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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荆州,这投石机动静虽大,但对我们城墙造不成实质损伤,熬过去就好了,莫要自乱阵脚。”身边响起了徐庶的宽慰声。
刘表扭头一看,却见徐庶不知何时也蹲在了自己身边,只是蹲的从容不迫,比自己优雅了许多。
刘表没办法,只得如缩头乌龟一般缩在城墙子下边,喝斥士卒们不得慌张。
苏军的投石机,无人无止的轰击,将漫空的石弹,送上了城头。
数万荆州兵们,只能跟他们的主公一样,龟缩在城垛子底下,暗暗祈祷自己有好运,莫要被石弹砸成肉饼。
只是,投石机的威力实在太强,利箭无法贯穿的城垛,被石弹轻松摧毁,数以百计的荆州兵,不幸被石弹所中,不是轰成残废,就是直接轰成肉泥。
刘表蹲在破损的城垛下,所幸有亲兵以坚厚的大看,替他做第二层阻挡,方才幸免于难。
只是他看着左右,不断有死状惨烈的士卒倒下,却将他看到心惊胆战,脸色发白。
这短短的时间里,对刘表和他的士卒来说,俨然如地狱降临一般。
城前的苏哲,却和他的将士们,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敌人,被自家石弹蹂躏的美妙画面。
轰城半个时辰,数万枚石弹被送上城头,城根子底下堆积的石弹,足有半人多高。
而原本完美的江陵城墙,也被轰到惨不忍睹,城垛基本被击毁,城楼处处是破洞,城墙主体也是坑坑洼洼。
所幸的是,这座经过双倍加厚的城墙,坚固到恐怖的地步,石弹的轰击只不过是给它挠了挠痒痒而已,整面城墙却分毫未动,甚至连一道裂隙都没有。
“这江陵城墙,果然给刘表修的跟铁打似的,幸亏我没有动用气象攻击,否则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却未必能轰破城墙……”苏哲喃喃感慨。
身旁的胡车儿却看不下去了,叫道:“主公,我瞧着刘表老狗和他的士卒已经吓破胆了,咱们还等什么,赶紧攻他娘的城啊!”
胡车儿叫战,诸将热血沸腾,跃跃欲战。
苏哲的目光却看向了魏延,问道:“文长,你镇守襄阳,离江陵城最近,应该最为了解,你以为我军可强攻吗?”
魏延却一脸冷静道:“我们的投石机威力如此强大,却对江陵城墙只造成了表面上的损毁,看来刘表是早有准备,我军又只比敌军多一万,强行攻城的话,除了徒损士卒性命之外,我看没有任何机会破城。”
果然,不愧是魏延的见识。
魏延的判断,也正中他的下怀,他也只不过是借魏延之口,来压住众将的冲动罢了。
当下苏哲便一拂手,冷笑道:“文长言之有理,今日咱们只是试探而已,没必要让将士们白白送性命,尔等先压一压你们的战意,有你们大开杀戒的时候。”
第二百七十章 让你崩溃()
苏哲是不缺时间的。
北面董卓刚开始着手收拾马腾韩遂,曹操还在跟陶谦打的火热,他有的是时间收拾刘表。
粮草方面,除了宛城之外,他又兴了几处屯田,春耕效果又很好,相信今年必定是丰收年,粮草不是问题。
既然时间和粮草皆充足,他又何必让士卒们枉送性命,着急着攻破江陵。
他所要做的,也就是用投石机,没明没夜的狂轰江陵,最大限度的动摇江陵的城墙,对敌方军民的精神,进行最大限度的打击。
当敌人被漫天石弹,轰到了精神快要抓狂之时,就是他攻城之时。
于是,狂轰结束后,苏哲轻松的下令,全军退兵而去,第二天接着继续。
江陵城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随后的半个月时间里,苏哲是不分白天黑夜,不停的对江陵城进行狂轰烂炸,一口进射入敌城近十万枚石弹,把北面的城墙轰到面目全非。
而城内,靠近北门一线的房屋,无论官民,尽皆被夷为平地。
苏哲这么做,为的就让敌人体会到什么叫作恐惧。
无论是忠于刘表的士卒,还是臣服于刘表的平民百姓,苏哲先要从精神上瓦解他们。
与此同时,苏哲还以天子的名义,将两万多道圣旨,以利箭射入了城内。
在圣旨中,苏哲借天子之口,斥刘表为逆贼,意图谋反篡夺帝位,号召江陵的军民放弃抵抗,将刘表绑了献城投降。
这双重攻击之下,江陵城中人心惶惶,很快就开始出现动乱迹象。
苏哲的强大,令他们心生畏惧,而天子的诏书,又让苏哲在道义上占据了上风。
于是,一些心存动摇的军民,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几次煽动叛乱,想要夺下城门,迎接苏军入城。
甚至,最严重的一次,近五百名士卒,在几名下级军官的率领下,公然进攻刘表的军府,想要活捉刘表,献城归降。
为了弹压这些叛乱,刘表不得不采取强厉手段,对叛乱者格杀勿论。
同时,他又派出蔡瑁文聘等心腹将领,率最嫡系的部队,日夜巡视城内各处,以防叛乱。
甚至,刘表还下令将所有的天子诏书,统统都强行搜刮起来,谁敢暗藏,满门抄斩。
在刘表严酷的镇压之下,江陵城的内乱形势,终于是稍稍得到压制,人心勉强安稳下去。
勉强度过一场难关,刘表却心中难安,琢磨着再这么下去,他根本没办法再撑多久。
是日入夜,刘表再次召集文臣武将,共商大计。
“那苏贼太过奸诈,伪造天子诏书,搅的江陵城人心惶惶,我们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尔等可有什么退敌良策?”刘表满怀期待的看向众臣。
蒯越等群僚,却皆沉默不语。
想当初,苏哲不过是一南阳太守,手下之兵不过数千之时,他们尚且奈何不了苏哲。
何况,今日的苏哲,实力已是压倒了刘表,他们更加无计可施。
环视着沉默的群下,刘表眉头皱起,心生恼意,便想这群废物名士,枉他平素时那么优待他们,到了这个时候,却一个个都成了哑巴。
刘表却不敢向他们发怒,因为他知道,这些人现在是自己最后的支持者,若再失去了他们的支持,自己离死也就不远了。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徐庶身上,几乎用恳求的语气,问道:“元直,你可有什么退敌妙计吗?”
徐庶闭目不语,陷入沉思。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徐庶身上,寄希望地这个唯一能与九奇之首比拼智计的年轻人,能想出什么奇计来,破解眼前的困境。
沉吟许久,当徐庶再次睁开眼时,眼眸中已流转起自信。
他轻吸一口气,淡淡道:“苏哲伪造天子诏书,无非就是想煽动叛乱而已,那我们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怎么个将计就计法?”刘表阴郁的脸上,难得涌起一丝欣喜。
徐庶缓缓道:“此计的关键,就在众人之中,只有他才能实施此计。”
“是谁?”刘表迫不及待的问道。
徐庶缓缓抬起手,遥指在一人一身上。
刘表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那个人身上。
蔡瑁。
徐庶所指之人,正是蔡瑁。
“我?”蔡瑁一脸茫然。
……
苏军大营。
夜已深,大帐之中,却是灯火通明。
苏哲在秉烛夜读,坐观兵书。
虽说他有超级气象卫星这个外挂,但气象攻击使用却有限制,光靠外挂打天下是不够的,他还要不断的充实自己。
孙子兵法方才翻了一半,外面响起了蔡姝的声音,却被亲兵拦下来。
“让她进来吧。”苏哲放下了手中兵书。
此番南征刘表,他本意是想让蔡姝继续留在宛城,但蔡姝想着她们蔡家都在江陵城中,心下不免担心,却以借着伺候苏哲饮食起居为名,执意跟了来。
苏哲体谅她心意,便也由着她。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帐帘掀起,蔡姝端着一盘香喷喷的小点心,盈盈步入。
“子明,我想你这么晚了没睡,多半会饿着,就叫人给你做了些点心。”蔡姝说着,把盘子放在了苏哲案前。
苏哲却不动手,笑眯眯的张开了嘴。
蔡姝一怔,脸畔生晕,便只好素手捏起一块,亲手放在了他的口中。
苏哲嚼了几口,啧啧赞道:“不错不错,好吃,姝儿,你这么晚不睡,怎么想起给我做点心了?”
“给自己的心上人做些点心,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蔡姝不以为然的笑道。
苏哲听着心中一暖,叹道:“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你堂堂蔡家大小姐,竟然也能这么体贴,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你这什么意思啊,莫非我以前不够体贴你吗?”蔡姝嘟起了小嘴,撒起了娇。
苏哲呵呵一笑,忙道:“体贴,当然体贴了,不然怎么能亲自喂我吃呢,来,再喂一块。”
说着,他又笑眯眯的张开了嘴巴。
蔡姝噗哧一声笑,方才娇脸转晴,又掐起一块点心喂给他。
她抬手之时,袖子下滑,那雪白的臂儿映入眼帘,看的苏哲是怦然心动,忽然一伸手,将她蛮腰揽住,拉入自己怀中。
蔡妹嘤咛一声,半推半就,顺势倒入苏哲的胸膛中,脸畔晕色顿生。
怀拥这柔弱无骨的娇躯,看着那绯红的俏脸,苏哲心中念火一起,便吻了下去。
蔡姝则含羞待笑,欲拒还休,闭上了眼睛。
“主公,有好事啊!”
这一吻还未能吻下时,却被胡车儿兴奋的叫声给打断,这个矮冬瓜不经通传,就兴冲冲的闯了进来。
他一闯入帐中,正撞见苏哲怀拥蔡姝,两人亲昵的样子,顿时就给看蒙了。
下一秒钟,胡车儿猛然省悟,忙是扭过头去,憨憨笑道:“末将不知蔡小姐也在,你们继续,末将什么也没看见……”
蔡姝早已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