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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金刀捕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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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子是什么人呢?”她显是想不出什么,最后烦躁地说:“你赶紧滚得远远的,今晚就想办法回去,记住我说的话,如果被人捉住了,就莫要贪生怕死。”

    女子说完后,一刻也不再停留,看也不看那男子一眼,转身就消失在黑暗里,男子看看四周无人,贴紧了墙角,顺着一棵老榕树爬了上去,看看下面没什么异常,便轻手轻脚下了树,身子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

    紧紧盯住怡红阁的几双眼睛仍然是毫不放松,怡红阁却没有一丝声响,平静得像是跟这黑夜融为一体一样,没有灯光,没有人影,没有声响,没有异样,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一人似乎是领头模样,他看看怡红阁,又耐心地伏下身子,一点动静也不敢发出来。正在这时,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斑鸠“嘀嘀咕咕”鸣叫的声音,这声音又短又快,像是突然间遇到什么惊吓一样,领头的男子又侧耳听了一下,将手一挥,四五人跟着他就跃了出去,向着那斑鸠叫声处奔去。

    这几人脚下功夫都是不弱,脚下几个起伏,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顷刻间已奔到一处小巷子处,长长的巷子里,有两人手持武器,正在展开激烈的搏斗。其中有一人手持长刀,高高跳起,双手握紧刀柄,凶狠向对方砍去,跟他斗作一团的人一身黑衣,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长剑,赶紧封死了对方的进攻。手持长刀那人虽然身材不甚高大,但极是剽悍,拿长剑那人竟拦不住他,眼看着就要从眼前逃走。正在紧急关头,后来赶到的几人已跳了进来,亮出手中武器,一起围住了手持长刀之人。那人暗叫“不好”,当真被女子说中了,有人要活捉了自己去,他情知如逃不出去今天就是死路一条,因此狂性大发,不要性命似的将手中大刀飞快舞起,只见他手上一团银光,竟是没有一处破绽。如果对方几人是平常身手,可能拿刀这人就逃了出去,但这几人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见此情形,并不慌张,只是将这人团团围住,不给他一点突围的机会,只等他没了力气,就将他活捉了去。这人明白对方意图,心里一急,手上攻势更加凌厉,但对方几人只用七成功夫跟他交手,并不跟他拼命,只是将他围得死死的,封住他逃走的各个方向,拿刀这人禁不住想道:怪不倒说明人狡猾,原来真是如此。他咬咬牙,将身腾起,一个劈式手中大刀就向着前方一人砍去,这一砍,他身后空档就漏了出来,他手后一人禁不住纵身向前,一剑向他刺去,但就在他剑还没刺到的时候,被围那人突然身子滴溜溜转了过来,将手中大刀向纵起那人双腿砍去,那人一惊,立刻翻身向后跃去,被围之人眼见包围圈空出一个口子,心里大喜,身子一纵,就要从这空档跃出去。

    他刚纵身跳出包围圈,正想慌不择路逃走,忽然背后一阵风声,随即肩膀一痛,眼前一黑,直觉快要倒下去,原来领头那人看他要跑,仓促间将手中长剑向他掷去,这一掷力气甚大,直穿过他肩膀露出了剑刃。这人感觉被武器击中,踉跄几步,伸手举起手中大刀,毫不犹豫高高举起,向自己腹部捅去,后面几人来不及阻止,就听他口里狞笑着,又见鲜血顺着刀滴滴答答落下来,都一齐纵身上来,领头那人手上用劲,一掌将他劈昏,旁边几人抬了他身子,一齐纵身,转瞬不见。

    夜色吞噬了这一切,只有几颗星星探头探脑地眨眼张望,然后又像被吓着一样赶紧躲了起来,沉沉夜色,一片寂静。

    等朝阳从东方升起时,人们期待已久的这场雨还是没有下起来,大家照常起了床,开始一天的忙碌,巷子里,只见红玉不经意地从此处走过,待看到巷子里的打斗痕迹,还有暗红色的血渍浸湿了一片时,她的脸色有些发白,但终是视若无睹地走了过去。

五一 细节() 
五一细节

    朝阳里,丁四手持金刀,在一块空地上纵横腾挪,阳光在金刀上反射出火一样的光芒,一片刀光中,丁四高抬猿臂,轻翻手腕,将刀舞得一滴水都泼不进来。他时而腾起,时而蹲下,腾起时如雄鹰展翅,蹲下时如铜钟坠地,出刀时如雷霆震怒,收刀时如海凝波光,一把金刀在他手中,时如金蛇吐信,时如游龙破风,时而轻盈如燕,时而疾如闪电,只见空地上金光一片,丁四的身影就裹在这一片刀光中。终了,丁四收了刀式,他额头上都是大汗淋漓,浑身衣服已湿了大半,贴在他身子上更显得他身形挺拔有如青松,肌肉块绽浑身没有一丝赘肉。丁四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到胡润泽立在一旁急不可耐的样子,立刻大步向胡润泽走去,嘴里问道:“润泽,什么事?”

    胡润泽明显有些着急,他跺跺脚,对着丁四说:“大人,我听说昨日午后张汉生又审了风扬一回,风扬仍是爱理不理的样子,把张汉生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还有,吴海昨天又找了阮风和朱克庸,问他们是否私下安排寒易认罪,是否和寒易串通一气,阮风当时又哭又闹,甚至要以死明志,朱克庸也是极力否认,吴海反而安慰他们不用害怕,如果有人威胁他们,尽可能到他这里告诉他,他自会与他们做主。”

    丁四脸上丝毫没有惊慌的样子,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昂首说:“没关系,润泽,我既然在吴海面前说了有人逼寒易串供的事,就不怕他做这方面的文章,何况,阮风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无论他如何闹腾,证据总不会说假话。现在张汉生正忙着抓汪之洋,估计也没功夫再审风扬了,咱们就到牢里见见风扬,看能不能问出一些东西来。”

    风扬是重犯,关在牢房里看守最严密的虎头牢中,虽然是白天,这里仍然暗无天日,牢房里一团漆黑,只有一盏油灯如同鬼火一样发着幽幽的光,照得里面如同地狱一般,风扬躺在一堆杂草中,一双眼睛大睁着,嘴里还哼着一支曲子:

    “门搭搭开花呀不来来,

    门外走进俺哥哥来。

    每日里想你你不在,

    这些日期你在哪里来,

    亲呀亲呀个呆呀个呆

    ……”

    狱卒在外面开了锁,丁四和胡润泽低头钻过狭小的门,弯腰钻了进去,风扬听到声音并不起身,反而嘴里小曲哼得更为响亮,丁四也不理他,任他哼唱着,过了一会儿,风扬见丁四毫无动静,禁不住破口大骂道:“爷爷并无什么交待的,又来扰爷爷清静做什么,你们破不了的案子尽往爷爷头上推,反正爷爷就算化成鬼,也是与你们这些当官的誓不两立。”

    丁四长身玉立,声音在飘飘忽忽的灯光下甚是诚恳:“风扬,你要在乱世做这营生,还是有为活命一说,但现在皇上一心要把江山治理得井井有条,这两年百姓的日子也越来越好,你又何苦做这盗贼?”

    风扬尽管这两天受尽了折磨,但仍是狂性不改,他怒目瞪着丁四骂道:“你这朝廷的走狗,当然要替朝廷说话,我就知道,当官的没有一个好的,你没听戏里说吗,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天下吃苦的都是百姓,我就是要偷那些当官的有钱的,教他们有钱了也不能心安。”

    丁四声音不疾不徐、清清楚楚说道:“那么我来问你,即便你浪迹江湖这么多年,你又能救几个百姓?如果像以前一样,饥年来了,饿死的百姓数以千万计,你又能救得了几个?你莫要自欺欺人,国强则民富,民富则知礼义,你只知道做了大盗,能在转瞬间来去自如,妙手空空不劳而获,你做的就是不合律法的事,又有什么资格来嘲笑其他人?”

    风扬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但仍然倔强地把脸扭到一边,看也不看丁四一眼。

    丁四又说下去:“风扬,知府大印丢失一案事关重大,我只要你告诉我,这案子是不是你跟汪之洋联手做的?你们做案的目的又是为何?你们是否到京城散布有关张汉生的谣言?汪之洋跟张青青又是什么关系?”

    风扬听丁四一口气问了这么多,只是呲了牙狞笑起来,一嘴白牙在灯光下如同野兽一般,他披头散发,面露狰狞:“狗捕快,你是捕快我是贼,咱们自古就是誓不两立的,你休要花言巧语哄了我,还想捉我那兄弟去。”说完后闭了嘴巴,再也不说一句话。

    胡润泽见他执拗,心里不免着急,走了几步上前,低头对风扬说:“姓风的,我们大人说的都是好话,你千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风扬见他二人仍是在这聒噪,心里已是恼怒不已,忽然挣扎着就坐了起来,挥了手上镣铐就向胡润泽砸了过去,胡润泽没料到他被关了一天时间还敢如此放肆,差一点被他砸中,急忙向后跃去,算是避开了他。就在这瞬间,丁四忽然跃上前去,两手牢牢钳住风扬手腕,眼睛紧盯着他双手说:“你这手是怎么会事?”

    胡润泽听丁四问得奇怪,急忙趁着昏暗的灯光向风扬双手看去,风扬被丁四制住,两只手挣扎不开,胡润泽看到他两手竟与平常人不大一样,手指明显要比一般人要粗一些,关节处也略显肿大,看上去竟有几分畸形,他正在诧异,丁四已喃喃说道:“我明白了,你一贯爱使毒药,结果这双手便受到了侵蚀,所以你遇到汪之洋,两人一拍即合,一人放风,一人盗财。”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风扬双手放了下来,风扬恶狠狠唾了他一下,他这几日被打得皮开肉绽,这一挣扎牵动伤口,疼痛之下也是再没有力气撒野了。

    丁四想了一会儿,忽然掉头向门外走去,胡润泽不清楚他为什么离开,赶紧跟了上去。两人出了牢房,竟一时无法适应外面灿烂的阳光,丁四脸上忽然露出思索的神情,半晌才说道:“不是风扬,不是风扬。我原来竟没注意到他手与一般人不同的,如果是这样的手,又怎能操纵风筝,把风筝放上天去,顾先生可是说得清楚,若不是心灵手巧之人,定难把风筝放上天去。”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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