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这一仗打的好,今晚好酒好肉管够,将士们尽情狂欢!”苏哲高声笑道。
魏军将士们无不欢欣鼓舞,兴奋的叫声响彻山野。
“魏王,这五千蛮兵如何处置?”韩当指着那一排排俘虏问道。
苏哲眼眸寒芒吐露,没有太多犹豫,扬鞭冷冷道:“留下一百个老弱病残放归五溪部,其余人统统斩首,人头给丢入沅水之中,本王要让五溪蛮知道反叛本王是什么下场!”
韩当神色微微一凛,不禁为苏哲的杀伐狠厉所慑,却立时明白了他的深意,当即领命而去。
五溪蛮人向来是反复无信,屡降屡叛,这五千蛮人若是将他们编入军中,他们非但不会忠诚效命,还会成为隐患,得不偿失。
若将他们放走了,等于给五溪蛮留了几千精壮,为他们将来再次造反留下各种。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杀了他们,用他们的人头,让五溪蛮知道他魏王的天威。
号令传下,魏军刀斧手上前,手起刀落,一排排的人头便滚落沅水之中。
很快,蛮兵俘虏们精神崩溃,大哭小叫的伏地叩首,哀求着苏哲饶他们一死。
苏哲却无动于衷,欣赏五千蛮兵被砍了个精光,只留下一百老弱病残,战战兢兢的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半个时辰后,五千蛮兵被杀了个干净,数不清的人头顺着沅水漂走,水面都被染上了一层腥红。
苏哲傲立在幸存的一百五溪蛮跟前,厉声道:“本王留你们一条狗命,你们回到你们的部落,告诉你们的族人这里发生了什么,叫他们要么出山归降,做本王的子民,要么就老老实实的躲在山里不要出来生事,否则,他们的下场就跟你们这五千同伴一样!”
他声若雷霆,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在向凡人宣读天诏一般,听的那一百五溪蛮是战战兢兢。
“本王话已说完,你们好自为之,滚吧!”苏哲马鞭一挥。
那一百五溪蛮如蒙大赦,哪敢逗留半步,连滚带爬的逃离而去。
“魏王的手段,比当年的伯符还要狠啊,要是伯符当初再狠一点,江东谁还有人敢不服他……”
看着苏哲施展霹雳手段,老将韩当是暗暗感叹,苍老的眼中涌动着佩服的神色。
这时,邓艾已纵马而来,身后还用绳索拖着一老一少两名俘虏。
“魏王,刘度父子也在乱军中,被我的部下活捉来了。”邓艾一拽绳索,将那父子二人拖上了前。
苏哲回头一看,一眼认出了刘贤,另外一个中年男人,正然便是刘度了。
看到苏哲的一瞬间,他二人是又怕又羞,默默的低垂下了头,不敢正视。
他父子的诈降计被苏哲识破,如今又被俘虏,自然是羞愧万分。
苏哲拨马缓缓上前,俯视着这父子二人,冷笑道:“刘度刘贤,你们当真以为,你们的雕虫小技,真能蒙骗过本王吗?”
第七百零九章 犯我大魏者,必诛之!()
*身形一震,颤巍巍的抬起头来,匪夷所思的目光仰望向苏哲。
那眼神,就象是在看一个魔鬼。
一个通天晓地,洞察人心,一切皆在他掌控之中的魔鬼。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诈降?”刘贤从牙缝中吐出困惑,眼神中充满了质疑。
苏哲冷冷道:“你母在当年甘宁攻破零陵城时死于乱军之中,本王与你也算有杀母之仇,你觉的,本王会信你主动归降吗?”
刘贤脸色骇变,惊悚的目光看着苏哲,显然不敢相信,苏哲竟连他母亲如何而死,这般隐秘之事都知道。
要知道,他不过是零陵一个小人物,而苏哲可是天下第一大诸侯,这样一个大人物,怎会有心思把他的底细打探的清清楚楚?
除非,苏哲是神,料到有朝一日会跟他刘家父子交手,才会事先把他的家底调查的清清楚楚。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他到底是神还是魔?”
刘贤脸色惨色惊恐,喃喃自语,隐约已有几分疯癫之相。
他是被苏哲的无所不能,震慑到了精神遭受沉重打击,神经开始有些错乱。
“还有你。”苏哲目光射向汗流满面的刘度,“当初沙摩柯头一次叛乱之时,你有的是机会投靠本王,为本王对付沙摩柯,你却没有,偏偏这一次你跳了出来,说要戴罪立功,你觉的本王会信吗?”
刘度哑口无言,脸色更是惨然如白纸一般,浑身颤抖到不知该说什么。
苏哲一番话,从精神上对*完成了震慑辗压,令他二人慌到手足无措,精神恍惚的地步。
苏哲却不屑再跟他们废话,摆手喝道:“来人啊,把他二人给本王拖下去,把他们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王命传下,许褚一挥手,几名亲兵便扑了上来,架起那两父子就要拖走。
“魏王饶命,我父子知错了,还请魏王给我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魏王饶命啊——”
刘家父子手指死抠着地面,歇厮底里的哀嚎求饶,眼泪哗哗的往外翻涌。
“本王给过你们机会,当初若是你们真心归降,本王自会重赏你们,可惜啊,是你们自寻死路,现在想要求饶,已经晚了!”
苏哲马鞭一扬,不屑于再跟他们废话一句。
亲兵们将他父子无情拖走,分别用五匹战马拴住了他们的脖子和手脚。
伴随着战马的嘶鸣声响起,杀猪般毛骨悚然的嚎叫声随之而起,随后便猛然沉寂下去,那刘家父子已是被五马分尸。
苏哲这才解气,便又下令,把刘家父子的尸首送往武陵各郡,悬挂在城头,以震慑人心。
处死了刘家父子后,苏哲策马扬鞭,直奔芷江城而去。
芷江城已是武陵最南一座城池,过了此城再往南,便是茫茫大山,无边的原始丛林,五溪蛮人就藏于山中。
夺还芷江,意味着武陵的叛乱彻底平定。
半路上的时候,苏哲与朱桓所部会合,得知朱桓活捉了沙摩柯,这个消息自然是令苏哲如释重负。
沙摩柯一死,意味着五溪蛮群雄无首,诸部很长时间内都要陷入分裂的状态,别说再次叛乱,想要再出沙摩柯这样的枭雄,将各部统一起来都遥遥无期。
当下苏哲便下令将沙摩柯押解往芷江城,他要在那座离五溪人地盘最近的城池,公斩沙摩柯,以彰显他魏王的天威,彻底震慑五溪蛮。
经过半日行军,当天黄昏,苏哲的大军进抵了芷江城下。
此时城中还有近三千蛮兵,如果顽强抵抗顽强的话,勉强还可以支撑个几日。
可惜,当他们得知沙摩柯被俘的消息后,原本就不甚坚强的斗志,立时土崩瓦解。
三千蛮兵当即弃了芷江城,丢盔弃甲的往山中逃去,苏哲不费一兵一卒,就夺回了叛军所占据的最后一座城池。
大魏的王旗,再次插在了芷江城头。
城中,遭受蛮人洗劫欺压的千余百姓,终于是盼来了大魏王师,无不是欣喜若狂,纷纷自发的走上街道,以酒肉犒劳大魏将士,迎接苏哲的到来。
当苏哲出现在了芷江北门城头上时,跪伏在下面的百姓们,如同见到救星一般,乌压压的纳头跪拜,山呼万岁。
“多谢魏王救命之恩——”
“魏王,你要杀光蛮人,为我们报仇啊!”
“听说魏王活捉了沙摩柯,一定不能放过那蛮人头领啊。”
一城百姓慷慨愤怒的向苏哲请求处死沙摩柯,可见他们被五溪蛮的欺负的有多惨,心中的复仇怒火有多狂烈。
“来人啊,把沙摩柯给本王带上来!”负手而立的苏哲,一声沉喝。
朱桓当即传下号令,片刻后,满身是血,腿上扎满了血窟窿的沙摩柯,被如死狗一般拖上了城头,扔在了苏哲跟前。
“沙摩柯,抬起头来,看着本王。”苏哲冷冷道,语气中透着王者的不怒自威。
灰头土脸的沙摩柯,艰难的抬起头来,颤巍巍的看向了苏哲。
当他看到那双寒芒如刃,霸绝凌厉的眼睛时,身形陡然一震,背后掠起彻骨寒意。
“苏……苏哲……”沙摩柯的嘴里,吃力的挤出了两个字。
“魏王的名讳,也是你配叫的吗!”朱桓一声怒喝,作势就要抽他。
苏哲却一摆手,拦下了朱桓。
他俯视着这位五溪蛮王,冷冷道:“沙摩柯,当年本王只有一州之地时,不见你跳出了造反,如今本王已坐拥大半个天下,连孙策都已灭掉,你却敢以卵击石,公然跟本王作对,就凭你这份勇气,本王给你直呼本王名字的资格。”
一番话,霸气豪烈,尽显王者胸怀。
沙摩柯却一声苦笑,懊悔无比的叹息道:“我后悔啊,只后悔没有早些统一五溪诸部,没有及早起兵造你的反,否则,何至于沦落到这般地步。”
苏哲却冷笑道:“沙摩柯,本王夸了一句,你还当真了,就算你早造反又如何,你比袁绍,曹操,董卓这些人如何?这些诸侯本王都反手灭了他们,你以为本王还会忌惮你吗?”
沙摩柯身形一凛,立时被苏哲反讽的哑然无语,尴尬的僵在了原地。
许久之后,他苦叹一声,自嘲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自以为是了,我以为关于你的那些传闻,统统都是传说而已,我以为我可以打破你不败的神话,我实在是天真,天真啊……”
“既然知道自己天真,那就应该明白,天真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吧。”苏哲语气中透出了凛烈杀机。
沙摩柯打了个寒战,陡然意识到自己死期将至,不由慌了,忙道:“魏王,我现在已对你心服口服,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回去之后必向五溪人传颂你的神威仁德,我保证在我有生之年,五溪人必年年向你进贡,绝不敢再反你。”
苏哲不屑一哼,傲然道:“本王今天杀你,就是要让五溪蛮知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