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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定州站稳脚跟,然后将带着的难民安置在定州周围,进行农业生产,发展壮大自己的实力,积聚力量,对后金进行骚扰进攻。
想到得意处,不由得嘿嘿傻笑:“历史,就是让穿越人士改个乱码七糟的,那我就给你改一改吧。”
对于毛文龙的大胆计划,所有的将士一面在心中腹诽着毛文龙的不厚道,一面表示了欢欣鼓舞的赞同,只要大家能够拿下定州,利用已经占据80%的汉人人口,就能站稳脚跟,不但在那里可以开发土地进行耕作,更可以在汉人中间招募士兵,壮大自己的实力,来完成反攻辽东的重任。
目标已经决定,当然不敢怠慢,在毛文龙气定神闲的安排了一顿丰盛的庆功宴之后,老营第一个开始整顿行装,然后在毛学礼选出来的那些村长的安排下,组成队伍,开始有条不紊的南下。为了安定人心,为了鼓舞士气,毛文龙大言不惭的讲自己的计划,向所有的百姓宣传。
有一个能够站稳脚跟的地方,有一个最终的目的地,这让所有迷茫的百姓立刻有了定心丸,所有的人只有一个信念,正如大帅还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呼喊着的:“坚持走过去,一定要走过去,走到定州就是胜利,走到定州就是活着,大家为了胜利,转进啊。”
4000多百姓开始向南出发,但前进的速度堪比蜗牛,实在是让人忧心。
“怎么样能够拖慢建奴的追击,我们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来,否则敌人追上来,在行军之中,我们更加没有抵抗的能力,我需要时间,一个让百姓能够平安走到定州的时间。”
毛文龙当着所有将士的面,提出了这一个非常严苛的要求。
所有的将士都一筹莫展,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能拖住敌人,因为未来预想的敌人的强大,不是所有人能够抵挡的。
这时候王镐站出来,神色坚定的向毛文龙拱手:“末将倒有一计,还请大帅答应我两个条件。”
有办法能拖住敌人,不要说两个条件,就是20个条件,毛文龙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
“说。”
“末将请借大帅帅旗和大帅身上衣甲一用。”王镐诚恳的道。
这样的条件让所有的人一愣。“你用这些东西做什么?”毛文龙不由得疑惑的问道。但马上就明白了,因为就在历史上的林畔一战,就是这个忠心耿耿的亲兵王镐,为了让毛文龙得脱,装作毛文龙,带着二十名死士,将大队金兵引向歧途,最终让阿敏无功而返,才结束了阿敏这场虎头蛇尾的镇江战役。
现在王镐提出来这个条件,就是要去送死。
“我不同意。”毛文龙坚决的否定了王镐的想法。
王镐上前一步道:“军情紧急,几千百姓都将希望寄托在大帅的身上,未来的辽东大局,还要大帅主持,保存一些实力,才是我们未来反攻的根本,末将请大帅俯允末将的请求。”
围在身边的众将这时候也明白了原委,略一思索之后,也纷纷请求毛文龙同意王镐的建议。
苏其民规劝道:“大帅,王将军的身型与大帅相近,他的办法也是唯一能拖住敌人的,就让王将军为了全体,冒一次险吧。”
张盘也劝解道:“其实也不一定冒险,只要王镐兄弟将建奴大队引入歧途,然后王兄弟再丢了帅旗与盔甲,直接逃进森林,到那时候,如龙入大海,虎入森林,建奴也就将他没有办法了。
王镐也说,只要自己引开建奴大队几百里路,就可以给大家争取到最少五天的时间,到时候自己往大山里一钻,别说建奴只有区区五千人马,就算建奴有十万大军,也没奈何自己了。
在大家规劝下,在王镐保证不和敌人死战的情况下,毛文龙被迫认同了这个办法,于是,将帅旗和盔甲给了王镐。
王镐在军中选了二十甘愿随行的兄弟,目送了毛文龙的大队消失在了林畔之后。
大军的身影已经消失,王镐对兄弟道:“我王镐一家被建奴所杀,我在这些天已经杀够本了,也杀不动了,我想家了,我想地下的爹娘了,所以,我将未来杀奴的希望就交托给那些活下去的兄弟,我准备到地下去偷懒了,所以,我再说一遍,愿意跟着我去的,跟着,不愿意的,马上去追大队,毛帅绝对不会怪罪的。”
二十个汉子一起热泪盈眶,一起坚定的道:“愿随哥哥到地下去享福。”
“好,兄弟们,上马,我们走着。”说完,第一个上马,带着队伍却没有向预定的东面大山里出发,而是向西,向鸭绿江口的平原而去。
因为王镐知道,向东,自己可以活命,但建奴绝对不会愚蠢的认为毛文龙的大军会向死地前进,只有向西,向大明的辽东半岛出发,才合乎常理。
第78章 又被耍了()
奴才兵的加入,却要命的拖慢了安费扬古本军的前进速度,即便是他怎么样的鞭打驱赶,大家的身体素质在那里放着,平日都是半饱不到,刚开始能跟上大队就已经不错了。
但在一日行军之后,就开始有人瘫倒在地,无论你怎么鞭打都起不来了。这样一来,更拖慢了行军的速度,这让安费扬古更加焦急。
自己必须抓紧时间,否则战机稍纵即逝,抓不到正主毛文龙,那自己的后果将是相当严重的。
于是第三天,安费扬古不顾奴才兵的现实状况,开始驱赶这些人加快速度,结果大军过后,遗留下一地的饿殍死尸。
第四天的时候,大军总算跨过了鸭绿江,等大军过后,回头望去,那洁白的冰面已经被尸体所掩盖,根本就看不到冰面的颜色。
而最让安费扬古痛心的是,原本预计五天时间赶到阿敏的大营去,结果现在,召集人马用了两天,行军路上却用了四天,而且前面还有将近200里路,如果按照这个速度过去,最少还要三四天的时间。
这还不算,到了晚上,一些奴才开始逃跑了,大家反正都是各有主子,现在混编在一起,谁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即便将来主子回去问罪,只要直接不回家,也就会让主子认为是路上饿死了,或者是未来战斗战死了,现在逃跑还有力气,如果再走上一两天,就连逃跑的力气都没啦。
一个八旗兵看到安费扬古过来,先给他打一个千儿,然后站起来小声的恳求道:“旗主,我们歇歇吧,哪怕是半日也成,让那些奴才缓缓劲,要是这样走下去,走到战场也把人都走死了。”
这个旗丁倒不是良心发现为那些奴才求情,而是因为那些奴才都是大家的家当啊,就这么白白的死了,实在是肉疼。
“不行。”安费扬古坚决的否定了这个旗丁的请求:“前面战事瞬息万变,我们去晚了,毛文龙就跑了,到时候我们就坏了大事了。”
这个旗丁只能闭嘴,但想了想之后,再次恳求:‘要不给那些奴才多一个窝头吧,加强点他们的体力还是好一些的。”
安费扬古就再次摇头否决:“不行,这一次我们是在外面作战,不像针对大明,我们还能有缴获,凭借缴获来供给后勤,但这次是在朝鲜,本来朝鲜就地广人稀,即便是抢掠,也难以做到供应我们这些人的吃喝,同时假如说我们的抢掠激怒了还在左右观望的朝鲜人,到时候我们从南面运进物资的通道,就会被彻底掐断,所以,战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粮食就成了非常关键的东西,我们必须要按照长远打算。”
休息不成,多给那些奴才一口吃的也不成,那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奴才倒毙在路上了。
看看这个旗丁有些失望和痛心,安费扬古就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这一次我和旗主已经决定了,只要这一场仗打胜了,用我们的实力震慑住朝鲜人,让他们对我们的天威恐惧,我们就可以向他索取奴才,来补充你们的损失,你可要知道,朝鲜的奴才可比汉人的奴才乖顺多了。”
听到这样的承诺,那个还肉疼的旗丁就变得兴奋起来,搓着手连连点头:“那敢情好,那敢情好,要是用朝鲜的奴才,换汉人的奴才,我丢了十个,你老给我补上五个就成。”然后跟安费扬古解释道:“其实这帮汉人奴才的确让人不省心,平日在眼皮子底下还能乖顺,一旦你看不住他,他就偷懒耍滑,还有那对我们心怀愤怒的,时不时的就给你搞出点儿幺蛾子了,就在前一天,我就听说一个临县一家旗人,就让他们的奴才给杀了个精光,等咱们的人去的时候,那帮混蛋已经逃进深山里去了。但若是换成朝鲜的奴才,就没有这样的麻烦,他们比看家狗还乖顺。”
安费扬古就一边顺口敷衍一边想:“现在自己的大金朝廷,还没有真正被辽东的汉人所接纳,那些汉人奴才,心中还想着是大明的子民,现在自己的大皇帝已经开始准备推行剃发令,让这些汉人全部穿上我们的服饰,留上我们的发型,至少在形式上,能让这些辽东的汉人和中原的汉人有所区别,在心理上给他们一个打击。这个政策也是一把双刃剑,推行好了,就加快了辽东汉人的归化,当然也有那些死不改悔的,会在各处生事,不过也好,那些死不改悔的生事了,直接杀了也就是了,也就绝了后患。”
正在这有的没的想着的时候,一个戈什哈急匆匆的带着一个人过来,那个人见到了安费扬古之后,就给安费扬古跪下,然后小声的禀报:“旗主让我来向您汇报一下情况,还请副旗主借一步说话。”
什么事情还要避着身边的这些旗丁呢?难道是敌人发动了反攻?阿敏旗主再次遭遇大败吗?
但是看看这个传信的人,身上没有刀伤,神情也并不慌张,想来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就冲身边的人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人离开自己,然后对着这个传话人道:“说吧,有什么机密事情?”
这个传话人就站起来,看到安费扬古的手紧紧的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