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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人自为官以来,从未独自领兵,更加妄谈什么作战经验了,如此大事,怎可托于他手啊!”
毕自严这话一出,那就是公开的在打刘宇亮的脸了,也是在公开的打东林党人的脸,他们都是气炸了!
那刘宇亮就是第一个站了出来,对崇祯帝说道:“皇上,毕大人如此言说于臣,实是让臣无地自容,臣为表忠义,愿在此立下军令状,若是此次臣剿匪不力,臣甘愿领死!”
说完,刘宇亮就是对崇祯帝跪拜叩首,重重的就是磕了一个响头,额头都是磕出了血,态度之坚决,可见一斑!
见他如此忠义模样,崇祯帝心里也是感动,这刘宇亮一看就是个忠臣嘛,很好!
崇祯帝正要开口让他起来,顺带着也勉励刘宇亮几句,可是崇祯帝还没说话,那毕自严就是抢先开口了,
“刘大人此言差亦,本官说的是你不适合担任剿匪统帅一职,而不是在讨论你忠不忠义!若是只要忠义,就能换来剿匪的胜利,那我们还讨论什么,天下忠义之士何其多,他们哪一个不愿为我大明赴死!”
刘宇亮被毕自严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崇祯帝也对毕自严抢话感到不满,不由得就是皱了一下眉。
就在这时,钱谦益就是站出来力挺,只听钱谦益就是义正言辞的对毕自严说道:“毕大人此言差亦,身为人臣,忠义之心乃是根本,乃是一切之基石,若是忠义都不值得讨论,若是忠义都不值得提倡,那我大明天下岂不是要一团乱麻!”
钱谦益这话一出,立即就是有东林小将跳出来助阵。
“不错,钱大人所言极是,毕大人如此公开指责一心为国的忠臣义士,这岂不是寒了如刘大人这般忠臣之心!毕大人如此态度,试问以后谁还来为我大明尽忠效死!”,,,
一众东林党人轮番指责毕自严,这让势单力薄的毕自严是根本无法招架,不但如此,最后周延儒也是跳出来指责了。
只听周延儒就是对崇祯帝说道:“皇上,臣以为毕大人所言,实乃是有失偏驳,遥想当年熹庙老爷(天启皇帝)起用孙阁老主政辽东之时,也是有许多的官员反对,理由也是如毕大人这般如出一辙,然而后来结果如何!
若非当年熹庙老爷力排众议,大力支持孙阁老,又何来今日辽东之局面!
故,臣以为刘大人挂帅并无不可,我堂堂大明天下,上有圣明天子坐堂,下有忠臣良将为国赴死,对付区区地方贼匪,有何理由不胜之!”
周延儒话音一落,他那一派的官员自然也是纷纷跳出来助阵开骂。
“不错,首辅大人所言极是在理,刘大人也是在辽东之地厮杀过的,辽东尚且应付自如,挂帅剿匪,有何不可,臣看毕大人这是在妒贤嫉能!”
“是极是极,毕大人这就是在妒贤嫉能,若是今日提名的是他毕大人的学生,只怕此时他已经是举四足支持了!”
“你,你,你,,,”
毕自严被这些个人说的是百口莫辩。
这时候崇祯帝也是挥挥手,对一众人等说道:“好了好了,你们都不用争论了。”
众人这才是停下来了。
而后,崇祯帝便是对毕自严说道:“毕爱卿你也无需多言,此事朕心中自有考量,你先退下吧。”
“皇上!”
毕自严一幅忧心模样,可是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只得是退回本班。
事情到了这里,崇祯帝的心思,一众人等哪里还能猜不透,这事情,定了!
果不其然,这时候就是听崇祯帝说道:“刘爱卿接旨。”
“臣刘宇亮接旨。”
“命爱卿为此次剿匪大军统帅,务必一举剿灭贼匪,不得有误!”
“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祯帝的这一道旨意一下,事情便是彻底定下,再无回返余地。
不久,崇祯帝便是宣布退朝。
一众官员一出大殿,就是热情的对刘宇亮拱手道贺,便是那周延儒,也是来对刘宇亮表示祝贺,一众官员如此模样,这让刘宇亮是感到无比的光荣,那高兴劲,别提了。
东林党及周延儒一党如打了胜仗一般的高兴,只有那毕自严和少数的几个中间派官员个个眉头紧锁,
毕自严忧心的是大明的前途命运,本能地,他就是感觉到不妙了,这次剿匪定然要出变故,可是偏偏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他慢慢朝坏的方向发展,自己却是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和崇祯元年讨论江南转税一事是何其的相似,可是当年自己好歹还有个瞿式耜在一旁全力帮衬,
可是现在呢,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毫无助力,满朝文武皆是自私自利,这是何其的悲哀!
第九百五十章 如遭雷击()
毕自严感慨不已,那些中间派官员也是个个忧心忡忡。
刚才周延儒一派大力支持东林党人刘宇亮挂帅,这已经是彻底的表明了两派之间的和解,他们没事了,那我们这些人就该有事了!
果不其然,周延儒在接下来的两三天时间里面,打着为皇上整顿吏治的幌子,就是一一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清查,
不出他们所料,周延儒对他们都是扣上了或不作为,或贪污**的罪名,而后把他们的罪行上奏崇祯帝,最后他们都是被免职,重的,还被抓进了牢房。
而后,周延儒又是草拟了一份名单,以接替他们这些免职官员的位置。
接到这份名单一看,崇祯帝很高兴,因为周延儒给他的名单,里面的人全都是崇祯帝当皇上后中举的,换句话说,他们都是崇祯帝的天子门生。
这搞整顿吏治,这还不就是为了这个嘛,于是崇祯帝大笔一挥,便是在里面挑了一些自认为不错的人,让他们入朝为官,参与政事。
然而崇祯帝哪里知道,这份名单上所有的人,表面上都是他的门生,实际上早就是拜了他周延儒的码头,给周延儒也是送了不少的礼,可以说,那都是他周延儒的人!
事情到了这里,皆大欢喜,东林党人拿到了剿匪统帅的位置,扩大了在朝堂上的影响力。
周延儒一派,因为恰到时机的和东林党达成和解,不但顺利化解虞衡清吏司一案的危急,保住了一干官员,还趁机提拔了一些后起之秀,朝堂势力得以保全。
崇祯帝呢,在他看来,自己钦点了一批自己的门生入朝为官,为自己以后的施政打下了基础,所以他也是很满意。
他们欢喜了,可怜了那些中间派,两方大佬斗法,两方当事人没事,他们这些看热闹的遭了殃,找谁去说理!
其实他们遭殃,这也是不奇怪,要知道混官场的,那哪里有不站队的,别管站对站错,你好歹选一边站,那样,你至少有一半活下来的几率。
可是你不站队,那是什么结果,那也就是说你没有任何势力的庇护,也借不到任何力量,那就是孤家寡人啊,
人家曹珖出了事,还能去找周延儒给他撑腰,可他们这些中间派出了事,找谁!
两边不站队,看似两边不得罪,实则是两边都给得罪了,一旦派系的大佬要斗法,只要一有个风吹草动,头一个死的就是他们这些中间派!
所以说,有些混官场的人,他其实也不想去给谁当小弟,可是为了在官场上生存,他们也是没办法啊!
有人倒霉,自然也就有人春风得意,此时最得意的人非那张广宣莫属,
昨日,他正式拜钱谦益为老师,一众文武百官都是出席了这场盛大的拜师仪式,一时间,他张广宣的名头就是在京城打响了,
在钱谦益的极力栽培之下,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他张广宣将会名扬天下,日后的前程不可限量啊!
如此这般,自然是有许多的人来和他张广宣套近乎,享受着众人的吹捧,张广宣那是无比的得意啊,只感觉此时的他才是在活着,以前,那就是个笑话。
这不,此时的张广宣刚刚参与完了一场宴席,不用说,自然又是那些同年好友邀请的,目的也是不言自明。
张广宣很高兴,和他们喝的很是尽兴,酒尽人散,这才是坐着轿子回府。
此时的天色已经是不早了,大街上的行人也是不多了,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就是疯了一般的冲向了张广宣的轿子,
“张郎!张郎!我是喜娘啊,你为什么不来接我!,,,”
这人不是喜娘又是谁!
轿夫大惊,赶紧是把喜娘拦住,生怕她搅了张广宣的雅兴,连累他们受罚。
一个张广宣的仆人这时就是对喜娘大声喝道:“哪来的疯婆子,给我轰走,惹得老爷不高兴,有你好看!”
这仆人话音一落,立即就是有两个轿夫一左一右的把喜娘胳膊抓住,就是要把她拖走。
可是喜娘死死的就是抱住轿子的抬杠不撒手,嘴里不停的对轿子里面的张广宣叫喊,
“张郎,你说过要与我白头到老的,你说过要与我永不分离的,这些你都忘了吗?”
“给我打!”
那仆人见喜娘不撒手,还在那里不停的叫唤,便是急了,向他们这样的跟班仆人,那就是要时刻保证主人不受到打扰,要是主人搅了兴致,他也是要挨罚的。
旁边的轿夫们听了,也是顾不得喜娘是一个弱女子了,对着喜娘就是一阵的拳脚踢拳,很快就是把喜娘打的浑身是伤,口吐鲜血。
可是喜娘还是不撒手,死也是不撒手!
“张郎,你对我发过誓言的,你不能这样对我啊,赵大人到处在抓我,我没地方去了!”
这时候,轿帘就是被掀开,张广宣面无表情的就是走了出来。
喜娘见此,大喜,赶紧是一把抱住张广宣的腿,死死的抱住不撒手!
“张郎,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我就知道你是心里有我的,,,”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