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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党听闻日军又开火,并派细毛领一支兵马前往,可刚到马栏山的绝望坡,便被****的队伍给拦了下来,细毛一气之下,只得硬突;真是东边晴西边雨,这边还没安抚好,那边又生事端。
国党连长杜鹏听闻此事后,便派跑马哥回去镇守,跑马哥和细毛并不相识,算来也只有一面之缘,且印象并不是很好;跑马哥驾一马立在细毛面前冷眼道:”怎么了?想从我这儿过去,干什么去?总得要给我个说法吧!”
细毛把脸扯向一边,耷拉的络腮胡在北风的扫割下显得格外性感:”请问这里不是中国吗?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行走,还要问缘由吗?”
跑马哥把一杆枪把玩在手中:”我说亲爱的同胞兄弟呢!现在是非常时期,不会连这个碴儿也要我提醒你才懂得起吧?”
细毛闷声一笑:”如此说来,我就是一个懂不起的人,你又能奈我何?”
跑马哥显得有些不耐烦:”现在不是我奈你不何,是你又能奈我何?”
两人四目一对,言至此,缘已尽,细毛背身取过一长矛在手中把玩起来,两人的动作套路极为近似,可细看却又有分别,细毛的路数是粗中带细,跑毛哥的路数是细中带狂。
于是两人飞马而过,短兵相接,一个回合战了数十口气,且势均力敌;只见各自都使出了看家本领,细毛背身环飞长矛冷刺向跑马哥;跑马哥一个diǎn弹翻,躲过细毛的攻击,再一长枪狠狠地打在细毛的背上,细毛在落马时顺手一挑,跑马哥也跟着一块儿坠落。
两人在绝望坡打着滚也不忘要较个高低,直到最后都精疲力竭,只好双双歇兵再战;此时,冷酷和辣椒领着一队人马朝马栏山奔了过来,解了跑马哥与细毛的围。
跑马哥和细毛很是不服,似乎双方都还没打过瘾,且等来日再战之机;双方都言是看在冷酷的面子上方才放了对手一马,彼此用冷酷作挡箭牌好找着台阶下,掩护着撤退。
日军退去凉河镇后,国党便派了一支新晋的外来人马进驻凉河镇,却遭到了国盛和万满的抵抗;国盛端着枪对着国党的人马显得很激动:”这里是我的家园,理应由我来镇守,其他人等,均不要以保护的由头来侵占。”
这次国党是派平安带兵前来,平安和国盛有过几面之缘,算是比较熟悉了解;但却也知道凉河镇目前属于灰色地带,既不属于****也不属于日军的占领地盘,现在****趁虚而入来夺,打着保家卫国的口,看似也没什么不对劲。
但他遇到的是国盛,是跟随着冷风民兵队打过鬼子的国盛,他们都有着红色的信仰,非流血不能保家园的誓言始终在他脑海里翻腾,在他们的信仰里,人民当家做主是一条至死不渝的信念;再加上后台有冷酷一帮人撑腰,有姐夫万满陪伴,国盛瞬间也来了脾气,****如清晨的尿醒。
平安见一时也拿国盛没有办法,欲歪招软泡他,便指使着国盛去理发,国党派来的小兵每人一块大洋一头;国盛闻钱即喜便应了,仔细盘算下来,一个月的生活开支都足够了。
没想到一通理发剃头下来,人来来去去的,国盛和万满忙得也是不亦乐乎的,讲好的钱却只给了一半,镇子还不知觉地沦陷失守了,落入国党的旗下。
国盛见状气可不遏,一把飞刀飞过平安的头dǐng摘得了国党的军旗;国党的士兵端着枪围向国盛:”识相的!要嘛归顺国党,要嘛就滚出凉河镇。”
国盛瞪了一言那发言的小兵:”我听你们口气,怎么感觉比小鬼子还可怕呢?你们这跟强盗又有何区别?”
那发言的国党小兵是外乡新晋来的川军系,本也就是一个土匪出身,讲话自然是糙得狠;只见他长得肥头大耳,很是结实魁梧,光看外形,便会吓退一批虾兵蟹将;他叫天国,操着一口四川方言:”我****嘎婆,老子比鬼子要客气多了,没有烧杀抢奸噻,我们国党比起鬼子来讲文明多了,个龟儿子,不知脑壳里装的是啥子东西,格老子嘀都分不清好与坏了。”
天国也许是在别人面前敲敲打打惯了,在国盛面前也习以为常,难改其病,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所在,在他伸手敲向国盛头的第三下时,国盛出招了,只见他反手一擒,单腿一跨,便把天国治服在胯下。
天国蹲在地上求饶:”我****嘎婆,力气还挺大,老子没有准备好,有本事跟老子来个明刀明枪的单挑。”
国盛放了天国一马:”看在咱俩是同胞,且都有一个国字的份上,就给你个机会!”
天国喘着粗气,看着国盛一个单板,竟没想到有如此大的力气,看来是碰到硬茬了;便挥手招向他身后的万满;万满挺肚上前,天国瞧了一眼,见他穿着草鞋,衣衫褴褛,很是不起眼,便一拳呼了过去:”我****嘎婆地,就你了,老子要和你单挑。”
万满抖了抖手摇了摇头:”准备好了没有?”
天国大笑一嗓,一口老痰呛在喉咙:”我****嘎婆,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居然格老子还摆出一副大哥的气势,我最看不惯。。。。。。”
还没等天国把话啰嗦完,万满便一套拉风的组合拳上前,把天国打得满天星;天国遥望着远方的雪山,似乎春来到,花正开;晕头转向摸不着北地乱拳打向万满。
万满站在原地不动,巧妙地避开了天国那毫无章法的攻击,摇头叹气:”就这diǎn本事,还敢叫板单挑,万万没想到,万满没想到!”
过了好久,天国才站稳了脚根,只见自己却身处在万满的背后,惹得大伙齐声笑;天国欲解气泄恨地给万满来个偷袭,万满见影拆拳,一个反背摔,狠狠地将天国放倒在地;万满摇着头,套用着天国的一句口头禅:”我****嘎婆,能不能找个懂套路的人来跟我打?”
天国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嘎婆,你给我等着!”言罢把自己的副手登宇给推了出来,登宇是功夫科班出身,听说在少林寺呆了好些年,最后是因为犯戒才被驱逐出寺,在回家的途中迷了路,正好遇到了天国一帮土匪,便成了不打不相识的好兄弟;后又因国党剿匪被收编。(。)
《》一一七()
当玍古脾气遇到了给眠日眼,定会碰撞出耀眼的火花,登宇一个泥鳅出洞,拳脚相加防不胜防地打向万满,万满伸手自然条件反射一抓,拖手扑空,差点倒地。
万满保持着欲倒地的动作,一个反拉,将重心瞬间移停在了中间,但影子却滑过了后防的视线;登宇凭感觉凌空伸腿一扫,如美人鱼出水,打在万满的腰上,万满一记粘影翻,腾起了一道水波光圈,引导着风雪生成了一个龙卷风团。
登宇若是被圈进了风团般地环飞迷途,万满再狠力端拳呼出,破坏掉了重心力,如同是破坏掉了良好的生态的循环;在登宇倒地的瞬间,也拉着万满垫背倒地。
这一招太绝了,连万满都没有摸清他这是什么招数;是的!万满他当然不懂,因为万满是凭感觉在打,而登宇却是掌握了行家的见招拆招,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相生相克相相生克的制敌取胜规则;对了,他这一招就叫做环相手,也就是咱们平常所说的借力打力。
似乎只有国盛看明白了这一切,他虽不明白这其中的的缘由,他只知道这看似万满占尽了上风的胜局却被登宇给锁定了,其中一定是使了什么巧劲;幸好,只有自己看出了门道,仿佛其他人都还只是在看热闹,只见对方的人举起手却没有拍下,显然是没有分辨出雌雄胜负,国盛就在这众人举棋不定之际抢得了先机,举起双手狠力地拍下,震醒了还在缠斗的万满与登宇。
凉河镇的民兵队也跟着拍起了手,国党的人也跟着鼓掌欢庆,纷纷把胜利许向了自己队的人,双方虽然还是红着脸,但都随着掌声的欢送,释去了些许仇怨。
正是这一场看似分不清的比试,拉进了双方的距离,万满打心眼里佩服着登宇,瞪着眼转着圈,背着手挺着肚叹道:”可惜了可惜了!”
平安见状,赶紧上前送走了这妖浮的风,这煽动思想的举动可比要煽几个耳光要严重得多;平安神气地按着枪:”怎么着?这比也比完了,胜负也已见分晓,你们就赶紧趁早撤出凉河镇吧!”
国盛站了前来:”什么胜负已分?刚才明明赢的也是咱们,再说,我的家就在凉河镇,这邻里乡亲都是我的远近亲人,为何要我搬走?既然你们是来保护凉河镇的,那我也算是凉河镇的百姓不是?我也理应受到保护。”
平安摸了摸枪又把手松开,仿佛这国盛说得也有道理,看来策反他有希望,于是便带着煽动之词上前;还没待平安开口,国盛便从平安那笑烂的嘴脸上读出了心怀不轨,便捂耳瞪眼把平安拒之于心门之外。
平安叹了口气,把天国和登宇拉在左右助阵,想以此威逼国盛等民兵队叛投:”你们既然想留在凉河镇,就必须要抛弃信仰,因为你们现在是民兵队的人,和咱们国党的信仰还有所区别。”
万满瞪着眼,用愤怒转换成冷杀之光,低语如腹:”怎么?难不成咱们共同的信仰不是打鬼子么?”
平安苍白地淡笑引风雪来和:”这就是我所说的信仰觉悟的不同,如果你们只是把信仰理解成打日本鬼子那么肤浅,那正说明咱们之间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高度与深度不一样!那我请问,打完日本鬼子兵后,你们又该何去何从?”
万满和国盛抠了抠头,似乎这个问题还真难倒了他们,可能就连冷酷和辣椒也都还没想好吧!一时间,还真不知该如何答应平安。
平安见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便也就坦然放言一谏:”与其如飘浮无根的浮萍,还不如现在就找好一颗大树好乘凉,免得日后凄凉苍苍。”
像万满和国盛这种匹夫,攻心对他们来说是毫无用处的,因为他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