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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刘海山嗤之以鼻“哼,不过是小人做派,收买人心罢了。”
大爷刘海涛也说“我看他们是惧怕我们山寨,所以弄出这番模样。”
刘永强很是惊愕的看着两个兄弟“我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这样想。为什么不想些好的方面,偏偏从最极端的地方去想?”
刘海涛大大咧咧的说“二弟,你怎么这么认为呢?别的不说,咱劫了他的军粮,盗了他的武器,他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不是怕了我们又是什么?如果他不惧怕我们,早就带人来攻山了。”
刘海山阴笑着说“所以啊,他们才做出假模假样的事情,让我们不记仇。”
刘永强让这两个兄弟的话顶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刘鹏举突然睁开眼说“你们两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脑子里面从来都是自己那点小九九,就没有别的想法了?我经常说你们要向老二学习,眼光要看的长远。你们啊。”
刘海涛说“爹,这么个事是明摆着的,想那么多干嘛啊。那不是胡想嘛。”
刘鹏举气的将手里的茶盏扔了过去,刘海涛一闪身就接到了。刘鹏举说“你们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这样吧,我懒得跟你们废吐沫星子。让少当家的来说。”
刘永强看了看义父,刘鹏举一挥手“儿啊,你给这几个不成器的家伙好好讲讲,让他们明白明白,别成天当井里的蛤蟆,只知道头顶那块天。”
189。第一百八十九章 山匪刘永强()
刘永强往中间走了几步“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们作为山匪缺的是什么?对,粮食和武器,因为我们不种粮,我们不生产武器,所以我们只能去抢,粮食不够吃了,我们可以抢官府的,抢军队的,实在不行还可以抢老百姓的。 但武器呢?我们只能从军队里想办法。因为老百姓手里是没有兵器的。”
刘永强的话让周围的人都点头称对。刘海涛说“那和我们对卧虎山有什么联系啊?”
刘海涛的话让刘鹏举使劲的皱皱眉,心里暗骂,这真是个二货。
刘永强笑着说“大哥,你有所不知,两年多前我就已经派了张文龙潜入到了卧虎山,并且得到了当时叫新军的首领马冲的信任,后来新军改名叫大梁军,张文龙也摇身一变,成为了步兵团的副团长。”
边上有第一次听说团长,步兵团的词,不明白,于是议论纷纷。
刘永强接着说“这个马冲的来历一直是个谜,谁也不知道他的祖籍是哪里,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但据张文龙传回的情报中显示,这个马冲在两年多前参加了西秦军和羌笛人的小浑河之战。”
刘海涛说“那一仗我知道,西秦军不是大败嘛,小浑河也被占领了。西秦军被迫退守养马山了。”
刘永强说“西秦军在小浑河的确是败了,但确实败的最有尊严,败的最有价值的一次。”
刘海山不明白“二哥,这又从何说来呢?”
“西秦军虽然败了,但是三分之二的主力全身而退,并没有因为羌笛人的致命一击而大伤元气。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能在养马山坚持一年多的原因。”
一个山寨的长老说话了,这是为数不多的还活着的当年十八勇士之一。他说“这么讲西秦还是有能人的。不是我们常说的酒囊饭袋之徒。”
刘永强说“你们可能都猜不出,西秦之所以能全身而退,幕后的策划者就是这个马冲。”
“啊?”大家一下子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
“更让人吃惊的是,马冲没有随着大部队撤离,而是冒充万里风继续指挥战斗,为万里风的大军打通退路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后来这个马冲不知道什么缘故就来到卧虎山,从此以后他以卧虎山为大本营,开始了自己建军。我们很多人都知道前阵子的南边的几场大仗和北边马王谷的大仗吧。”
“难不成是马冲干的?”
“宋长老,你说对了,就是马冲干的。”
宋长老大吃一惊“马冲有这么大的实力?”
刘永强笑着说“这个你可以问问跪在地上这几位,他们可都是亲眼见证过的。”
张文虎抬起头来说“回禀宋长老,马冲的确势力很大,实力很强。有骑兵,步兵,弓箭兵,还有很多兵种,我一时记不清了,总之是不少。估计应该有好几万人。”
张文虎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哇喔的叫了出来,议论随之热烈。
“好几万?我的个娘亲啊,这就是官府的军队啊”
“好几万,要是来打我们,我们能行吗?他们就是用人填,也把我们这里填满了。”
“不是吹牛吧?”
刘永强半笑不笑的问刘海涛“大哥,如果人家大梁军真的想与我们为敌,我们能坚持到现在吗?”
刘海涛很是恼怒“二弟,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说的是实情,马冲的这个大梁军,是我为数不多的敬佩的军队,这点爹爹也知道”
上首的刘鹏举点着头。
“他们自建军以来,一直以羌笛人作为战争的对象,据我的了解,大大小小几十仗,几乎无一败绩。大涨了咱汉人的威风。你们想想,连羌笛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我们呢?前年我们下山劫粮,和羌笛的运粮队干了一仗,结果大家都知道,人家还是二流三流的杂牌部队,我们呢?倾尽全力最后还是落荒而逃。如果不是逃得快,羌笛人无心恋战,恐怕我们去劫粮的人都要交代在那了。”
刘永强的话登时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大厅鸦雀无声。
刘永强继续说“马冲之所以一直没有动我们,我想无外乎他现在秣兵厉马,准备和羌笛人打一场大仗,不能因为我们而分心。”
刘海山嗤的笑了“他那是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认为我们坏不了他的事。”
刘永强听到这话,眉头皱了起来“三弟,我就不理解了,你为什么凡事总是从阴暗面去想呢?你就不能想想他抵御外辱,不发动内战呢?”
上首的刘鹏举开口了“强儿,山儿说的也不无道理,虽然阴暗了些,但是却提醒了我。马冲迟迟没动我们,是因为他有更大的事情要做,如果他的大事做完了,回过头来收拾我们也不迟啊。”
老当家的说话了,而且还有几分道理,大家又开始了议论。
刘永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气的将外衣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的夫人吕春晓看到丈夫气成这样,也不敢出声,默默的蹲在地上捡起了衣服,挂在了衣架子上。
刘永强喝了一大杯水后,愤愤不平的说“都是些鼠目寸光之辈。怎么就不看得远一些呢?净是些眼前的蝇头小利,这样下去上马坡山寨还如何发展壮大?”
吕春晓是山匪们从山下抢来的,原本准备出嫁的,不想被山匪打劫,连人带财物都劫到了山里。要不是刘永强看着她可怜,从老三刘海山手里硬抢了来,她现在还不知道会是刘海山的第几房夫人呢。刘永强在三个兄弟中是心眼最好的,把她夺过来后,一直相敬如宾,从没有越雷池一步,虽然山寨的人都知道她已经是少奶奶了,但她自己知道自己是个有名无实的少奶奶。
吕春晓轻声说道“身体是自己的,别因为烦心事,琐事,烂事伤了心神,气坏了身子。”
刘永强将头倚靠在吕春晓的身上,吕春晓的手轻抚着他的头发,刘永强抚摸着吕春晓的手,轻轻的说“也就在你这里我能得到片刻的安宁。谢谢你。”
吕春晓咬着嘴唇说“看你说的,我们是夫妻啊。”
“对外我们是,但对内我不能毁了你的名节。”
吕春晓叹着气说“都知道咱们是夫妻了,我的名节早就没有了。”
“心底无私天地宽,任尔东西南北风,春晓,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人,但你不能嫁给我,我是山贼,是土匪,我不能玷污了你的名声。”
“永强,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在别人看来,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这辈子也洗不脱山匪夫人的名声了,我还在乎什么呢?”
刘永强闭着眼说“你来山寨已经两年了,该回去看看了,记住,这次走了l再也不要回来了,走得越远越好,带上你的家人,到一个无人知道你们的地方去,重新开始生活。”
“可是,你”
“我没事,你走了,我反而更加的无所牵挂了。”
“永强,你是个好男人,两年来你都没有碰过我,足可见你是一个好人,我永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说这些干什么,见外了。收拾收拾吧,明天我送你下山。”
“为什么这么着急啊?”
“我有种预感,山寨近期将会有大的变动,我担心到时候我可能保护不了你了,我怎么地都行,要是连你都牵连进来,我的罪过就大了。”
两人正在说话呢,一个匪丁跑来报告“少当家的,大爷和三爷要把张文龙的尸骨从棺材中请出来,安置葛长老。张文虎带人拦住了,两边都快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看吧。”
刘永强急忙出门,临走时说“记住我说的话,你一定要好好的。说不定将来有一天我厌倦了这里的生活,我会去找你的。”
厅外的广场上,张文虎带着几个兄弟死死的护着棺木。几个小头目带着一大群人正在围着。刘海涛和刘海山在一边看着热闹。
刘永强赶了过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张文虎看到刘永强来了,就像是看到了亲人,哭着说“少当家的,你可来了,他们,他们要把我哥从棺材中拿出来,换别人进去。少当家的,我哥可是为了我们山寨死的啊,他们这样做太过分了。”
一个小头目上前打了张文虎一下“好你个张文虎,你哥能和葛长老比吗?当初要不是葛长老等十八位好汉跟着老当家的创下这份基业,你和你哥还不知道在哪里要饭呢。怎么的,用用这口上好的棺材,这是瞧得起你。别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