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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睡意尽去,不由面露奇色,惊奇道:“我徐庶什么时候这般有名气了,这都能给将军认出来?”
“如果我说是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仙人对我说,将有一个姓徐名庶字元直的智士,化名为单福,前来助我一臂之力,你会相信吗?”貂雄放下茶杯,神神秘秘的笑看向徐庶。
徐庶一脸愣怔,半信半疑的看着貂雄。
片刻的沉默,徐庶哈哈一笑:“将军真会开玩笑,徐某只是无名之辈而已,哪里会值得仙人给将军托梦。”
“无名之辈,竟会一眼就识破了孙坚的诡计?”貂雄一句反问,却又豪然道:“本将一年以前,也是无名之辈,现在还不是杀得刘表孙坚这等天下闻名的诸侯,闻风丧胆,所以我看啊,这天下间最可怕的人,就是‘无名之辈’。”
徐庶微微一怔,似乎有所动容。
沉顿了一下,徐庶却又自嘲笑道:“将军虽然出身无名,却是沙中藏金,早晚会绽放光芒,徐某却真的是无名之辈,只不过是路过而已。看样子将军这场仗已经打胜,那徐某就厚颜向将军讨点盘缠,好让我早点上路,也省得在将军这里混吃混喝。”
徐庶是相当的自谦,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
貂雄知道,徐庶本为颍川人氏,那里的战乱比荆州还严重,他此番南下,必是途经汝南,前往荆州避难。
至于他避难的途中,为什么会意外的来到军中,帮自己识破孙坚的诡计,貂雄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此等绝顶谋士,对于正极缺人才的貂雄来说,无疑于天上掉了块大馅饼,既然送上门来了,岂有放走之礼。
“先生都已经展示了过人的智谋,难道先生以为,我貂雄还会放你走吗?”貂雄冷冷一笑,表情玩味。
徐庶一愣,忙是苦着脸,自损道:“将军真是高看徐某了,我真的只是一个贪睡的无名之辈啊。”
回应徐庶的,却是一阵狂烈的大笑。
“来人啊,找几个漂亮的女人来,徐先生既然喜欢睡觉,就好好的伺候先生睡。”貂雄大笑着吩咐,也不理会徐庶,起身扬长而去。
望着貂雄离去的身影,徐庶苦着脸叹息个没完,口中嘟囔道:“我只是听说这个貂雄非同凡响,想来见识一下而已,谁知道竟把自己送上了狼窝,我真的只是路过啊,唉”
“挟持”了徐庶,大军休整两日,貂雄亲统一万大军,沿汝水大举东进。
安城一役,孙坚主力损失大半,根本不敢再战,一路是疯狂退却。
孙坚这么一撤,汝南诸县焉能抵抗,貂雄兵锋所过,无不是望风而降。
不出十日,貂雄大军便追到了汝南最东面的富波城,过此城再向东,就是寿春所在的九江地界。
孙坚为了拱卫寿春,便不敢再退,留老将韩当率五千兵马,坚守富波城,他本人则退往寿春,调集兵马粮草,随时准备西援。
韩当乃宿将,貂雄便想以一万兵马,强攻富波非是上策,且士卒连追十日,体力疲惫也需要休息。
当下貂雄便下令,全军于富波以西,汝水北岸下寨,稍作休整,再议攻城。
而此时,貂雄大败孙坚的捷报,也已传回南阳,一郡士民无不大受鼓舞,不少士绅都组建劳军团,亲往前线慰劳将士。
是日,貂雄方自训视完诸营,便听说姐姐貂蝉也已跟着一队劳军团,赶到了前线,目下已至帐中。
貂雄一听是姐姐来了,心中一喜,当即策马归营,直奔大帐。
“姐姐在里面吗?”
貂雄随口一问,不等守在外面的婢女回应,便兴冲冲的撩起帐帏,大步走入。
军帐之中,正是炉火熊熊,暖意融融。
炉中的檀香袅袅,整个军帐中香气四溢,一副春暖花开的气息。
内帐中,貂雄却听到似有潺潺水声,正从屏风那边。
貂雄心怀着好奇,徐徐步入内室,当他转过那道的屏风时,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眼珠子陡然暴睁。
春意浓浓的屋中,水气缭绕,一袭倩影正自雾中晃动。
透过那朦胧的水雾,却见一副娇躯,正一衣不遮的躺在大木盆中,享受着沐浴的惬意。
貂雄万没想到,自己竟会撞见义姐貂蝉沐浴。
他本欲转身离去,勉得被貂蝉发觉了尴尬,却不知为何,心中一阵的悸动,脚下始终无法迈出一步。
似乎是因为水声霖霖的缘故,她并没有听到貂雄进来的声音,依旧背对着他擦洗着身子,嘴里边还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
这别样的风韵,使得貂雄心怦然大动。。
她却全然没有觉察,如藕似的臂儿起起落落,轻抚着光滑的玉颈香肩,一举一动都尽皆妩媚。
水气熏蒸下,她本就发雪的肌肤,更是透着几分晶莹,仿佛吹弹可破一般。
貂雄在旁看着,心中的烈火,渐渐焚起。
正自心动时,她似已沐浴完毕,“哗”的一声,便是从澡盆中站了起来。
她这般一起身,貂雄才看清,原来她并不是姐姐貂蝉,而是自己新纳未久的妾室蔡玉。
没想到她也会跟着前来劳军,而且一来到,就在自己的帐中沐浴。
不知为何,当他认出是蔡玉,而不是貂蝉时,心中竟隐隐有几分失望。
蔡玉浑然不知貂雄就在旁边,就这般一丝不遮,坦然的从水中站了起来,将身子尽数呈现给了貂雄。
从上到下,那窈窕曼妙的身段,就这样自然的面对着貂雄。
那带起来的浴水,从粉白的香颈滑过,流过双峰间的沟壑,越过那平坦的小腹
看得自己姬妾这般靡靡娇躯,貂雄胸中烈火重燃而起,隐隐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
他暗暗的咽着唾沫,滚珠般的喉结处剧烈的蠕动。
蔡玉依然浑然不觉,旁若无人的迈出了澡盆,欲要擦干身上的水渍。
当她抬腿迈出时,那高耸的雪峰随之巍巍颤动,沟股错动,若隐若现。
这一刻,貂雄心中的火焰,陡然间熊熊大作。
在貂雄的注视下,蔡玉走到榻边,捡起巾帕擦拭起身上的水珠。
她那举手投足,俯仰的一举一动,无不让貂雄看得心头狂跳。
蔡玉擦干净身子后,便裹了件薄薄的纱衣,在那水雾的熏蒸下,薄衣如半透明一般,如何能掩住那如雪的肌肤。
那薄纱下的诸般曼妙,若隐若现,更是肆无忌惮的挑动着貂雄。
看到这里时,貂雄岂能再忍住,几步上前,便将蔡玉从后环抱住。
第七十七章 不该有的嫉妒()
蔡玉吓了一跳,本能的欲要挣扎,待瞅见是貂雄时,却才缓了口气,脸上不禁掠过红晕。
“夫君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这么闯进来了,真真吓死妾身了。”蔡玉娇声抱怨,沾着水珠的秀眉间,却挂着一丝媚笑。
“这里是为夫我的大帐,闯进来的可是夫人你,而且还不经我允许,就在我内帐沐浴。”貂雄邪邪一笑道,双手已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
蔡玉娇躯一震,方知自己适才沐浴之状,竟全都给貂雄偷看了出去,本就娇羞的脸庞,更添几分绯红。
“夫君你好坏。”蔡玉手儿轻轻拍打貂雄,窘羞道:“那妾身方才的丑态,岂不给夫君都看去了,真真是羞也羞死。”
她湿润的脸蛋潮红如霞,柔声细语含情脉脉,极尽的风情,也不知她小小年纪,哪里学得这媚人之术。
貂雄算是知道,曾经历史上,刘表为何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竟忘记了立长的古训,传位于次子刘琮,白白葬送了他苦心经营十八年的基业。
可惜,蔡玉你现在碰上了我貂雄,纵然你有千般媚术,又岂迷乱了我英雄之志。
貂雄暗笑,却不以为然道:“你蔡玉是我的妾室,整个人都是我貂雄的,给我瞧瞧沐浴又有什么大不了,方才那一幕,倒也是极美。”
女人既已顺从于己,便当恩威并施,给几句甜言蜜语,哄她高兴高兴又如何。
果然,蔡玉给他这一夸,又是羞又是喜,抿嘴浅笑不语。
“夫人你召呼也不打,就跟着姐姐来到前线,一来就急着沐浴,才几日不见,怎么就这般心急。”貂雄露骨直白的取笑她。
蔡玉一脸羞涩,不敢正眼瞧他,只娇声抱怨道:“妾身是想着夫君在前线征战辛苦,妾身心中惦念,故才千里迢迢赶来前线,想要略尽绵力,慰劳慰劳夫君,夫君怎么还取笑妾身。”
“原来夫人还这么心疼我。”貂雄故作一脸意外。
“我已嫁于夫君,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自当时时刻刻惦念着夫君,玉儿虽然只是妾室,却也知道这个道理。”
说得这些话时,蔡玉仿佛情之所至,嫩颈儿微微上仰,满面潮红如火,娇息渐起,一丝一缕都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面对她这般诱相,貂雄焉能自持,如饿狼一般,向着眼前这柔弱的羊羔扑了上去。
蔡玉轻声哼吟,微微欠着身子,一面迎合着他抚慰,口中却柔声求道:“夫君,过几日是我蔡家祭拜祖先的日子,妾身服伺夫君不能归乡,不知夫君能不能让大哥他回去一趟呢。”
果然如此。
貂雄早就知道,蔡玉是被迫嫁给自己为妾,表面上顺从乖巧,实则一直想瞅准时机,帮着蔡瑁脱困。
不过,在貂雄眼中,蔡玉也不过是他的一件战利品而已,至于她心里愿不愿意无所谓,貂雄要的就是她这一身妩媚万千的身体。
蔡玉想趁着貂雄兴致大好,借口祭祖放走蔡瑁,却是休想。
“嘘――”貂雄食指堵住她的喘息的小嘴,用命令的语气道:“这个时候,你最好什么也不要说,别坏了本将的兴致。”
蔡玉娇躯一颤,便知貂雄心有不悦,立时便不敢再提蔡瑁的事,只能极尽妩媚,迎奉貂雄。
烟雨霖霖,巫山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