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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些人做的还是比较不错的。
“公子?公子?公子!”
连喊了三声,见韩言一直都没有搭理自己,黄忠策马上前,靠到了韩言的身边。
韩言听见声响,从沉思之中缓缓地回过了神来,一转头正好看见黄忠凑上前来,身子连忙向旁边一躲,“汉升,你这是想干什么?”
“不是,公子啊!我们就这么看着,不入城吗?”
黄忠有些无奈地看着韩言,出声提醒着。
“当然要入城,不入城我们来这里干什么?看风景吗?”没好气地瞥了一眼黄忠,韩言摸起了下巴,“只是,这进去之后该从哪里入手呢?老师就是让我来,一点的消息都没有给我透露啊!”
荀靖只是告诉韩言一定要来,各种的话都说了不少,唯独这开阳城里面的情况基本上没有提。除了这开阳城里面领头的人名叫臧霸,麾下的人手是从泰山郡招募而来,韩言对里面的情况是一点都不知道。开阳城里面有几多兵士,而臧霸手下又有多少能征善战的将领,这些都需要有一个详细的资料,如此韩言才好下手一些。
“算了,一直在这里想也是没个头绪,不如先入城找地方住下再说。”心乱如麻的韩言狠狠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扭头喊着黄忠,“汉升,随我入城!”
“是!”
黄忠也不多言,见韩言下了决定直接就跟着做了。
两人策马来到城门附近,翻身下马手中拽着缰绳,韩言在左黄忠在右就向城内走去。
“你看他们,脸上没有丝毫的担忧之色,想来这里的环境还是比较平和的。而且,这城门这里也是只收一次城门税,可比先帝在位时候的洛阳都要好的多,真不明白老师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处理这些事情,到底有什么好处理的呢?”
韩言一边小声跟黄忠抱怨着,一边牵着马向前走去。
韩言与黄忠两人的马匹在身侧,也就是说两人其实是一先一后走在一起的,外面有马匹遮挡。正因为这样,韩言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却也没有多么地在意,因此也就没有看见,听到自己话的路人的脸上的讥讽之色。
不过,黄忠却是稍微地看见了一些,拿手一拉身前不远处韩言的衣袖,压低了声音提醒道:“公子,行人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对,这里面应该不是那么简单!”
“不是那么简单?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韩言与黄忠已经到了开阳城门收税的地方。
“两个人?”
坐在凳子上负责收税的兵士斜着看了一眼韩言,神情冷淡地问道。
“是!两个人!”
重重地点了点头,韩言确定地回答道。
“嗯!两个人,两算钱,掏钱吧!”
随手在记事簿上勾了两笔,这军士伸出了手掌。
“两算钱?我说你没搞错吧?”韩言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军士,拿手比划了自己和黄忠一下,然后接着说道:“我们两个人两算钱,那不就是说一个人是一算钱?怎么会这么贵?难道说马匹也要算钱吗?”
“你是第一次来开阳城吧?这里入城一个人就是一算钱。马匹?这个免费。”军士有些不耐烦地解释了一句,然后手掌向前伸了伸,“快点拿钱!”
“你!”
看着面前这张令人有些生厌的脸,韩言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一算钱其实并不多,说起来也不过是一百二十钱罢了,哪怕是自己与黄忠两个人的也不才二百四十钱,韩言这个公子哥出得起。只是,这城门税一直以来都是三十钱,天下都应该是这么一个标准,哪怕是先帝在位收两次的城门税都不会这么离谱,要知道,一个人在酒舍吃上一顿饭也就差不多是三十钱罢了。
“公子!冷静!”
眼看着韩言想要动手,黄忠连忙上前死死地拉住了韩言,沉声劝阻着。
“怎么?想动手?你也不看看这是哪!”不屑地看着韩言,军士向着一旁的同伴招了招手,“这两人没钱,赶他们出去!”
“等等!”此时的韩言脸色铁青,向着黄忠一招手,从牙缝里面挤出了几个字,“汉升,拿钱!”
“这不就对了嘛!有我家臧将军在,这开阳城平安无事,一算钱算什么?保你们平安只要这么点钱,知足吧!”
将钱收了起来,军士说了几句有的没的就不再搭理韩言了,转身看向了后边的人。
第174章 糜芳()
“公子!走吧!”
黄忠将韩言还是有些气不过的样子,连忙拽了拽韩言的胳膊,出声提醒着。
“走!”
深深地看了这军士一眼,韩言没有再发火,顺着黄忠的拉扯走了。
韩言带着黄忠入了开阳城,在城中三逛五逛随便找了一家客舍,算是暂时住下了。
本来韩言与黄忠到了这开阳的时候天色就不早了,这进了客舍之后,没多久太阳就落山了,心中稍微合计了一下,韩言决定带着黄忠到外面的酒舍吃点东西,顺便看看能不能打听一些消息。
拉住了一个正好从身边经过的杂役,韩言开口问道:“附近的酒舍有几家?哪家的酒比较好?哪家离这里最近?”
“客人,您这是要吃饭是嘛?小店就提供饭食,要不您就在我们这里吃点算了。”
杂役点头哈腰的,却是没有直接回答韩言的话,反而是推销起自家的饭菜来。
“算了吧!你们这里的饭菜哪里是人吃的!”突然间,从侧面转出了一个人来,一推杂役,站到了韩言的面前,“二位可是才来这开阳城?这客舍的饭菜给下人杂役吃也就罢了,平常可是吃不得的,不如二位和我一起出去找家酒舍吃饭可好?”
“你是……”
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了差不多半头的精壮男子,韩言有些迟疑了。
按理说自己的老师是没可能给自己准备个引路的人的,比较他老人家的性格在那摆着,但是面前突然出现的这个人,倒是让韩言有些拿不准了。
“在下糜芳,字子方。阁下要是不嫌弃的话,直接叫我子方就可以了。”
这糜芳长得精壮,说话也是豪爽,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这样啊……”韩言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身旁的黄忠,深吸一口气答应了下来,“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倒不是说韩言认出了面前的这人,只是周围隐隐传来的议论声之中,那些不太清晰的词语比如‘糜竺糜芳’,或者说是‘徐州巨富’这种,这都让韩言有些想法了。
“哈哈!好一个‘恭敬不如从命’!请!”
大笑了两声,糜芳向着韩言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当先向外面走去。
“公子……”
看着糜芳离去的身影,黄忠皱起了眉头。
“没关系!跟他走就是了!”
韩言知道黄忠这是担心对方来历不明,但是现如今自己也是根本找不到方向,不如跟着对方先走,有事情也是之后再说了。
韩言带着黄忠跟在了糜芳的身后,出了客舍之后三拐五转来到了一间酒舍面前。
“这位公子,请吧?”
站在了酒舍的面前,糜芳一副恭敬的样子。
看了一眼糜芳,韩言没有开口,当先向着酒舍内部走去。而黄忠,则是警惕地看了一眼糜芳之后,跟在韩言的身后向酒舍之内走去。
酒舍之内,简单的很。不足十几平的屋子里面,几张桌案分散地放在四周,看不见有什么客人,酒舍之内的杂役则是懒懒散散的。
“这……就是你说的酒舍?”
看着面前这幅冷清的样子,韩言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刚刚进来的糜芳。
“这个……是这家酒舍没错,这里的酒还是挺好的。只不过这臧霸占据了这里,这家酒舍的生意就受到了影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糜芳似乎也没有想到现如今这酒舍已经沦落到了这么冷清的地步,抬高了声音,糜芳向着屋内喊道:“喂!来客人了!快出来招呼!”
“哦?啊~~~!是糜家的二老爷啊?您还是要跟以前一样?”
睁着惺忪的睡眼,酒舍的老板一边打着哈气一边从屋内迈步走了出来。
“嗯!今天人多了,跟以前一样的来三份,再上一些同等人份的饭菜上来!”向着老板吩咐了一下,糜芳转过身来看向了韩言,“公子,请坐!”
跟着糜芳做到了一条桌案的后边,看着面前面露微笑的糜芳,韩言笑了笑,开口问道:“阁下认识我?”
“不认识。”
微笑着摇了摇头,糜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认识我为何要请我吃酒?这不太合常理吧?”与糜芳淡然的表情相反,韩言却是紧张起来,“阁下到底是想做什么?”
“这个……倒是要从家兄说起了。”挠了挠头,糜芳解释起来,“家兄让我外出经商,多多结交一些不凡的人,正好,我曾经陪同家兄见过徐州牧陶谦陶大人。”
“徐州牧?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说听说过陶谦的名字,但是韩言却是想不起来自己与其有什么交集,难道说自己跟陶谦长的比较像?
“公子误会了。我见过陶大人,而您身上的一些气质跟陶大人却是有些相像,虽然不是完全一样,但是在下大胆地猜测一下……您是从洛阳出来的吧?”
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韩言,糜芳一副成竹在胸的自信。
“是,我是从洛阳来的。”既然对方已经看出了一些,而自己又有需要对方的地方,韩言当下不再隐瞒,一拱手,朗声道:“在下韩言,韩有信。”
“哦?是那位写出了《千字文》的韩有信?韩千言?当朝少师?”
听见韩言自报家门,糜芳这才有些吃惊了,本以为最多是个世家子,谁知道竟然碰上了当朝的少师。
“没错,就是我。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