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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越的话,让陈圆圆顿生好感。
在曹越抵达南京之前,他的事迹已经遍传天下,秦淮河畔的姑娘,没有一个没听说过他的事迹。曹越年轻,此前又不曾婚娶,这让许多女人浮想联翩,特别是那些心高气傲的女人。像陈圆圆、柳如是、顾眉生、李香娟等名气很大,平时又挺要好的女人,偶尔相聚的时候,时常说起这位英雄人物的事,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因为越传越多的曹越的传奇,而对他生出好感,甚至暗生情愫。
后来听到曹越娶了公主,许多人为之黯然神伤。
陈圆圆和其他姐妹一样在风月场中混了多年,见识了太多的男人,也曾对一些各方面不错的男人有过情感波动,对曹越这个传奇人物不可能没有好奇。因为好奇,因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他们自然地把曹越想象中那种外貌不错,玉树临风,一脸英气的帅哥。今天**说传奇人物曹越到他们这里来,希望陈圆圆能相陪。陈圆圆当然不会拒绝,她非常想见识一下这位英雄人物到底度什么样子。
曹越是个长相非常英雄的大帅哥,气质不是一般男人可比,因为长久的征战,眉宇间有一种慑人心魄的气势,这不是一般读书人能有的。还有,曹越除了在看到她的时候,流露出一点点的失态,并没其他什么让人不屑的举止,而且言语间非常得体,对她也非常尊重。
传奇加初见时的好印象,让陈圆圆的心菲瞬间绽开,这样一位英雄人物,是值得天下任何一个女人爱慕的。她觉得非常幸运,能抢在其他姐妹之前,结识曹越。今天她一定要在曹越面前展露自己最美的容颜,最有才学的一面,让曹越对她刮目相看。
第五章 帮个忙()
“圆圆,今日曹将军刚刚到南京,他听闻我们清香楼有你这样一位才艺双绝的女子,未曾好好休息就过来赏看,你得好生相陪,不要让将军失望,”**说着,不停地对陈圆圆使眼色,在陈圆圆颌首答应后,再对曹越说道:“曹将军的大名,妾身早已经耳闻,曹将军的丰功伟绩,天下人都敬仰,今日妾身能接待将军这样的人物,真是三生有幸。圆圆的唱声在整个秦淮河都是最出色的,希望今日将军能满意而回,以后经常来捧场!”
不待曹越和陈圆圆回答,一边的常延龄不耐烦地挥手说道:“吴妈自去吧,这里有圆圆姑娘陪伴我们曹大将军就行了。”
“那妾身告退了,”被称为吴妈的**,再行了个礼后,也就退下了。
陈圆圆见过了达官贵人,对任何人都可以说不假辞色,能坦然相对,但因为曹越的英气逼人,还有那么多的传说,今天她在曹越的注视下,有点不大自在,举手投足间有点拘谨,一副放不开的样子。
“多谢曹将军的抬爱,小女子不胜感激,”陈圆圆再道了万福,袅袅婷婷地走到曹越面前,想了一下后,拿起桌上的酒壶,替曹越倒满了酒,再给自己倒了一杯,放下酒壶后举杯敬道:“今日奴家就以此酒相敬将军,祝将军在以后的征战中,能继续旗开得胜,立下战功,还天下百姓以安宁。”
曹越举起杯,冲陈圆圆扬了扬,将杯中酒虽了,陈圆圆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再朝曹越举了举空空的酒杯,俏脸上腾起两抹红晕。
“圆圆姑娘坐吧,”曹越示意陈圆圆在他身边坐下,在陈圆圆拘谨地坐在他身边后,再笑着说道:“圆圆姑娘,在下是粗人,不懂礼节,希望今天没有唐突姑娘。听闻姑娘才艺双绝,不知能否见识一下姑娘的才艺,以助今日之兴?”
曹越这个请求,陈圆圆怎么会拒绝,当下马上答应:“将军不嫌弃,小女子定当好生展露,希望能助将军今日宴饮之兴。”
曹越再冲陈圆圆笑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而这时候,他身边的三个纨绔,常延龄、郭培民、张世泽都是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看着陈圆圆,连酒都忘记喝了。见陈圆圆站起身准备唱乐表演,马上跟着起哄叫好。
很快就有手持胡琴、琵琶等乐器的唱班进来,在雅间一侧坐定,陈圆圆站在雅间中间,再冲曹越矮了一礼,就准备表演。
乐声响起来,陈圆圆的唱词也跟着起来,那真是一个珠圆润滑,听着犹如天籁。人丽如花,似云出岫,莺声呖呖,六马仰秣,不只曹越,其他三位看客皆凝神屏气,入迷着魔般看着陈圆圆表演。
陈圆圆唱的是江渐一带的戏曲,曹越勉强能听懂,很快他也分辨的出来,这是一曲唱诵出征打了胜仗将领的曲乐,挺是激昂高亢,陈圆圆用她那圆润的女块,唱出了特色的味道,他忍不住击掌叫好。
他本能地认为,这是称诵他这个大英雄的作品,心里的得意感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
常延龄等人比曹越更懂戏曲,他们更加听的如痴如醉,听到曹越叫好,也跟着起哄。
“声甲天下之声,色甲天下之色”,还真的名不虚传,曹越在心里感叹。这等女子,真的是任何男人梦寐以求的佳人,看身边的常延龄、郭培民、张世泽,那个不是一副失态的样子?要不是刚刚与朱媺娖成婚,两人情意正浓,曹越也会对面前这女人生出非份之想。
曹越虽然满脸赞赏之色,但与常延龄等人不同,并没流露出色迷迷的神态,依然一副坦然的笑容,这让陈圆圆在微微失望的同时,也对面前这个男人更生了些好感。见到她的男人,曹越可以说是第一个没在眼光中流露占有欲的人。陈圆圆对曹越的好感,瞬间再上次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她看向曹越的目光,都多了份炽热,此时的她,有点担心面前这个奇男子,不对她另眼相看。
如果有人问陈圆圆,这辈子她对哪个男人一见钟情了,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说是曹越。这个帅气的男人,初见就打动了她的心菲。
“听了姑娘的唱乐,真的让人动容,想不到,世间竟然有如此动人的歌喉,才色双绝,曹某人今日算是真正见识到了!”曹越迎着陈圆圆那充满柔意的目光,淡然地笑道:“也有幸曹某人能得姑娘的另眼相看,被编排到曲乐中去,多谢姑娘了!”
面对曹越那灿烂眼神的注视,陈圆圆的脸不自觉地烧了起来,不敢与曹越对视,垂下了眼帘,轻轻地说了一句:“将军客气了,应该是小女子有幸,能得奖赏的称赞。将军立下的战功,世间无人能及,将军的心境,天下也无几人可及!”
“看来圆圆姑娘钟情于我们越哥儿了,”见两人这样,一边的常延龄忍不住开了句玩笑,“越哥儿,如此出色的佳丽,你应该心动了吧?赶紧替圆圆姑娘赎了身,免得被别人抢走了。”
常延龄的话,顿时让陈圆圆心如鹿撞,她非常期望曹越能答应。但她也知道,像曹越这样的男人,不可能这么肤浅,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生出非份之想,想替她赎身,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果然,曹越微微地摇了摇头,笑着对陈圆圆说道:“国势如垒卵,如今曹某人最想做的就是驱逐鞑虏,复我大明河山,还天下百姓以安宁。而且,曹某人刚刚迎娶了公主,断不会有其他非份之想。不过,在下还是非常愿意与圆圆姑娘成为朋友,以后有机会,能一起听曲赏乐,相互帮助。”
曹越的话,让陈圆圆又是欢喜,又是失望,不知道如何回答。
在陈圆圆的患得患失中,曹越又道:“圆圆姑娘的唱声,真是美到极致,姑娘的曲乐之功,也非一般人可比,今日曹某人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姑娘能不能相帮?”
“将军客气了,将军有什么需要小女子相帮的,请尽管说,小女子义不容辞!”
“在下想请姑娘,帮忙谱唱一首军乐,如果能配舞演出,那是最好了!”
“竟然是这个要求?”陈圆圆心里极度震惊,也马上就答应:“将军客气了,不知道将军有什么军乐需要小女子谱唱?”
第六章 军歌()
曹越并没说什么,只是吩咐清香楼内之人,准备笔墨。
曹越这举动,不只勾起了陈圆圆的极大兴趣,连常延龄、郭培民、张世泽三个纨绔都吃惊,他们以为曹越是想赋诗一首,在陈圆圆面前展露才情,进一步博得美人之芳心。他们想不出来,一介武夫的曹越,能写出什么样的诗作来,他们可是从来没听说过曹越会舞文弄墨。
笔墨准备好之后,曹越走到案前,提笔几乎没思考就将一首军歌快速写就。
这是后世时候流传非常广的一首军歌,诞生于抗日战争的时候---《中国远征军军歌》,曹越只是根据现在的情况,略作一点修改。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
一呼壮士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建奴不顾身!
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
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
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北狼。
松山一战复辽东,大漠塞外次第平,
金戈铁马出辽东,百万雄师扑盛京!
一夜捣碎建奴穴,白山黑水尽赤色,
长白山头扬汉旗,兴安林中醉胡姬。
归来夹道万人看,朵朵鲜花掷马前,
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
国史明标第一功,中华从此号长雄,
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天下同沐大明风!
曹越一边写,还一边轻唱,一腔热血与豪迈,就在他的字里行间及轻轻的唱声中完整地体现了出来。这首歌在古代那些诗词大家眼中,可能并不出众,甚至不能算是入流之作,但歌词的内容却非常雄壮豪迈,后世的人称之为最有华夏尚武气质和文化底蕴的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