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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岱接着读下去,惊讶地说道:“项羽令亭长将泰阿剑埋于地下。若有幸而见之,并能拔出此剑者,则可继承其兵法武艺!”
第157章 碧眼儿孙权()
陈武满脸写着“不相信”三个字:“一柄宝剑而已,怎会难以拔出。定公,你试试。”
吕岱双手握住泰阿剑剑柄,全力一拔,泰阿剑从土里被拔出。吕岱一屁股坐在地上,陈武笑道:“定公,看来你是泰阿剑的主人。”
吕岱站起身来想将泰阿剑拔出鞘,他使上吃奶的力气也拔不出来。陈武惊讶地看着他,走过来说道:“定公,你勿戏弄于我。”
吕岱摇摇头:“在下何必欺你,我是真的拔不出来。”
吕岱将泰阿剑递给陈武,陈武紧握剑柄全力一拔,泰阿剑出鞘,发出一阵轰鸣,再看那剑身,包裹着一层金光,空气中散发着一丝丝波动。
陈武感叹道:“真是好剑啊,若非亲眼所见,我绝不可能相信会有这样的剑。”
吕岱惊讶地说道:“子烈,恭喜你。宝剑识主,它定是认你做主人了。适才此剑所发之轰鸣声,乃为‘怒剑鸣’!”
陈武欣喜地问道:“泰阿剑果真如此神奇?”
吕岱将泰阿剑的传说告诉了陈武:世人都说,泰阿剑是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剑师联手所铸。但是两位大师却不这样认为,他们说泰阿剑是一把诸侯威道之剑早已存在,只是无形、无迹,但是剑气早已存于天地之间,只等待时机凝聚起来,天时、地利、人和三道归一,此剑即成。
春秋时,晋国国君得知此剑在楚国铸成,借索剑为名攻伐楚国,晋军兵临楚国都城,楚国将灭。楚王登上城楼拔出泰阿剑直指敌军,奇迹出现了,晋军大乱,流血千里,全军覆没。
泰阿剑是一把威道之剑,而内心之威才是真威,处逆境而威武不屈,以心之威,激发出泰阿剑的剑气之威!
后来泰阿剑落于秦始皇之手,死后陪葬于阿房宫。很多宝物都跟着埋入始皇地宫,后来楚汉相争,楚霸王项羽抢劫阿房宫,并未放火烧之,把里面很多的宝贝都带了出来,泰阿剑又落于项羽之手。
后项羽于乌江边自刎,泰阿剑自此下落不明。
陈武问道:“那残书上说拔出此剑可得霸王武艺及兵法,不知在何处。”
吕岱指着面前的一堵墙说道:“书上指示拔剑者用泰阿剑挥出剑气,破开此墙,即可得之。”
陈武挥着泰阿剑试了各种方式:“泰阿,赐予我力量吧!”
一剑挥去,什么也没有发生。
“必胜!泰阿剑!”
“以吾之名,与汝签订契约。泰阿,震碎它!”
“去吧,泰阿剑!”
“……”
看着陈武摆出各种中二爆表的动作,吕岱一头黑线,他止住陈武说道:“子烈,书上让你以血祭剑,方能解封泰阿剑剑气。”
陈武只好用剑划破左手手掌,将鲜血抹在剑刃上。泰阿剑剑身突然金光大作,一阵狂风呼啸而来。陈武一剑挥去,只见一团磅礴剑气激射而出,面前的土墙炸裂开来。
陈武和吕岱等灰尘散尽后,走过坍塌的土墙,这里是一个暗室。陈武点起火把,只见地上散落着好几卷书简。
陈武捡起一卷,打开一看,上面刻的都是小篆。此卷卷首刻着“霸王兵法”四个字。
陈武看了一眼:“余幼时随叔父学‘万人敌’之兵法,吾独喜兵形势家之言。每读一卷,吾只观其大略,挈其精要。夫将者,上不制于天,下不制于地,中不制于人。无天于上,无地于下,无主于后,无敌于前。一人之兵,如狼如虎,如风如雨,如雷如霆,震震冥冥,天下皆惊……”
陈武又拿起另外几卷书,都是霸王项羽对武艺的心得。项羽天生神力,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独以枪法和戟法颇有成就。
吕岱打断了陈武:“子烈,快过来。”
陈武过去一看,暗室中央一根一丈长的柱子撑着暗室房梁。二人向上看去,发现这不是柱子,应该是柄长枪。
陈武摩拳擦掌,正巧暗室地上有好几块圆木,陈武一只手扶住圆木,一只手握住枪柄,对吕岱说道:“定公,你走远些。”
陈武将全身之力贯注于右手,将长枪移出,换圆木架上,房梁堪堪没有坍塌。陈武横长枪抖落上面的灰尘,长枪焕然一新,陈武赞叹道:“这就是霸王枪了!果然是神兵。”
陈武和吕岱收拾好行李后,提着霸王枪和泰阿剑,划小船回到了岸上。
这一趟收获满满,陈武准备继续去往临淮郡寻访鲁肃,与吕岱一行人渡江往北而去。
他们四处打听,终于找到鲁肃的住处。陈武与吕岱前去拜访,正巧鲁肃在会客,听闻吕岱他们来访,鲁肃让家丁请他们一同过来。
吕岱他们互相礼见了一番:“吕岱,吕定公。幸会!”
“鲁肃鲁子敬,久仰久仰。”鲁肃说道。
陈武看到一名十几岁的少年,年龄比他还小,面容古怪,眼睛碧绿色。陈武问道:“在下陈武字子烈,不知这位是谁家的公子?”
那人朝陈武作了一作揖:“小弟姓孙名权,见过陈兄。”
陈武倒吸一口气,没想到这少年居然是孙权!
鲁肃笑着对陈武介绍道:“子烈,此人乃破虏将军孙文台次子,孙伯符将军之弟。子烈勿要欺他年幼,其才思敏捷,日后必成大业。”
陈武心里冷哼道,他怎么会不认识孙权,只是这孙权已经抢先一步会见了鲁肃,恐怕自己难以得手。
孙权对鲁肃说道:“今吾兄志在开拓江东,我虽年幼,亦欲助之招贤纳士守住基业。子敬先生有大才,且周公瑾与先生素来交厚,其已事吾兄,先生何不随我渡江成一番功业?”
鲁肃婉拒道:“肃幼丧父,由祖母抚养以成今日,今祖母年事已高,肃事汤药未敢废离。江东子弟多才俊,望公子另觅贤才。”
孙权又是一番请求,鲁肃不为所动,孙权只好带着身旁的壮汉离去了。他刚走到门口,听见陈武对鲁肃说道:“子敬先生,吾兄韩子信乃朝廷钦命长沙太守,扬武将军。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
孙权反复念叨着:“韩子信?似是听兄长提起过,难道是韩玄?”
孙权旁边的壮汉请示道:“公子,此人既是大公子之敌,不如让末将去捉了他来。”
那壮汉正是孙权不久前收得的大将,名叫潘璋字文珪,孙权制止了他:“文珪,不可。鲁子敬乃高士,不可在其门前放肆。今陈武与我公平相争,不可暗害之。”
孙权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和潘璋直奔酒馆而去。
陈武和吕岱一番劝说,鲁肃都拒绝了,江北纷战,鲁肃准备举家迁往东城。
陈武等人来到酒馆,叫来酒保上了几坛好酒。陈武喝着酒解闷气,鲁肃出身士族家庭,果然有着士族的傲气。
“哈哈哈,某些人亦碰了一鼻子灰!”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陈武寻声看去,对面桌席上坐的正是孙权和潘璋。
“无德之人还妄想求取贤才,真让人贻笑大方。”潘璋不断嘲讽陈武,陈武大怒,吕岱根本拦不住他。陈武快步走到潘璋面前,一巴掌朝他脸上打去。
第158章 一骑当千()
陈武一巴掌拍来,潘璋用手死命抓住陈武的手腕。二人一番角力,陈武最终是胜潘璋一筹,手掌几近挨着潘璋的脸。
潘璋一松手,翻身闪开跃起坐席,一拳袭向陈武鼻梁。陈武左手接住潘璋这一拳,一脚将潘璋踢飞出去,摔在一名酒客的桌子上。
那桌子直接碎裂开来,那名酒客连忙逃走。潘璋站起身来取下缠在腰间的铁链,抽向陈武,陈武连连躲闪。
两人打得酒馆里一片狼藉,酒馆里的人都吓得跑了出去。酒馆里空间狭窄,陈武施展不开,便跳出酒馆来到大街上。
潘璋也舞着铁链追了过来,陈武空手躲闪着袭来的铁链,潘璋追击之处打翻了不少小摊。
这时街上一名青年冲过来,抄起路边一根竹棍迎向潘璋。潘璋见竹棍从背后袭来,忙抽回铁链扫向后方,铁链缠着竹棍。
这青年的竹棍寸步不能进,陈武朝他喊道:“以刚克柔,以快打慢!”
青年听了陈武的话,竹棍扯住潘璋的铁链,将自己与潘璋的距离拉进。面对比竹棍更长的铁链,这青年牺牲了竹棍一寸长一寸强的特点,近身快速用竹棍底部攻击着潘璋的下盘。
潘璋连连后退,青年跟上。潘璋的铁链施展不开,只得绕着这青年想把他捆起来。
“文珪,住手!”孙权赶来劝下潘璋。潘璋收起铁链,青年拍了拍灰尘,到一旁站定。
孙权朝青年拱手道:“不知阁下姓名,方才某属下多有冒犯,请阁下勿怪。”
那青年年岁和陈武差不多大,看到孙权这矮个,不屑一顾。不耐烦地说道:“某乃徐盛,字文向。”
陈武见徐盛有些武艺,孙权还想在他面前抢人,陈武当即快步走上前对徐盛说道:“在下陈武字子烈,方才多谢兄台出手相助。”
徐盛笑了笑:“某此举亦是为己。此人名为潘璋,天性放荡,好喝酒。因家贫,常在吾叔父家酒楼赊账酤酒。吾叔父屡次上门讨债。其言等日后他富贵了再还。他欠下巨额账款逃走,我听闻其到此,特来捉拿他。”
孙权听徐盛这么说,不禁汗颜,这是赤裸裸地打脸。潘璋是他的属下,打狗还得看主人,潘璋的债孙权决定替他还。
孙权问道:“文向兄,不知文珪欠得令叔父钱银几何?”
徐盛拿出账单,孙权一看,前前后后算下来有十万钱了。孙权瞪了潘璋一眼,潘璋羞愧得低下了头,孙权红着脸说道:“文向兄,小弟此来未携如此多的钱银。不如你随我去往历阳,我让兄长付予你。”
徐盛回绝道:“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