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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的俸禄有一部分都是曹家私人补贴的。
想不到却养出了白眼狼!我看这财政问题,曹辅相也别掺和了,就让本该负责的民部去管吧!”
丁宫很快做出了附和:
“最起码军队俸禄的欠缺,曹辅相不能再私贴了,曹辅相垫出来的钱粮养出来的不是白眼狼就是一无是处的饭桶!”
“你,你们!”
苏固气的吹鼻子瞪眼,最后又不敢闹翻了,闹翻了他这个民部尚书可就真的当不下去了,其无可奈何的说到:
“你们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就这天下,国库一年还有盈余吗?年年亏!年年负!
哪有那么多钱粮发放俸禄?
而且如今官吏总数翻了数倍,俸禄也高了数倍,可以说,每年在国库空虚的情况下,财政支出不仅没有降低,反而还增高了许多!”
说到这里,苏固还苦大仇深的来了一句:
“早知道就不要整什么三权分立,建设乡级官员……”
“哼!”
许相冷哼打断,阴阳怪气的看着苏固:
“照你这么说,是我们这些参与改革的人的不是了?
你们不也参与了吗?而且,最后废除改革的也有你苏固带头,可到头来呢?
民生怨哉,祸乱四起!
最后不仅不思悔改,还整出加俸禄,制白锡币等等昏招,而且你们一直推崇的关东诸侯,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一个个心怀不轨,趁乱而起!想着乘虚而入……”
许相一个劲的骂着苏固,实际上就是指桑骂槐,苏固不过是按照袁隗的吩咐做事的。
这边许相骂的正起劲,一直看笑话的曹田这边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丁宫竟然附和极少,这可不是丁宫以往与许相争相表现的风格。
曹田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感觉到面部表情正在极具变糟,立马升起宽大的衣袖掩面,并故作一手扶头。
一旁向奇发现之后担心的问道:
“曹刑部辅相?你怎么了?”
向奇的声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更让正在吐口水的许相连忙看了过来。
许相一看这样子就联想到了头风,这下着急了:
“曹刑部辅相?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曹田衣袖继续掩面,一手无力挥舞,发出痛苦的声音:“啊!抱歉丞相、次相与诸位辅相,某突感头痛欲裂,应当是头风犯了!”
这时候头风可是大病,几乎是不治之症,一听这话,许相顿时急得跳脚,这半个主子出事了,主子又没回来,自己可就麻烦了,口中吐出了无比真心的关心:
“曹刑部辅相,你没事吧!御医!御医!传御医!”
“不用,不用,老毛病了,回去休养一下就好!”
说着,曹田又道:
“丞相你不介意某先行告退吧!”
这个时候,袁隗也无法强留,虽然曹田这头风有些太巧合了。
曹田头风犯了,自然不能自行离开,许相早已搀扶了上去,比向奇还要快上几分。
许相悉心照顾着自己的半个主子,嘴上应付的道:“反正今日值班是苏辅相,那我先扶曹刑部辅相回去休息了!”
不等袁隗回答,许相已经架着曹田往外走,向奇只好跟上。
出了内阁,再步行出了北宫,许相连忙招呼正在外面侍立等候的曹家家丁:“曹刑部辅相头风犯了,快快过来帮忙!”
家丁们被这个架势吓了一大跳,连忙搭手将曹田扶进了四轮马车,许相、向奇出于关心与方便照顾,也上了马车。
还好四轮马车够宽敞。
“驾~”
马夫开始赶车回府,这边车帘子刚放下,车里面的曹田顿时就好了。
许相、向奇大吃一惊,刚想出声询问,被曹田一个禁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这时候再傻都看出来刚刚对方是装的,整得白担心一场的向奇,脸上有些不高兴,很显然内心有些怪罪挚友曹田连自己都骗。
而许相却表现的很高兴,口中一直小声的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就是许相的追求,你没事,不管是耍他,还是骗他,都好过真有事。
“抱歉,是我骗了你们,其实……”
曹田刚要说下去,就被许相抢白了:“我知道,曹刑部辅相是迫不得已,没事,这种权变可是在下学习的榜样,向辅相,你也不会介意吧!”
许相都这么说了,向奇本是实在人,哪里还会继续生气,只是点头,表示自己不介意。
曹田对许相的表现感到极为满意,毫不吝啬的赞赏目光看着他:
“许次相,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如此见外!不过……”
曹田看了看向奇,又盯着许相:“你们有没有发现,少了一个人?”
许相顿时反应过来:
“丁宫!我说怎么感觉浑身都不对劲,丁宫平常最是爱与我争,如今怎么一直不见人影,而且……”
“而且今天他的表现一直都不怎么积极,特别是在维护我们楚军利益的时候,总是显得很敷衍!”
曹田接过了话题,许相、向奇回想了一下,都表示认同。
这一天丁宫的表现有些太意外了。
“不止是丁宫,王允的态度也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曹田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意思。
0543章 虎牢关之战(上)()
天空中万里无云阳光格外的明媚,在中原大地之上,满是各色军服的将士,长矛如林,旌旗蔽日,站在虎牢关的关头,登高远望,都无法看清大军的尽头。
最多的袁字军旗之下是统一着橙红色的军装,刀枪剑戟各有所阵,颇有几分正规军队的样子,只是很多人交头接耳、袒胸露怀,暴露了他们狂野的本性。
其次就是公孙的军旗,袁术还保留了一些大汉的红色,而公孙瓒及麾下大军,已经将军服全改成了白色。
大片骑着白马,着白衣的公孙军,显得极为突出。
再其次是陶谦,其军服也统一了起来,为淡黄色。
再之外也有数十支其他姓的旗帜,只是他们旗下的不多,最多不过三两千,更有数百的,军队也是良莠不齐,根本无法装备同色的军装,多为平头百姓的土灰色军服。
这聚集在虎牢关下的大军达十余万,而他们有个共同的旗号——讨曹联军。
“城头上人听着,盟主有令,凡是开城投降者,可免一死!”
关下,袁术军正在喊话,而关上的将士,听得又怕又气。
一位衣着华丽的将领更是低声大骂:“这袁公路真是好大的口气,献关投诚的功劳只字不提,好似投降才是应该的一般!”
“袁将军说的对,您也是袁家之人,又是接替黄忠的虎牢关主将,丞相刚刚上表加封的镇关中郎将,袁公路他实职也不过是虎贲中郎将,有什么了不起的!
要不我们就守实了这虎牢关,让袁公路见识一下什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一位长得尖嘴猴腮,却身着都尉制式甲胄的将领连忙拍起了马屁,这时旁边的一位马脸将领也不甘人后:
“袁将军,我看这袁公路不将我们当回事,不如拒绝他大军入内,遣人去迎合爱慕贤士的袁本初,毕竟袁本初和将军你的身世更接近,也更容易产生感情!”
马脸将领,脸长的像马,可这马屁却拍到了马腿上了,这让一旁尖嘴猴腮的将领直偷笑。
虎牢关主将袁将军脸色铁青,这不是再拐弯抹角的说自己与最初的袁本初一般,是袁家庶出嘛!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放眼望去,如今的虎牢关有个很奇怪的现象,以往把控关城的楚军不见了,连一张楚军旗帜都看不到。
关上是袁字旗,关下还是袁字旗。
三个草包一台戏,大军压境,三人还有心思探讨迎合袁术还是袁绍,话说如今这主动权还在你们手里吗?
虎牢关上的有识之士,越看越是伤心,其中就包过国会国士侍郎钟繇。
钟繇看着城头的三个草包就觉得难受,可一想到授丞相之命,前来协助守城,又不得不劝解:
“袁将军,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丞相说过,袁公路乃私自起兵,实有乱军之嫌疑!
并且丞相有令,要我等定要守住虎牢关,不能放袁公路的一兵一卒入关!”
钟繇话刚说完,刚刚没表现的马脸将领立马找到了扳回一局的机会,对着钟繇就是厉喝:
“钟侍郎,你不过一书生,这军国大事你又懂什么!且我家将军与袁公路、袁本初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还能说两家话?
我看你在挑拨袁家的关系!”
马脸将领骂完,尖嘴猴腮将领怨恨的看了抢风头的马脸一眼,也是接着骂钟繇。
钟繇想不到会是这个结果,只是使命在身,只能百般忍耐,还不得不尽人臣的道:
“袁将军,你可别忘了如今的虎牢关守军人数虽然没变,还是一万大军,可是这守关的军人可是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这次尖嘴猴腮抢了先:
“哼!什么变化,不就是从楚蛮子换成了我们袁家豪杰好男儿吗?
这样不是更好?省得每天看他们故作清高的样子!
楚蛮子就该滚回他们的南方去!”
马脸开始接腔:
“楚蛮子不过仗着装备好些,这还不是曹性肆无忌惮的剥削百姓得来的,我说这些就该上交国库!”
尖嘴猴腮将领与马脸将领你一言我一语,骂完楚军,骂曹性,并且一个劲的夸赞其中九成还是刚刚放下锄头的袁家守军。
仿佛关城之下的真是空气,而不是十几万大军。
钟繇突然发现了其中关窍,这些人不是看不到袁术大军的厉害,在他们看来,如今敌我相对的两方,还是一家人。
他们根本就不觉得这个战斗会打响,毕竟同室操戈,同族对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