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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接过那沓子宝钞在手里拍了拍,李沉雪直摇头,道,“现在这年头宝钞是不顶用啊,不少商铺都不接受的啊,的确是不值钱。”
“是是是,不值钱,李兄弟纯当花着玩花着玩了,呵呵···”干笑着,苏大朗小心观察着,见李沉雪好像是没什么意见便又偷偷起身要走。
“诶诶诶,别啊,这就走了啊。”一伸手,李沉雪又是将苏大郎给拽了回来。
“李兄弟,李大哥,我···我这身上真没钱了啊!”哭丧着个脸,苏大朗这么大哥块头却是都快哭下来了。
“别啊,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我这还有个游戏还没跟苏兄玩玩呢。”李沉雪说着,一伸手易虎那边就是抵过来了一块厚布子,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带过来的。
拍了拍苏大郎的腹部,李沉雪将手里的布子又叠了几叠垫在了大朗的肚皮上,道,“兄弟啊,前几天我在罗叔那边听到个好玩的。说啊,这要是在人身上垫上一块厚的,再用劲打上几拳,别管他打的多狠这挨打的人的身上保证是一块伤痕都没有,连个淤血都不见,保证是连大夫都没法子看出来。”
举着拳头吹了吹,李沉雪这动一下那苏大郎就是颤抖一下。
“兄弟,我都还没试过呢,你说,你这么大方能不能让兄弟我满足一下好奇心?”裂开洁白的两排大白牙,李沉雪此时的笑容那是一个灿然啊,但落在苏大朗的眼中却是叫那个一渗人啊。
“兄弟!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可可可,可我身上是真没银子了啊,要不···要不我先写个欠条,明个儿再给您送过来?”连连求饶,苏大郎这半大的孩子算是吓破了胆,而李沉雪却是出身牛犊不怕虎的只觉得好玩,也不怕这样搞下去真出什么事情来。
“不不不,”摆了摆手指,李沉雪一把拽下了苏大朗腰间的玉佩就是揣进自己怀中,大朗也只能眼巴巴望着不敢说什么。
“兄弟啊,我不要你的银子,你看我是那么贪财的人吗?”跳了跳眉毛,李沉雪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是是是,李兄弟当然是真人君子,怎么会是贪财的人啊。”连忙奉承,苏大郎自己都觉得自己贱了。
“好了,不逗你,我只给你提一点要求。你啊,趁早解散了你那一帮子,不然,我定是会再寻个机会好好跟你玩玩,嗯?”抖开了那快厚布,李沉雪拍了拍苏大朗的肩膀很是语重心长。
“是是是,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跟他们说,这就跟他们说。”连连答应,苏大郎见李沉雪松开了手便是连滚带爬地就是跑走了。
“老大,你确定这样吓唬他没问题吗?我爹说了,压力太大会有心疾的。”看着苏大郎狼狈的背影,易虎凑到自己老大身旁摇头叹息。
“有什么心疾啊,他那么大块。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矫情。”掏了掏耳朵,李沉雪满不在乎,一把将银子宝钞都拍在易虎手里吩咐道,“这些钱兄弟都分了吧,我就不要了,省的家里老头子发现又一顿打。”
“哦,我这就去安排。”点点头,易虎转头去了。
“诶,人生就是寂寞如学啊。”叹了口气,李沉雪忽感到一丝空虚,拾起自己的酒壶和烧鸡就是向家走去,也不管自己这身后的一帮小兄弟。
荡荡悠悠,晃晃忽忽,李沉雪借着星光也知觉间又是走到了草庙旁。站在那里却是又想起了那滩子鸡血,寻了寻果然已经是凝固成垢好不恶心。
摇摇头,李沉雪又是打算走,但鼻间却又是闻到了一股莫名的香味,以至于早就蹭过吃喝的肚子竟然又是咕咕叫起来了。
“嘶~这什么味道这么香。啧,有荷叶的香味,还有红枣的香,嗯···不对,是鸡!”闭着眼睛闻了又闻,确定不是手上这只烧鸡的问道,李沉雪寻着味儿转过身去,果然在那草庙后面看到了一丝丝的火光。
抹了抹口水,李沉雪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猫着腰子踩着轻巧的布子顺着墙角就是向着火光摸去。
第十七章 姓洪的鸡()
火光不大,隐隐约约的只有一缕。摇曳火光之中李沉雪能清楚的看到那火光前坐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汉子。
再小心凑近了瞧瞧,原来那火光是从一个几乎不见烟熏的小灶中冒出的头,那汉子也正是守着那小灶蹲在一旁流着口水候着。
“熟了,熟了,真熟了······”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汉子就是用根树枝从小灶里掏出了一个黑土包,闻得出来的那些香味都是从那土包上面散发出来的。
“兄弟,这是什么?”一并蹲在了一起,李沉雪不知觉就是凑上前去,双眼死死盯着。
又是咽了咽口水,那土包烫得那汉子直缩手,头也不撇得回答道,“这是鸡。”
“哦~,原来是鸡。”恍然大悟,李沉雪郑重地点了点头。
“诶诶,搭把手,去把那家伙递给我。”撞了撞李沉雪的肩头,男子伸手指向一旁是说道。
顺着望去,李沉雪果然是寻到了一把家伙,浑铁长棍在加块大刃,俨然是一柄长柄大斧。
费劲巴拉,双手在地上拖着,都使出了吃奶的劲李沉雪这才递到了那汉子的手上。而那汉子依旧是头也不回盯着那土包,右手一抓就是拿了过来,顺势手头一颠就是从右手扔到了左手,仿佛手里的是根鸡毛一般。
“兄弟,是这家伙么?”李沉雪好奇问道,也不知这汉子此时要这吓人的玩儿干什么。
“是是是···”应付了一声,汉子依旧是聚精会神。
就借着那小灶露出的点火光,便是双目锁住了那还没个脑袋大的土包,双脚一分就是一个标准的铁板桥马步扎得稳稳当当。再眼望去,那斧已是举过了头顶,长刃朝上斧背朝下,看那意思是要敲碎这土包。
“哈!”汉子低吼了一声,还没等李沉雪瞧个真切那斧子就是落下,一丝不差的紧紧贴着那土包上。
趴低了身子,李沉雪凑眼瞧了瞧,只见那土包依旧是完好无损也没个变化,倒是那大汉依旧是保持着那动作倒是好玩的紧。
“兄弟,你这···是不是发挥失常了啊,这土块块······”干眦着牙,李沉雪回头看那汉子,自己都有些觉得尴尬。
可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噼里啪啦宛如陶碗碎裂之声,李沉雪再回头却是看见斧子已是收起,那土包早就碎成了一块块。只见一抹碧绿的荷叶缓缓散开,一只朴素而有饱满的鸡随着阵阵桂花清香出现在了眼前。
唾液咽下喉咙,李沉雪被此时景象感动得一塌糊涂,几近颤抖着嘴唇问道,“这···是华山论剑的那只鸡?”
“对,就是那只。”气收丹田缓缓收功,满头乱发的男子此时在火光的照耀下却宛如一位大师。
“是姓洪的那只鸡?”只微微摇头,李沉雪欲触又不敢碰。
“对,是姓洪的那只。”放下长斧,汉子盘腿而坐,微微做了个请势。
“没得说了,这鸡仔细看一看就是粉嫩白皙浑身没有一丝瑕疵;身材饱满,不多不少,定是西头王婆家的养的那只魁首一品鸡。再加上这手艺,没得说了,人生真是寂寞如学了。”李沉雪缓缓叙述,却是让那汉子眼睛一亮。
“好眼力,小兄弟也是同道中人?”汉子比出大拇指道,“没错了,我这只鸡的确是借了那魁首一品鸡,洗净处理,内塞红枣生姜等调味药理,外在耍一层陈年桂花酒;包上初辰时就采下的荷叶,再包一层买酒处的封泥。小火无烟灶烧制了一个时辰,最后定是要用我这十层功力一击得成,这才是功德圆满。”
“兄弟,真是讲究人!我李沉雪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传说中的无敌叫花鸡,今日一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挽了挽拳,李沉雪敬佩得很。
“哈哈哈!”大笑三声,一缕下巴那稀稀拉拉的硬胡渣子,汉子豪爽道,“小兄弟真是熊某的知己啊,既然来了就是缘分,不妨一起享用这鸡,可好?”
“那是极好了,既然熊兄不嫌弃,那李沉雪便是恭敬不如从命。”狠狠一抱拳,李沉雪纳头就是要拜。
“诶,使不得,使不得。”连忙搀住李沉雪,那双臂好似铁钳,“李小兄弟,我熊某痴长你十几岁,单名一个绣字,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熊大哥,莫不要在这么客气了。”
“好,熊大哥是爽快人,那我就是不再矫情了,请!”说罢,一摆手,李沉雪就是一把抓住了一只鸡腿,看也不看就是塞进了嘴里,瞧得对面熊绣眼睛角只抽抽。
“诶诶诶,兄弟,哪有你这样的,怎么的也是大哥先帮你试试对不对,”说着,熊绣也是伸出了虎爪,五指一扣就是锁住了整个鸡身。
“大哥,你这样说就外道了,哪有大哥帮兄弟试的啊!”眉毛一跳,这嘴里的都没吃完,李沉雪便是眼疾手快,只一挥手又硬生生在男子手里撕下了一大半来。
“呵呵,李小兄弟真是爽快啊。”几乎是咬着牙,熊绣只觉心头肉痛,“这样的话,吃肉怎么能没酒呢,来来来,跟大哥喝几口。”
说着,另一只就是举起了酒坛,咬开封口就是直朝嘴里灌。
“大哥泥喝,握年碎还晓,不后舅。”来不及空出嘴来说话,李沉雪早就是吭哧吭哧在那大口大口吃鸡;但鼻间又是闻闻了香味,只觉那酒香很是熟悉。低头一看,自己带给老头儿孝敬的上好桂花酒却无踪影,再望去,那熊绣脚底下就只剩酒壶和一地鸡骨头了。
“嗝,”打了个酒嗝,汉子脸已是红通通的了,摇摇晃晃间又是举起了一个油纸包道,“兄弟,这···好酒配好肉啊!我···我这还差一抖索还···还得再来一只扬州的鸡。”
说着解开绳扎对准烧鸡就是一口咬,看得李沉雪都愣在了那里。
“放口!这是我的鸡!”
“别闹兄弟,好鸡得大家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