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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浩之所以把这译使李光旭安排给金至向他们这一行高丽使者,是因为这金至向他们这一行高丽使者虽然都会汉语,但是大宋和高丽的一些风俗和人情肯定会有所不同,金至向他们这一行高丽使者虽然会说汉语,但是一些大宋的风俗和人情,或是一些特殊的风情,这金至向他们这一行高丽使者未必能够了解,而这登州高丽馆连个译使也没有,让这李光旭陪着金至向他们这一行高丽使者一起去东京,路上也好照应一下。若是金至向他们这一行高丽使者有什么表达不清的地方,李光旭也好代为转达。
而且金至向他们这一行高丽使者进京的时候,定然会有登州派出的不少人马护送,李光旭跟着金至向他们这一行高丽使者一起回京,也比和张十三、柳风他们一起单独回京轻松一些。钟浩还是很为手下着想的,虽然这译使李光旭只是他的临时手下。
如今差事儿终于完成了,可以回家跟佳人团聚了,钟浩心情还是很不错的。轻车快马,一路向西,很快便到了莱州。
钟浩到了莱州,自然记起吕希哲来了。想起自己回程时,答应他会去拜访他的。
不过钟浩想想,自己这次去登州,足足花费了四个多月的时间,而吕希哲是来参与家族祭祖的,怕是参加完了这祭祖仪式,他在莱州待不了多久就会离开了,这时候估计早就走了,自然还是不要费功夫去莱州城去打听东莱吕氏的宅第了。
行行复行行,从莱州到青州,钟浩他们又走了四天。
到了青州,钟浩自然不用再去驿站了,张十三和柳风送钟浩进了青州城。
当钟浩乘坐着马车从青州东门海晏门进入青州城时,一股熟悉的感觉迎面而来。那高耸的鼓楼楼,那宽阔的大街,那热闹的店铺,都是那么的熟悉。
钟浩已经完全把青州当成了他的家乡,漂泊在外,总一股割舍不断的东西在牵着他,这里有他的亲人,有他的朋友,这里有他的很多寄托……
大车行在海岱大街上,钟浩不禁在心里暗暗的道:终于回来了。
………………
钟浩被隍城岛海潮帮劫持后,张十三和柳风回到登州高丽馆当时有些手足无措,觉得钟浩很有可能遇害了,应该通知一下钟浩的家人。是以,让登州高丽馆给富若竹他们送来了钟浩被海潮帮劫持的消息。
当时,富若竹受到登州高丽馆送来的消息后,登时万分着急。好在她没担心多久,随后富若竹便又收到了钟浩安全的消息。
钟浩在海潮帮取得了海潮帮大当家的蒋雨涵的信任,随后让海潮帮的眼线给登州高丽馆送去了信,说了自己是安全的。张十三和柳风怕富若竹但是,是以立即让人给富若竹把钟浩的信件送到了青州。
可是到如今钟浩走了四个月了,除了那次他给自己写得那封信,就再也没有别的消息,富若竹不禁心又悬了起来。
一个多月前,富若竹听崔家传来的消息说,隍城岛的海潮帮和秤砣岛的倭人海盗、高丽海盗联合袭击了登州文登县城。紧接着朝廷调集大批水师舰船和官兵,对于隍城岛的海潮帮和秤砣岛的倭人海盗、高丽海盗进行围剿。
直到现在,富若竹没有钟浩的任何后续消息,隍城岛的海潮帮又受到大宋水师围剿,她很担心钟浩会被战乱波及。她可不知道钟浩早就不在隍城岛上了!
自从听到大宋水师对隍城岛海潮帮进行围剿的消息,富若竹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睡好觉了。
钟浩走后,富若竹在这没事总是喜欢跟婉儿和姨母学着做各种菜肴和饭食,并且学得很是不亦乐乎。但是自从她听到大宋水师对隍城岛海潮帮进行围剿的消息,最近对这学做各种菜肴和饭食,便没了兴趣,整日有些神游物外,她实在是有些担心钟浩的安危。
今日富若竹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发呆呢,忽然听到自己相公轻轻的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不过富若竹没有在意,依旧坐在那出神。因为她这一个月来已经无数次在梦里梦外,听到自己相公回来喊她的名字。可是每次都不是真的,她已经对此有些疲于反应了。
“若竹”。富若竹听到这一次相公喊她的声音大了一些,而且似乎就在身边,听起来是那么真实。
富若竹情不自禁的回头,见到一个面庞有些黝黑的青年站在自己身后,不由得痴了,这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自己相公钟浩是谁?!富若竹怕这是自己的幻觉,猛地揉了揉眼睛。睁开一看,见钟浩还在,不禁泪流满面。
钟浩放下手中的包裹,上前几步,将富若竹拥入怀中。轻轻的道:“若竹,想死我了!”
富若竹紧紧的拥着钟浩,生怕他再失去,把头埋在他的怀中,轻轻的抽泣。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好半晌儿,富若竹才止住哭泣,抬起头来,看着钟浩道:“相公,你黑了!”
钟浩心道:今年这最热的四个月。自己都在海岛上风吹日晒的,能不黑嘛!不过钟浩却笑呵呵的道:“黑点好,黑点省得人家再说我是小白脸!”
富若竹破涕为笑道:“嗯,黑点显得相公更有男人味了!”
“我以前就没有男人味吗?”
“以前像小白脸!”
“呃……”,钟浩不禁无语!
富若竹则笑得很开心,很开心。
不过富若竹的笑着笑着,脸上便是一红,随即嗔道:“浩哥哥,你坏死了!”
“啊?!”钟浩不禁一呆,有些不解。
随即富若竹满面含羞的嗔道:“你那东西,硬硬的顶着我了!”
“嘎?!”钟浩大汗!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了,富若竹怕是误会了,自己腰间系着凌风剑呢,怕是剑柄顶着富若竹了。
想明白了的钟浩,不禁笑道:“这顶你的可不是相公那东西!”说着,钟浩解下腰间的凌风剑放在桌上。
富若竹一见,不由脸更红了,趴在钟浩胸膛上更加娇羞不已。
钟浩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若竹是不是想那什么了?!放心,今晚相公一定好好满足一下你!”
“哎呀,相公你坏死了!”说着富若竹拿粉拳擂了几下钟浩的胸口。
不过富若竹用粉拳擂了几下钟浩的胸口,随即便放又恢复了抱着钟浩的姿势,她实在太想自己的相公了,实在舍不得松手!
钟浩和富若竹似乎有些生怕失去彼此,在那里紧紧相拥了好久都舍不得分开。直到婉儿的一声满含喜悦的惊叫,这才让他们一下分开。
“娘亲,浩哥哥回来啦……”婉儿跑向食铺里后,她的声音依旧在在院中回荡,余音袅袅,久久不绝。
第四一〇章 家和亲人()
随着婉儿的一声喊,冯氏和铃儿也都从食铺里冲了出来。
眼见钟浩站在院中,众女不禁都围了上去问这问那,一时群雌粥粥,莺莺燕燕。
众女迫不及待的拉着钟浩问这问那,钟浩无奈,当下只得跟众女讲述自己这几个月的经历。
钟浩口才本就不错,加之其这一次的经历又颇为曲折,因此讲起来竟有些说书先生的味道。讲到自己在沙门岛被海潮帮的二狗子和柱子挟持的时候,钟浩说的惊心动魄,三人不免为之紧张。说到自己在岛上遇到扶摇子陈抟老祖的徒弟张震,蒙他收为弟子时,三人又为钟浩感到高兴。说起那日徐仁川海潮帮少壮派帮众造反,自己杀进叛乱帮众中,施展神威,大杀四方时,众女不免一脸崇拜的望着他。
当然,钟浩也少不了有些洋洋自得的讲述自己参加骨多罗部落的挑郎大会时,被他们的部落之花马尔莲娜挑中,而自己却狠心拒绝的事情。
听到钟浩讲述此事,富若竹不禁很是满意的看了他一眼,那如烟的美眸含情脉脉,欲语还休,当真是风情万种。
为了庆祝钟浩安全归来,冯氏少不了要做上一桌子可口的菜肴为他接风洗尘。富若竹这几个月跟着婉儿和冯氏学了不少手艺,今日钟浩回来后,她立马便变得精神抖擞,亲自去厨下做了好几道菜肴。她虽然是大家闺秀,但是并没有太大的架子,对于亲手下厨做菜倒是并没有觉得多么掉价。
晚上的这座小院中,因为钟浩的回家,自然是一番欢声笑语。
钟浩眼见富若竹等人的欢颜,不由的也是意动,这才是真正关系自己的人啊!这亲情才是最珍贵的东西,这才是自己最该珍惜的东西!什么功名利禄,只不过都是浮云,只有亲人才是最重要的。
吃过接风宴后,众女少不了又围着钟浩,听他讲述这几个月的经历。
而到了晚上,东厢房内的钟浩和富若竹少不了要一阵酣畅淋漓的翻云覆雨,这一夜床榻摇摆、被浪翻腾。
………………
清晨,钟浩起来的时候已是旭日高升,金黄色的阳光洒满院中。
冬日的阳光仿佛一位淡泊名利,清淡幽雅的文人雅士。他与天空,云朵交相辉映,相辅相成,抬头仰望如同一幅绝妙的山水画,而阳光偶尔闪烁出道道金光。没有春光的烂漫,没有夏阳的猛烈,没有秋日的和蔼,冬天的阳光不只是在严寒中久违的温暖,更有着一份清淡与高雅。
东厢房内的氤氲着桂花的香气,那是钟浩以前冬日最喜欢的小叶四季桂盆景的香气。这棵小叶四季桂以前钟浩在冬日时,都是喜欢搬进屋内的,离开青州三年,这棵小叶四季桂在婉儿的精心管理下,倒是粗壮了许多。
钟浩站在那棵小叶四季桂轻嗅着它的香气时,富若竹似有所感,忽地睁开了眼睛。钟浩见到她那一副美人春睡的慵懒模样,不由的会心的一笑。
富若竹见钟浩朝她笑得很是别有深意,不由嗔道:“相公你笑什么?!”
钟浩笑着随口道:“美人春睡醒,窗外日迟迟!”
富若竹听了钟浩的话,不由的娇嗔道:“如今可不是春日,再说人家醒得迟,还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