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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无奈的看到洒满一地,只得摆摆手示意,不再说话。
王安担忧的走了。
王安走后,他把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慢慢的感到天旋地转了。糟糕!忘了,我不是二十三岁的身子,现在是十岁的孩子,这点酒劲扛不住啊!
头一沉,朱由校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睡梦中,朱由校悠悠然然,他看到一个血淋淋的人在慢慢向他走来,他猛然大惊,对着血人大呼:“你是什么人?!”
血人满目透着憎恨的目光,伸出双手,狰狞可怕,恐怖的声音骇人心扉,嘴角流着血叫道:“你们多官参与,为何独我受死!还我命来!”
朱由校大恐,惊叫道:“你你是张差!”
瞬间,一张血淋淋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不”朱由校猛然惊醒,惊骇的抬头看了看四周,房间内只有自己坐在这,看看了窗外,这时光已是下午了,原来是一场噩梦!他只见自己大汗淋漓,衣服已然被汗水浸透。
面前的美味佳肴无心让他吊起胃口,望着这一桌子没动过的菜肴,无意留恋,天色已晚,该回宫去了。
刚站来了,朱由校感到一折你眩晕,头还有点沉,酒劲似乎没有散去,只得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走下楼去。
刚下楼,店伙计一个箭步闪到他面前,堆着笑脸弯腰道:“小公子,您可吃的好?”
朱由校被店伙计的闪现吓了一跳,朦胧的答道:“哦,还可以。”
“小公子,您这是要走啊?”店伙计两眼眯成缝,笑嘻嘻的问。
“嗯。”朱由校点了点头,准备绕开他走。
店伙计笑盈盈地伸开臂膀挡住朱由校的去路,道:“小公子,那请您把帐结了再走。”。
“噢。”朱由校大惊,头也不沉了,酒劲顿时散开,惊慌起来,心中自言自语道:我身上哪有钱啊,王安这混账走也没把帐结了,皇子出门哪有带钱的!
在这尴尬的情境下,弄得天齐不知所措,慌慌张张的问道:“那个多少钱啊?”
“纹银十两。”
我靠!这么贵!朱由校吃惊起来,十两也相当于现在3000元人民币了,这么高级的酒店我一口菜没吃,早知道该尝几口了,放在现代我也没去过这么好的酒店啊,这水平起码五星级啊。
“呃这个我身上没带钱,这样吧,明天你去内务府领取50两吧!”朱由校无奈,只好让店伙计记内务府的帐。
“内务府?你什么人?小公子尊姓大名?“店伙计诧异的问道。
第二十五章无钱被阻()
“我叫袁天齐,一个普通人。”
“哦,普通人,”店伙计惊诧的脸立马阴了下来,“那我还得谢谢您的赏。”
朱由校看到店伙计的表情转换速度,知道事情不妙,可事到如此,再加上皇长孙的身份,他早已傲然,什么人能把皇长孙怎么样!看到店伙计这有点势利的表情,心中早已不快。
朱由校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让你明天去内务府拿银子你就去,别挡道!让开!”
“呦!还内务府拿银子,你当你是谁啊!敢情到我这里来吃霸王餐啊,小子,你还真有种!我在这里干了十年了,还没人敢到这里来混吃混喝呢!”店伙计撸了撸袖子,摆了一下架势。
朱由校一看不对劲,心想这下可完了,心里直骂王安这老糊涂蛋,怎么不把帐结了再走。
“怎么!你还想动粗!敢动我一下试试!”朱由校怒道。骨子里皇家的傲气显露了出来。
“呵!在这里跟你动粗还影响我生意呢!”店伙计向外喊,“宗二,这有人吃霸王餐,给我带到后面去!”
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应声走了过来,闪烁着眼睛问:“谁!”
店伙计指着朱由校对大汉说:“就是这个毛头小子!”
宗二打量了一番他,温和的说道:“这位小公子,你吃饭没付钱?你家在哪?我可以跟你去取。看您这身打扮,不像是无名之家。”
切!无名之家!我家是天下最有名的了!说出来还不吓死所有的人!不过这大汉说话还算客气,不像这店伙计势利。
朱由校心平静了下来,指了指店伙计说道:“今天本公子确实没带钱,说了让你们明天去内务府领钱,这人就是不信我。”
“内务府?好大的口气!”宗二惊诧起来,“内务府可是天子府库,你叫什么?是什么人?”
“我叫袁天齐。”
宗二一挠头,思索了片刻,摇摇头说:“没听过,在京城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达官巨贾,未曾听说有袁家。小公子,您还是这等你的家人来吧!”
店伙计在旁看着宗二这么墨迹,早不耐烦了,厌烦对宗二斥责道:“那个人早跑了,他们八成是骗子,留下个小孩子在这骗吃骗喝!没那么容易!宗二,把他带到后面去!”
听到店伙计的话,宗二又向朱由校拱了拱手,说道:“小公子,得罪了!”说完,把他抱起来,用那孔武有力的臂膀夹在腰间,向后边走去。
朱由校挣扎着,双手乱抓,脚乱踢,嘴里不断的大喊:“放下我!”可他那粗壮的手臂像铁链一样紧紧捆着他劈弹不得,他情急之下用了最狠的招—咬!
“哎呦!你迹小子还真赖!”宗二低头看了朱由校一眼,又换了另一只手臂把他夹在腰间。这次朱由校不咬了,他那手臂粗硬的像皮筋一样,咬不动还咯的牙疼。
到了后面的柴房,宗二把朱由校放下,揉了揉刚才被他咬的部位,愠色道:”你小子可真倔呀!”
店伙计撸了撸袖子,叉着腰,对着朱由校横道:“你是哪里的骗子?你同伙是谁?敢到这里来混吃混喝!”
朱由校努了努嘴,斜眼扫了他一下,轻蔑地说:“切!你是什么东西,敢来审问我!你这是私设公堂!”
店伙计以为能吓到他,没想没吓住,还被堵了回来,楞疑片刻,心里暗道:这小子还懂点,不像是普通家的孩子。哼!不怕!老子后台硬着呢,管他是什么家的公子!白吃白喝就没这个理,这小子冲撞我得好好的教训一下,不解这口气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混!
“哼!小子!你知道这家酒楼是谁开的吗?告诉你,这是当今首辅申大人的公子申家明申大公子开的!”店伙计阴笑道,“让你知道你在谁的地界上,不是谁的便宜都好占的!”
“哦,我当是谁呢,你不是申大公子吧,一个小小伙计在这充什么大!真是狗鼻子插棵葱冒充大象不知几斤几两!”朱由校阴阳怪气的也没好气,他最烦这个势利的人。再说堂堂一个皇长孙的身份足以震慑天下的人了,别说后台了,谁的后台能有他硬,拼后台,只会让你们很自卑。
旁边的宗二看到朱由校不买店伙计的账,还被小孩子给顶撞了回去,心里好笑,嘴角一撇,硬憋着没笑出来。
“什么!”店伙计被激怒了,竟然连一个小孩子都制服不了,丢这么大的面子,绝对很窝火,不由分说,上前甩了朱由校一个耳刮子,“叫你小子长长记性,知道犯在谁的手里!敢嘲笑你陈大爷!”
这一巴掌打的他火辣辣的疼。这气他哪受得了,堂堂皇长孙被一个店伙计打,真是千古奇谈。朱由校恼羞成怒,对准店伙计,鼓足了用头劲冲撞了上去,无奈他身材瘦小,没有多大的冲击力,店伙计只是微微晃了一下,就被反弹地跌倒在地,店伙计大怒,上前揪起他,怒道:“你这臭小子还真有脾气!到了我这,你就是虎我也让你蔫下去!”
宗二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上前拦住,对店伙计说:“他还是个孩子,别难为他!”
店伙计瞥了一眼宗二,没好气的吼了宗二一句:“你跟谁混!?一边去!”
宗二平日里就看不惯这个店伙计仗势欺人,势利眼,今日看到对一个小孩子动手,心里更是不快,只是自己寄人篱下,给人打工,在这个酒楼里他只不过是个打杂的,兼职做护卫,在这个酒楼里,他的地位要在店伙计之下,平日里对这个店伙计是敢怒不敢言。
宗二抓住店伙计揪住朱由校的手腕,轻轻用力,店伙计手腕一疼,“哎呦”叫了一声,放开了我。
“你!”店伙计又惊又怕的瞪着宗二。
宗二放下店伙计的手腕,拱手说:“您是有身份的人,何必跟一个小孩子动粗,这有损您体面。”
呵!看不出这个傻大个还会奉承人啊!朱由校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店伙计本是一地痞无赖,如今在天外来仙当伙计,还是首辅的大公子开的酒楼,自感身份高人一等,平日里也乐意别人吹捧。宗二憨厚老实,没想到今日会说出这么奉承的话,别人的奉承话早听腻歪了,宗二的第一次奉承话店伙计乍一听心里挺舒坦。
店伙计原本扭曲的脸一下子缓和了许多,笑口开道:“好,看在宗二的份上,今日陈爷我不和这小子计较,不过这也不能白吃!白白便宜了这小子!”
第二十六章柴房之中()
店伙计眯着眼,用挑逗的手势冲着袁天齐说:“你就留在这伺候本大爷吧,什么时候把帐还清了什么时候放你走!”
“呸!老子天生是让人伺候的,还没伺候过人,你也配!”朱由校大怒地骂道。
“好你个小子!不知好歹!别怪爷我不饶你!”店伙计左手抓起朱由校的衣领,右手高高举起,使出浑身力气,重重劈了下去。
王安到了刑部大牢,看到满身是血、痛苦呻吟的张差躺在草席上,王安心中也起了怜悯之心,这毕竟是他一手操办的,和他脱不了关系。
王安从怀里掏出一小瓶毒药,这里面装的是鹤顶红,最毒的药,人只要沾上一点,顷刻毙命,无药可救。
王安把毒药交给两个狱卒,又给了两锭银子,轻声地吩咐:“利索点!”
狱卒会意的点了下头,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