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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摆手,鞠忠识趣的带着部队去清理场地去了。
剩下的猴子叛军,早已齐刷刷的跟着那个叫薛丁的将领,跪在地上等候我上前发落。
“能够弃恶从善,最好不过,过去的事情,我一概既往不咎!我喊道,你们里面谁是头,过来下。”
薛丁听到后,迅速起身,快步跑了过来:末将薛丁,拜见主公。
“这支部队暂时归你管理,好好操练不得有误。”看到这些剩下的人竟然这么听从他的,我也落得个顺水人情!
“多谢主公,薛丁说,我必定带好这支部队,誓死追随主公!”
这个薛丁是谁,史料到没看到,吕布手下姓薛的到有一个叫薛兰,应该是已经和一个叫李封的将领早丧命在泰山小道了。
至于鞠忠,则更加神秘了,三国里姓鞠而且擅长弓箭的,也就只有袁绍手下的鞠义,能和他扯上关系吗?突然出手助我除掉侯成他们,保护太守,当然是理所当然,但应该不是那么简单。难道曹操不相信侯成他们,怕他们跟我一条裤子?于是想找机会用自己的人把军权掌了,不过那样的话不是自找麻烦吗,当时直接任命一下不就成了?
“主公,主公,‘王二’有些挺不住了。”一名陷阵营将士急躁的提醒,使我从思考着回到现实。
“快把他扶去医治,你们在此大营进行修整,钱粮前往府库拿取即可,等候高将军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
我狠狠的拍了下脑门,光顾考虑虚无的东西,把眼前的事情差点忘了,这个被称为‘王二’的可是刚刚救了我一命。
笃、笃、笃
一阵急促但齐整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成廉,魏越带了几十个骑兵发疯似的飞过了栅栏。
“大哥,大哥,我们来了!”
看到我身上血迹,成廉十分不满的对我吼道:大哥怎么能单身犯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就是呀,大哥,行动前也给我们说一声。”成廉勒住缰绳,对我大吼,想必是对我单独行动也是心怀怨言。
他们身后的骑兵,一水的青色面具,看不出真是面目,只是静静的待着,令我奇怪的是,连战马也不似一般马匹一样,静的只能听到战马鼻息声。,
“哈哈,看你们紧张的,我舒展下身子,仰天大笑说:只凭这几个烂番薯臭鸟蛋,还不能把我怎样!”
魏越看着遍地刺猬般的尸体,又看着四处忙碌的新军,很是奇怪:大哥,这些难不成是曹操新军出手的结果?
小越说得对,我说,多亏新军帮助,不然的话,出现什么样的局面还真不好说。
“不管怎么说,大哥没事就成,成廉说,老高的那些人看起来损失不大,猴子他们剩下的那批人,大哥要收留下来?”
“现在用人之际,只要能为我所用,为什么不呢,对了,那个薛丁怎么样,你们清楚吗?”
“薛丁,大哥你是说薛兰的弟弟,在宋宪手下当副将的那个?魏越说,他在猴子那边还是比较偏向忠心主公的。不过因为薛兰的死,对主公有些小意见。”
“这么说,他还是靠的住的,我现在把猴子他们那边的余部队暂时交给他来打理,如果靠不住,趁早换掉。”
“应该还靠的住,只要是不喝酒,魏越说,猴子献城那天,估计他被猴子他们设计灌醉了,不然以他的脾气,断不会让猴子他们轻易把大哥绑住的。”
“太守大人,这几个人的尸体怎么处理,是曝尸荒野还是悬挂城外”?一名新军副将指着拉过来的侯成他们的尸体,小心翼翼的问道。
“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他们个全尸,埋了吧。”
遵命
新军副将指挥士兵把侯成他们的尸体拖走了。
成廉看着他们三人的尸首,唏嘘着说:跟了大哥那么多年,晚节不保,大哥对他们还是不忍心呀。
“人都死了,入土为安吧,魏越叹了口气说,背叛大哥时,咋就没想到有今天这后果呢。”
“你们反应够快的,我对成廉、魏越说道,光是聚集这些骑兵就费了不少时间吧。”
“嗯,亏了前两天稍微做了集中,不然还真是耽误时间。”
看着他们带来的骑兵也不过四十个,万一硬拼时,曹操新军和侯成他们穿一条裤子,这些人来,大概也只是够人家塞牙缝的。
这些难道就是所谓的精锐哑骑兵,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又不好开口问。
不过,这些骑兵怎么那么的神秘,竟然还都带着面具,难道是怕被曹操的奸细认出来?仔细想想也许有可能。事情的突然性,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里跳跃着。陈硅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还有那个鞠忠,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候成等人死了,曹操又会有什么反应?
今天发生的一切一切,像是在做梦,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我不得不更加深刻的体会到‘老不读三国’的真谛,三国其实就是在叙述一部斗智的历史。
“大哥,既然没有事情了,我们去歇着了。”
成廉和魏越带着几十名骑兵如风般的闪去,除了马蹄声,竟然听不到一丝杂乱。
事情总是那么的难以预料,本来认为很棘手的问题,竟然在不经意间就解决了。
陷阵营的消息要告诉高顺,估计听到这消息,他的病得好了一大半,还有薛丁带着的残兵,怎么才能知道他们是否忠心呢,鞠忠的新兵营,箭法娴熟,指挥统一,真是非同小可,难道真的是新兵?
管他呢,先去和高顺会合。
见到我来,高顺半靠在榻上抱怨说:主公行事一点没变,还是那么鲁莽。
“荫泽,你的消息真灵通,我说,这不是鲁莽,这叫当机立断,如果迟了,只怕你真的成了光杆司令了!”
“光杆司令,高顺瞪大了眼睛,主公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哈哈,意思就是说只剩下你一个人,手下没有一兵一将了。”我忙解释说。
这个时代根本不知道啥是司令,更别提光杆司令了。无意中就让他的思维跨越了数千年。
“主公,有陷阵营的消息了,高顺似乎听出来我的话音,急忙问道,将士们现在怎么样,伤病多吗?”
“基本框架应该还在,没太大损失,这全靠侯成他们的功劳,当然也少不了陈硅的功劳!”
“我越听越糊涂了,高顺不解的看着我,陈硅确实有功劳,不过猴子哪来的功劳?”
“陈硅前来通知你了?我说,这小老儿还算机灵。”
“正是,本来我还以为是他故意试探,但随后小成和小越前来,我就明白他说的确实不假。”
“怪不得小成、小越带着骑兵赶过去了,原来是你告知的,我还纳闷陈硅怎么知道他们在我府中。”
“主公是花费了多少钱财买通侯成他们,让他们放出陷阵营将士的?”
“哈哈,荫泽,你还以为我是以前的那个吕布吗,我说,这次操练场上,除了救出陷阵营将士,还收服了猴子他们的部分部队!”
“什么,主公还把猴子的部分收服了?高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不明白了!”
于是,我把操练场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主公真是吉星高照,有惊无险,高顺皱了皱眉头说,不过这个鞠忠到底是为了什么出手相助?”
“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荫泽,是不是感觉身体一下子康复大半了。”
“有了陷阵营的班底,主公的精骑也在,高顺兴奋的说道,加上宣高,仲台他们的部队,主公大可重整旗鼓,一争天下!”
“难道荫泽有宣高的消息了,我说,还不赶快说来听听。”
“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主公,高顺一脸的笑容,宣高现在东海县城安营。”“
“太好了,侯成等人被我除掉了,宣高也有了消息,而且陷阵营也都恢复了。真是天助我也!
高顺沉思片刻对我说:‘侯成等人没了,主公身为太守大权在握,按理来说可以让宣高,仲台都回来了。但是顺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妥?
“担心什么?我看出高顺的疑虑,你怕鞠忠会从中捣乱,还是怕陈硅暗中使坏?”
“两个人都不好说,高顺说,宣高,仲台的事情,绝不能让这两个人知晓,万一曹贼知晓主公的心意,那么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恩,再等等看,陈硅亲近我,就怕不是好事。鞠忠帮我,应该也有原因。他们只怕各自心怀鬼胎。”
“我也这么认为,陈硅是出了名的诡计多端,至于鞠忠,他只是一个不出名的小将,要是背地帮助主公,还可以理解为贪图官位,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帮主公对抗侯成他们,细想起来,有些不对头。”
“出掉了心头之患,我想借机请来陈硅和鞠忠大肆庆祝一番,荫泽认为如何呢?”
“如今下邳城内,可以和大哥分庭抗争的只有鞠忠,但他的表现已经表态并不想有非分之想,但他是曹操的人,又不得不防,陈硅一向城府很深,更要提防。”
“对了,荫泽,那个叫秦宜禄的怎么样,他是陈硅的外甥吗?”
“秦元康倒是忠厚老实,其他真看不出来,他是在彭城时加入的,不过他从来没有提及和陈硅有什么关系,他真的是陈硅的外甥?”
“应该没错,不然陈硅也不会为了陷阵营求我,我说,两个人都邀请,说不定能套出些什么。”
“元康这人作战勇猛,是个打仗的人才,高顺说,只是太过沉闷,和别人没有深交。看起来,应该是个忠心的人,既然他和陈硅有这层关系,我就看看能不能让他套套陈硅。”
“那就好,陈硅,鞠忠都请,秦宜禄也一并陪着,知己知彼,才能防患于未然。”
第七回鞠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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