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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他所遭受的创伤可就比他刚才砸雷鸣那一下重多了!
那坚硬无比的马蹄直接就踏在了他的后心上。
于是,他一口老血喷出之际,那第四名日军骑兵驱赶着战马踏着压在雷鸣身上的他就冲了过去!
雷鸣无恙否?
无恙,只因为他以硬捱了这名日军这一砸为代价为自己找了个肉垫!
这个肉垫重要否?
真的是太重要了!
因为第四匹马刚过,第五匹日军的战马又冲了过来。
这回这五匹战马却是又有蹄子踏在了这名日军士兵的后腰上。
而这一下,这名日军士兵已再无挣扎之力了。
刚才这名日军士兵那口血便有喷在雷鸣身上的,在同样感受着身体之上的重压的雷鸣在这一刻却是又闻到了一股恶臭的气味!
哎玛,现在在的雷鸣一点都不笑话这名十条命已是没有了九条半的日军士兵了。
多亏有这个肉垫啊,要不什么一口老血,什么那股恶臭,那绝对就是自己的命运!
并且,雷鸣还头一回因为日本人长得太矬而遗憾了。
这个家伙怎么就不是个一米九以上的大高个呢?
他要是能长成这样一个大高个那就能象大人罩小孩儿一样把自己罩在下面!
这家伙个子还有点小,刚才有只马蹄子就贴着自己的脑袋踏了过去!
五匹马过后,再无战马踏到雷鸣的那个肉垫身上。
雷鸣回头偷眼再看那些日军的骑兵,那些骑兵已是纵马撞入到了那一人多高的苞米地中了。
以日军骑兵的骑术当然也是可以把马止住的,可是,那剩下的十多名日军骑兵却是奔雷三儿他们四个去了。
只是此时的雷鸣虽然已是在日军士兵的身后了,可是他却依旧无暇去对那些日军骑兵射击。
因为,他的身边虽然已经没有了奔跑的战马,却依旧还有敌人,还有那些摔下战马还没有死去的日军士兵。
雷鸣奋力的从那名被是被己方战马踏得肠破肚流的日军士兵身下钻出身来,他边观察着战场的形势边做了一个深呼吸。
还好,刚才那种令自己窒息的感觉已经消失了,这证明自己并没有受到内伤!
以那日军战马的体量在狂奔中踏到身上,纵使没有外伤也完全有可能踏出内伤来的,此时的雷鸣终是放下心来。
随后趴在地上的他一边看着那几名摔下马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日军士兵,一边开始往自己的盒子炮中一发一发的压子弹。
现在的雷鸣穷啊!
这支十响盒子炮是他从李义林那里要来的,就别提自己那支二十响的德国原造盒子炮了,现在的他却是连压子弹的桥夹都没有一个!
这时一名日军骑兵已是爬到了自己倒下的战马的身边,他也同样警惕的看着前方。
他可是记得有雷鸣拖后了的,他也不敢保证雷鸣必死。
而就在他摸到自己的那支马步枪时,他的目光就与趴在地上也同样正盯着他而手上却是正在压子弹的雷鸣的目光相遇了。
那名日军骑兵一惊,他抽枪便拉动枪栓。
可是已经确定了这名日军对自己最有威胁的雷鸣便不再压子弹了,他已是把盒子炮冲那名日军士兵指了过来!
“不!”那名日军士兵用日语高喊了一声,他奋力的开始拉动枪栓。
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来不及了,这时雷鸣手中的枪果然就响了起来。
他的眉心上便多了一个弹孔,他颓然而又极不甘心的把头垂在了地上,他的手也离开了那支马步枪。
“啪啪啪”雷鸣手中的盒子炮接连不断的响着,又有三名日军士兵由于使用马步枪射击的动作要大于用短枪的雷鸣而被击毙了。
这时,最后一名还有战斗力的日军骑兵一边看着雷鸣手中的盒子炮如同死神般的在点卯,一边奋力的在往外抽自己的那支马步枪。
这名日军骑兵的运气好也不好。
运气好是因为他本人除了摔了个头昏脑胀外并无大碍。
运气不好那是因为他的马步枪却是被自己的那匹战马实的惠的压在身下了。
他奋力抽枪,只是压得实在是太死了,他竟然抽不出!
于是这名日军士兵也只能一边用恐惧的目光看着雷鸣一边奋力抽枪。
可是,这个时候,他惊讶的发现,雷鸣却是也在一边用目光看着自己一边又在往自己的盒子炮中压子弹了!
哎呀,这支那士兵竟然没有子弹了吗?
在这一刻,这名日军士兵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他脸红了可不是因为他抽不出枪,而是因为血气上涌,他觉得自己受到了雷鸣,这名支那士兵巨大的羞辱!
他再次奋力抽枪,可是羞辱依旧。
这回他倒是把枪拽出来了,可是那枪上的挂带却又不知道挂在了自己那匹马身下的什么地方了,他依旧无法举枪!
感觉自己受到了劣等民族蔑视的日军士兵恼怒之下放弃了那支步枪。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他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顺手捡起了一只马刀就向雷鸣冲来。
可是,就在他冲到雷鸣面前举起马刀的时候,雷鸣的枪声却是又响了。
第724章 苞米地里的战斗(三)()
终究有十余名日军骑兵纵马冲进了那片苞米地。
在这些日军骑兵看来,自己这纵马一奔,手中马刀斩落,那还不象斩苞米株一样斩却那四名支那人的脑袋!
只是,他们却错了。
他们也纵马奔跑了,他们手中的马刀也斩落了,只是在这一冲之中撞断了苞米株无算,斩落了苞米株若干,可是那四名支那人却已是不见踪影!
日军骑兵们习惯了以骑兵的速高、高度、马刀的锋利来碾压步兵,可是他们却忽略了这片“满洲”国的苞米!
因为苞米长的太高了也长得太茂密了。
日军现在所骑的东洋马的高度是在一米六左右(指马肩高,不算马头)。
日军士兵是坐在马背上的,那一米六加上他们上半身的七八十公分,他们眼睛的高度也就两米三四左右。
可是此时正值盛夏的东北的苞米又有多高呢?
答案是两米左右。
如果日军骑兵不骑着马而是在那垄沟中步行的话,以他们的身高还是能顺着那笔直的垄沟看得远一些的,比如二米三十米。
可问题是他们现在正骑着马。
于是,尴尬的局面出现了。
日军骑兵在马上也只是看到了眼皮子底下那一株株苞米棵子上的穗子和那层层叠叠的宽大的叶子!
而上述情况还是日军骑兵顺着苞米地那垄沟的纵向去看,如果横向看的话,即使他们不骑马,他们目力所及也只能看个三米五米的。
他会发现放眼之处与在马上所见并无不同,到处都是那青青的苞米叶子!
一名日军军官拢住缰绳回头望去,但见他们这十几匹战马已是把这片苞米地冲出来了十余道“鸿沟”。
那鸿沟自然是他们座下的战马撞倒了相连的两三垄苞米制造出来的,那苞米株被撞倒了无数,可是他们要追杀的人却了无踪影!
“八嘎!列阵!杀回去!”那名日军军官高喊。
他知道那四名支那人跑不远,肯就在这片苞米地边缘地带藏着。
想来在他们纵马奔腾的时候,那四名支那人听着马蹄声已是闪开了。
地方一共就辣么大,肯定对方就躲在己方战马旁边的那几道未曾被战马撞翻的垄沟里,可他们的战马偏偏就没有撞到!
因为他们的战马是以近似于纵列的态势冲过来的,箭锋虽利,所射出来的沟沟却终究有限!
这回,杀回去专挑那些没有倒的苞米株冲撞践踏,纵是己方的马刀砍不到他们也会让他们丧命于己方的铁蹄之下!
于是,都已经兜转了马头的日军骑兵们便又纵马杀回。
应当说,这名日军军官的判断是没错的。
只是,他忽略了一点,他忽略了那四个逃亡的人中有两个人是背着袋子的。
背着袋子也就罢了,偏偏那每个袋子中都装着手雷!
此时雷三儿他们几个真的就藏在了那些没有被日军战马踏到的苞米地里,甚至那个老邹头正在呲牙咧嘴。
只因为他在听着日军战马冲近的时候躲得慢了一些,有日军的马蹄贴边踏在了他的一只脚上。
那只脚在剧痛,他在想一定有脚趾头被日军的铁蹄踏断了!
可是现在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因为他左右手里正各攥着一颗日军的手雷。
手雷哪里来的?
那是和他在一起的齐韬给的。
“齐二虎子、齐二虎子!”“爹、爹”
旁边也就二十多米外传来了雷三儿和邹方华的低唤声。
当雷三儿和邹方华的低唤声响起的时候,这四个人分成的两伙人才发现原来彼此离的是如此之近!
北方盛夏的苞米地长的真是太茂盛了。
南有青纱帐,北有苞米地,这个真不是假话啊!
“听着动静把第一颗手雷甩出去,扔高点别撞到苞米上!
然后把第二颗手雷往边先前扔的地方的边上甩!”齐韬压低声音说道。
雷三儿没有想明白,他刚想问为什么,却来不及了。
因为这个时候他们就听到那苞米地里头又有动静了,那是日军纵马又冲过来了!
地形的作是相互的。
骑着马的日军在高点固然看不到藏在苞米株下的雷三儿他们,可是,他们抬起头来也同样是“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齐韬也不知道刚刚自己是否把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表达清楚了,他也不清楚雷三儿和他那未过门的媳妇是否搞懂了自己的意图。
只是日本人的骑兵显然并不打算给他解释这么安排的机会,那就来吧!“预备!”,齐韬低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