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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大灾之后必有瘟疫,不若医家提前准备,一来可以为受灾百姓医治,而来也好防止疫病。”房玄龄躬身道。
长孙无忌赞同道:“不错,红十字会也可号召志愿者,捐钱捐物,定然能够救助不少受灾的百姓。”
红十字会名义上乃是长孙皇后掌控,红十字会援助受灾地区,这有利于长孙皇后的名声,长孙无忌自然支持。
众臣也是纷纷点头,如今朝廷无钱可用,只能依靠民间力量,一旦红十字会出手,定然能够将大大的缓解朝廷的压力。
李世民点了点头道:“可!”
“此次西征,战死的将士抚恤照发,立功将士的奖励暂时不发,立即拨掉山东之地,抚恤百姓。”李世民想了想又道,为今之计只能拆东墙补西墙了。
“陛下英明!”
群臣齐声道。然而所有人都知道哪怕有这些措施,也只能仅仅维持现有的局面,而庞大的灾后重建工作,才是大头,那将是一笔天文数字。
“其实,我大唐手中还有一笔巨大的财富。”戴胄有些犹豫地说道。
“还有一笔巨大的财富?”众臣不由豁然的看向戴胄。
戴胄一咬牙说道:“不错,西征大军远征千里,俘获牛羊杂畜无数,如果能够这些牛羊化成钱财,我大唐的财政危机定能解决。”
众人不由的眼睛一亮,这些牛羊被大唐俘获,自然掌控在大唐的手中,可是一旦这些牛羊名义上却是属于吐谷浑部落,一旦大唐处置这些牛羊,这就代表着大唐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将吐谷浑化成青海四郡,否则只会在埋下祸根。”
戴胄本不想插手吐谷浑的处置问题,不过民部的财政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戴胄只能将主意打在这些牛羊之上。
李世民皱眉道:“那些牛羊的确是价值不菲,然而却远在青海之地,又如何能将援助山东之地。”
两者一个是最西方,一个在西边,距离几千里地,单凭巨大的损耗也难以奏效,再说,那些难民也不能光吃肉呀!
“如果我们将这些牛羊都卖成钱财,那岂不是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孔颖达迫不及待的说道。
众臣无奈的看着孔颖达一眼,这个老酸儒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那可是几十、上百头牛羊,而是几十万头牛羊,哪里会有这么大的市场能够消化的了。
孔颖达也不由悻然,自己知道说错了话。
戴胄却若有所思道:“孔大人所言虽然困难重重,但是并非不可能,或许有一人能够办到。”
“是谁?”孔颖达连忙追问道。
“天下要论赚钱的手段。老夫只服一人。”戴胄环视众臣一周,一字一顿的说道。
“墨家子!”
众臣顿时眼睛一亮,这天下要论赚钱的手段,天下舍墨家子其谁,墨家村短短的时间一跃成为天下第一村就是最佳明证,要说有一个人能够解决大唐的财政危机,恐怕非墨顿不可,再说墨顿此刻正好在青海之地,可以说最佳人选。
孔颖达不由一阵脸色难堪,儒墨之间明争暗斗,然而没有想到此刻拯救儒家大本营山东之地的竟然是墨顿,不过眼下,拖一天,形式就危急一天,孔颖达还是明智的抛开门户之见。
第五百七十九章 手掌天下权()
兰州城内,大军云集,军营遍地。
在火器监的营地中,一声声哀嚎声不断的传来。
“嘶!小心点!”墨顿趴在床上,一脸的痛苦道。
墨五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死皮,耐心的说道:“少爷还是忍耐一点,你背上的晒伤已经耽搁太久了,如果不将经过消毒处理,如果发炎,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墨顿穿越沙漠,远征突伦川,虽然战果硕硕,然而后背却被严重晒伤,红丫丫的一片十分吓人。
墨五拿起酒精轻轻的擦拭在墨顿的伤口上,剧烈的刺痛差点没有让墨顿跳了起来。
“少爷,如今战事已经结束,我等什么时候才能回到长安城。”墨五问道,顺便让墨顿分心减轻痛苦。
李靖将大军带回兰州城之后,已经修整了数日,却始终没有下令返回长安城。
墨顿咧嘴倒抽一口凉气,解释道:“回长安城恐怕还要一段时间,如今战事刚刚结束,全军将士的情绪还不稳定,如果贸然行军回朝,恐怕就要引起骚乱,就是要回去,恐怕也是将领先回,士兵随后。”
战后应激综合征并不是后世才有,在古代,虽然没有这个词语,但是古人的智慧早就有了防治的方法,否则一旦出现战兵回乡伤人之事,恐怕危害极大。
大军远征两个多月,可以说全军将士每一天都在精神高度紧张的之中,如果不经修整贸然回朝,一旦出现问题,那后果可是极其严重的。
“原来如此!”
墨五嘴上说着,手下并没停下,很快将墨顿的伤口包扎好。
“这几天不要见水,三天一换药,很快七天就会痊愈。”墨五道。
墨顿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趴在那里当死狗一般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然而墨顿的休闲时光并没有享受太久,随着一阵阵鼓声响起,墨顿竖耳一听,不顾疼痛,豁然而起。
“点将鼓!”
墨顿简单的披上盔甲,一跃上马,直朝李靖的临时驻地太守府而去。
第一波鼓点刚落,墨顿就踏入太守府之中,发现所有将领都已经聚齐。
“怎么了?”
墨顿凑到苏定方跟前小声问道,此刻战事已经结束,点将鼓又怎么会突然响起!
苏定方努了努东方小声道:“长安城已经来人了!”
墨顿顿时恍然,如今大军的得胜归来,朝廷自然会派出大臣抚慰大军。
不多时,前来抚慰大军的钦差赶到,出人意料的是,竟然是墨顿前往吏部报道的所见的吏部尚书高士廉。
“参见钦差大人!”
“诸位请起,尔等乃是西征的大功臣,老夫受之有愧呀!”高士廉一连和气的说道。
李靖迎上前去,朗声道:“高大人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有劳了。”
高士廉眼神一转,看到众将身后的墨顿,不由展颜一笑道:“若是之前,老夫远赴千里,这条老命定然会丢了半条,然而有了墨祭酒造的四轮马车和砖路,老夫在车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三天,就到达兰州,实在是便利数倍呀!”
不得不说,要不是有砖路之便利,高士廉还真不敢接这钦差的差事,否则长途跋涉都会要了他的老命,李靖也是一脸赞同,砖路的便利在这一次西征中可以说表现的淋漓尽致,可以说是西征最大的功臣。
墨顿顿时尴尬一笑道:“高大人过奖了!”
“私事暂且放在一边,我等还是先办公事吧!”高士廉郑重道。
顿时众将顿时神色一肃。
“陛下有令,此战能够一举消灭吐谷浑,皆赖众将士之功,待回到长安城中,人人论功行赏。”高士廉郑重道。
“多谢陛下!”
众将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笑容。
李靖一挥手,立即一个亲兵飞快的跑出太守府,立即全城军营中,立即传来一阵阵欢呼之声。
“其二,本钦差来此,还有一事,就是要查验军中将领告李靖谋反一案!”高士廉话音刚落,顿时所有人一片哗然。不少人顿时将目光集中在李靖和一旁等待处罚的李道彦的身上。
李靖心中一叹,心中顿时心灰意冷,每次大战之后,关于他要谋反的奏折总是出现,这一次他已经是极为小心,完全按照军令行事,却没有想到这次还是如此。
然而李道彦却一脸无辜,按理说李靖对李道彦的处罚可谓是极为严重,最有可能告李靖的恐怕就是他了。但是他虽然怨恨李靖罚他如此之重,看在李靖发兵为其三千将士讨回公道的份上,他也认了,告李靖谋反的事,他还真没有想过。
“高甑生何在?”高士廉高声道。
“高甑生?”众将不禁愕然,按理说,李靖处罚他的事情相对于李道彦来说并不过分,以高甑生的军功保住仕途并不困难,谁也没有想到高甑生竟然走如此极端之路。
“末将在!”高甑生一咬牙出列道,在他看来李靖的所作所为,早已经是疯狂的试探朝廷的底线,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那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就连李靖也诧异的看了高甑生一眼,不禁摇头闭上眼睛。
高士廉猛然喝道:“利州刺史高甑生违抗军令,擅起边患,李将军按军令惩罚于他,却怀恨在心,诬告李将军谋反,实属无法无天,陛下有令,高甑生违抗军令、诬告功臣,按律当斩,念在其多年军功的份上,免其一死,流放边关,遇赦不赦!”
“啊!”高甑生闻言顿时如遭雷击。他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结局。
“不可能!陛下不可能这样对我!”高甑生状若疯狂道,他乃是李世民秦王府的老人,可以说是李世民的嫡系,原本以为就是李靖逃过一劫,李世民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他也不会有事,却没有想到竟然落到如此下场。
高士廉大手一挥,顿时两个百骑将士上前将高甑生控制住,押了下去。
“李将军受惊了。”高士廉朝着李靖拱手道。
李靖摇摇头说道:“老夫一生忠君为国,问心无愧,多谢陛下明察秋毫,为李靖洗刷冤屈。”
众将也是纷纷上前进言道:“李将军的为人,我等乃是亲眼所见,自然不相信将军谋反之事。”
就连李道彦也是红着脖子说道:“李将军虽然处罚于我,但是要我相信李将军想要谋反,那我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李道彦说完,高士廉的目光瞬间落在了李道彦的身上,李道彦顿时心头一颤,高甑生的罪过很大,他犯下的错同样不小。
果然高士廉同样冷声道:“李道彦违抗军令,私自挑起边患,造成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