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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一句,便又放下:“时候不早了,困死了,改天再说,我回去了。”
如果再和小健子唠下去,天都亮了。
见十四妹要走,小健哥压下念头,近前一步,温存着道:“夜色都深了,就别走了,我还要好好答谢你呢。”
“什么时候了啊,天都快亮了,还是省省力气反思一下你做的好事吧。”十四妹狠狠戳了小健哥脑壳一下,转身便向窗边踏步而去。
小健哥见十四妹执意离开,拉着胳膊仍是纠缠:“别走了宝贝儿,留下来陪我吧,咱俩今晚一起做个美梦。”
是做美梦呢?还是做其它的什么事?
十四妹甩开小健哥不老实的贼爪子,丢一声:“自个做梦去。”
身子一纵,就没了影。
小健哥只觉眼前影子一闪,啥都没了,下意识伸手一抓,抓到的只是空气。
却见面前两扇窗户不知啥时被打开了,窗外一条黑影,如狸猫一般早已窜出了老远,落在一处屋脊上,接连几个起跳就消失在了夜色深处。
眼望漆黑夜色,小健哥一撅嘴唇,嘟囔一声:“走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最好别再出现,以为本少爷真的把你当宝贝了。”
难道十四妹不是小健哥的宝贝?
宝贝儿鬼叫鬼叫的又是谁?
没有了宝贝儿,屋子里很快静下来。
小健哥又得意地翘起了屁股,抄起桌上的宝玉又把玩了一会,心里美滋滋,将宝玉放回盒内,藏在小金柜里,上了锁,这才放心地伸了一个懒腰。折腾了大半夜,方觉有些疲惫,打了个哈欠,双手胡乱一扯,往床上一躺,仰面朝天摆了个大八字,闭目欲睡。
也许是亢奋过了头,无法入睡,小健哥便使出了小九九催眠大法。
“二三得六,二四得八三八二十四三七二十八”
每当念到思维混乱时,睡神便会降临,于是小健哥迷糊起来,拉下眼皮,昏昏入睡
*
第二天,一觉睡到自然醒,春日的太阳起得早,天空早早明亮。
小健哥还在美梦中,眼前一座金山,山顶一块奇美宝玉散发着万丈光芒
转眼间,宝玉变成了一棵摇钱树,数不清的金灿灿元宝从树上洒落,滚下山来。
小健哥则两眼放光上蹿下跳地在山脚下捡元宝,兴奋地像个打了鸡血的猴子似的。
一边捡着元宝,一边嘴里大声数着:“一百、一百零一、二百、二百零一五百、五百零一、一千、一千零一夜、一万、十万五十万,哇,发了耶!”
捡到的金元宝竟然有五十万两之多,正好可以抵偿欠下的五十万赌债。
小健哥闭着双眼,正沉浸在梦中,忽听屋外一声喊叫,猛地从梦中惊醒,抬头窗外一看,太阳都老高了,这才发觉一不小心睡过了头。
喜洋洋在房外麻雀一般喳喳叫个不停,赶紧跳下床来,穿戴好衣装,临走时不忘检查一下小金柜里的宝玉是否安全,这才拔脚跑下楼来,刚一打开门,便对上了喜洋洋的小脑瓜。首先要向喜洋洋询问父亲的状况,喜洋洋回道老爷经过一夜休息,由昏转醒,已无大碍,一大早便派人到官府报了案,衙门的人已经赶来,正在勘察现场。
小健哥面色平静,边走边询问衙差侦查情况,喜洋洋说老爷正在客厅招待衙门里的庞捕头,牛知府带了一帮人马也前来慰问老爷。
问明情况,小健哥担心见面被父亲责备,加快脚步转向密室而去,溜溜案发现场先,到达现场,却是四面无人,问问在场家丁,说是衙门里的人已经勘察完现场,在客厅里和老爷说话。只得前去面见父亲,到得客厅正门,大门敞开着,远远就能看到父亲和几个人在说话,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父亲好友牛知府。
小健哥整了整衣装,这才恭谨地走了进去,先向牛知府问了好,再向父亲问安,便就站在一边等待父亲发话。
果然令狐长思开口便训斥小儿睡懒觉来迟,进而发展为不思长进,小健哥无言以答,低头耷耳,这些训教之话也不知听老父唠叨了几多遍,左耳进右耳出对于小健哥已是泰然处之。
幸得牛知府圆场,瞅一眼小健哥,笑道:“昨夜闹贼,贤侄也折腾了一夜,怕是累着了,这才起得晚了,有情可原。”
每当看见牛知府那张宽厚而仁慈的脸皮,小健哥心里就倍感亲切,于是迎合一声:“还是世伯体贴小侄啊,小侄昨夜差点累晕了,所以才起得晚了。”
寻思自己来迟一步,家中失窃之事定然父亲已经告诉了老牛,便假装感谢道:“家里不幸遭小贼洗窃,劳你世伯大驾了。”
牛知府道:“哪里话,你父亲丢了宝贝这么要紧的事,我怎能袖手旁观,一定要亲自前来查个清楚。”
小健哥道:“那就有劳世伯费心了。”
见面小健哥依然以世伯相称,昨天私下认干爹一事,此时此地也不便向老爹提及。
牛知府忽叹一声:“突然发生这种事,谁都难免操累呀,你看你父亲一夜没睡好,人都憔悴了。”
不由地怜悯一声好友。
小健哥这才认真端详老爹,无精打采地坐在那里,两只熊猫眼又圆又黑,果然形容憔悴变了个人似的,丢失心爱宝玉对老爹是一个沉重打击,却幸还没想不开上吊跳楼啥的。
小健哥不由心中大不是滋味,不知该怎么安慰老爹才好,暗中自责起来。
第69章 老牛查案1()
只听牛知府又安慰好友道:“令狐兄,你不必难过,尽可放心,愚弟一定将那偷窃宝玉的贼人捉拿归案,给你出气。”
令狐长思勉强面色好看了点,挤出一丝笑:“如此有劳牛老弟费心了。”
失落感久不散去,情绪依然很是低落。
这时小健哥假装关心案情道:“世伯,小侄刚才去过现场,差役兄弟们却都收场了,不知发现了贼人的蛛丝马迹没有?”
牛知府回道:“刚才我和你父亲也去现场查看了一下,暂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那窃贼作案手段很是高明,现场没有留下一点证据,回头我让庞捕头再仔细勘查一遍,希望能找到些线索。”
小健哥叹口气道:“是呀,那飞贼手段高明,用毒药害死了护院的两只大狼狗,还敲晕了我家一个身强力壮的老家丁,看来不是寻常毛贼呀。”
牛知府道:“贤侄可有见过那飞贼面目?”
小健哥回道:“惭愧呀,我赶到时,飞贼已没影了。
没见着,不过后来听家丁说,此贼身穿紧身衣,遮着面孔,轻轻一跳就能飞上屋顶,想来是个有点能耐的江洋大盗啊。”
“这飞贼本领高强,绝非一般小毛贼。”昨夜贼情,牛知府已经听了庞捕头的调查报告,于是赞同地点点头。
一想又道:“前些日子,永德珠宝行的李老板家中也遭遇了蒙面大盗洗窃,损失不小呀,作案手法也有相似之处,这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
永德珠宝行李员外是临安有名的大户,家宅戒备森严,不想也遭了劫,看来遭劫的不只自己一家,小健哥心里稍许宽慰,扭头对老爹道:“父亲,您都听到了,这飞贼神通广大,就连李员外也被偷了,他可是比咱家有钱呐,被偷的宝贝一定不少。”
说着,面色浮出一丝幸灾乐祸。
“没素养,人家遭殃你高兴什么。”没想令狐长思劈头就是一声训斥,对小儿的言行很是不满。
小健哥陡遭喝叱,想想自己怎会说出这么没水准的话,心里偷着乐就行了,干嘛说出口呢,真是找骂。
于是耷拉着头,装模样道:“孩儿不是那个意思了,其实想说这飞贼并不是只针对咱们一家来的。”
小儿口不遮拦,令狐长思不去理他,扭头与牛知府继续聊。
小健哥被冷落在一边,大感没趣,想撤吧,这当儿不是时候。站没多会,屁股又痒起来,浑身难受,正要挠抓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不多会有人走进屋里,抬头一看,原是一只“大螃蟹”。
来者原是庞捕头,庞斜。
先前听说这个“大螃蟹”在另处勘察现场,此时多半是回来报告勘查结果。果见那庞斜跨进门来,翻着白眼,面向牛知府一人,张口便道:“回大人,属下已将多处现场仔细勘察了一遍,发现了一丝线索。”
这死螃蟹进门竟然对我小健哥熟视无睹,实在是好无礼,怎么说我小健哥也是令狐家的大少爷,对主人也不点一下,真是白长了狗眼。忽然间又想起昨日私塾内发生的不快之事,受了庞斜翻脸不认人,小健哥心中更加来气,暗想:“本少爷正要找你这个为虎作伥的死螃蟹算账呢,你倒送上门来了,今日定要给你难堪。”
却听那牛知府问话道:“发现了什么线索,快快道来。”
庞斜禀告道:“禀大人,属下在一处房间现场发现了一张散落在地的纸张,上面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牛知府不以为然:“一个脚印有什么稀奇。”
庞斜道:“大人,那脚印尺寸娇小,明显是一个女人的鞋印。可以断定,这入室盗窃的贼人定是一个女人。”
一听这话,小健哥心中一荡:“窃贼是个女的?怎么没听十四妹说起?”
转念再一想:“也许这脚印是十四妹留下的吧?多半就是了!”
这么一想心中不禁暗跳:“如果确是十四妹留下的足迹,可就有些不妙了,万一被调查出来,岂不是把我这个幕后黑手也揪了出来?”
心中扑扑跳了几下,很快又镇定下来,暗蔑一声:“单凭留下个女人脚印,就能查出什么,就怕你死螃蟹还没这个能耐。”
不必担心,继续听死螃蟹说些什么,却见牛知府面色一惊:“原来是个女贼!这女贼本领还不小嘛,前几日李员外家宅遭窃,同样留下的是一个小女人脚印。
庞捕头,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