安宁?秦皇汉武,可得夙愿?功在社稷,简在帝心……”
“唉,又来这一出,真要将我这张老脸给丢尽了!年少轻狂,但总归轻狂的不是时候啊!”荀爽身为颍川学院的名誉院长,却发现他对青衫少年丝毫奈何不得。心中长长叹息又叹息。
因为他曾经在颍川书院所有学子面前立下过诺言,若谁的见识才学能胜过于他,那此名学子就可超脱于颍川书院书规之外。可见师长不行跪拜,可见同窗不行虚礼,可享受免费学习,免教学费的权益。
而青衫少年恰恰做到了,而且是唯一一位能做到的学院之人。
“这小子,依旧还是喜好捣乱,狂放不羁的脾性,只是这贪杯的毛病,也不知何时能改?”一袭白衫的青年文士,微微佝偻着背脊,在颍川书院寒士学子的中央笑骂道。
“谁知道呢?或许他某一日,喝酒喝腻了,就戒了酒,反而喝起清汤煮茶来。因为,在他身上,一切皆有可能!”寒士中的一名灰襟文士,半开玩笑半认真着道。
却不想他话音方落,就赢得了一片附和声,这一撮约有十余名的寒门士子小群体,提及青衫少年,纷纷露出嫉妒却又不得不佩服的神情,就连话音让人听起来亦有些酸溜溜之感!
“我们都是平凡人,不应与妖孽相做比较!”最终还是灰襟文士一锤定音,结束了这一段漫长而无目的的争辩。听得十余名寒门士子大点其头。
“是极,是极。幸亏那妖孽之人与我们出身相同,均是来自寒门。好歹算压制了些世家大族的气势!”
……
另一个方位,数量足有三十余人,身上学院服崭新夺目的士族文人将两个人围在中间,隐隐有烘云托月之势暗暗而成。
一人长的极是耐看,清秀通雅四字足以行容他的卓然风姿,他身穿一身干净清爽的学院服,只不过颜色与周围之人的青灰色不同,他是墨黑浸染衣襟,为其平添了些厚重成熟之感。
另一人长的与前一人有六七分相似,只是他的容颜更显得有些老态稳重,他同样身着一身墨黑色的学院服,留着一头乌黑扎束的成人冠。但是他的腰间比之前一人多了一柄青铜剑。一柄杀人之剑,一柄沙场之刃。
“叔父,依你之见,他此种放荡不羁,不拘一格的性格,能不能为朝廷所用?能不能得到朝廷的重用?”青铜文士手轻轻抚弄起腰中剑,状似云端雾渺,闲聊一问。
“此间少年,亏他还整日与我们称兄道弟来着,却不曾想如此放荡,又搅乱了颍川书院又一届的试考盛世!”通雅文士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却是忽视了他的年纪实际上比这青衫文士只大了七岁。
“叔父,你又有些转移话题了。你还没答我问:他能不能为朝廷所用,能不能得到朝廷的重用?”青铜文士又是重复一问。
通雅文士面皮一紧,心中早有了否定答案,却犹自咬牙道:这种问题,你需当面问他与当今圣上才是。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能猜到他所思所想。至于当今圣上,会不会重用他,我不知道。但我宁可当今圣上能如此做。
青铜文士听了通雅文士一番话,心中已知叔父想法,他却是突然冷哼道:若真是有惊世之才,总归要上报效国君,下安抚庶民才是。若空有一身才学却只想烂于肚腹,我当初也不会交了他这个病秧子朋友!
“那可说不准。没有认能强迫他做事,他的冷静睿智,何止在于小事?更在于大事!若真得有一天他上山挖个山洞当隐士了,我也丝毫不会奇怪!因为他的名字叫:郭奉孝!”通雅文士堪堪而谈。
他的目光却给予了那潇洒躺在青石板,醉醺醺的青衫少年说不清,道不明的尊重。
“羡慕不来,唯有做好自己!我们唯有做好荀氏一族坚强的支柱罢了!叔父!”
……
(本章完)
第78章 廖化与周仓()
郭嘉醉熏熏的唱完几只小曲,略显踉跄的从青石上爬了起来。他有些莫名其妙,为何如此多人的视线都移到他身上。不过他始终面容沉静,他的性格便是那种不会因万众瞩目而手足无措,亦不会因无人问津而颓废萧唐之人。
“罢了罢了,又是因循守旧的一套,我还是去阳翟城里去逛街去了!”郭嘉摇了摇略显昏沉的头,一步一顿的下山而去。
前门是被前来拜竭求学的莘莘学子们给堵住了,但是谁规定不兴走后门的?郭嘉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了学院紧闭多时,轻易不开启的后门。
然而后门是轻易不开的,据说走后门是学院遇到重大危机时才启用的。除非得到了颍川学院院长或最德高望重几人的首肯。所以郭嘉决定,翻墙。爬墙很容易,粉白色的城墙,只有二米初头,一蹦一跳,或许就能够着。但郭嘉却喜好动脑子,他选择翻墙而不爬墙。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挂着铁爪的绳索,手臂精准的一甩,就将铁爪挂在墙头,而后蹬蹬瞪几步踩踏,就消失在墙角……
颍川书院院长荀爽是只老狐狸,他一见郭嘉向后门行去那架势,就知道郭嘉又要翻墙了。他连忙若无其事的一笑,将诸位前来拜竭求学的学子们的注意力给吸引到了身边。
“哈哈,老夫聊发少年狂,想必诸位学子也想知道老夫因何有今日之名望地位。老夫为你们一一道来……”
郭嘉出了颍川书院,顿时有一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自由感。嗅着空气之中桂花的淡雅香,油菜花的刺鼻香,郭嘉昏沉的脑袋逐渐清澈起来。
阳翟城,行人如织,车马不息,各种各样的叫卖声不断,端的是一番热闹繁华之景。就好像靡靡乱世中一处世外的桃林,将黄巾之乱的破坏气息隔离于外。
街边,忽闻一阵纷乱惊扰之声。嚎啕大哭的素衣貌美妇人,抱住一名幼小的婴儿,跪在一名看起来死去多时的粗犷汉子身侧,祈求路过的好心人能捐出些银钱,以便为丈夫下葬。
围观的人群指指点点,有那好心人则上得前去,你捐一文,我捐二文,不一会就将貌美妇人面前的破碗装满。但也有那坏心者,恶意揣测这孤儿寡母是在街边演出一幕悲情戏,用来骗取百姓辛苦赚来的钱财。
他们冷眼旁观,不时还在脑海中浮想联翩起貌美妇人楚楚可怜,惹人欲起的模样。
郭嘉看着拥挤的人群,本打算置身事外,但是每每想起多读了些圣贤书,心中就有些愧欠。于是郭嘉从怀中掏出一物,朝着身上喷洒了洒。
刺鼻呛人的气味蔓延开来,郭嘉所过之处,人群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