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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原因!“
“刘青淳是我师傅的儿子,我娘给我的10斤面把我扣了”
许鸣看他神色慌张,安慰道:“我们不招土匪恶棍,到了军队中也不允许打架,但是在以前家里的时候打架是可以理解的”说完,在评价表上的勇气上面打了个勾。
这次遴选,主要是基于勇气、信义、孝顺、勤奋和团结五个方面,许鸣不禁想起他当初提出的评价方案时,张刘等人是如何惊讶!
“千里,你是招女婿还是选进士!古代选拔将领也不过如此。”张建德无奈苦笑道。
刘磊也冷冷的说了句:“全中国的人恐怕也选不出1200个”。
许鸣笑嘻嘻的解释:“当然不是对这五个方面有太多要求,但是至少不能有这方面太多的缺乏。勇气是战斗之基本要素,信义是执行之基本基础,孝顺是道德之基本体现,勤奋是提高之基本本分,团结是协作之基本手段。”
然后又扭过头对刘磊和刘云飞说到:“你们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作为一个正宗的湖南人,也太看不起老乡吧”。
他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坚定的挥了挥手。
“我许鸣之所以来到湖南招兵,那是因为在中国各省,湖南的兵源的确是全国第一。四川人比较勤奋,但是没有湖南强悍;安徽人是我的老乡,要是找他们合伙做生意,我无话可说。两广的人没有湖南体力好。北方的人基本上没有湖南人团结。“
“再说,现在也不匆忙,兵源还比较多,士兵的训练和教育当然,但要是当初招收的兵本质太坏,善后就很麻烦。我也许可以教一只鸡上树,但为什么不找一只猫呢?“
结果也确实令人鼓舞,本来刘氏兄弟就很担心人数再次招不齐,但许鸣的五条标准实际要求的也不高,比如团结事项,只要能与人共事即可。而勤奋更简单,湖南人本来就以勤劳著称,祁阳人更是其中先进。当地人有很多劳累致病甚至致死者,但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者还真缺少。
招兵工作完成后,军营的建设也基本结束。宿舍和食堂仓库已经建好,唯一未完成的是操场和训练场,但已完成基础的整平工作,后续事项也计划在半个月内完工。
只不过随着事项的逐渐结束,张建德等人也到了必须回去的时间,本来对于一般民团,他们最多到当地留置两三天,而许鸣。他们在祁阳呆了整整一个月。
虽然他们在一起,争论有时,拌嘴有时,但总体来说,都能互相理解对方。临别之际,许鸣特地准备了宴会,表达感激之情。
酒席上,各人均回忆起来祁阳的种种轶闻趣事,不胜感慨,很快将离别的萧瑟冲淡。最后,话题还是转到许鸣身上来。
“千里,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林家国问道。
“什么怎么办?”许鸣一时半会没弄明白。
“我是问你打算怎么样训练你的队伍,我们只教了简单的步列,什么立正稍息的,连枪也没教他们放。“
林家国说这话是有不好意思成分的,在许鸣看来他们是帮了很大忙,话语中也充满感激,但在他自己看来,自己300大洋一个月的酬劳实在优厚,胡适在大学的薪水也不过如此。
许鸣马上打消了他的顾虑,“林哥教导的很好,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接着他又杜撰道。
“当初在美国时,国外对华人有极深的偏见,在他们眼中,拥有5000年历史的文明种族和非洲黑人、太平洋岛国的土著一个样,有个人说过这样一件事,说在非洲一个国家招兵,花了三个月才让他们辨别左和右。言语中充满了自己种族的优越感,我当时就想,3000年前我们在知书识礼的时侯,你们的祖先估计还在树上吃香蕉呢”。
帮着安慰林家国后,许鸣还是谈了他未来的打算。
“我准备先要建立各种规章制度,对士兵的行为举止进行规范;训练我会严格要求,以中央军为标准;还有一点是伙食改善上,我已经让上海协和医院的李博士帮我拟定了一份伙食清单,重点是改善士兵的体格和营养。只是。”说到这,许鸣有点踌躇。
刘磊以为许鸣是关于装备问题的,立马表示。
“这里的150几件枪虽然老套了些,但是千里第放心,韩处长那里我去负责,月底会有一批样品到货,款项到位后,2个月内肯定可以调拨完毕。”说到这,他又开了个玩笑。
“千里第果然爽快,20万就全部交给我了,我正打算马上就消失在茫茫人海。”
刘云飞也装模作样的诧异。“是二十万吗?我记得是20块”,说罢,表兄弟两贼兮兮的一起笑了起来。
许鸣也无可奈何的笑着摇了摇头。“我目前最大的问题不是装备,而是”。许鸣这时候有点吞吞吐吐。
“而是什么,招兵买马,除了人就是枪,还有什么大问题”。张建德有点搞不懂。
“我怕我说出来你们要惊讶”。
等许鸣说完,众人纷纷哄笑,“千里老弟,你现在做的事情已经让人惊讶,还有什么更惊讶的。”
“主要是军官问题。”许鸣叹了口气,,军队并不是有人有枪就有战斗力的,军官是最为核心的部分。而优秀的军官太难找了。
“自己慢慢培养呗!”
许鸣这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不行,自己培养的都是土包子,本人水平就这样,教出来的军官能有多好。拿日本人来说,这个很可能成为我们对手的民族,他们的军官从小就开始教育军国主义氛围和民族意识,到了中学就已经是一个军国少年。经过数年的陆军士官学校学习,优秀者毕业2年以后日本陆大深造,然后再在军中队逐级提升。”
太过沉重的话题使得本来欢乐的酒席气氛凝重起来。
“可是我们国内,即使黄埔军校,前面几个学期也只有半年多时间”。
“所以我想找黄埔毕业生来我这里做军官”。
在离别之际,众人本来不愿打压许鸣的理想,可在他们看来,许鸣的不是理想,而近乎于空想。
几个人互相对望了一下,林家国觉得作为一个朋友,有必要实行适当的劝诫。
“我家里有个小表叔,比我小一岁,是黄埔8期生,我另外和湖南地方部队的黄埔系军官也算比较熟悉,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他们的。”
“黄埔学生称天之骄子,自从老头子上台后,更是一个个心高气傲,地方部队都不愿意去,何况千里你连正规军都算不上。”
张建德从另外一个渠道劝道:“黄埔学生未必有多好,要不我帮你联系下在湖南有些混的不如意军官,我找些能力强,人品不错的你看行不行。”
许鸣此时也是毫无顾虑,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我要黄埔学生,不仅是因为他们能力,张哥说的对,他们的能力不比其他的强,但是黄埔系的政治素质非常高,这是我最看重的。”
“况且,以后战争爆发后,必然以黄埔系为主导的中央军为主,对于我这支队伍来说,有太多的方便。”
说到这份上,众人也不好再劝,最后林家国也答允,看能不能通过他表叔联系有混的不太如意的黄埔毕业生。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许鸣莫然的感到一些惆怅,一些兴奋。这种感觉不时的在交流着,不知道是惆怅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
第十二章 第一次讲演()
有走的,也有来的,许鸣听到说有个老乡来找他,心里微微有些诧异。
“林枫,你怎么来这里?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怎么找到我的?“许鸣一口气连问三个问题。
“鸣哥,我是来投奔你的,银行的工作我不干了。“
原来邱林枫年轻气盛,在银行得罪了老外上司,他一气之下怒扔辞呈,他听说当初许鸣这份工作请了很多客,花费也不少,不敢回家见父母,打听到许鸣在湖南祁阳,一路寻过来。
如果是以前,许鸣会帮他另找一份事情做,在这个时代,他也算认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甚至可以介绍他在韩筱雨的雨鸣公司做事。毕竟,在军队辛苦还很危险。
但现在他非常缺少帮手,更是没有一个能信得过的人,小邱来的正是时候。
“你现在就暂且在团部做个参谋,负责后勤和财务的事宜。我会修书一封给邱叔。不过我要提前说一下,部队里面非常辛苦,打仗时候安全也不能保证,你要想好了。或者,我可以找人给你另谋个生计,合肥、长沙和上海都行。”
邱林枫其实辞职过后就很后悔,只不过年轻人爱面子,但还是觉得非常辜负许鸣当初的努力,他当即表示。
“鸣哥,我不是不知道好歹,当初你费了那么多努力,是我对不住你,我虽然没在军队里干过,但也知道后勤和财务是各行各业的要害。我走投无路,你还这么相信我,我…。”说到这,邱林枫终于哽咽起来。
随即他又表明:“我和我哥也不是王孙公子,许鸣哥你不知道,小时候我家很穷,我和我哥轮流陪父亲去合肥卖辣椒,离我家80里,我们吃完晚饭后从村里出发,走到天亮才到合肥。大大父亲挑着120斤的担子。”
能吃苦,那自然非常理想,不过首先交代给小邱的事情是发饷,除了一期人外,其余每人均领到6块白花花的大洋。许鸣看到排着长队的士兵,心里有一个得意的声音“这是我的士兵,一切都听我的。”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日军凭借猛烈的炮火和空中优势向中**队发动了最后的总攻,眼看我军战线就要崩溃,但关键时刻,我许总司令,是的,我早就不是什么保安团的团长了,而是神机妙算、赫赫有名、威震敌胆、战无不胜的抗日名将。我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在最关键的地方,成功的逆转了局面,当然,小日本不肯认输垂死挣扎,但我许总司令亲临第一线,成功的鼓舞了人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