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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金刀捕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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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晴雪声音不疾不徐,无悲无喜:“白衣,我要你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告诉我,你是否已下定决心,要退出红莲教,抛下圣女身分,卸下圣女重任。”

    白衣眼睛不敢看马晴雪,只是轻轻说道:“是,还请圣姑开恩。”

    大厅内一片肃然,只有成士龙低低叹了一口气。

    马晴雪又问道:“白衣,此事至关重要,你可想好了。”

    白衣泪水滑出眼眶,声音略有一丝哽咽:“白衣对不起卞嬷嬷,更是对不起圣姑,但有所罚,勿敢抗命。”

    马晴雪沉默良久,嘴里诵道:

    “世情混浊,人生苦短。

    忽如朝露,净彼红莲。

    心动莲动,身灭莲生。

    不去不来,无忧无憾。”

    到了后来,大厅众人一起诵道:“纵舍我身,亦求成仁。汝已成莲,幸甚此生。”声音低缓却短促有力。

    诵声停后,马晴雪又说道:“圣姑一职,责任重大,白衣,我与护法对你本寄以厚望,但人各有志,无法勉强。今日护法与各堂堂主俱都在场,你领了五十杖‘红莲训’,从此后,恩断义绝,再无牵连。”又下令道:“段堂主,行刑。”

    旁边已有人将刑具拿了上来,段青莲神色复杂,高高举起刑具,嘴里数着:“一、二……”她平日里恨极了白衣,但看到白衣伏在地上,心里却说不出是欢喜还是难受,只是想道:如果二十年前马晴雪这般行事,今天又会如何?心里这般想着,却不由将刑具轻轻落了下来。

    尽管段青莲心慌意乱下留了几分情,白衣仍是觉得身上一片疼痛,她用尽力气,将牙齿死死咬住,心里却在想:我如此行事,是对还是错呢?

五十 离 教() 
五十离教

    这边段青莲在行刑,大厅里响着一声又一声沉重的“啪”声,马晴雪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脸上说不出的痛苦和难受,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成士龙,嘴里不由说道:“成护法,你心里是否正在怪我过于纵容白衣和段青莲?”

    成士龙忙摇头说:“圣姑,今日事你自有难处,我明白的。只不过我怕你纵然遂了某人愿,那人却不一定领你这份情。”

    马晴雪苦笑一声:“我与青莲自幼长大,虽然我后来担任教内圣姑一职,但自幼的交情却是记在心里的,我只望她能迷途知返,这样纵使教内失了一个白衣,红莲教还不至于乱了人心。”

    成士龙叹了一口气说道:“圣姑良苦用心,自是为了红莲教前途着想,但若有人执迷不悟……”他话没再说下去。

    马晴雪接下去说:“若经过此事,她仍然不知悔改,我一定会亲手处置了她。”话语又不禁低了下去:“这次,就算是全了当年的交情,还有申公子那事儿,她心里也是苦得很。”说到最后,声音已是低至不闻。

    成士龙虽不以为然,但事已至此,无力挽回,心里只好感慨道:毕竟圣姑是女人,向来心软,若依了自己性子,先稳住了白衣,到最后再慢慢劝说白衣改变想法,不再提退教的事儿。可恼今日段青莲和马晴雪都被往事迷了心智,一个疯了一般推波助澜,一个傻了一般顺水推舟。这一疯一傻,就将一个极好的圣姑苗子推出了红莲教。成士龙一边想,一边是恼恨不已。

    顷刻之间,段青莲行刑完毕,白衣身上已是血迹模糊,她强撑着走到马晴雪和成士龙面前,“扑通”一声跪到在地,垂泪道:“白衣任性,让圣姑和护法为难失望,实是羞愧难当。但若红莲教有所命,白衣赴汤倒海,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

    马晴雪本来看好白衣,自是对白衣满是希望,今日白衣嘴里吐出那个“是”字后,她就没再正眼瞧过白衣,现在看白衣狼狈的样子,又想起平素里白衣稳重的性子,不禁又微微有些可怜白衣,放着好好的圣女不做,非要退出红莲教跟个小捕快混在一起,一时间马晴雪颇有些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感觉。她这里情绪复杂,索性垂了眼睛,做出眼不见心不净的样子。

    白衣从来没见马晴雪气成如此模样,心想圣姑这辈子估计难以原谅自己了,她本来就心怀内疚,现在更是深觉惶恐,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成士龙在旁边见此情形,虚扶白衣道:“白衣,你求仁得仁,既然选了这条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卞嬷嬷那边,我会派人说一声,估计她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定会难受,你日后若有机会见到她,还须向她细细说明。”他微顿一下,又说道:“白衣,你受红莲教恩惠多年,如红莲教有事,还请你莫要推辞,别忘了咱们红莲教的教义‘舍身成仁’便是。另外,今日别过,你就不再是红莲教中人,但还请你不要将教内事张扬出去,所有教中秘事,任何人都不能说。”他说到后来,声音已是渐渐严厉起来。

    他刚提到“卞嬷嬷”三字,白衣已是眼泪止不住流下来,等他说到后来,白衣一边重重点头,一边是涕泪俱下,只觉从没有的难受,竟比自己卧底东宫或是失足坠崖时还要痛苦,那时候生便生了、死便死了,哪如今日这般生死两难、肝肠寸断?

    马晴雪见她哭得难受,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匆匆甩下“好自为之”便离了议事厅,成士龙说过“保重”后也扬长而去,四堂堂主也摇头叹息着离去,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白衣和红裳,两人一站一跪,显得甚是冷清。

    红裳慢慢走过去,弯腰跪在白衣面前,对住白衣说道:“白衣,今日都是我不好,害你声名扫地、受尽责难,你若有气,狠狠骂我吧。”一面说一面流泪:“可是让我再选一次的话,我还会这样做。尽管现在痛苦,但你我都有所得。”

    两人抱头哭了一会儿,红裳搀着白衣站了起来,在白衣耳边说:“白衣,日后你若需要帮助,尽管直言。”

    白衣两眼微肿,声音喑哑:“红裳,你勿用自责,今后你责任重大,所挑的担子远非咱们能想到的那么轻,以后就要辛苦你了。我思来想去,有一事关系重大,须向你说明。”她清了清嗓子,忍着疼痛说道:“你也知前几天我卧底东宫,其中原因,还未向你道明。原是有人想借红莲教势力行谋逆之事,圣姑和教主密令我探明太子性情,看太子是否有治国之才。据我观察,太子宅心仁厚、志向远大,若能继位,实是百姓之福。”

    倪红裳闻言不由一惊,没想到教内竟然有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还没等她说话,白衣又接下去说道:“红裳,红莲教百年基业,圣姑和护法行事小心得很,你多向他们请教吧。”

    红裳拼命点头说:“白衣,你放心,我定与红莲教同生共死,行事前多听多想,我也知道我性子有些冲动,今后我会好好改的。”接着又问道:“白衣,接下来你又有何打算?”她这句话说得甚是心虚,不知不觉中声音也低了下来。

    白衣一片茫然,嘴里不禁苦笑道:“我有何打算?我又能有何打算?”又咬牙说:“丁四现在仍负伤在卧,他本让我今日到家报个平安,没想家里又生了变故,他父亲被捉入狱,他母亲又生着重病,我现在得赶紧赶回去。”她心里堵得难受,忽觉天地之大,竟无自己容身之地。

    沉默了一会儿,白衣忽想到一事儿,便淡淡问道:“我听你说曾在胡同见到两人到过丁家,可记得两人相貌?”

    红裳还不知道丁家出了这场变故,闻言又是一惊,听白衣有此一问赶紧想了想说:“当时我心烦意乱,只是守在丁家附近,那两人相貌并未注意,只是依稀记得是一老一少,一男一女。”

    白衣点点头,又垂泪道:“红裳,原来咱们在思灵山那几年竟是最快活的日子。”嘴里低低叹道:“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红裳不由大哭起来:“白衣,今日是我害了你,白衣,是我对不起你,我擅做主张,冒冒失失……”

    白衣不待她说完,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自己在红裳耳边轻轻说道:“红裳,保重。”

    说完后踉踉跄跄,咬牙向外走去,等她出了大门,红裳一阵风地从后面跑过来,紧紧抱住白衣的腰,嘴里一边哭一边说:“白衣,你一定要过得好好的,我等着喝你和丁四的喜酒呢。”

    白衣被红裳碰到背上的伤,疼得呲牙咧嘴,轻轻掰开她的手说:“红裳,多保重。”

    说罢,径向前走去,不再回头。

五一 病 倒() 
五一病倒

    天色渐晚,无忧谷已隐藏在一片夜色中,风轻轻吹起枝头的树叶,发出“唰唰”的声音,躲在草丛中的小虫子撒欢似地歌唱,此起彼伏,忽高忽低,使无忧谷显得既静谧又热闹,微风吹来,把花香吹得满谷都是,只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神清气爽。不多时,月亮渐渐从一片浮云中露出脸,无忧谷顿时像蒙上了一层薄雾,树木花草都像是披上了一层轻纱,分外妩媚。

    慧姑懒洋洋地坐在树屋窗前,将长发打开,满头长发披散开来,像锦缎一般,她吸着满室的香气,只觉得心情大好,旁边祁老三小心翼翼帮慧姑梳着长发,一双手竟是灵巧无比。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慧姑才轻声问道:“那小捕快睡着了吧?”

    祁老三凑在她耳边说:“睡着了。”

    慧姑吃吃笑着说:“亏我在他药里加了几味安神的药,否则,这小子还不一定要聒噪到什么时候。”

    祁老三哈哈笑起来:“显然他是担心白衣那丫头,不停念叨怎么白衣还没回来。”又涎着脸说:“若是我,一样会担心你的。”

    慧姑眼波横了祁老三一下:“三哥,你嘴越来越甜了。不过,我老多了,再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

    祁老三急忙辩解道:“在我眼里,你一直是最美不过的,我二十岁那年,不小心被火药炸晕了过去,当我一睁眼见到你,就不禁想,我可不是上了天堂,否则,怎么会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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