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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刻不容缓,除了他没人能做的到!他现在也是闲职,没什么事可做,让他去做他该做的事情,不能让他这个人才浪费了。争取徐光启就是与时间赛跑。朱由校凝视着孙承宗,轻轻的摆了摆手。
孙承宗虽不情愿,但也不敢违背皇长孙的意思,只得点头应承,不再多问。就这样,他们商定再见徐光启的计划。
一天天过去了,朱由校在琢磨着怎样出宫,这样才能再次见到徐光启。
正闲来无事,实在无理可找,就学电视剧里那些偷偷溜出宫的皇子公主们,把自己打扮成太监模样,溜出去得了。
朱由校叫来王安,让王安去给我找来小太监的衣服,和他正合身的,就是他第一次出宫穿的那件。
王安把衣服拿来,问皇长孙:“殿下这是要出宫?”
“嗯,是,你陪我去!”朱由校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是,不知这次太子爷要我们做什么,殿下这次出宫要做什么?”王安小心翼翼的问皇长孙。
“这次你帮我偷偷的出宫去,就说太子爷让你办点事。”
“啊殿下您您没太子爷的旨意啊!”王安惊慌失措,王安嘴不情愿跟皇长孙出宫了,这小祖宗出了宫就像是撒手的兔子,管不了,自己几颗脑袋,不担心死也会被吓死。
王安大声惊叫,气的朱由校怒道:“你能不能小声点!”
王安“扑通”跪下,乞求道:“殿下,奴才不敢私自带您出宫啊,您是万金之躯,要有个三长两短,小的就是一万颗脑袋也不够砍的呀,殿下,您饶了奴才吧”王安带点哭腔,像是捣蒜似的不住的磕头。
朱由校不免有些着急起来,王安这么大的动静惊到了别人,想出去就更难了,朱由校急道:“你起来,怕什么!有什么事我担着!”
“殿下奴才担不起啊您就可怜可怜奴才饶了奴才吧”王安像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自上次酒楼事件后王安是真的害怕了,每次跟着出宫都心惊胆寒。王安年纪也大了,做事稳妥,没有了胆量,这也难怪他听到皇长孙要偷着出宫害怕至极,说什么也不让皇长孙出宫。
“好了,你退下吧,我不出去总可以了吧!”朱由校让王安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心烦。
王安立马堆上笑容:“谢主子体谅,奴才告退。”
这些老太监演戏真是不用排练,刚才还哭得跟孩子似的,这一会就云开雾散了。
哼!你不陪我去,难道还找不着人了么?!
魏忠贤。只有这个人了,朱由校虽然不喜欢他,但还是挺机灵的,办事利索有头脑,找他应该没问题。
朱由校叫来魏忠贤。魏忠贤看到我这一身打扮,先是一愣,接着问道:“殿下您要出宫?”
“嗯,是。这次你跟我出去。”
“这殿下,您这是要偷着出去啊?”魏忠贤也不免害怕起来。
“废话!不偷着出去还能穿这个!”朱由校指了指自己的一身小太监服。
魏忠贤也“扑通”跪下,“殿下奴才对您忠心耿耿,您叫奴才干什么奴才就干什么,就是您要奴才的命,奴才也没二话,可您要偷着出宫,万一有个好歹,奴才死事小,损了您的龙体是大啊,您是国储,奴才就是一万个脑袋也担不起啊。”魏忠贤伏在地上也哭出声来。
朱由校不由的勃然大怒,妈的!不敢出去就直说,还不如王安心直口快,竟给我说这些虚的,还真拿我当小毛孩子哄啊!明明不敢跟我偷着出宫,却把自己夸了一遍,还把我捧了一下!真不愧是魏忠贤!
“滚!你给我滚出去!”朱由校大怒!
“是是,奴才滚”。魏忠贤爬起来就跑了出去。
得!没人能出陪我出去了,我就不信了,没你们我就不能出去了。
朱由校叫来王安,“把你的宫牌给我。”
“这,殿下,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这宫出不得。”王安劝道。
“你给我闭嘴!王安,你胆子大了呀,敢不听我的话了!别忘了我是谁!我今后是谁!”朱由校大声斥责王安。
王安跪下,“奴才就是死也不会把宫牌给殿下!”
“你”朱由校怒不可遏,指着王安。
许久,朱由校说不出一句话来,王安是为他好,他不想让皇长孙一个人出宫冒险,这对一个帝国的皇储来说,安全是第一位的。
“下去吧!”朱由校没了脾气,对他也无可奈何。
没了宫牌,朱由校连个理由都编不出,到了宫门,侍卫就会直接把他扣下。
这回没辙了!朱由校坐在殿内愣愣的发呆。突然灵光一闪,有了!没宫牌可以偷宫牌呀!魏朝昨晚值了一夜的班,现在正呼呼大睡呢,趁着他熟睡,去偷他的宫牌不就行了嘛!
第三十五章宫门受阻()
朱由校想到偷魏朝的宫牌,说做就做!立马换了衣服,偷偷的潜到魏朝的房间。
魏朝怕太子有事召唤,所以从不插门,有时候还半掩着门。
朱由校小心翼翼的猫进去,魏朝背对着大门正呼呼大睡呢,衣服放在床头边,朱由校踮起脚尖无声的来到魏朝床边,看到他的宫牌挂在衣服上,朱由校慢慢的解开,魏朝睡的死沉,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
解开魏朝的宫牌,朱由校立马放到怀里,再踮起脚尖慢慢的退出他的房间。
就这样朱由校得手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朱由校把太监的衣服抱着走出了慈庆宫。
来到一个角落里,朱由校偷偷的换上衣服,把衣服藏好,就朝着宫门走去。一路上他捧着包裹,头低下不敢抬起,手捧的包裹高过头,生怕有人认出他。一路上太监宫女们也没人注意朱由校这个小太监,认识他的也看不见脸面,还以为是哪个宫的小太监,也没注意,朱由校顺顺当当的来到了午门。
“站住!干什么的!”午门前的一个侍卫虎着脸拦住了朱由校。
“奉太子命出宫办事!”朱由校低着头递上腰牌。
侍卫接过腰牌,又仔细端详了朱由校,疑惑的问:“你是太子宫的?”
“是!”
“出去办什么事?”侍卫又问。
“太子要办的事,岂是你个小小侍卫所能过问的!”朱由校也不知道要办什么事事,一时想不起来什么理由,就理直气壮的借太子的威势威吓他。
侍卫上下打量了他,疑问道:“你一个小小太监出宫能办什么事?你进宫才不久吧,是不是想偷着溜出宫?”
“太子有命,不信你去问太子去!”朱由校表面上还理直气壮,实际上心里已经发虚了,不知道该如何蒙混过关了。
“呵呵,问太子我可没这个胆,太子爷要让人去办点事我信,不过让你个屁大点的孩子去办事我就不信!”侍卫诡异的笑了一下。
我晕!朱由校惊起来:我的身子板估计要坑我了!
朱由校昂头挺胸说:“只要能办成事,不分大小!孔融四岁知让梨,司马光七岁砸缸救人,我为什么就不能办事!”
“呵呵”侍卫笑道:“你小子挺能说会道啊!我不管你多能说,就是不能出宫。”转身对身后的卫兵们命令道:“把这小子带走,送到慎刑司问个究竟!”
说完就上来两人要把朱由校架走。
“哎哎,你们干嘛,你们凭什么把我送慎刑司去,我不去!”朱由校挣扎起来。
“嗨!你这小太监还不老实呀,要不看你年纪小,老子非揍你不可!”卫兵被朱由校闹腾的生气了,拉下脸来怒斥道。
朱由校还是十岁的孩童,身体廋弱,怎有力气在虎背熊腰侍卫的手里折腾。侍卫两手一夹,硬生生的把朱由校拖走。
“哎呦,你们干嘛呢,这大清早的就这么闹腾!”一个标准尖锐的太监声音。
“是程公公啊。”侍卫们还神武的样子了立刻变成了蔫巴样,上前搭笑。
走过来的正是万历皇帝身边的太监,也就是现在的司礼监掌印太监程化祥。
“程公公您有何公干,这么早您要出宫啊,小的去给您备车。”侍卫嬉皮笑脸的,比见了他亲爹还亲。
程化祥娇声娇气的,捏这莲花指对侍卫们说:“万岁爷叫咱家去办点事呢,这是咱家的腰牌,军爷您过目一下。”说着程公公把腰牌递了过去。
侍卫没敢接,拱手笑道:“哎呦,公公您折煞小人了,小人哪敢查看您呀!公公您请!”侍卫做出礼让的姿势要恭送程化祥出宫。
程化祥收起腰牌,将手中的浮尘一甩,迈开步子要走出去,眯起眼来对侍卫说:“嗯,咱家也是懂规矩的人,不能随随便便就出宫了,你说是不是,宫里呀总有宫里的规矩!”
侍卫点头哈腰陪道:“是,您说的对,谢公公体谅!”
“嗯,这是谁呀?”程公公正要走出去,眼角瞥了朱由校一眼,看到两个卫兵正架着我,突然问了一句。
侍卫笑着回道:“一个小太监,开小差,想溜出宫去,被我查到,正要带到内务府管教!”
程公公轻轻咳了一声,“哼!这要好好管教!宫里没了规矩,要是人人都开小差,那这个宫里不就没人了吗!”程公公向我这走来,边走边说:“你这个小兔崽子,进了宫不好好伺候主子,竟然开小差要溜出去,你你”
程公公朝朱由校这刚走了两步,正想好好教训这眼前的“小太监”,突然感到这小子的好面熟,像是在哪见过,又向前走了两步,本来用手指着朱由校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这不是皇长孙殿下怎么这么个打扮!
“你你是”程公公刚才还严肃的脸转眼间变的苦起来了,双手拍了下大腿,“哎呦这不是长孙殿下奴才有眼无珠,没看到长孙殿下奴才该死!”程化祥紧张的跪下行礼。
侍卫和卫兵们被这一幕惊呆了,这下几个人慌了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苦着脸,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