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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来人啊,把本都尉的军帐让出来给壮士卧寝,明日午时,三军阵前,一战定胜负!”夏玄也是被甘宁的态度弄出了些许火气,他当场就站起身来对着外面候着的官兵喝道,不多时就有人来报,军帐已经准备妥当了,甘宁随时可以入寝!
如果说此前甘宁心中因官兵参差不齐而小觑夏玄,那么此时他绝对不会再有这个想法了,以夏玄表现出的这种英雄气概,不是有真本事,那就是真枭雄,不管是哪一种,都可以得到他甘宁的看重,此时他在心里已经有了个想法,哪怕打败了夏玄,也绝对不会让夏玄当众出丑,权当报答周仓的礼遇之恩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夏玄早早起床,一个人登山了北罗山的峰顶,迎着朝霞盘腿修炼,他的气息很平稳,每次呼吸都不会超过五十秒,短于三十秒,时而蹙眉,时而微笑,表情说不出的诡异,而在他周身则笼罩着淡淡的紫气,紫气化为大龙张牙舞爪,说不出的神圣非凡。
一个大周天后,夏玄从修炼中醒来,他睁开双眸,两道紫光爆发而出交错为一朵虚幻的莲花一闪而逝。他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朝阳升起的方向,就在这瞬间,一道紫气由远及近,仅仅刹那便将他笼罩。夏玄只觉周身暖洋洋的好像泡在温泉中一般,非常舒服,若他能内视的话,便可发现丹田中原本应该是乳白色的内力在这刹那间居然染上了些许紫色,这种情况相当诡异!
约莫一刻钟后紫气消散,夏玄再次睁开双眸,他感觉浑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精气神处于绝对饱满的状态,微微一抖左臂,顿时便有啪啪啪的骨骼脆响出现,见此模样,他轻笑自语道:“看来临时抱佛脚也是个非常有用的方法啊,如今我的实力相较海盐城时整整提升了一倍有余!”
“不过,那道紫气是什么?传说中的紫气东来吗?”抱着这个疑惑,夏玄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升起的朝阳,摇了摇头,有点不解,而在他刚想转身下山的时候,却见高顺从山下攀爬而来。
不多时,面无表情的高顺就来到夏玄身前,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拱手说道:“主公,那锦帆贼甘宁绝非一般人等,公与他比试恐有不妥,还是让顺代为一战吧!”
夏玄闻言不由笑了笑,他知道高顺这人面冷心热,虽然整天绷着一张脸,但对他这个便宜主公却是极为关心,此时见得高顺主动请战,他心里也有点感动,不过还是摇头说道:“伏义,此战玄虽无必胜把握,但身为人主,岂能出尔反尔?再言锦帆贼甘宁虽桀骜不驯,但也是忠义之辈,玄若想用他,必要亲自让其心服口服!”
其实甘宁若在壮年时期,那么实力自然是远胜现在的夏玄,夏玄想要和他一较高下,那就是老寿星上吊自寻死路了,不过如今的甘宁只是初生之牛犊,虽有勇武,但也有个限度,再者两人年龄本就相仿,哪怕甘宁再强,自幼天生神力的夏玄也不怕他,最多也就斗个旗鼓相当而已。
第三十二章 军令状()
午时三刻,烈日当中,滚滚热浪袭来,让人好不难受。
北罗山下官兵军营,数千甲士将中央临时筑起的高台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一个个虽然大汗淋漓,但却笑意盈盈,更有人开了堂口,来赌自家都尉与锦帆贼甘宁比试的胜负,赔率从起初的一比一到最后的一比三,庄家身前堆满了整整一箩筐的铜钱。
而在这时,夏玄与麾下战将高顺和周仓从中军大帐走了出来,见得不远处人声鼎沸,顿觉好奇,便让侍卫前去打听,得知驮龙山下来的两位马贼头头居然联手开了个盘口,而且他的赔率还是买一赔三,这让他顿时苦笑摇头,同时心中也出现要好好整顿三军一番的想法。
虽然说锦帆贼甘宁多年以来纵横长江两岸未尝一败,两岸上千水寨听其号令莫敢不从,其名可与九江郡白龙寨号称打遍江东八十一郡无敌手的寨主不相伯仲,如此说来胜算确实很高。可夏玄毕竟是三军主将啊,身为主将居然不得麾下将士信任,这对于任何一位统帅来说都是人生最大的败笔!
但夏玄也没下令责罚聚众赌博的好事者,军威是日积月累而来的,并非一撮而就,如果他让人责罚为首的马贼头头,反而会让其瞧不起,有损三军主将之名。
“主公,末将管教不力,还请主公责罚!”周仓心头顿时升起一阵怒意,暗骂开盘的马贼不当人子,这不是把他周仓往火里推吗?若是因此在自家主公心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他肯定会扒了这两个马贼头头的一身臭皮囊!
“区区小节而已,元福何须在意?!”夏玄笑而摇头,可正当他要踏步走向擂台时,突然停下脚步,沉默片刻,摘下腰间一面雕琢着龙凤的玉佩交到高顺手中问道:“伏义,你说这块玉佩价值几何?”
“咦?”高顺接过玉佩,感觉到玉佩入手冰凉,可一会儿便有淡淡的暖意出现,置于掌中,阳光照射下玉中龙凤更是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破空而去一般,如此神奇的玉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脸上顿时出现了震惊的表情,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才凝重的说道:“主公,此玉乃真正的无价之宝,非财帛可以衡量,若真要论之,甚至可以抵过一座城!”
“什么?价值连城?”
“此玉乃何等圣物?”
周围众人顿时传出阵阵惊呼声,一个个不明就里的看着夏玄,不知道他突然把这块价值连城的玉佩拿出来做什么。
夏玄也有点惊讶,这块玉佩从有记忆起就佩戴在他身上,从未离身,本来以为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而已,但不成想却有如此惊人的价值,若这样论来,他此前得到的独龙玉色泽更胜此玉,岂不是可以和传说中的和氏璧,如今的传国玉玺一较高下了?
“将此玉当做万钱押注,若胜,所获钱财便拿去给诸位弟兄买酒喝吧,哈哈哈!”夏玄大笑两声,言语中说不出的自信,虽然他自认与锦帆贼甘宁的武艺不相上下,谁胜谁负难以定论,可身为武者若没有必胜的信念,那么有什么资格在武道上更进一步,更别说将来能与传说中的三国第一将吕布以及武圣关羽一较高下了!
问题是夏玄能洒脱的把龙凤玉佩当做赌注,可高顺却不敢真得把它压上去啊,如此价值连城的龙凤玉佩若是有失,卖了他高顺一身皮囊也赔不起,而一旁的周仓本心中本就有愧,见得如此,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块金锭交到高顺手上,说道:“高都尉,此番都是某家管教不严而惹得祸,此块金锭来历清白,你就把它压上吧!”
高顺见得周仓一副愧疚的模样,苦笑摇头,将金锭收了下来,若是他有钱财,自然愿意为夏玄出这份赌注,可问题是他也一穷二白,身上连个铜子都摸不出来,而且他相信夏玄也是如此,否则的话也不会把如此贵重的龙凤玉佩只做万钱压上了。
其实大家可以看出夏玄表面上不说什么,但心里肯定有点闷气,若非如此,他何至于要赌上这一把?
与此同时,锦帆贼甘宁早就等在了擂台上,他席地而坐,闭目养神,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值得一提的是在他身后有一群背刀黑衣人,这些黑衣人最长者也不过三十岁,但身上都有一股子凶悍气,此时他们一个个气定神闲,好整以暇的等着大戏上演,他们可不担心甘宁会输,要知道在他们心中,甘宁就是不败的战神。
待得夏玄走上擂台时,全场有瞬间的寂静。
不论是此前如何叫嚣的马贼,如今都闭上了嘴巴,一言不发,虽然他们心里一直有点小觑年纪轻轻,毛都还没长齐的夏玄,但如今夏玄能走到这个擂台上,并且听说还是他自己亲自发出与甘宁的约战,一个个哪怕再有疑虑也不得不佩服夏玄的勇气!
“壮士昨夜可睡得舒适?”夏玄昨晚把帐篷让给了甘宁,自己睡在中军大帐中几乎就没合眼过,但他看上去确是一副精气神十足的模样,这还真是多亏了早上那一道蓦然出现的紫气,若非如此,他与甘宁比试的胜算必然会少上一两个点。
甘宁微微颔首,站起身来对着夏玄拱手说道:“宁收回昨晚的话,公确乃如周都尉所说当得真英雄之称,不过此战众目睽睽之下不可免之,刀剑无眼,若宁有得罪之处,还望公海涵一二!”
虽然说甘宁性格急躁,多嗜杀,但他不是一个不懂道理的人,昨夜他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心里都是夏玄的神与态,从其之中终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那是强者的某种心灵感应,哪怕没有交手,这种奇怪的感应也会在心中升起,只是他昨晚在中军大帐内没有察觉而已。
夏玄笑而摇头,也是拱手说道:“壮士大可无虑,玄在此可当众口头立下军令状,若因刀剑无眼命丧壮士之手,三军将士不可为玄寻仇报复,若违此状,天人共诛!”
第三十三章 战()
“主公,不可。。。”
众将顿时大惊,要知道这个军令状一下,那么锦帆贼甘宁可就真的毫无顾忌了,本来他们还可以借助大军来震慑甘宁,让甘宁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对夏玄下死手,可如今夏玄却自己断了退路!
甘宁此时对夏玄可谓是真得刮目相看了。
不过他现在说什么也已经迟了,因为事态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嗡。。。。。”
夏玄看向高顺等人微微摇头,嘴角带着自信的笑意,抬起右手缓缓抽出博浪剑。博浪剑重达百斤,虽无锋,可却能斩金石,刚出鞘便发出一阵刺耳的轻鸣,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饮血一般!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好剑,好剑!”甘宁大笑三声,继而也抽出了他腰间佩刀,只见刀身雪亮,隐有龙吟之声,颇为醒目!而他又说道:“此刀名龙吟,三年前偶从一卖鱼老翁手中换得,使用至今,颇为得心应手,若公此时反悔还来得及!”
夏玄一脸凝重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