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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不到一米六呢,那一米四自己咋上去?!
那沟壁上别说灌木了,那上面却是黄沙,连一根能够攀援的草都没有!
而更糟糕的是,李六子听到了右侧又传来了日军的叽哩哇啦的喊声。
从军服厂方向追来的日军露头了!
老天爷啊,你快收了我吧!
李六子没招了,他一转身紧跑了一步,毫不犹豫的就跳进了那条深沟!
进了深沟那就意味着自己成了那鸡架里的鸡笼子里的鸟儿了。
在沟子里不可能比平地里跑得快,被身后的伪军追到那是早晚的事。
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跳进来至少还能免于让那些拿着狙击步枪的日军发现。
否则,李六子是知道,就凭着人家那枪上的小望远镜,那日本人只需一枪,他就彻底和这个世界再见了。
老子还没成家呢,老子还没睡过女人没下过崽生过娃呢,老子不想死。
老子要是死了,特么的连个给老子烧纸的人都木有!
李六子在深沟底部那融化的雪水中踉跄的跑着,濒临绝境的他,眼泪下来了!
“这谁家大小子,他妈呢?啧啧啧。
这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真有出息啊!”
而这时,李六子就听沟子对沿儿突然有人说话了。
吓得李六子一抬手就把盒子炮指了过去。
可是,随即他就又把盒子炮放下了。
因为他看到从沟子对沿儿递下了一支步枪来!
不过,人家那支步枪可不是指着他的,人家的那个枪口是冲着沟底的。
那步枪上面是一张年轻的脸,那脸上挂着嘻皮笑脸的那种笑。
而这时的李六子就感觉自己的大脑是一处空白。
可是空白归空白,他却是毫不犹豫的趟着那过了脚面子的雪水伸左手就抓住了那步枪的机管。
“你特么的有多大劲啊,你把那把破枪收起来不行啊?”那个年轻人开口训道。
一惯机灵的李六子这才恍然大悟,赶紧把盒子炮插到了腰间把右手又攥到了那根枪管上。
上面那个年轻人用力一拽,李六子忙用脚丫子蹬着那沟壁往上攀。
李六子也只是用脚丫子在沟壁上“爬”了两步,他就上去了。
人生啊,真是奇妙,当你濒临绝境的时候,那绝境也许并不是多大个事。
但是,前提是,有一个人乐意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你搭一把手!
李六子上了沟沿,离这头的树林子可就没有多远了,两个人“嗖嗖”的就往那树林子里跑。
待在树林子里又跑了二十多米,救了李六子之人却已经停下了。
李六子这时才看到一棵树后,还躲着一个人,那人却是比救自己这个还年轻呢!
那人却是一手一把盒子炮,正那枪指着沟子那头呢。
而这还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李六子注意到那人身旁放了一支步枪。
这支步枪哪里不对呢?上面那个瞄准镜旁边怎么还连着一个单孔的瞄准镜呢?
李六子还没有看明白呢,那人却已经说话了:“趴下!伪军上来了!”
李六子这才醒过味来,自己还在这儿傻站着呢。
李六子想接着跑,可是一想不行,人家刚救了自己,自己马上就跑这事可是不大地道啊!
他转身趴下瞄了一眼那步枪又看看了刚才救自己上来那个年轻人手里的枪,这才发现人家那支枪也是狙击步枪。
这时,李六子的心情一下子就轻松下来了。
因为,他明白了,他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人就是反日联军的神枪手!原来,人家的神枪手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有他们两个在,自己还跑什么?
“哎呀,雷队长,你把你那盒子炮借我用一把呗。”这时候李六子就见那岁数大点的那个年轻人嘻皮笑道的说道。
“你是神枪手,比我打得准。
我的盒子炮可不敢借给你,用我的枪打不准再给你手艺丢可碜。”岁数小的年轻人回答。
“别的啊!你不是有两把枪吗?”岁数大的年轻人又说。
“我可以把我步枪借给你,你也可以用两把。”年数小的年轻人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你——”救李六子上来的那个岁数大的刚要说什么,却是被李六子说话打断了。
“我们的人,不,满洲国军过来了,你俩就别打嘴仗了。”李六子提醒道。
“小鬼子也过来了呢。”岁数小的年轻人若有所思。
“把伪军灭咱们就跑?”岁数大的问。
“伪军得灭掉,可是后面那些鬼子的神枪手我也想灭了。
要不,咱们和这些小鬼子在树林子里再多兜几圈儿?”岁数小的年轻人开口商量道。
第430章 周让大闹窑子铺(一)()
“大当家的,新来的小妞儿!这个小妞儿可是,啧啧啧。”一个人正对着屋子里的大当家的说着。
按惯例,新弄来的窑姐那都是要由大当家的先过遍筛子的。
所谓先过筛子,那自然是这家窑子铺的大当家的拥有对他们家来的新人的初夜权。
于是,他们新弄回来看“窑姐”就直接被送进了那个大掌柜子房间。
“嗯?是漂亮啊!”那大掌柜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副弱不禁风样子的新来的“窑姐”不由得眼前一亮。
当然了,准确的说法,他眼前的这个大姑娘还不能叫窑姐,因为没有经过他呢嘛!
虽然说东北这个地方穷乡僻壤的,但由于职业的关系,这个大当家的那也还是见过颇有些姿色的美女的。
可是,眼前这个已经洗去脸上灰尘的女子那确实是真的让他眼前一亮啊!
在这一刹那间他都有了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极品哪,真是极品哪!
那大当家的开始仔细看着眼前这个新到的窑姐的时候,这个已经被他视为窑姐的女孩子的眼睛也亮了。
她两个好看的眼睛原本是弯弯如月牙的,现在却已经瞪得跟波斯猫一般滴溜圆了!
她的鼻翼噏动了了几下。
“好香啊!”她在内心里发出了这样一句由衷的感叹。
这个大当家的由于只是关注于眼前这个女子的美貌忽视了她的表情。
而这个女子则是关注着那炕桌上放着的那只烧鸡也直接忽视了自己进入狼窝所碰到的最大的一头色狼。
“喂喂喂!”慢慢从对美色的垂涎中清醒过来的那个大当家的伸出自己的手挡在了那个女子的面前。
而他还搞笑的用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了一起递到了那女子的眼前。
就在他看到那个女子的目光集中在了他的两个手指上后,他却是将那食指冲墙上一指。
而这时那女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看到那墙上竟然还挂了把鞭子。
那鞭子并不是什么皮鞭,看样子也只是麻绳拧的罢了。
只是那鞭子却是黑色的,或者准确的说是殷红色的。
那女子看着那鞭子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可是她心里却是已经冷笑了起来。
你个老东西你就不是想告诉我那鞭子是抽人用的,上面的颜色都是女子的血染成的吗?
那个女子正是周让!
周让在确认了自己被“拐卖”了以后,索性便躺在那箱子里睡觉了。
不睡觉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自己被捆着,人家怕她拉撒麻烦是既不给水又不给吃的。
睡醒了她就看着箱子上面的那几个小洞,想着什么时候和雷鸣再相聚。
周让从来不是一个自怨自艾的人,可是这一路上那也是难免有牢骚的。
雷鸣的那只大手罩着自己是那样的温暖,原来当女人是这样的美好啊!
可是,终究饥渴还是战胜了她对雷鸣的思念。
此时的她真的是饿没劲了,所以现在她更关心的是桌子上的那只烧鸡。
自己怎么才能把它吃到肚里呢?
自己只有把那只烧鸡吃到肚里,自己才有精神头收拾掉眼前的这个家伙!
“去!把那个鞭子拿下来!”这个窑子铺的大当家的说道。
而这时,周让才看到这个家伙长的真是恶心。
那副酒色过度的样子也就不说了,而他的左脸颊上偏偏还长了一小撮黑毛!
这家伙前世一定是头猪,肯定是在阎王殿里那牛头马面给他去毛换人皮的时候少秃噜了这么一小块!
(注东北话里用开水给杀死的牲畜家禽烫毛叫秃噜)
“去啊!”那个一撮毛催促周让道。
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绝色女子肯定是被他吓住了。
他却哪知道周让想的却是,一会儿自己把这个家伙nèng住了,一定要薅下他脸上的这撮黑毛!
饿得晃晃悠悠的周让走到了那墙旁,将那把鞭子摘了下来。
果然,那鞭子上的颜色正是血染红后留下来的黑色。
那黑色让周让仿佛看到了多少个被逼良为娼的女子在这条鞭子下被抽得呻吟呼喊。
“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吗?”一撮毛问道。
“知道。”周让低眉顺目的答道。
她低眉顺目那是因为她真的饿了。
可是,此时她心头又产生的想法却是,自己饿得正没劲,正愁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收拾这个一撮毛呢!
这家伙却真接给自己送了个鞭子!
周让从小在街头打架,她可不是那摘花就可伤人的高手,总是需要借助各种工具的。
否则,为啥她的外号叫小刀?那是因为她打架时用刀用的好!
“过来,给我倒酒,把我伺候满意了我就先赏你口吃的。”一撮毛说道。
“哦。”周让顺手将那个鞭子放在那炕上然后就费劲的爬上了炕跪在了这一撮毛的身边。
然后,她真的就拿起那酒壶给那个一撮毛往桌上的小酒盅里倒起酒来。
“真是艳福不浅哪!”一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