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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白天大臣子侦察的结果,这个小二楼里有十名伪军,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坐阵指挥的伪军连长。
雷鸣既然已经打定主意将四个点上的伪军全部摸掉,他让大臣子做侦察的时候那工作又怎么可能不细?
这个小二楼里一共多少个房间,伪军士兵呆在哪个房间,伪军连长睡在哪个房间,那二楼的窗户是玻璃的还是窗户纸的,雷鸣都已是心中有数的。
“吁”,雷鸣轻吁了一口气,感觉耳鸣声消失了。
他便在黑暗之中摸索着向前走去,待伸手触到了房间的门时,他便轻轻的将门拉开。
屋外雨声依旧,那开门的声音在雨声里那已是近似于无了。
在走廊里,雷鸣伸手摸着墙壁向前慢慢的走,他的手却是依旧在感触着门。
根据白天的侦察,那名伪军连长就住在楼梯口第一个房间里。
世上之人为什么都乐意当官,当官那自然是有特权的。
大臣子还告诉他,那个伪军连长那是带着被褥来的。
雷鸣很快便摸到了想找的那个门,他侧耳听了听,饶是他现在听觉敏锐,就在楼外那如注的雨声里却也听不到屋里是否有人了。
他也只能伸手轻推了一下那门,嗯,这门里面可没有插,而且里面也是黑黢黢的并没有灯光。
雷再次轻轻推动那门,而这时他便感觉到那门后有东西了。
会是什么?
别门后放个凳子,凳子上再放一个搪瓷缸子,自己一开门就“当啷”一声响便好,雷鸣想。
邵本良的手下的军官那可都是土匪出身,土匪狡猾成性,在睡觉前将门后放点什么东西以防万一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一向小心谨慎的雷鸣收回了手,还是别冒险的好!
于是他放弃了先杀死这名伪军连长的打算,而是从楼梯口摸索着向楼下去了。
到了一楼,雷鸣便听到一个房间里隐隐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那些伪军定然都是在这个房间呢,这些伪军也真是小心,就这样他们也不点灯呢。
雷鸣蹑手蹑脚的向前,经过那有说话声传出的房间时他侧耳听了听便向楼房的正门走去。
他摸索着将那双开门的门栓拨开,却又小心翼翼的拿手抓紧了门板慢慢向外推。
现在外面风雨大作,可不能让突然来股急风再把门“咣当”一下弄出动静来!
而就在雷鸣推门的时候,外面便有了动静,有人已是在风雨中把头凑到了门缝处低语了一句。
于是雷鸣松手,有人便把那门接了过去将一扇门打开。
那门一开,风声雨声便更加响亮了起来,伴随着那风声雨声便飞快无比的摸进来十多个同样已是着上身的士兵来。
雷鸣低语了一句,然后那门竟然又关上了。
十多个人便在黑黢黢的楼房中向着那依旧有人说话的房间走去。
雷鸣到了那个房间门口并不停留,直接就奔楼梯口去了,他要把那个伪军连长干掉。
而被他放进来的雷鸣小队的队员则是开始在心中默默的数数。
当武更数到了六十个数时,楼上楼下几乎同时就突然发出了咣当的房门被踹开的声音。
而那楼上还真的就多出了一个唐瓷缸子掉地的声音!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楼上楼下的袭击同时开始了。
雷鸣在踹门而入之前他就已经晃燃了左手中的火折子,他冲进屋时就看到火光之下一名伪军军官正从枕头下抽盒子炮呢!
土匪出身的伪军真是不一样,那防备之心那是真足啊!
只是,阎王让你三更走,谁能留你到五更?!
冲进屋的雷鸣的右手也只是一扬,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飞了出去直接就砸在了那名伪军军官的脸上!
那名伪军军官大叫了一声,摸枪的手已是不由自主的松开了。
早有准备的雷鸣既然不能开枪又不想让伪军连长先开枪,那他杀敌的办法自然是——脱手而出。
对,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是一颗并未拔去销子的香瓜手雷。
那可是铁家伙,以雷鸣的手劲只此一下,那名伪军连长就已经被他砸昏了过去!
而这时,就在一楼的那个房间里利刃破空、伪军惨叫的声音已是连成了片。
可是,那声音却也只是持续了几十秒的时间,然后整个房间里有火柴点燃,那九名伪军士兵也是横尸于房间之内了!
火柴的光亮之下,武更、大许子、汤小饼他们十多人却是都着上身,身上依旧雨水却也已经溅上了敌人的血,宛如黑夜里的杀神!
赤膊上阵却是雷鸣想出来的另外一个招数,他们这些人进来时都把上衣脱去了,刚才他们只要摸到身上穿衣服的那就是一刀!
至此,第三个点的伪军业已被雷鸣小队全歼!
第633章 天亮的困境()
夜雨依旧,一只被系着嘴巴的大狼狗在柴房里正老老实实的趴着。
它的主子本来是日本人。
以它的智商来理解,自己的嘴巴被主子系上那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非要把自己交给这些比自己主子长得高大的人呢。
这些人倒也不敢虐待它,但现在下雨天却是绝不肯把它放到屋子里去,而只是让它在柴房里呆着的。
至于原因嘛,只因为他们嫌自己在下雨天里的腥味太浓!
所以现在这大狼狗也只能无奈的趴在柴草上缩着脖子听着雨声。
这条大狼狗也不知道趴了多久,忽然它听到了雨声中有某种异样的动静。
那声音来自于这个大户人家的大门,就在那雨水哗啦里它听到了一种异样的声音。
于是它在这一刹那跳了起来,便向那大门的方向一蹿。
可是,那又能如何?
它的嘴巴被系上了,它只能用鼻子呜呜却叫不出汪汪之声。
拴着脖子的那条皮带被系在了柴房的一根柱子上,它往前冲得虽猛却不可能挣脱那皮带的束缚。
于是,它只能徒劳的挣扎着,直到它听到那声音渐渐远去,天地间复是一片哗啦啦的雨声。
雨就这样一直下着,一直下到了天亮才慢慢变小。
而这时炮楼最顶层出口的盖板被掀开了,一名伪军头上顶着一件衣服从那出口爬了出来。
昨天半夜就开始下雨,偏偏这个炮楼是没有盖子的,没有人愿意在雨中挨浇,值班的日伪军就都缩回到炮楼里去睡觉了。
这名伪军打了个呵欠用双手擎着那件衣服浑不在意的向远方看了一眼。
他的目光本来都已经扫过去了,可是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忙又挪了回来。
因为这时他才发现在那已经变淡了的雨雾之中,街中心那三根柱子上绑的人好象不见了!
这个发现让他心中一惊,他再也顾不得头上的雨点了。
他把衣服放了下来,用手擦了擦眼睛仔细看去,那柱子上的三个人真的已经不见了!
不是雨下得太大被同伴给弄屋去了吧?这名伪军在吃惊之后想。
可是,随即他就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三个老百姓罢了,那就是三个诱饵,谁又会在乎他们的死活?!
自己是鸣枪还是先报告?
这名伪军犹豫了一下,而这时他就听到前方传来了一声“叭勾”的枪响!
纵是雨声依旧却也压抑不住那枪声的响亮,这时他就看到东南角有人影在雨雾中冲了出来向炮楼的方向跑来。
出事了!
这名伪军马上意识到,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拉动枪栓向天上就打了一枪!
雨小了一些,可是柳河县城中心区域却已经热闹起来。
成队的的日伪军顶着那雨滴从据点里冲了出来。
他们在北面的那两个平房处看到了那身体已是与雨水一样冰凉惨白的伪军的尸体。
至于血,已经没有了,他们流的血已经被雨水冲走了,早就不知道流到哪里去了。
一名伪军军官嘴里骂了一声,然后他就向南面的那个饭馆子跑去。
这名伪军军官正是邵本良下令留守在柳河县城的那个营的营长胡文禄。
当胡文神妙冲进那个小二楼时,他部下中已经有人在那里了,看守那个高门大院的那十名伪军已经赶过来了。
“营、营长,早晨咱们的人来送饭发现——”一名伪军班长报告道。
发现什么还用说吗?
十具尸体已经被伪军士兵们抬了出来就摆在了地上。
而这时一名日军军官却已是比胡文录先到了一步,正面色阴冷的看着地上的尸体。
“啪!”胡文禄伸手就给了自己那名下属一个大嘴巴,紧接着抬腿一脚就把他踹倒在了地上!
“要死你们怎么不全死?!妈了巴子的!”伪军营长怒骂道。
那名伪军营长打着自己的手下,可是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那就算他原来是土匪现在是伪军也不绝不代表他没有当官的水平,哪有盼着自己手下都死光光的道理?
而那名挨揍的伪军却也能看出听来,用手捂着小肚子,嘴里却说道:“报告营长,卑职无能,可那雷鸣小队那也实在是狡猾大大的滴啊!”
你别看他现在脸是哭丧似的,可是他那小眼神却是往他们营长旁边的那名日军军官上瞥了一眼。
自己营长打他打的那叫给日本人面子,而那名日军军官才是柳河县城里的正主,那名日军军官正是负责留守柳河县城的那名日军大队长。
这名伪军班长他带着那个班守在了那个大户人家里头。
唯有他们班没有受到袭击,可是他也不可能知道趁着夜雨把赵赶山一家救走并杀了其他三个点的伪军的人,那就是雷鸣小队。
可是,此时那就不是雷鸣小队也必须把这种事说成是雷鸣小队干的!
你们日本人在雷鸣小队面前不也照样被人家打的尿滚尿流的,那样自己责任多少就会小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