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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树枝已是有核桃粗细了,就这一撞,固然“咔嚓”一声树枝断了,而他却也惨叫一声直接就从以上摔落下来。
而这时雷鸣已是从那树后抬腿就又往前蹿去。
就在他几步刚闪到另外一棵更粗的大树之后时,其他日军骑兵也冲上来了,这树林里的声音已是乱成一片搅杂在了一起。
有日军骑兵撞到树枝上发出的惨叫声,有战马被树枝扎到了马头发出的悲鸣声,有不知道多少树枝被撞断的“嚓咔”之声。
更有一匹日军战马收势不及直接就撞到了先前被第一名日军士兵的砍断了一半的那棵榆树上。
在那巨大的撞击之下,那棵榆树终是从被刀砍之处断裂开来,“喀嚓”之后就是“哗啦”,那棵榆树直接就倒在了雷鸣藏身的那棵树上。
只不过雷鸣藏身的这棵却地是更粗,于是那棵树便斜担在了上面!
此时的雷鸣已是把两只盒子炮都抄起来了。
而这时他左右两侧日军骑兵的冲击却依然还没有停止,有几名日军骑兵到底是伏在马背上闯进了这杂树林中。
可是那越来越密编织如网的杂树枝枝终究是让日军的骑兵收拢了缰绳。
而这时,雷鸣手中的盒子炮就响起来了。
就在这杂树林中,固然有日军骑兵没有被树木的枝杈扫落马下,可是那所有闯入的战马都已停了下来,没有了战马的冲击力雷鸣又有何惧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时之间这片杂树林之中已尽是盒子炮的点射声音。
甚至那枪声还有重合的!那自然是雷鸣左右手枪同时射击了。
说双枪将左右开弓进行射击,那也是左右手交替射击。
说双手各一支枪同时射击这自然是是存在的。
可是,说左眼看着目标左手开枪,同时右眼看到另外的目标右手也在射击,这种事就不存在了。
纵使人能一心二用,可于绝大多数人来讲,两只眼睛转向终归是同步运动的。
而雷鸣能够双枪同时射击却也只是因为他周围的日军骑兵距离他实在太近了,而他双手却又都是二十响盒子炮,子弹已是足够用了。
雷鸣未曾冲入这片密林之时,日军骑兵占优,他们只要能追得上雷鸣其实也只需要一刀便可将雷鸣砍倒在地。
可是当雷鸣冲入这片密林侥幸未死,那么攻守就已经易势了。
雷鸣手中用的是盒子炮,而日军骑兵却也只有马步枪罢了。
那马步枪本是在马上挂着呢,大多数日军受树林参差密集的枝叉影响人马已经分离,在雷鸣的射击之下他们又如何来得及取枪?
大多数日军骑兵被雷鸣的快枪给打倒了,剩下几名日军骑兵也被雷鸣的子弹逼的躲在树后。
雷鸣扫了一眼远处见日军大队还得等会儿能到,就想自己是不是把这几名日军士兵也消灭了。
可是这时,他却听到了北面传来的火车汽笛声!
第一声长笛,雷鸣微微一愣。
第二声长笛里,雷鸣冲着有日军藏身的树林又打了两枪。
第三声长笛里,雷鸣已是转身就又向南面的密林里钻去了。
那几名躲在树后的日军士兵等了一会儿见不再有枪响从树后探出头来,这时才发现那个杀神已经没有踪影。
他们忙又到战马处取回马步枪,再看这片树林却已是一片狼藉。
那些被打死的同伴、犹在地上悲鸣的战马、满地树木枝杈,就仿佛这里刚刚被杀神给血洗了一般。
虽然日军高层已经下达了不惜一切代价要留住雷鸣小队的命令,可是那几名日军交换了下眼神终究都看出了彼此内心的怯意。
恰有日军伤兵的呻吟声起,于是那几个日军士兵却是不约而同的开始救助伤员了。
一分钟后,其余日军骑兵弃马冲进了树林,在军官的吆喝下,日军骑兵端着马步枪接着向南搜索。
六七分钟后,日军步兵大队到来,而那个伊藤敏看着眼前被雷鸣杀的一片人仰马翻的景象也是暗暗心惊!
而此时那列已经被雷鸣小队控制住的火车依旧在不紧不慢的沿着火车道向南行驶。
周让在那驾驶室中紧张的观察着火车西侧的情况。
虽然她并没有看到有日军的身影出现,可是周让却突然下命令道:“加快车速正常行驶!”
“啊?为什么?”站在他身边的小北风不解的问。
那火车要是开快,雷鸣可能就赶不上车了。
那雷鸣赶不上车了那可就要这在老林子中独斗日军的千军万马了!
可是,周让难道就不清楚吗?
周让也只是默默的看了小北风一眼。
于是,小北风也只能应了声“是”。
上级下达命令下级当然可以问为什么,但现在雷鸣小队也只是暂时安全罢了,那么作为下级他不应当问为什么,也只能执行命令了。
而事实证明,周让的命令也是对的。
就在那一锹又一锹的煤被抛入到锅炉那火车又开始变得风驰电掣起来的时候,火车道的前方有日军出现了。
有日军军官正对着火车头比划着,谁也搞不清他是要带人搭车还是截车,反正已经跑快起来的火车是不可能给他停下来的。
有汽笛再次鸣响,那象是火车上的“日军”对道边的同伴们的致意,又象雷鸣小队胜利脱困的宣言!
第930章 寻找雷鸣小队()
一个月后,东三省的大地终是又被那白雪覆盖了。
山河依旧冷竣,河水业已冰封,与往年自然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在有着家国意识的人们的心中,那山河却已经破碎了。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在大山之中有一个村子却在这山河破碎之中依旧过着平淡的日子。
这个村子叫向阳堡。
向阳堡离最近的嫩江城那还将近二百里地呢,由于又在大山之中,村民朴实自给自足鲜和外界发生关系,所以倒一直是平淡着。
只是就在一天下午,这个原本平静的小山村却是闹腾了起来。
那村子里孩子哭老娘们叫,吵吵巴火的足足有半个小时,然后三架马拉爬梨从那进村的路口就返了出来。
头一架爬犁上坐着的是日军,最后一架爬梨上坐着的是满洲国军,而中间的那架上坐的则是被反绑了双手的几个向阳堡的村民。
“你们不能抓走我家男人啊!我家这老老少少可咋整?!”一个中年妇女大声哭嚷着从那村子里追了出来,旁边还跟着一个半大小子。
“都滚回去,妈了个巴子的,再叫唤老子可开枪了!”有满洲国士兵拉动枪栓恐吓道。
“都回去!都回去!去东面告诉咱爹一声,我不能给他老人家尽孝了!”这时最中间马拉爬犁上,有一个中年男人大喊了一声。
他这一声喊完,他家那个正哭天喊地的娘们儿愣了一下,接着却是坐在那冰凉的雪地上拍着大腿就号淘大哭起来。
这个世界从来不相信眼泪。
眼泪阻止不了屠杀阻止不了抢劫阻止不了弱肉强食。
据说在这个古老的国度里关于眼泪最大的一次作用也只是某个女人哭倒了长城八百里把他男人的尸体找到了。
可是她依然无法用自己的眼泪为自己的男人报仇。
马拉爬犁已经远去发,那个女人依旧坐在那里哭,这时便有同村的人过来拉她起来。
那日本兵和满洲国兵都是他们小老百姓惹不起的,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却也只是给留下的孤儿寡母一点同情罢了。
可是,这个时候村民们却没有注意到,那家的儿子却已经不见了。
就在他们以为那个半大小子也只是回家了的时候,那个半大小子却已经偷偷跑出了村子向东面那雪白的山野中跑去了。
那家的老娘们由于哭泣没有听懂自家老爷们的话。
什么东面的咱爹家,他爹就住在他家的东屋里那东西屋中间只隔了一道布帘子,那原本就是一个家,却又如何谈得上咱爹家呢?
可是,他家的那个半大小子却听懂了,因为他知道东面有什么,因为这个半大小子的名字叫“秤砣”。
今天为什么日本人会把他爹抓走?那是因为那些人问村子里的人有没有人知道雷鸣小队的消息。
啥是雷鸣小队?村民们都听了一头雾水。
村民们也只是知道今年立秋有那么一支抗日队伍到他们村子里来过还住过一宿,可别的消息就不知道了。
人家休息那一宿既没有打骂老百姓也没有抓老百姓的鸡鸭,反而有的人还帮老百姓干了点活。
向阳堡的百姓就是没有见过别的军队和被那有枪的胡子祸害过却也知道,这样的队伍不多见啊!
平时村里便有那岁数大的老人坐在火炕上抽旱烟的时候还会念起这支队伍的好。
只是当村民说他们见过这样一支队伍但人家也只是路过并不了解他们是不是雷鸣小队的时候,日伪军便开始抓人了。
向阳堡一个小村子一共才四十来户人,日伪军一共抓走了六个,那六个却都是各家的主劳力,这让这些人家又怎么活?
所以,村民们都看明白了,那些家伙哪是在抓什么雷鸣小队,分明是搂草打兔子连壮丁一起抓了!
村民们不知道什么是雷鸣小队,可是秤砣和他爹却是知道的。
只因为今年立秋后他们碰到的那支抗日队伍的队长就叫雷鸣,是他们爷俩把那支队伍领回到村子里的。
倒不是说秤砣他爹的记忆有多么的好,实在是“雷鸣”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好记了。
别看这里是黑龙江,可是夏天下大雨的时候那也是电闪雷鸣的,这个雷鸣和那个雷鸣那不就都是雷鸣吗?
而且秤砣和他爹不光知道雷鸣小队,甚至他们爷俩还猜到了雷鸣小队就住在他们向阳堡的东面。
万事万物都是有迹可循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