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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下邳,歇了一晚,直奔琅琊。
来到门前,远远看到一人跪在门口,背上背着许多荆条,旁边数名军士围住,避免寻常人等骚扰。
“大哥,是伯良,魏越眼尖,直接说道,他怎么…。难道是负荆请罪?”
拍马来到跟前,孙康只是跪着一动不动。
“主公,守护军士上前跪拜,孙将军已经跪了两天了,滴水不沾,主母数次劝说不行,非要主公发话才肯起身就食。”
“伯良,快快起身,我命令你起来吃饭。”
孙康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就像睡着了一样。
“伯良兄,大哥叫你起身,成廉走到跟前,踢了他一脚。孙康顺势倒向一旁,完全没有反应。”
“伯良兄,成廉急忙扶起他,用手探了探鼻息,大哥,伯良死了!”
“什么,死了,马雪抱着吕禅,身后跟着杜鹃、夏侯英、卑妳弓欣、卑妳弓雅出门来迎接,看到这一幕失声喊道,怎么会死了?”
“小越去请华先生,我对马雪说,小声点,别惊吓了孩子。”
赵云也凑到孙康身旁,摸了摸他的身体,摇了摇头说:主公,他已经死了,神医来了也没救了。
扑通
扑通
周围的几个士兵跪倒在地,彷徨无助的喊道:主公饶命,主公饶命,我们确实不知。
孙康双眼紧闭,嘴唇似乎有些发黑,应该是中毒而亡。到底是谁和他有这么深的仇恨,我有些想不明白。
“华先生和华蓉上山采药了,可能要等日落前才能回来。”魏越带着曹性赶来。
“你们怎么看护的,曹性狠狠地呵斥几个士兵,等着一起陪葬吧!”
“不关他们的事情,伯良是中毒了,我对士兵说,你们先下去吧。”
“谢过主公,谢过…。。”
扑通
一个士兵刚刚起身,直直的栽倒在地。
扑通
扑通
又是几声响起,几个看护士兵纷纷倒在地上,嘴唇全部发乌。
“有人投毒!”
我和马雪异口同声的说道。
看着状况明显是要杀人灭口,联想到吕禅和夏侯英、杜鹃的失踪,一股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
“子龙、曹宇率领众卫士看护好娟夫人和英夫人。近中,在我住所增派弓手。”
“大哥”
“大哥”
张辽和张绣闻讯赶来。
“二哥得知消息已经知会军师,全城搜索可疑人等。”
“好,诸位随我进来。”
“四弟,你是怎么寻回禅儿和两位夫人的说来听听。”
“大哥,我们寻到鲁国城,碰到了伯良带着禅儿和两位夫人正往琅琊方向赶来。只说是睡着了,伯良却怎么都不说,要跟大哥亲口诉说。”
“娟妹,是这样吗?”我看着杜鹃,杜鹃天性胆小,不敢说谎话,也是最容易突破的。
“四将军说的没错,杜鹃柔声说道,我和英妹路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就看到了孙将军,接着就碰到了四将军。”
我把目光瞥向夏侯英,夏侯英眼中闪过一丝为难的羞涩,冲着我点了点头。
难得女汉子会发出羞涩的表情,我想了想毫无头绪。
看来线索是断了,孙康肯定是有问题,不然不可能负荆请罪,但从他中毒身亡来看,还有幕后主使。
我在脑海里,快速排除着,和他私交最好的不过臧霸、孙观。孙观是他弟弟,不可能害他,臧霸和他更无恩怨,又不在琅琊,更不可能害他。
“主公,军师来了。”赵云在门外通报道。
“文和来迟,贾诩匆匆走了进来,前次马车的谜团还未查清,这次孙康将军无辜身亡,只怕两件事颇有关联。”
女子,又会下毒?我突然想到了糜兰,难道是她?但她又是为了什么?
“军师有何见教?”
“主公不觉奇怪吗,孙康将军自从回来,一言不发,要亲口向主公请罪,两位夫人自从失踪一直昏睡不醒,诩认为此事似乎与主公有莫大关联,还请主公加强防卫。”
“不仅如此,张辽说,娟夫人和英夫人也要加强防卫,现在知情人只有你们了。”
看到我瞅着她,杜鹃脸上绯红一片,慌忙低下了头。夏侯英略显羞涩,眼神中似乎有种捉摸不定的东西,像是愤怒又异常为难。
“就这么定吧,我说,小娟、小英最近不要出门了,马欣、马雅你们要寸步不离。”
“姐夫,夏侯英说,听说翼德他们在彭城了,我和二姐想去彭城待上几天。”
“还请姐夫成全,杜鹃眼里闪烁着亮晶晶的东西,大姐和姐夫已经见面,我们数月未见云长和妹夫了。”
“既然娟夫人和英夫人要会夫婿,人之常情,贾诩说,明日准备完毕,就护送你们前往。”
“军师,大哥还没发话,你怎么擅作主张,张绣说,至少看大哥什么意思吧。”
“三弟,军师的意思即是我的意思。”
“主人,我们是否也要跟随前往彭城?”卑妳弓欣、卑妳弓雅齐声问道。
“明日再议,今天你们只要看好两位夫人即可。”
众人散去,客厅只留下了马雪、我和贾诩。
“主公是否已经猜到我的意图,贾诩说道,唯有这样才能真正找出幕后主谋。”
“军师这个计策是妙,只怕,幕后黑手就此不再出现。”
“为何不会出现,贾诩疑惑的问道,难道主公认为幕后之人的目的已经达成?”
“我不敢断定,我说,但我有一半的把握推定,幕后黑手会暂时歇手,至于何时再掀波澜,真不好说。”
“诩先去布置,贾诩说,明日听候主公命令。”
“老公,马雪抱着孩子,凑到我跟前说,你看,禅儿睡的多香甜,那眉毛,那鼻子,还有那嘴唇,还有那耳朵,多么像你。”
“既然是我们的孩子,肯定要像我们了,我说,自从夏侯英和杜鹃回来,你觉察到她们有什么异常了吗?”
“好像有些,马雪说,如果你不提起,我还真没在意。”
“什么异常?”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杜鹃平时虽然沉默寡言,但私下里十分风趣,这次回来总感觉心事重重,偷偷的落过两次眼泪。”
“还有夏侯英,她的女汉子风格,不次于我,好爽泼辣,敢作敢为。我曾经问过她事情经过,她竟然扭扭捏捏,顾左右而言他,有时根本是驴头不对马嘴。有几次自言自语,还打了自己几个嘴巴,感觉内心非常矛盾。”
第九十三回节外生枝()
看起来她们确实有事瞒着,我说,现在孩子已经没事,关、张那里也好交差,唯一要查明的就是是谁杀了孙康。(
我总觉得孙康之死和她们脱不了干系,马雪把孩子放到了**上,轻轻地走到我的旁边,女人的直觉让我有种预感,她们极有可能受到了侵犯?
马雪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我的部将除了张辽和关羽有些交情,其他将领几乎没有不仇视关羽、张飞的,尤其以泰山系的臧霸、孙观等。
在刘备拜我为大哥后,敌对气氛似乎有所消减,但骨子里的仇恨,肯定不能磨平。现在刘备脱离,独树一帜,并且割走彭城,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刺激。
这么推来,如果孙康真是将仇恨发泄到了杜鹃、夏侯英身上也不难理解。但是,到底是谁再把孙康玩弄于股掌之间?
马雪对我的推断,很是赞同,现在孙康已死,就算杜鹃、夏侯英受了欺凌,也完全可以隐瞒下去,想到臧霸、孙观也是泰山一系,他们有没有参与其中?
禅儿的哭声使我从思索中清醒,马雪急忙去给孩子喂奶,一番忙碌过后,禅儿安然睡去。
望着马雪半露的酥胸,我当然不会错过良辰美景。风雨过后,沉沉睡了过去。
臧霸、孙观得知孙康死讯后,臧霸以军务重要推脱不来,只有孙观连夜赶来,表现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孙观只是冷静的看着孙康入土,甚至连悲伤的表情都没有。
“仲台,我送别之时,不解的问道,伯良中毒死去,你为何如此平静?”
“兄长命该如此,孙观苦笑一下,有何可悲,主公不是怀疑我谋害了亲兄吧。”
“只是有些诧异,伯良可是你的亲兄。”
“兄长喜怒无常,常因小事迁怒于人,睚眦必报,死于意外早在我意料之中,孙观说,能存全尸我已欣慰,投毒之人必是受害之人,主公也不必追查了。”
看着离去的孙观,又有些看不懂他了。
“老公,马雪走到我的身旁,小声说道,二妹、三妹突然反悔,又要留下,不愿前往彭城。”
“这是哪一出,欲擒故纵?我说,既然她们愿意留下,暂且留下,不过我答应了关羽,半月之内要将她们送还彭城。”
“如果到了时候,她们还不愿意走,你不就食言了?”
“不愿意走,笑话,我说,谁不想夫妻团圆,如果到时候不走,就让关羽、张飞他们亲自前来迎接。”
经过几天的排查,毫无进展,杜鹃和夏侯英对此也是漠不关心,仿佛置身事外,张绣和卑妳弓文似乎关系更加的亲密,成廉、魏越和卑妳弓欣、卑妳弓雅也是如胶似漆。
“该让他们名正言顺的了,高顺看着依偎在张绣身旁的卑妳弓文,小声说道,现在正处休养时期,何不成全了他们的美事。”
在一片赞同声中,张绣、成廉、魏越同时举办了婚礼。整个琅琊城喜庆非凡。
卑妳弓达一眼看到喜装的卑妳弓文,几乎愣住,犹豫的问道:大哥,这名女子十分眼熟,可是东夷人?
“她叫卑妳弓文,现在汉文名字马文,我转头说道,你应该认识她。”
“真是弓文,难道我?”卑妳弓达脸上异常的惊喜。
“你没看错,就是她,我怕卑妳弓达说漏了卑妳弓乎的事,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