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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探长生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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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输入,县境部分农田才改棉为粮,水稻种植亦由西部向东发展,粮田面积增加到约为半数。

    奉贤县的地理位置注定了这个地区的经济水平,在濒临黄浦江的上海县境内依然保持着大量闲置土地的情况下,其最主要的副业来源不过是划着小船溯江而上,向上海县和租界内的居民兜售一些农副产品。

    正是由于奉贤县的贫穷使得这个地区不可能像上海一样随时都有新的英雄人物崛起,随时都有旧的英雄人物没落,境内的百姓每日里过着重复的生活,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至于那些不甘于平凡的年轻人都跑向了只有一江之隔的上海。

    奉贤县的白天平静,夜里自然更平静,然而今天夜里却被一伙不速之客打破了这份宁静。

    打破奉贤县静宁的不速之客属于两拨人,一拨是上海县派出的捕快,人数在五十人左右,由上海县捕头赵志带领,另一拨则只有一个人,他就是上海公共租界唯一的一位华人正探长孙伟,而他们的目的自然是为了祥福金店被劫案。

    祥福金店被劫案是警务处督察长博依斯拉贡最大的一块心病,这个案件能否告破已经关乎着他在合同期满之后能不能继续留在租界,于是在孙伟向他保证一周之内破案后,他几乎每天都要询问好几遍案情的进展。

    孙伟虽然早已经确认祥福金店被劫案是粤联社的龙头隋永志所为,不过为了抻一抻博依斯拉贡,他依然顶着被严重骚扰的压力一直拖到最后一天才向博依斯拉贡报告案件的进展。

    由于案件超出了公共租界的管辖范围,警务处督察长博依斯拉贡便按照公共租界当局与上海道签订的协议,立即写了一份公文发至上海县县衙,要求上海县县令出具公文协同抓捕案犯。

    租界捕房与上海县衙门协同办案早已经不是先例,早先黄金荣就代表法租界去杭州公干,协同杭州的衙门一举破获了来往于江浙两省的大盗。

    最近几年,随着革命党人在全国各地起义的频率逐渐增加,逮捕藏匿于租界内的革命党已经成为了上海道的重中之重,所以租界当局与上海道之间的合作也变得越来越频繁了。

    按照上海道代表满清朝廷与租界签订的协议,超越租界范围内的案件已经不能由租界的巡捕参与,租界当局仅需要提供一名对案件非常详细的侦探人员协助破案就可以了,所以在这次来奉贤县抓捕粤联社匪徒的行动中,捕房只派遣了孙伟一人前来。

    以孙伟现在的势力,他不仅可以在公共租界只手遮天,在华界也拥有者不小的话语权,所以虽然按照租界当局与满清政府签订的协议他只能算是一名协助人员,但在实际的行动中他却担任着总指挥的工作。

    粤联社从上海县搬迁到奉贤县已经有着二十多年的时间,此时的粤联社虽然依然以“粤”字打头,不过其帮中真正的广东人已经没有多少了,出身本地的帮众在粤联社已经超过半数,已经渗透到奉贤县的每一个角落。

    地方性的官匪勾结是在办理案件中最麻烦的情况,孙伟为了防止奉贤县县衙的人被粤联社渗透,在从上海县拿到要求奉贤县联合办案公文的时候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赶赴奉贤县,而是趁着夜里衙门大部分的吏员都下值后突然进入奉贤县,将泄密的可能降到了最低。

    奉贤县的捕头张勇本来都已经睡着了,结果却在半夜接到县尊大人的命令,让他配合公共租界的探长孙伟和上海县派来的捕快逮捕粤联社包括隋永志在内的所有的头目。

    “孙探长,你确定祥福金店的案子是粤联社所为,他们在县内历来都是非常安分的?”在奉贤县的县衙,张勇在了解了这次的行动目的后,对孙伟问道。

    “张捕头放心,早在祥福金店被劫不久,我就开始注意这个粤联社了,并且在上个月的时候找到线索确实是这个粤联社所为。”孙伟肯定的回答道。

    “孙探长既然早在上个月的时候就查清楚案件是粤联社所为,为什么时隔一个月才向上面报告逮捕粤联社的人?”张勇询问道。

    “我们捕房虽然已经确定了祥福金店被劫案是粤联社的人所为,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失窃金饰的藏匿地点,于是就想在匪首隋永志处理金饰的时候来个人赃俱获。谁知这个匪首的耐性太好,我们的人监视了他一个多月都没有观察到他想要处理被劫金饰的任何举动。”孙伟解释道。

    “既然你们还没有确定那些被劫金饰的位置,为什么现在又急着抓人?”张勇再次问道。

    “匪首隋永志虽然还没有处理那些金饰,但我们租界的探员现在已经侦查到那批金饰被藏匿的地点。”孙伟接着解释道。

    “贵捕房真是人才济济,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能够查出来。”张勇听到孙伟的解释,夸奖道。

    “哪里哪里,都不过是混口饭吃,咱们是不是可以行动了?”孙伟一边敷衍着张勇,一边观察者张勇的神色,他隐隐从张勇接二连三的询问中听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粤联社是我们奉贤县最大的一个帮派组织,内部人员混杂,头目也很多,你们这些人是不是少了一点,需不需要我将县衙的捕快召集起来协助你们办案?”张勇避开孙伟的话题,以一副非常关心的语气问道。

    “这个不用劳烦张捕头了,我之前已经禀明了贵县的县尊,这次行动我们已经有足够的人手,只需要贵县提供一些行动上的便利就可以了。”孙伟推脱道。

    “这怎么可以,你们毕竟是从上海县来的,并不了解我们奉贤县的情况,不如我带几个兄弟为你们带路,免得你们初来乍到找不到地方?”张勇再次自告奋勇道。

    孙伟开始的时候对奉贤县这个捕头还是略微有点怀疑,现在看他在自己拒绝的情况下,还三番五次的要求出去召集自己的人,已经完全可以确认他确实被收买了,在这种情况下孙伟自然不可能让他单独行动。

    “张捕头,实不相瞒,我们捕房的探员其实很早以前就探查清楚了所有粤联社的情况,已经完全掌握了粤联社头目的准确住址,并且也派人进行了紧密监视,现在只等着收线抓人就可以,确实不需要贵县衙门的帮助。”孙伟毫不犹豫的又一次拒绝道。

    “孙探长,你在我们奉贤县办案,却又把我们奉贤县的捕快搁置在一边不用,这恐怕不太好吧?”张勇看到孙伟铁了心的不愿意让他派人协助,依然没有死心,准备强行介入,所以在语气上就有点比价强硬了。

    “这是贵县县尊的意思,如果张捕头有什么疑问,孙某可以在办案案子之后与你一同去贵县县尊面前当面说清。”孙伟不用质疑的说道。

    “孙探长,你不要忘了这是在奉贤县,我想要去找县尊你还要拦我不成?”张勇闻言大怒,转身就要走出县衙。

    “这恐怕让张捕头说对了,孙某这次还真要强行拦你一次了!”孙伟的话音刚落,靠近门口的两名上海县的捕快就将想要走出大堂的张勇拦了下来。

    “孙伟,你不要欺人太甚,小心我让县尊到你们租界告你一状!”张勇看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实在是挣脱不去,便又转了回来,不过纵然如此依然不放弃在语言上威胁孙伟。

    “我看你是在奉贤县这个小地方呆傻了,不要说你一个小小的捕头,就是你们的县尊大人都要对我客客气气的,你信不信我一句话让你连回家种地的机会都没有!”孙伟勃然大怒道。

    “张某虽然地处偏远,但也知道上海滩孙探长的威名,但是孙探长在上海这样的大地方待久了或许不知道我们小地方的规矩。在我们这种偏远的小县,如果没有我们这些吏胥的帮衬,有时候县尊发出的命令出了衙门和一个屁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我这番也是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着想,还请孙探长不要用县尊的命令压我。”孙勇依然无所畏惧的说道。

    孙勇这话其实并不是无的放矢,究其缘由还要从满清朝廷在处理政务上的用人制度说起。

    满清继承中国封建****王朝对官员的限制,如官员的南北回避制度,使得官员往往要在远离乡土千里之外的地方任职,官员不久于一地一任,调动频繁等等,此类制度的主要出发点是对官员权力进行限制,不使一地一员坐大。

    但事情的另一面却是,清代法律繁复,律例并行,非专业人员一般难以掌握,而人口大量增加,新生事务不断出现,社会事务剧增,官员又多为科举出身,对于一般事务性问题的处理能力低下,势必只有依赖这些吏胥承办和执行具体事务。

    与流动性极大的官员不同,吏胥一般都是长期盘踞一地,专司一职,熟悉当地风土人情,如此吏胥人等蒙敝官员,上下其手,利用田地,税收、文案、官司等事,百般作弊谋取私利的情况极为普遍。

    官员们当然也会**,但他们十年寒窗,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官半职,多少也要为自己的政治前途考虑,制度上对官员的监督与限制也还有些作用,很多读书人也还有点所谓知识良知。

    而吏胥就不同了,这些人多少通点文墨,但在清代他们上升到官员的路途已经堵死,不能正常转升,其子弟按照大清律例也不得参加科举考试,于是这些人剩下的就是谋生和营利一途了,于是无论多好的制度与措施,到了这帮人手上具体执行,无不百弊丛生。

    湘军创始人之一的郭嵩焘就满清的吏胥做过这样的批示,汉唐以来,虽号为君主,然权力实不足,不能不有所分寄。故西汉与宰相、外戚共天下,东汉与太监、名士共天下,唐与后妃、藩镇共天下,北宋与奸臣共天下,南宋与外国共天下,元与奸臣、番僧共天下,明与宰相、太监共天下,本朝则与胥吏共天下耳。

    其把清朝的天下说成与小小吏胥共有,事情可谓严重。

    清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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