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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日本人的骑兵显然并不打算给他解释这么安排的机会,那就来吧!“预备!”,齐韬低喝道。
于是,就在日军已是冲过来战马将那苞米地时撞出一阵哗啦啦叶响之际,齐韬喊了声“扔”,四颗手雷便从那一片碧绿的苞米叶子中飞了出来!
而此时正在马上观察着哪苞米株是否在晃动来判断雷三儿几人位置的日军骑兵便感觉到了死神的降临,他们或者勒马或者拨马。
“轰轰轰”手雷爆炸开来,登时苞米地的上面飞起了被炸碎了的大大小小的叶片,随即便是有日军战马受伤发出的的悲鸣。
可是这只是雷三儿他们投掷手雷能炸到当面的日军骑兵。
旁边不在手雷爆炸范围之内的日军骑兵这回通过那飞出来的手雷终于确定了他们所要追杀的对象的位置。
于是,他们一抖缰绳,日军的战马就又奔腾了起来。
可是,紧接着便又有手雷从那青叶层叠的苞米地中飞了出来。
这回手雷却是分散的了,那自然是听到哪里有动静就向哪里砸。
固然有日军骑兵未及躲闪有战马或者士兵被弹片炸伤的,却也有纵马就冲了上去的。
甚至,有一名日军士兵还挥舞着马刀真的就砍中一了颗原本应当能砸中他面门的手雷!
那手雷被崩飞出去,那名日军士兵纵马已是冲了出去。
他已经认准了那颗手雷飞出的方位,这回自己应当可以用马刀砍下那讨厌的支那人的脑袋了。
而与此同时,正蹲在一起的雷三儿和邹方华就看到在他们两个眼前的垄沟与那苞米叶子的空隙之中有那粗大的马小腿和那马蹄踏落!
雷三儿条件反射一般地将手中已是砸了引信的手雷顺着那垄沟就甩了出去。
只是他情急下那手雷扔的就些偏,在十多米外便撞到了一株苞米的茎杆上,于是苞米的茎杆固然一颤,而那手雷也掉落在了那潮湿的垄沟里。
完了!
雷三儿暗叹一声,他一伸手就搂住了身边的邹方华一闭眼睛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要死那也得自己先死,自己这还是头一回抱自己媳妇呢,可没有想到却是最后一回。
我特么还不知道咋生孩子呢!
雷三儿悲戚的想。
松软的土地已经颤动了起来,就在瞬间日军的那匹战马便冲过来了。
那日军士兵用手中的马刀在斩断了一株苞米的的时候,他还真的就在前下方的空隙中看到了正趴在地上的雷三儿和邹方华。
他甚至还看到了邹方华由于扑倒在地时所露出来的一截雪白的小腿。
这几个人中竟然还有花姑娘吗?可惜了!
一个念头从那日军士兵的脑海中闪落。
可是这时就听“轰”的一声,他座下的战马突然悲鸣了一声,然后一个马失前蹄就跄在了地上。
猝不及防的日军士兵便被从马背上射了出去!
他这一下摔的真是利落!他也竟然直接撞断了几株苞米就把脑袋杵在了正趴着的雷三儿的面前!
苞米地里的土是松软的,那名日军士兵并没有被摔咋样。
而同样感觉自己好象没事的雷三儿抬起头时也恰适那名日军士兵晃着脑袋抬起头来。
于是在这一瞬间四目竟然在咫尺之间相对了!
此时的雷三儿还没有发现,他这颗手雷其实是歪打正着了。
日军的战马是前冲的,手雷爆炸那是要延时的。
由于那战马跑的快,手雷爆炸时那日军的战马就已经冲过去了,还多亏那颗手雷砸在了那株苞米上。
不过,现在的雷三儿一见自己还活着,他可就来精神头了。
他一拳挥出就打在了这名日军士兵的“泥花脸”上。
这名日军士兵鼻孔穿血“哇”的大叫了一声,可是这疼痛却也让他清醒了。
于是,他也挥臂向前,两个人随即就骨碌扭打在了一起。
只是,这场打斗来的突然,结束的却也极快,也就十秒钟后那名日军士兵就惨叫了一声回手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后脑勺。
他呆呆的转头,然后他看到一个长相漂亮的中国大姑娘手中正拿着一个黑不溜鳅圆了咕咚的香瓜手雷。
那手雷上竟然还沾着血,那血是他后脑勺的!
日军士兵这一下已经被敲蒙了。
他还在赞叹社个中国的花姑娘下手够快的时候,邹方华左手的手雷又到了,这回却是直接就砸在了他的眼睛上!
眼睛被诗人说成是心灵的窗口,可是在外科医生或者屠夫看来那就是一汪水。
就在邹方华这第二下硬砸之下,这名日军士兵的这汪水找到了个口子,终于泄了出去。
第725章 苞米地里的战斗(四)()
“轰”、“轰”,又有两颗手雷相继炸响。
这回日军的战马没事,那马上的日军却被弹片击中从马上掉了下去。
“啪、啪、啪”有盒子炮的连发射击的声音响起,几名日军士兵从马上栽了下去。
一时之间,在这片长宽几百米的苞米地中再也有没有日军策马奔腾了。
大冈真雄正拿着自己的马步枪蹲在苞米地里静静的听着周围的动静,后面是他的座骑。
大冈真雄是被迫下马的。
因为他感觉形势竟然不妙了。
就在刚才那盒子炮连发的如同机关枪一般的射击中,他忽然发现自己这支马队突然科从强势的一方变成了弱势的一方,原本的狩猎者竟然变成了被猎杀者。
他看不到逃进苞米地里的那四个人,他能听到的都是自己同伴落马时的惨叫声。
而且,刚刚那阵毛瑟短枪的射击是如此的激烈,不是抗日分子来援兵了吧?
所以他也只能下马,马刀都已经插回了刀鞘,马步枪却被抄在了手中。
不知道自己的同伴还剩几人了。
一开始冲进这片苞米地时自己的同伴就已经落马十多个了,然后对方那好象总扔不完的手雷,还有那急促的毛瑟短枪的射击声。
如此算来,自己的同伴好象真没有几个了。
不会这场战斗之中只剩下自己了吧?
大冈真雄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只是这时他就听到紧挨着自己的身后就传来了沙沙的声音,于是他赶紧转身落枪。
为什么要转身落枪而不是举枪?
那是因为他被那层层叠叠的苞米叶子包围着。
如果横着挪动枪支,那枪一拨楞,那不撞在苞米叶子就得撞在苞米的茎杆上,那就会弄出声音的。
所以心细的大冈真雄是把枪竖握在胸前的。
这样转身很快,不会发出声音,然后把枪口一落就可以抵肩射击了。
而且马步枪比正常的步枪要短上一截,所以他并不担心马步枪会高过苞米株。
在生死的战场上,没有人不会在意自己的死活。
应当说,大冈真雄还是很细心的。
可是,当大冈真雄传过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只是虚惊一场!
那声音是怎么来的?
那竟然是自己身后的座骑在够那苞米株嫩尖上的叶子吃!
战马纵是再听话却也终究是畜牲,他和自己的座骑现在哪里?现在可是在苞米地里啊!
此时已经长出穗子结出棒子的苞米那叫什么?那都不叫青伫饲料,那直接就叫鲜嫩饲料!
于是,搞笑的一幕就这样发生了。
此时他这个主人紧张的看着那层层叠叠的苞米叶子听着那苞米地里的动静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可是,自己的座骑却已经在找吃的了!
座骑的举动真是把大冈真雄吓了一跳,他刚想牵动缰绳让自己的座骑把头垂下来,却又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
自己的座骑高一米六,那是指肩高,可是那马抻脖子去够那苞米的嫩尖自然马头就超过那苞米株了。
大冈真雄刚开始想的是,那要是自己的座骑超过苞米的高度那怎么可以?
那支那人在苞米地外面不就发现自己的位置了吗?
这也正是他看到自己的马在够那嫩叶时所担心的。
可是随即他却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自己的座骑扬起头来高过了苞米株那是不假,可是,此时自己可是深入这苞米地已近百米了。
自己个子矮只见苞米那支那人就是长得比自己高些也不可能发现百米深处自己座骑的脑袋嘛!
自己先是听到身后有声音以为是支那人出现在了身后从而虚惊了一场,紧接着又担心自己的马头过高被支那人发现又虚惊了一场。
这不就是自己吓唬自己吗?
大冈真雄伸手抹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冷汗,重新转过了身去。
只是他刚转过身的时候,意外却是又发生了,他身后的座骑却是忽然又打了个响鼻!
大冈真雄心道,你总吓唬我做什么?!
可是,这回却真的不是吓唬,就在这时有一声枪响了,这一枪是距离大冈真雄几十米处打来的。
这一枪也不知道怎么打的就这么准,那子弹却是直接就射穿了大冈真雄的脑袋然后却是贴着他的座骑的身体飞了过去!
那马吃痛就向前奔跑了起来,一时之间这苞米地里就又乱了起来。
有子弹从苞米地外面飞了过来,可是这匹马却仿佛是无敌幸运星一般还真就没有子弹击中它。
那马将那苞米撞了个东倒西歪眼见就要跑出苞米地了。
而这时就在那匹马的身后突然有一个人就那么一跃,恰恰就抓住了那马长长的尾巴。
马在跑,人也跟着跑,可是两条腿的人又怎么要跑得过那四条腿的马。
那人又不肯撒手,于是那人便被拖倒了。
只是,这毕竟是战马,刚才那马也只是吃痛并没有被吓毛了,所以在那人的拖动拽下,刚出了苞米地那马便停了。
而那个拽着马尾这个人却是齐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