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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伙子不耐烦地怒道:“快帮王豫州准备车马,快!”
老郑不再多问,转身下楼准备。
楼上哭拜已毕,王柔搀扶起王允道:“兄长,切莫举哀,大行皇帝驾崩,新皇登基。此信能从洛阳来此,看来阉党宦官已经不能手眼通天。此时,正是帮着大将军一举铲除朝中阉党之际,兄长,可要快快动身。”
王柔一席话,王允连连点头。
这时,郑妙再次上楼道:“马全部备好。”
看到老郑上来,王允顿时呆在那里。
他不是奇怪老郑,他是奇怪刚才他和王柔的推论,什么情况下,董卓不来并州,一是有地方生乱,董卓去平乱,来不了并州。
看到老郑,他想起刚才他们所言。
“难道洛阳会乱吗?”
王允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王柔立马醒悟过来,明白王允之意。
若是洛阳生乱,董卓刚好被调去洛阳,那还真来不了并州。
可是陈原怎么会知道?
皇帝驾崩也才10天左右,陈原的准备可是小半年前开始的。
王柔王允同时感觉脑子后面几乎起了凉风般,刮的一阵心惊肉跳。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
彼此心里同时惊呼:陈原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刻,那个熟悉的陈原已经远去,陈原的身上罩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就连老郑刚才所言,你们眼里他是糊涂,陈原眼里,你们说不定糊涂呢?
在这一刻,有了特别的意义。
陈原并不糊涂,是他预料到洛阳将大乱,而董卓来不了并州。
所以,他做的一切准备,都不考虑董卓来并州,似乎在着眼更长远的未来。
“难道洛阳真的会乱吗?”
王柔身子颤抖着,紧紧抓住王允之手,重复了王允刚才的问话。
若洛阳将来真的大乱,那真正糊涂的不正是他们两人吗?还三翻四次去劝阻陈原,让他为董卓来并州做准备。
不,陈原又不是神仙,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
“但愿洛阳平安。”
两人同时说道。
“我要立马去洛阳,你转告文理,让他记住他给我们说的两句话“*******,*******。”
说着话,王允已经走下楼去,转眼间跟那个送信者,已经上马远去。
王柔失魂落魄地再次回到二楼,看看正发呆的邢艳道:“艳儿,恐怕是我们糊涂了,也许文理的准备都是有用的。”
邢艳也是吓得花容失色道:“洛阳若是一乱,只怕天下,再也不会安稳了。”
第177章 平静()
洛阳并没有马上乱起,不过一个个有关洛阳的消息慢慢从幽州那边传来。
先是何太后临朝听政,大将军何进与太傅袁槐共参录尚书事。
太后何家与头等世家袁家共同执掌洛阳,洛阳形势为之一变。
灵帝的母亲董太后,一个贪婪至极之人,虽被封为太皇太后,却再也没了权柄,很快就被赶出京师。
她的弟弟骠骑将军董重下狱而死,董太后随之也忧惧而死。
董家没了势力,何家权势一日甚过一日,宦官似乎再也以前的赫赫权势,皇权似乎已经平稳交接。
边郡渐渐安定,董卓也到了河东,正跟白波贼交战,只要打败白波贼,河东安定下来,洛阳再也不会受白波贼的威胁,整个天下将再次风平浪静。
河东一旦打下,董卓也就要进驻并州。
形势似乎越发朝安定方向走,王柔以前担心的洛阳大乱并没有来。
王允也写信给王柔,说起洛阳事,说大将军何进就要诛杀宦官,只要将祸国殃民的宦官铲除,大汉朝的江山将再次稳如泰山。
陈原做的事,大将军何进已经知晓,只是他的封赏,一时还不会办,要等董卓进了并州,到时候并州彻底安定下来之后,再对留守并州的郭家和王家,还有光复并州的陈原等人一并封赏。
现在只要并州平稳,马上每人就都会得到封赏。
并州的上层人士,比如王家诸人,郭家众人,渐渐也不再替陈原担心,有了王允入朝,董卓即使来,到时候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陈原现在所做之事,也不算什么大事了。
总之,一切都平安无事。
不过,陈原并没有因此丝毫放松今年的工作,前一段一直替他担心的王柔被他安排去了云中郡,把在那里的韩泰替换回来。
韩泰回来之后,陈原就秘密成立重骑兵队,由韩泰专职负责,就在马邑县的野人谷里,外人不得入内,由韩泰在陈原的指导下,摸索着训练。
剩下的骑兵,其实就是轻骑兵,则交由徐晃来负责。
陈原手下可称大将的也就韩泰徐晃,下面之人,比如宋宪也只是听话而已,真的战场厮杀并不怎么厉害,好在陈原这里兵器精良,战马肥壮,一般之战,也是足以应付。
所以,下面的车兵和步兵慢慢过渡给宋宪带领。
天气暖和之后,邢艳也被陈原送回太原,这次回去,可是有任务在身。
她的任务就是去年曾跟她提起过的纺纱织布的学校。
现在并州,收拢的人当中,匈奴人其实还有很多,精壮男丁已经不多,可是妇女孩子还很多。
这些人的生计也是一个往问题,去年珍妮纺织机陈原就做好了,培训一直没有展开,刚好现在邢艳无论是资格,还是能力,绝不会有人认为不合适。
所以,陈原派邢艳也回了太原。在那里,不光是她一人,背后还有郭家支持,她要做起这事就容易的多。
转眼就是七月,骄阳烈日,酷暑炎炎。
并州各地依旧是忙碌的做着各种准备。
马邑县的野人谷,以前休屠各部落的草场,现在是重骑兵的训练场。
地上铺满苜蓿草,开遍紫花,将山谷染成紫色的海洋。
在这片紫色海洋上,一队队骑兵排成整齐的队伍正在来回训练。
“前进,杀!”
“杀!”
随着韩泰的高声,回应的声音震天动地。
铁蹄声缓缓踏着草地,站在地面上,直感觉地面在晃动一般。
手中黑槊一举,一道道黑色丛林在骑兵眼前展开。
这骑兵不是普通骑兵,是陈原这次练兵的重点,虽只有1000人,花费却跟以前3000骑兵花销差不多。
这里一人三匹战马,人马全部都配备甲具护身,就连眼睛那里,也有留两个小小的黑黑的洞口。可以说,这是一支武装到牙齿的部队。
战马和人全部配备钢铁盔甲,所有人的兵器都是一只大黑槊。槊重尖利,无论是捅上,还是砸上,对面之敌绝无生还的可能。
这队伍一动,犹如一堵堵钢铁城墙。
韩泰看着这钢铁城墙,虽汗如雨下,嘴角却露出笑容,手上拿着陈原交给他的训练手册,点点头道:“重骑兵果然不寻常,这才是无敌的骑兵!”
晋阳城南,汾水河畔,新建的船厂,第一艘帆船正式下河,围观之人,站满了汾水两岸,各个伸长脖子,看着奇怪的带布之船怎么能跑。
老古站在岸上,挥动手里的红旗,码头旁,只听悠长的一声:“开船。”
大船上缓缓升起白帆,南风将帆鼓满,船这时已经起锚。
先是缓缓而动,很快那船就跑起来。
岸上众人齐声大叫起来:“那船跑了,那船动起来了,没有水手划桨,它还能往北跑。”
船在跑,岸上众人纷纷跑起来,看着那帆船着实新奇,没有水手划桨,居然逆水向上游而行,实在是稀奇。
跟汾水两岸涌动的人潮同样激动不已的还有刚才发令的老古,老古看着那帆船越跑越快,简直如战马一样。
老古擦擦眼泪,嘴里喃喃自语道:“兄弟,这帆船可是成了,不出3个月,你下的任务,我一定能全部造好。”
韩泰在练重骑兵,老古在造帆船。
陈原在平城这里,玻璃工场的玻璃已经出炉,郑家客栈是第一批客户,然后才是农都尉府,各地官衙。
就连怀仁的新出的瓷器也是一样,先让郑家客栈用,然后再向官方推,最后才推向整个并州。
这样做,只有一个目标,吸引外地客商的注意。
今年幽州牧刘虞平定幽州的张纯叛乱之后,从幽州来并州的客商几乎几何层级增长,各种采购简直超越陈原的想象。
陈原看着各方报来的数字,一边笑着,一边感叹,和平才是古代战乱时期最大的生产力。
只要给与一个地方和平,这里的繁荣很快就能显现出来,哪怕是刚刚经过战火之地,只要有了和平,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依旧能创造战时想象不出的荣景。
本来幽州之乱,陈原这里,又是卖苜蓿,又是卖战马,王柔家的皮甲厂也是赚的盆满钵满。
原以为战乱结束,这些生意没了,这里的生意将萧条一阵呢。
谁知道,战乱一结束,幽州客商比以前多了有几倍。采买食盐,采买铁锅,采买各种农具,将平城一带的繁荣再推向一个新的高峰。
现在客商云集,郑家客栈不像春天那般萧条,而是高朋满座,宾客如云。
门窗上新装的玻璃,也让这些客商眼里放光,这宝贝若是带到幽州,肯定能发大财。
只是现在,所有人都告诉他们,这玻璃工场暂时只对并州人开放,暂时不接外来的客商。
还有那新式的瓷器,茶杯,碗,洁白如雪,温润如玉,更是让那些商人眼里放光,心里发痒,打听下来,也是一样,暂时不往外卖。
帆船已经造出来,不少原来的步兵开始上船学做水手。
战车也在各个车辆厂造出来,拉着新制成的玻璃,新式瓷器,一车车往晋阳方向拉。
那战车到了晋阳,就不再回来,卸下货物之后,然后再转入各个军营。
没有说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