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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说:车大人误会,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候将军逆谋犯上,罪不可赦,已经在鞠将军的帮助下平息了,你不信可以问鞠将军。
车胄大叫道:好个吕布,竟然如此巧言善辩,待我拿出证据看你还有话说,你看看这又是谁?
话音刚落,从他背后闪出来两个人,笑容满面的说:吕布大人,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吗?
我一看心中之火腾腾燃烧。没错,叛变我的正是陈硅父子!
“不义之徒,我大喝道,我待你们不错,为何信口雌黄,诬赖本人!”
“前段时间老夫大病初愈,腿脚不便,因此委曲求全,忍辱偷生,陈硅捋着胡子说,如果你不出兵,我怎能逃出生天!”
“就你这酒囊饭袋,怎能是父亲的对手,陈应附和说,要不是车将军酒醉不醒,你昨晚就能去找陈宫了!”
我一时气愤之极,怒火攻心,大骂陈硅道:看我取你狗命!
跃马舞戟,杀向陈硅,眼见要到,突然连人带马往下一陷,不好有陷阱!说时迟,那时快,我双腿夹住赤兔,画戟点地,赤兔纵身跃起,跳出了陷阱,闪到一旁。
一声梆子响,羽箭像飞蝗一般涌来。
我挥舞着天方画戟,左遮右挡,急忙往后退。一*羽箭像长了眼睛一样紧紧地咬住我,正当我遮挡不住时,一阵箭雨从身后飞出,暂时压制了曹军弓手,与此同时,马蹄声响彻我的四周,曹军的大队骑兵冲了过来。
杀呀!
曹军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嚎叫着紧紧尾随我来。哎,真是坏事了,我的冲动,酿成大祸了。多亏赤兔马快,没跟的太紧,猛然间听到有人在大喊道:主公绕阵,主公绕阵!
我一拍赤兔,向左边跑去。
疾如风!
风!风!风!
一阵号子声,犹如平地惊雷,令我为之一震,扭头看去,原来是高顺带队顶了上去。
一排士兵将手中的长枪狠狠的向前抛去,然后退后,第二排士兵跟上,接着,第三排士兵跟上。一时间,紧紧跟在我身后的曹军骑兵,纷纷倒地。失去驾驭的战马,受到长枪的攻击,要么倒地而亡,要么搏命回头,顿时践踏声,惨叫声,哀嚎声,响彻原野。
猛如虎!
虎!虎!虎!
第四排士兵,三人一列共持一杆硕大的丁字长枪,步伐一致的冲向紧随骑兵后的步兵,在战马的冲击下,曹军步兵早已散乱不堪,碰到迅速出击的丁字长枪三人队,哪里闪的开,躲闪不及的曹军士兵直接被穿了个透心凉。
丁字长枪队里的三人中,排在第一位置的士兵,将长枪准确刺入曹军士兵后,即刻松手,向右闪开,抽出短刀击毙右侧的曹军士兵。第二个士兵待第一个士兵迎向曹军右侧士兵,向左闪开,抽出短刀去击杀左侧的曹军士兵,最后一个士兵借助冲击力。刺透正面的曹军士兵身后的士兵。三人配合娴熟,眨眼功夫,四名曹军士兵倒在了地上。
快如电!
电!电!电!
不等曹军有所反应,第五排士兵手持利斧杀出,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迅速将第四排周边顾不及的曹军士兵砍杀清除。
恶如狼,狼!狼!狼!
不待曹军有喘息的机会,第六排士兵持双刀杀出,快刀斩乱麻般的将尚未完全丧失抵抗能力,仍在垂死挣扎的曹军士兵,一一击毙。
待第六排士兵杀出,第一排的士兵已经迅速捡起了刚才飞出的长枪。
疾如风!
风!风!风!
周而复始,仅仅两轮攻击,曹军便溃不成军,四散而逃。
不愧为陷阵营,我高兴地一拍大腿,今天真是长眼了!一瞬间,竟然忘了去追击曹军,远远望去,陈应跟着陈硅正在逃回曹军大营。我倚着画戟,掂弓搭箭,瞄准陈硅就是一箭。兴奋之中,手微微颤了一下。
羽箭准确无误的击中了陈应,陈应直接摔落马下,陈硅只顾逃命,哪里顾得上儿子,连脸都没敢回。
高顺看到曹将逃入大营,连忙鸣金收兵。
真没想到第一次上战场就这么狼狈,差点中招。看来以后不能这么冲动了,车胄这样的为什么也敢叫战,原来是有备而来。
回到中军帐,马雪迎了上来抱住我大哭不止,刚才的那一幕应该让她吓坏了,我摸着她的脸颊轻轻的安慰说,没事,没事,战场之上厮杀搏命在所难免。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准那么冲动了,要不是高顺率人舍命相救,我就怕再也见不到你了,马雪眼眶红红的,你必须发誓!”
“我发誓,以后听老婆的,绝对三思而后行。我微笑着说,好日子我还没过够,怎么能舍得离开你呢。”
“宝贝乖,现在这歇着,我还要总结讨论下今天的战况。”我深深的吻了马雪一下就要离开。
马雪从身后一把抱住我,深情的说道:这个时代我只有你,你是我的唯一,如果你有三长两短,那么我也没法活了,答应我,为了我,活着,好吗?
“恩,我紧紧抓住马雪的双手,我一定好好活着,为了我,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
“主公,帐外传来了高顺的声音,战场清理完毕,我军死伤数十人,斩获曹军士兵五百多人,俘虏一百多人。俘虏如何处理,请主公定夺!”
“荫泽,我出了帐篷,握住了高顺的肩膀,此战多亏了你,才导致我军不至于大败,俘虏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主公过奖,顺只是做好份内之事。高顺谦逊的说道,刚才主公遇险,鞠忠率领弓兵冒死向前,箭支已经消耗殆尽,主公的借箭之法,何不拿出来用!”
“走,随我去看粮草车辆!”
猛然间一个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带着高顺,加快速度,向后军走去。
“主公,赵昱慌慌张张的赶来,凑到我的耳旁说,大事不好,我军的粮草被陈硅父子调包了,我粗略统计一下,粮草只够维持一天了!”
一天?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装了满满百十车的粮食,才够吃一天。
赵昱说:小人暗中查看,大部分都是装的硫磺柴草,还有很多是石头土块。
这个陈硅真够阴险的,千防万防还是着了他的道,我想了一下说:把硫磺柴草全部集中,运到前军来。
“主公,高顺说,陈硅陈登阿谀奉承,阴奉阳违,顺早就看不下去,碍于主公情面,这次主公除去陈应,下次我来除去陈硅!
陈硅果然狠毒,为了防止粮草被偷袭,我吩咐粮草分散在各营留够一天用,大批量粮草还是集中车队,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个陈硅真是养不熟的狼!
“荫泽,我后悔不听你的劝告,我苦笑了一下,陈硅父子还真是养不熟的狼!”
“不怪主公,高顺说,单说才能,陈珪不差于陈宫,主公求才心切,顺了解。”
孙观安顿好前军,也赶了过来。一脸的歉意说:前军没探查好地形,是我的过错,还请主公责罚。
“哈哈,仲台无需自责,我安慰他说,是我轻敌了,曹军有动静吗?
“曹军大败而回,孙观说:紧闭寨门,一直没有动静。”
战场上,瞬息万化,过分的安静,预示着极大地危险。因为你不知道对手要做什么,这也就是俗话说以静制动的真谛!
“难道是曹军吓破了胆,我对孙观说,你领山地营,四周巡视,小心查看,切记不可轻敌!”
孙观领命而去。这时左营中一阵嘈杂,士兵来报,鞠忠投车胄去了。
“什么,鞠忠投车胄去了?孙观摇了摇头说,想不明白,真想不明白。”
“当务之急,要稳住军心,赵昱说,弓兵营现在急需安抚!”
“主公放心,我去安抚弓兵营,定保弓兵没有损失!”高顺急匆匆地的走开。
一连串的变故,搞得我应接不暇。看来我真的好好反思了,这个时代收买一个人还真不容易。这么大的动静,始终没看到成廉、魏越,这两小子去哪了?正疑虑间成廉、魏越赶了过来。
我知道成廉比较老实,不会说谎质问道:你们干什么去了,怎么才来?
“大哥,成廉拍了拍脑袋说:刚才睡着了。”
不是吧,兄弟,怎么这么能睡呀,万一打起来,这不是拖后腿吗。想想也是,如果他们没这毛病,肯定也能在史书上多出现几次。史官是不是也讨厌懒人?
看我一直盯着他们看,魏越疑惑的对我说:大哥,你以前不是要求我们吃饱就睡,养精蓄锐,起哨上马,奋勇直追吗,你一直没起哨,所以……
哦,原来吕布和他们还有这个约定,不过这个起哨是什么意思,我要问个明白,不然以后要耽误事情了。
“恩,我说,我差点忘了,小成起哨怎么个起法?”
“大哥,成廉苦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我衣服上一个类似装饰品的三寸指骨样的东西,你只要吹它,我们和幽州三十八骑,无论何时何地,听到后,都会快速集结,等候命令的。”
魏越也扬了扬手上的一个说:我们和大哥的一样,不过只有大哥能调动所有三十八骑,我们只能调动八骑。
看来,这三十八骑,还真有点故事,不能再问了,再问下去,我这个吕布有点让人怀疑了。
现学现用吧,我拿起那个指骨吹了一下,那悠扬而刺耳的哨声,响彻四周。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三十八名骑兵,齐聚到我的身边。看来真管用。
“成廉、魏越和三十八骑将听令,各领所部骑兵,迅速打点行装,养足精神,为晚上撤军做准备!”
“啊,成廉不满的说,撤退,大哥怕过什么人呀,我军刚刚获胜,一鼓作气攻破曹军大营不是更好!”
“陈硅父子使坏,我悄声说,随军粮食除了各营所带,全被掉包,如果今晚撤军,还能支撑到下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