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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走了几步,来到众人前面,大喝道:“本王重申一遍,你等可愿效忠本王?”
教徒们醒悟过来,大部分人都立即拜伏在地,高喊:“草民愿意为明王效死!”
“很好,你们都起来吧!”韩非让宣誓效忠的人,退到一旁,对几名没有表态的人,问道:“你们是用意?”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齐声道:“我等不愿为朝廷效力,愿意隐退江湖”
“本王说过,顺者昌逆者亡,没有中间路走!”韩非转头对已经宣誓效忠的人,喝道:“你们去杀了他们!”
这是投名状,所有人都懂的,白莲教已经完了,他们除了为韩非卖命,没有其他路可走,韩非一声令下,他们立即杀向不愿表态的人。
战斗的结果不言而喻,已经效忠的人本就占多数,外面还有内卫虎视眈眈,没有表态的人全部被格杀。
战斗结束,韩非望着已经宣誓效忠的人,说道:“你们都是韩家的忠臣,本王不会亏待你们,你们从今天开始编入内卫,只要你们忠心为本王效命,本王会给你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将来封妻荫子也不是不可能!”
“多谢明王殿下恩典!卑职愿意为明王殿下效犬马之劳!”
京城里,安乐王被那些可以攀交的人奉承得忘乎所以,大有皇位在握的感觉,自信心急剧膨胀,白天里呼朋唤友推杯换盏,晚上则在攀附者进献的女人或宫女身上卖力折腾,连亲生母亲的劝阻也听不进去。
自从受封安乐王以来,一个多月里,安乐王享受了无上的尊荣,就等着太后宣他进宫立他为新君了。可惜,他没有等来太后的懿旨,却病了,而且来势凶猛,没两天就躺在床上起不了身。
“王妃,安乐王病了!”消息传进西苑,禀报给了两位安东王妃。
“王儿好好的怎么病了?”两位王妃大吃一惊,急道:“有没有请太医诊治?”
“禀王妃,明王殿下不在京城,西宫太后不理事,宫里没人做主,请不了太医已经请京城名医为王爷诊治过,但毫无起色!”
“现在宫里是明王妃九公主掌管,你们怎么不禀报九公主?”安东王正妃喝斥一声,对安乐王亲生母亲道:“你去安乐王府照应王儿,本宫去禀报九公主!”
宫中琐事不少,九公主张婉仪为了处置方便,已经搬进宫中暂住,闲暇就在慈宁宫陪伴贾元春。她听说安东王妃找她,急忙出来问道:“不知姐姐找本宫有何事?”
“九公主,安乐王病了,臣妾想求九公主派太医去看看!”
“安乐王病了?”九公主愕然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也没人禀报本宫?快传太医去诊治!姐姐,若有什么事赶紧让人告知本宫,明王对安乐王很重视,可别出什么差错!”
“多谢九公主!”
安东王妃带着太医匆匆赶到安乐王府,看到安乐王惨白的脸,急忙请太医诊治。
太医经过一番详细检查后,摇头叹道:“两位王妃且请节哀,安乐王的病,老朽无能为力”
“啊,太医,王儿究竟得了什么病?求您救救王儿呀!”两位安东王妃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不停苦求太医。
“两位王妃,不是老朽不救,实是”太医苦笑道:“安乐王得的是花柳病,已经病入膏肓了!”
“花柳病?”两位王妃想起安乐王夜入青楼的事,欲哭无泪,瘫软在地,哀叹:“作孽呀!”
安乐王得了花柳病,已经无可救药的消息,传出安乐王府,舆论一片大哗。安乐王的名望早被自己折腾没了,这次几乎是一片倒的声讨他的不自爱,有负明王器重。
就在消息传出的两天后,安乐王府传出了噩耗,安乐王死了。
曾被认为有可能接替当今皇帝皇位的安乐王,搅动了京城风浪,他自己却死了,花柳病死的,典型的乐极生悲。那些想千方设百计,攀附安乐王的人,犹如当头一盆冰水,消停了,京城里沉静下来,各方势力还在消化此事带来的影响。
(本章完)
第四百四十一章 利剑行动()
韩非本来对白莲教徒就没有好感,若不是顾虑到母亲的感受,准备把所有教徒都斩杀了。经此一役,白莲教的骨干彻底消灭了,剩下一些散落各地的普通教徒,也成不了气候了。
韩非吩咐内卫用炸药摧毁了白莲教总坛,算是对白莲教的历史画上了一个句号。随后,他又打开藏宝洞,把里面的财物,全部装箱,准备运回京城。
一行人走出泰山山区,灵儿接到了京城紧急传讯,急忙向韩非禀报:“王爷,京城急报,安乐王得了花柳病,不治身亡了!”
“安乐王死了?花柳病?”韩非意味深长地扫了灵儿一眼,哼道:“加快速度回京!”
韩非回到京城,没有进宫,也没有回韩府,而是直接来到了安乐王府。
安乐王死了,韩非不在京中,礼部官员不敢擅自做主使用什么规格治丧,便将安乐王用棺木收殓了,设置了一个简单的灵堂。
“明王驾到!”
灵堂内所有人听到门口侍卫的叫喊,急忙赶到府门口迎接。
韩非沉着脸走进灵堂,瞧见布置得如此简单,当即对礼部官员喝道:“安乐王是皇室宗亲,他的灵堂为何如此简陋?”
“禀明王殿下,没有殿下令谕,下官等人不敢擅自做主”
“好了,礼部立即着手承办,以王侯之礼为安乐王治丧!”
这时,安乐王两位母妃趋前拜谢道:“臣妾拜谢明王殿下!”
“人死不能复生,两位王妃还请节哀顺变!”韩非长叹一声,道:“本王巡视军务途中惊闻噩耗,匆忙赶回京城,还未询问安乐王的死因安乐王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遭此不测?”
“唉,都是孽子自作孽,不知检点,沾染了花柳病”
“花柳病?”韩非脸色凝重地问道:“可传太医瞧过?”
“九公主已经安排太医诊治,但已经病入膏肓,回天乏力了!”
韩非沉吟一会,传命当日诊治的太医过来,询问安乐王的详细病情,太医一一据实以告。
“安乐王身体一向康健,怎么会突然得了这种病?”韩非面色一沉,冷喝:“将与安乐王有染的女人全部看押起来,立即让太医去检查,看谁身上不干净!”
安乐王死了,府内的所有人都被禁止外出了,被安乐王临幸过的女子也都看押在后院,太医和老宫女奉命进去查验。不久,一名年轻女子被押了出来。
“启禀明王,这名女子身上也有花柳病,经太医确诊,此女子的病症潜伏很久了!”
安乐王的两位母妃一听这名女子身上有花柳病,明白定是此女子把花柳病传给安乐王,才导致安乐王的死。两人看到儿子死亡的元凶,情绪彻底爆发了,若不是宫女拽着,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名女子咬死。
韩非冷冷扫了一眼那女子,对府内管事,喝道:“此女子是哪里来的?”
“禀明王殿下,是是西城伯进献给安乐王的”
“竟然将一名感染了花柳病的女子进献安乐王,西城伯意欲何为?”韩非怒喝:“命锦衣府拘押西城伯,严加审问!”
消息传出安乐王府,人们才知道,安乐王的死,竟然是攀附的人进献了一名有花柳病的女子。此事听上去有些滑稽,但没有人笑得出来,因为明王震怒了,首当其冲的就是西城伯被锦衣府抓进了诏狱。精明的人意识到,这或许又是一次大风暴的开始。
北静王府书房里,北静王张水溶听完幕僚讲述打听来的消息,神色一片落寞,“花柳病好一个花柳病,安乐王终究还是死了,这皇家的男人什么时候该轮到本王了吧?”
幕僚浑身一颤,急道:“王爷是说安乐王之死”
“安乐王死于天意!”北静王急急打断幕僚的话,脸色灰暗,沉痛地说道:“皇家的气数尽了,这是天意要灭皇家!”
“天意,天意难道这天下真的要变了吗?”幕僚喃喃自语,一脸的悲哀无奈,忽又悲呼:“老天,大华要出曹”
“住口!”北静王表情扭曲,有惊惧有悲哀,“大势已成,非人力可为,不要惹上灭族之祸!”
安乐王的丧葬有礼部官员协助,对朝廷的运转基本没有影响,但西城伯的被抓,还是给攀附安乐王的人心里蒙上了阴影。毕竟,去年年初,兵变引发的一轮血腥大清洗,京城不少人都记忆犹新。
韩非回到京城,每天的朝会又继续举行,不过这天朝会似乎有点不同寻常。韩非缓步走进大殿,其后则是两名太监抬着一个箱子。
韩非走上御阶,来到龙椅旁边的座椅上坐定,目光淡淡一扫殿下群臣。
“微臣拜见明王千岁!”大臣们按照礼制,先朝空龙椅参拜,再向韩非施礼。
“都起来吧!”韩非示意大臣们平身,吩咐两名太监将箱子摆在大殿中央,然后对疑惑不解的朝臣们说道:“这箱子里面的东西,想必大家都很好奇几位内阁大臣先瞧瞧吧!”
伺候的太监打开箱子的盖子,里面是数袋厚厚的卷宗。杜云朝其他阁臣看了一眼,率先过去拿起一份卷宗,抽出里面文件翻看,顿时脸色大变。其他阁臣见状也各自取一份卷宗翻阅,瞬即都是面色大变。
“几人大人看过这些卷宗有何感想?”韩非冷冷说道。
杜云奏道:“当真是触目惊心,罪大恶极,老臣奏请明王交三法司依律严惩!”
韩非没有答复的杜云的话,愤然而起,对殿中朝臣们说道:“你们都看看吧,看看你们周围那些道德君子,背地里又是怎样一副丑恶嘴脸!”
朝臣们依次上前翻阅卷宗,忽然一位大臣拜伏在地,请罪道:“微臣有罪,微臣罪该万死!”
不一会儿,大殿中央拜伏了数个请罪的朝臣。
“贪赃枉法,草菅人命,鱼肉百姓,欺压乡里,累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