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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你知道吗?姐姐为什么会和你这样,因为在这些皇子中,就你的模样和气质与父皇最像。”赵红叶看着弟弟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而且多情。
“姐姐,你不会是爱上父皇了吧,那可是有悖天理的。”
“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也有悖天理呢?老天爷也没有把我们怎么样啊。在从小的印象中,我就对父皇很痴迷,一直也想找个与父皇一样的丈夫,其实赵武亚那样对我的时候,我完全可以大喊大叫的,但是我没有,因为我突然感觉是父皇在对我。我朦胧中感觉是父皇,也就把赵武亚当成了父皇。”
“姐姐,那你为什么敬重父皇呢?”
“因为石敢当逼宫的时候,父皇之所以痛快的交权,完全是为了江山社稷,而不是怕死,这一点,石敢当回来对我说,父皇是他见过的最让人从心里恐惧的人。当时要不是他硬着头皮,恐怕就会被父皇的气度所震慑。父皇答应了石敢当的要求,同时要求石敢当今生不得再回帝都,带领黑鹰军一生驻守在东线,防患于东边的北汉王朝。”
“石敢当就那么听话?”
“石敢当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却是一个说到做到,很守信用的人,他说和我做十年的地下情人,就是十年,一天也不多。而且从此不再纠缠。他答应父皇永生驻守东线,就一辈子在那里守护着我们西秦的东防。”
“我登基了,你的第一件事就是除掉赵武亚?”
“是的,你做的很好,很完美。”
“其实当时还是跑了一个。是赵武亚的弟弟赵九天”
“多大岁数?十三四岁的样子”
“赵武亚有个十三四岁的弟弟?他都五十多了。”赵红叶疑惑的问。
“兴许是他老子和那个小妾生的呢,据当时的报告,也就他逃脱了,其他所有人都杀掉了。”
赵红叶和赵武伟也就没在对这个赵九天继续聊下去。“姐姐,你说你的孩子,你有什么印象吗?”
“他那时候还是婴儿,现在就算活着也早就变了模样,我只记得他的右胳膊有一块胎记,朱砂红色的胎记,因为太明显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12。第十二章 黑鹰军()
如果说西秦还有哪一支军队能让别的国家惧怕,黑鹰军当属唯一。 这支军队大大小小经历了上百次的作战,训练极其严格,因为名声好,也得到当地百姓的拥护和支持。所以黑鹰军一直以来都是西秦军队的骄傲。
其创始者石敢当已经年近70了,早已把军权交给了自己的两个儿子石破天和石破虏。黑鹰军的骑兵和弓箭兵交给了石破天,步卒和刀盾兵交给了石破虏。两个儿子也颇为争气,在和北汉的历年摩擦中,从没有吃过亏,兄弟二人的配合也非常好,这也是为什么西秦被羌笛人打的溃不成军,北汉王朝一直不敢妄动的原因。
北汉的红甲军也是能征善战之师,但就是拿着黑鹰军没有任何办法,羌笛人的信使已经来了第五批了,北汉皇帝李彦也显得坐立不安。“叫李楚和李天来”
李楚是北汉白甲军的统领,李天是蓝甲军的统领,他们二人与红甲军的李矛并称为北汉三杰。如今,李矛带领着红甲军在西线与西秦的黑鹰军对峙着,不能回来议事,李彦干脆把白甲军和蓝甲军的统领叫回帝都平阳商议军机大事。
“楚儿,白甲军调回,我们西北防线的赵国没有什么异动吧?”李彦问着
“回陛下,赵国别看有钱,但军队的战斗力实在是拿不上台面,几次战斗,就损兵折将,元气大伤,我们不去动他们就是烧高香了,他们还敢骚扰我们?放心,没事的。”
“那么蓝甲军平叛的效果怎么样?”李彦又转头问李天。
“回父皇,东南一带的山贼以山为家,我们剿灭着实不易。目前只是暂时镇住了他们,但想彻底灭掉,还需要时日。”
“区区毛贼,镇住就行了,想剿灭,何其难也。当年我当太子的时候也奉命去剿灭过,但一晃三年也没见多大成效。这些个山贼,国家年景好了,很老实,国家年景不行就跳出来弄什么劫富济贫。”
“陛下,今年我们大汉的收成的确不好,很多地方的粮食都歉收。为了保证皇粮和军粮的供应,有的地方甚至把老百姓的口粮都剥夺了。”李楚小心翼翼的看着李彦。
“今年收成不济,但军粮必须及时供应,至于皇粮,可以适当缩减。”李彦点点头
唉,说了和没说一样,适当缩减,什么是适当,标准是什么也没提,地方官的尺度如何把握?李楚太清楚为什么有的地方百姓会造反。但他不是皇上,说不了算。也就只能在自己的封地上尽量实施减负政策。
“哦,对了,羌笛人又来了,我们如何处理呢?黑鹰军始终是我们无法逾越的屏障”李彦一提起黑鹰军就头疼。
“父皇,我们可以和羌笛人合作,东西夹击黑鹰军,腹背受敌的他们是支撑不了多久的。”李天道。
“计是好计,但羌笛人需要我们尽快表态”
“那就一个字——拖”李天嘿嘿的阴笑着。
旌旗谷,黑鹰军骑兵总部。石破天在翻看着西线军情记录。“万里风上将军能几乎全身而退,实属不易,但需要有诱饵才行,是谁做了这个诱饵呢?”
“回将军,据说是一个叫马冲的人”亲兵卫队长张世忠答道。
“马冲?没听说过我西秦还有这号人物啊?”
“据万里风上将军的亲随说,此次万里风能全身而退,全靠了这个马冲呢。”
“哦,此人有这般本事,细细讲来。”石破天很感兴趣。
得胜坪,黑鹰军步兵总部,石破虏正在操练步兵和刀盾兵的协同作战演练。看着官兵们训练的有声有色,石破虏很是得意。对身边陪同的步兵总领说“石方,你说我的这支队伍拉到前线战场,羌笛人能是对手吗?”
“二将军的训练得法,官兵士气甚高,羌笛人算什么,就是北汉三杰来,也是瞎子进茅房——找死(屎)哈哈哈”
“石方啊,你个石伢子,总是说话让我这么痛快。”石破虏对这样的话很是满意。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什么“对了,大哥现在干什么呢?”
石方上前轻声说“探报说在研究西线战事”
“大哥就是这样,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这不符合爹爹的作风,也不符合咱黑鹰军的作风。黑鹰军就应该敢冲敢杀,猛打猛拼。哦,还有,上次让你找的那个女人,你查到是谁家的没有?”
石方面露难色“查是查到了,但”
“但什么,说话”石破虏很不耐烦。
“是弓箭兵副总领刘吉善的儿子刘云飞的妻子,叫何秀眉”
“何秀眉,这名字好啊,名如其人啊,的确是个美人,看到她以后,我觉得家里的那几个简直都成了黄脸婆,一点兴趣都没有了。”石破虏在想着见到何秀眉的情景。
“但她是大将军那边的人,恐怕不易得手啊”
“哼,一个小小的副总领,有什么神气的,如果不是我爹爹提拔,他能坐到这个位置?看他忠心,才让他上位,看着不顺眼,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这样,你去一趟,通知刘吉善把他的儿媳妇送过来,最好是今晚。小王都等不及了。”石破虏幻想着的幸福时光。眼光都直了。
“这,这”
“这什么,还不快去?”石破虏狠狠的瞪了石方一眼。
“好的,好的,小的马上就去办。”
望西崖顶的一座平房内,刘吉善正和妻子顾氏以及儿子刘云飞,儿媳何秀眉一起吃午饭。看着何秀眉闷闷不乐的样子,刘吉善用胳膊肘捅了捅顾氏,看了看何秀眉,然后继续低头吃饭。顾氏明白过来了,轻声的问儿媳妇“秀眉啊,我看你怎么有心事一样啊?”
何秀眉没有抬头,只是低低的说“没事的,婆婆。”
“有什么事就跟婆婆讲,是不是飞儿欺负你了,你跟我说,这个主我还是能做的。”
“没有,飞哥对我很好”
“娘,你是怎么了?怎么每次都是说我欺负她?我是那样的人吗?”刘云飞不乐意了。今年十九岁的刘云飞,已经成长为黑鹰军的把总,相当于后世的连长。和父亲一样,也是在弓箭兵供职。他与何秀眉新婚才半年,正是你情我爱的时候,疼还来不及,哪能欺负呢。
“那就好,飞儿,现在世道不太平,羌笛人正在猛攻我们的西线,西线如果战败,我们这里就非常关键了,平时没事的时候,别总是和秀眉出去。”刘吉善喝了口酒。
“哦,对了,那天我们在镇里遇到了二将军。”刘云飞刚说完,就听咣当一声,何秀眉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何秀眉显得很紧张。
“你是怎么了?秀眉,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平时不这样啊?”刘云飞问。
“哦,没什么,没什么”
“不对,肯定有事,你说说”
“我,我,我觉得那个二将军好像总是在看我,看的我心里发毛。尤其是他的眼睛,好像要吃了我一样。”何秀眉一下子哭了出来。
“不会吧,二将军不是这样的人啊!”刘吉善放下了碗。
“就是想着把我侮辱的眼神。我好怕啊”何秀眉扑在了丈夫的怀里。
“秀眉,放心,这里是大将军的辖地,谅他石破虏也不敢到这里来撒野。有大将军护着,不用怕。”刘云飞安慰着自己的妻子。
“飞儿说的是,秀眉你放心,你是我们刘家的媳妇,谁也不能把你怎样。这几天你最好待在家里哪也别去。”刘吉善宽慰着儿媳妇。
“我听公公的。”
“好了,吃饭吧,饭都凉了”婆婆顾氏张罗着。
石方被迫领命之后,回到家里,长吁短叹。妻子牛氏过来问“又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石方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叹了口气“你幸亏长得丑,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