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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司马来你大谬矣。”
只听那声音又道,悠悠然自铁笼后面转出个身形峻拔的白衣少年,只看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衣着放浪不羁,头上发钗微散,额前飘下两缕乌发,显得极为洒脱。
赵欢背负双手,踱着方步走到铁笼和司马来中间站定,神情极为放松,仿佛在这幽暗的洞底有赏不够的惬意闲情。只有在他背后的孔瑶和白薇才能看见,那双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着,一直在颤。
司马来目中精光一闪,心道这人明明看起来未及弱冠,为何声音竟如此老朽?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我的洞中?”司马来道,同样背在身后的右手剑指并立,随时准备出击。
“哈哈哈哈。”赵欢仰头便是一阵狂笑。
“你笑什么?”司马来道。
赵欢仰天的身子猛地回正,笑声戛然而止,压低嗓音道:“老夫是笑天下人健忘,笑你司马小儿有眼无珠,身为我道中人竟然不识得本座,还妄称什么专司胭脂马的‘天下大司马’,我呸,想当年本座麾下四大弟子‘东淫西贱南偷北色’四大**哪一个不是臭名昭昭的一方雄主,如今老夫归隐不过十载,天下竟已无人认识,可悲可叹。”
司马来越听越是心惊,他自十余年前堕入此道,虽然近年来连连做下大案,臭名极响,但资格却并不算老,他倒听闻过一些前辈懂得阴阳采补之术,可以博采处女之血固本培元,达到童颜永驻的效果,面前这位莫非便是?
司马来不敢怠慢,拱手作揖道:“后生小子司马来,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你问老夫之名?我便是那个”赵欢信口胡诌,脑子飞快地运转,“我便是那人称‘玉树凌风胜潘安,一树梨花压海棠’、‘中原一点红,不老小淫丨虫’的阳顶天是也,后生小子你可曾记住。”
赵欢大袖拂云一挥,故作高深地背过身去,涉险过关,一时表情甚囧。二女知道赵欢为自己争取时间全力冲穴,生死关头却看得心里一笑,随即不禁又更加为他担起心来。
“阳顶天?”司马来无意识地做了一个仰头看天的动作,顿时心生景仰,却又疑道,“不知阳老前辈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洞中?”
赵欢道:“所谓闻香识女人,你小子得了两头漂亮的小马驹便想着独骑,老夫自是踏燕寻香而来。”
“先前前辈所道‘非也非也’又是何意?难道我的计划还不够完美么?”
“完美?呵呵,根本就是放屁!”赵欢提高了声调,其实不过是给自己壮胆,“如此美丽的女人是上天赐予人间的尤物,其身,其眸,其唇舌,其柔荑,其玉足无处不可供我辈赏玩,你却做下那焚琴煮鹤之举,实在是大煞风景。”
司马来观其言行,对这阳顶天的身份是十分已经信了八分,但听他如此言论却颇不以为然,摇摇头道:“阳老前辈此言差矣,殊不知天下最好看的风景是晓风残月,最好听的声音是碎玉裂帛,将最完美的东西毁掉才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事情。前辈您造诣虽然高深,却过时了。”
“无知小儿,你却不知老夫四十八手绳缚绝技,种种淫巧能让女子妙态毕现,把手脚都砍了,还缚个屁。”赵欢调动二十一世纪“知识库”,驳斥司马来道。
“前辈不知,这女人甚是孤高,手脚砍去如同襁褓婴儿,可置于手间把玩,而且纵是便溺小事她亦须有求于人,其羞愤却又无可奈何,岂不是大大的有趣。”
“非也非也”
二女听二人说的话题极为龌蹉,说话态度却都正经八百,倒像在研究什么技术问题似的,不禁向着赵欢投来复杂的目光。
赵欢眼神一扫,顿时感受到了两人的嫌弃,心里大叫冤屈。他自己也知这样讨论下去不是办法,突然灵光一闪道:“司马来,老夫看你也是我道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无论如何不能让你误入歧途,奈何你脾性执拗,看来不拿出压箱底的本事来你是不会信服了。”
“喔?”司马来一奇。
赵欢拿足气势,恨不得自己便是独孤求败:“老夫横行江湖数十载,淫遍天下无敌手,所赖的正是这套自创的‘催魂大法’。有此法在手,老夫只需勾勾小手指,纵是再贞烈的女子也无不是自动宽衣解带,予取予求。老夫捉住美人,何时用过铁笼?真是大煞风景。”
“世间竟有如此精妙的法门?”
司马来眼前一亮,他虽然手段极多,采花的过程中却也不乏一些烈女咬舌撞墙以全名节的事,最后搞得只能败兴而归。若是能学到这套功法一秒钟时间他便能想象得出数十上百的有趣桥段。
“怎么?你不相信老夫么?罢罢罢,这便演示与你。”赵欢扎一马步,两手握拳提于腰际,缓缓起势,先来一个白鹤亮翅,又装模作样地打了几动太极,一个野马分鬃来到两女面前。
白薇今天算是接受了浑话的彻底洗礼,初时听得面红耳赤,慢慢的凝神运功也不觉得什么了,只听赵欢司马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心道这赵欢小贼真的好坏,而且竟懂得那么的那么的多。一个晃神只见他已来到自己面前,扎着一个极丑的马步,双手前后推于身前不住“发功”,眼睛却不停地向自己使眼色。
她方才专心运功,现在把听到的话略一回味,顿时花容失色。她知赵欢这是设计为三人脱困,可自己要怎么做?宽衣解带吗?她犹疑地看向孔瑶,谁知刚一转脸,孔瑶便将她的嘴唇吻住,一时舌齿交战,二女如蛇般缠为一团,无限春光旖旎。
赵欢蓦然瞪大了眼睛,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声音很大。
第35章 可怕可恨可怜()
白薇突然被孔瑶吻住,骇得快要哭出声来,身子一僵开始不断拼命挣扎。孔瑶却将她的小嘴堵住,身体如蛇一般贴缠上去,因势利导,倒似二人缠绵悱恻,发出呜呜呢喃。
这时始作俑者的赵大仙聚精会神,两指并拢在身前捏一剑诀,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随着二女的体态摆动,在司马来这个外人看来果真便像是他以意念将二女控制。
二女眼帘半阖,睫毛颤颤,目盼迷离,实则却都在紧紧地关注赵欢,孔瑶远山般细长的黛眉微微一挑,似是给了他一个鼓励,白薇却是又有威胁又有乞求地眸光一凝,盼着早点结束这场噩梦。
赵欢向着她们又使一个眼色,沉声低喝:“收!”手指向着二女一指,孔瑶和白薇的动作自动停止,两眼空洞无神,似是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分开呆立。
赵欢双手在胸前交成十字,随即沉肩落肘,下压收功,又自下而上捞起一手,似是攥住什么东西,向着另一边的袖口一揣,对司马来道:“方才老夫牛刀小试,现在此二女的魂魄俱已被老夫所慑,便是让她们跑也不会跑。来来来,你且打开牢笼,除去她们手脚镣铐,待老夫再演示些更加精彩的花活儿来给你看。”
司马来见到世间竟然有如此奇迹,方觉自己浅薄无知。所谓淫海无涯,天外有天,自己的那些雕虫小技与阳老前辈的神功相比,简直是云泥之间的差别;想起方才自己竟然还腆脸同人家相争,真是萤火之光也想同日月争辉。
司马来心中道:“若是阳老前辈能将这套功法传我,我定然每日献给他一个处女作为回报,便是让我为他养老送终我也愿意。”
暗暗惦记上了这套神功,他对着赵欢又平添几分恭敬,听了老前辈的吩咐怎能不遵从照办?当即便摸出铁笼和锁链的钥匙,扔给了那假公子欢,命令他解除手铐脚镣,将二女放出。
孔瑶和白薇见笼门大开,却依旧保持呆立,打开她们手铐脚镣,亦是浑然无觉,赵欢不知她们各自状况,正在犹豫是现在突起发难,还是再等待良机,司马来问道:“阳老前辈,在下又有一问,还请前辈赐教。不知您的‘催魂大法’一次最多可以控御几人?”
赵欢略一侧身,偷偷看向二女,只见她们都俏脸刷白,想是功力还未恢复。
司马来见他沉吟不语,只道是他有意藏私,不禁有些患得患失,心中想道:“这阳顶天方才明明有传功之意,现在却又端腔拿架起来,我本有心报答他,他却好生不识抬举。”
正思想间,却看赵欢缓缓伸出一根指头。
司马来方才看他控制二女,心想定然不只一人,试探问到:“可控十人?”
赵欢不屑地摇头。
“一百人?”司马来惊讶道。
“诶,”赵欢摆一摆手,笑而不语。
“一千人?”司马来自己也伸出一根手指,不可思议地放在两眼中间,额角微汗有些斗鸡。
“非也非也,”赵欢却道,“我这神功分为三境,练成一境者,发功范围可达一丈,一丈内所有女人皆可控制;练成二境者,发功范围便增至一引(十丈);练到第三境界,方圆一里之内,就算再贞烈的女子,你去教她谋杀亲夫,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小事。”
司马来心向往之,忙问:“不知阳老前辈现在已练至几境?”
赵欢傲然背负双手,明明站在平地,却似在立在万仞峰上:“老夫四十岁后不滞于物,什么境界,什么功力修为都已渐渐忘怀,现在不敢讲脱凡入圣,却已经到了推阴转阳,无境胜有境的地步。”
“啊——前辈之神功,当真当真非我凡俗之辈可以想象。”司马来做一感叹。他一向独来独往自视甚高,对这种阿谀迎奉之事极为反感,现在有求于人不得已为之,心中却想:“老东西,你本事再大,人却老了,等我学会了神功,到时候山水有相逢,让你十倍百倍地还我。”
司马来拍完了马屁,目光循向白薇和孔瑶。
赵欢心中一凛,暗道:来了。
司马来却道:“前辈神功,只御二女岂非浪费?”
他走到一根石柱之前,伸手在上一拧,只听噗的一声石屋壁上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