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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朱嘉信了,陈原只要安排得当,根本无须任何助力,就能将渡口对面的敌人一举歼灭。
就在这时,水面之上,响起悠远的牛角号声,船上顿时火把多了很多,映红了整个河面,滔滔水声中,同时有几艘船同时向河岸冲来。
此时,弩阵已破,再也没有弩往船上射去。船已经没了障碍,直接杀向河岸而来。
弓箭阵同样也是乱起来,更令徐荣气恼的还不是那些拿着长长大刀之人,而是从弩阵逃跑过来的士卒。
他们喘着粗气,带着惊慌不安的表情,手里弩也丢了,刀也不见了,就在瞎说对面那支队伍的可怕。
河面之上的红光,映照出他们一个个惊慌的表情。更看到,跟着他们一起跑过来的,便是来回挥舞的长刀。
长刀舞起,寒风阵阵,鲜血四溅,腥气扑鼻,惨叫连连。
这时,河面之上,同样杀声阵阵。
哗哗哗,一只只大船已经安稳地停靠岸边。
徐荣闭上眼睛,完了,孟津关保不住,这个渡口将被并州之兵占领了。
难道对面竟是并州的兵马?
徐荣一直奇怪,这支军队是怎么来的,怎么见他们就砍就杀。
能从洛阳来的,能有谁,要跟自己作对,要跟丞相公开作对,他一直没想起来。
此一刻,他知道孟津关已然难保,他心里已经万念俱灰,透过火光朝南边人头攒动的火光中看去。
对面为首一个高个子,手里的长刀上下翻飞,刀光到处,必有人倒地,在他的身后,是一片哀嚎之声。
旁边火光一闪,那个高个子的脸庞清晰起来,那不是陈原吗?
徐荣揉揉眼,再次看去,就是陈原,那是他化成灰都认识的人。
陈原是西凉人的噩梦,他们就是做梦也想着陈原,那副面容笑起来他们都浑身打颤,若是如现在一样,咬牙切齿的战斗模样,只要露出来,他们就心惊胆战,他们就知道,这是他们的倒霉时刻。
他不是在虎牢关吗?难道他进洛阳了?
顿时,徐荣焦急起来,陈原什么时候进的洛阳,他又是和朝中那位大臣勾结?
丞相肯定还蒙在鼓里,一定要告诉丞相,一定要。
陈原在此,肯定所图甚大,他尽管不知道陈原图谋什么,但是他知道,这肯定是个致命的消息。
就在这时,身后已经响起震天的杀声,吱扭扭的战车已经一辆辆从船上推下来。紧随着战车后面,战马一阵阵嘶鸣,骑兵又来了,还是那明晃晃的马刀,还是那个披风。
徐荣心里又是一惊:彻底完了。
彻底完了,此刻只有拼命跑,才能逃出生天了。
“撤!”
徐荣一晃手中长剑,高喊喊喝道。
他此时已经不在乎能够逃走多少了,只求有人将信报给丞相,陈原已经进了洛阳,根本不在虎牢关前。
徐荣的命令,简直是他们溃灭的加速剂,可是对于徐荣来说,他现在无所谓是否溃灭,他的使命就是将陈原在洛阳的消息传给董卓,这个比他们军队的溃灭更重要。
伴随着徐荣的命令,黄河岸边,顿时溃乱的更加厉害,再也没有人能组织起像样的对抗来。
兵败如山倒。
大势如此,谁又能逆转。
徐荣刚才一挥长剑,陈原倒是看的清清楚楚。
眼看他们撤走,陈原根本不管别人,紧紧盯着手拿长剑的徐荣的背影,一路追杀过去。
徐荣当然没蠢到往洛阳方向跑,他是沿着黄河岸,一路往东跑下去。
此时,他并没有骑马,只是飞快的往东跑。
他并不知道,他刚才他认出陈原的同时,陈原也知道是他就是徐荣。
“呼”,身后一声长刀的呼啸,寒风裹着腥气,直接将徐荣卷在当中。
徐荣猛地回身,只发现陈原已经来到自己身后,手中拎着长刀,与徐荣间隔已经不到5丈。
徐荣怎么也没想到,陈原竟跑的比他还快。
徐荣急忙回身,手舞长剑,剑光闪闪,直刺身后跟来的陈原。
陈原微微一笑,手中苗刀,对着长剑一挥,顿时,这个长剑,叮当声中断为两截。
徐荣抓着半截的剑柄,苦笑一声道:“只怕天下,再也没有比这利的刀了。”
陈原苗刀点指徐荣大喝一声道:“徐荣,投降还是顽抗到底,你自己做选择。”
“这个”
徐荣一下子楞在黄河岸边,一时说不出话来。
第245章 收服徐荣()
徐荣楞在当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怔怔的看着陈原,只是手中还紧握那半截剑柄。
旁边火光闪耀,战马嘶鸣,战马之上,骑兵挥舞着马刀,高举着火把,嘴里高声吆喝着向前,串成一道长长的黑线,前后相接,一直延绵到至少五里地之外远。
在徐荣的对面,除了双手紧握苗刀的陈原,也开始越来越多人过来。
这时,陈原扭头高声命令道:“仔细盘查,不可使一人漏网。”
“是!”
有人将陈原的命令传下去,徐荣的心更加往下沉。
陈原将长刀一收,上下打量一番徐荣道:“不服是吗?”
徐荣还是不答话。
“没想到,你还是条硬汉。”
陈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苗刀都放下!再找两把马刀!”
陈原转身命令道。
他们周围,陈原已经收刀,但是越来越多的并州士卒过来,围成一个方圆丈许的圈子,有4刀苗刀,已经在徐荣四周举起。
随着陈原的命令,苗刀全部收起。
有人从后面递过两把马刀。
陈原接过一把马刀,然后一指徐荣道:“将马刀给他!”
朱嘉也来到河岸,他不解陈原的意思,此时,徐荣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杀刮存留,只是陈原一句话之事。
朱嘉上前连忙劝道:“陈刺史,不可,徐荣勇武,非一般人可比。”
陈原心中只有自己的打算,他现在打仗,别人眼里都是他靠无比锋利的战刀,肥壮的战马,坚固的战车取胜。
对于陈原的勇武,他们都视作平常。
可是,对于一些将领来说,只有勇武超过他们,他们才会对你心服口服,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再不敢其什么异心。
陈原年纪比徐荣年轻20岁上下,正是血气方刚之际,再加上吴普教给他的剑法也是当世第一剑法。
只是很少人知道,陈原勇武,也是当世少有。
陈原微微一笑道:“你且看来。”
徐荣见马刀过来,将手中剑柄一丢,右手抓牢马刀,这刀他早见过多次,不过握在手里,却是第一次,感觉不轻不重,手抓起来特别的舒服,心里暗自赞叹:这是只有并州才有的好刀。
徐荣右手紧握马刀,向前猛跨一步,马刀刀光一闪,呼地一阵寒风,已经向着陈原刺出。
见到徐荣竟然真的动手,一周众人一起瞪大眼睛,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徐荣死到临头,竟还这般顽固。
陈原早有准备,他命令给徐荣马刀的时候,就想到这徐荣知道自己全靠兵器之利,硬生生将他打倒,未必会真的服气自己。
他现在就是让他见识见识自己,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就在徐荣向前跨步的时刻,陈原早已经握好马刀,但见徐荣一动,陈原也是向前跨出一步,同时手中马刀,用刀背从下往上,一个海底捞月,使出全部的力气,啊一声暴喝,马刀相互撞击在一起。
当地一声金属撞击声,火星四溅中,徐荣的刀被硬生生磕起,徐荣倒退两步,才勉强站立。
徐荣心中暗叹:陈原好大的力气。
就在徐荣被一刀之力磕的连连后退,陈原却猛地向前,舞刀直扑徐荣面门。
徐荣想举刀相迎,陈原脚下一个飞踹,刀和脚同时过来,这时徐荣已经闪躲不及,脚步飞快,直接踹向徐荣的胸口。
徐荣再也站立不住,咚地一声,横倒在岸边,陈原绝不会再给他机会,脚步踏上他的胸口,马刀指向他的咽喉。
两人交手,说起来很慢,其实就是两招,几乎片刻的功夫,决出了胜负。
旁观众人眼中,只见刀光闪动,火星四溅,黑影往后一趟,陈原往上一追,顿时胜负已分。
陈原站定,众人才看清楚,顿时,“好!”惊天的喝彩声在河岸响起。
朱嘉更是心里暗惊:“陈原勇武竟至如斯!果然是一猛将。”
陈原微微一笑,马刀抵着徐荣的咽喉道:“徐荣,你服还是不服?”
这一下,徐荣再也没了任何胡思乱想的心思,眼前这个年轻人,不光是兵器锋利,力气之大,也是比自己大,动作尤其快,犹如闪电一般,自己就是再年轻一些,只怕也是不如。哎,徐荣知道,再反抗已经没了意义。
徐荣仰天一声长叹道:
“陈刺史之能,岂是徐荣可比拟的?
陈刺史用兵之能,董卓丞相8万兵,陈刺史一万多兵马,虎牢关前一战,董卓大败而回,如今只能死守虎牢关,丝毫不敢出城应战。
陈刺史亲手打造的兵器,马刀锋利,当世罕见,刚才那长长的大刀,同样少有,是所有对手的噩梦。
可是,徐荣尚存一念。陈刺史只怕打仗全靠其刀锋利无比,刚才一战,方知陈刺史勇武,远在徐荣之上。哎”
陈原将马刀一撤,脚步一抬,站立一旁。
陈原道:“徐将军,起来说话。”
说着话,将马刀插在地上,过来亲自将徐荣拉起来。
徐荣起身,紧紧衣冠,然后来到陈原面前,咚地一声,荣跪倒在地,双手将马刀举过头顶道:“陈刺史,徐荣今日方知陈刺史英雄了得。
徐荣从今日起,愿做陈刺史帐下马前卒,为陈刺史牵马坠蹬,为并州军冲锋陷阵,永远为陈刺史马首是瞻!”
陈原过来,拿过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