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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冲呵呵笑了“你起来吧,不知者不为罪,况且你不是主事的,我就是怪罪,也不会怪到你头上来。”
老者听了这话心里一惊,原以为自己这样就可以打消这位马将军的气头。不想人家话里有话,很随意的一句就把自己打发过去了,其用意是在告诉他,我就算是找事,也要找管事的麻烦。看来这次他们制定的敲山震虎的策略有些不保了。
马冲看着老者一个劲的转眼珠子,心里好笑。他慢条斯理的说“敢问尊驾大名啊?”
“哦,小的叫司马缸,复姓司马,缸是一口大缸的缸。”
马冲憋不住想乐,司马光砸缸,司马缸砸光,赵丽蓉和侯跃文的小品台词啊!他看着大家伙都注视着他,于是赶紧正正色“司马缸,你介绍介绍韩城的情况吧。”
“介绍介绍?”司马缸没听明白。
郝吉风说“就是让你讲讲韩城的情况。”
“哦,哦。好的,好的。将军,韩城现在的情况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别看表面波澜不惊,但实际上已经是暗波涌动。”
“哦?如何讲?”马冲来了兴趣,他唯恐天下不乱,现在的天下越乱越好,要是天下太平,他马冲哪有立锥之地呢。
“虽然赵国不在南方交战各国的范畴内,但赵国其实比谁都危险,羌笛人尽管对西秦动武,而且取得了战场主动,虽然被阻养马山,但据可靠情报,由于天降大雪,羌笛人退兵了。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西秦落败或是亡国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赵国并没有招惹别的国家,为什么要自危呢?”宋乔插嘴了。郝吉风赶紧瞪了宋乔一眼。他太了解自己的主子了,在和别人的交谈中,马冲最反感有人插嘴。郝吉风马上看了看马冲,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心里这才放心不少。
司马缸转头看看宋乔笑了“这位想必就是宋乔姑娘了。”
“你知道我?”宋乔很吃惊。
“呵呵,微风细雨,几乎没有不知道的事情。”司马缸很是得意。但他的眼神一转,看到马冲的脸上似乎有了怒意,明白过来自己是演过头了。
“过犹不及”马冲甩了这么一句话
“是,是,将军教训的对。我继续说,西秦落败,那么赵国必将成为羌笛人下一个战略目标。这一点赵国的上至国君下至大臣,心里都很明白。羌笛人和西秦人的使者在韩城已经有两个月了,赵国始终没有表态,以不变应万变。其实赵国不是不想动,帮助羌笛,那么西秦会加速灭亡。
就算羌笛人不进犯赵国,谁能保证,西秦的黑鹰军不会在赵国的东线发动报复行动呢?在长亭一战后,赵国羸弱,东线几无军队驻守。如果不是这几年北汉军和西秦军对峙边境的话,赵国的疆土一定会缩小三分之一。”
马冲发话了“韩城目前分为哪些势力?”
“以皇帝姚太平为首的中间派,以雷远天为首的主和派,还有以乔梁为首的主战派。三派之中,以雷远天的主和派为大,乔梁的主战派为小”
“乔梁是什么人?”
“乔梁是天狼军的副帅”
“哦?副帅领衔主战派,那么这个正帅呢?”马冲觉得很有意思。
“正帅叫郑大道。他一直养病不出,所有的军务目前都是乔梁在执行。”
“郑大道,哈哈”马冲看了一眼宋乔。宋乔马上明白马冲的意思了。他弟弟叫宋大路,马冲这是觉得这两个人的名字很有趣。她的脸上不禁一红。
一边的郝吉风反应过来了,捂着嘴乐。这下反而弄的司马缸不知所措。因为他不明白啊。“将军,我说错了吗?”
“没有,不关你事,只是这个郑大道的名字很有意思。但是我觉得乔梁最多只是一杆枪,郑大道才是幕后的主使。”
马冲的话让司马缸很吃惊,他们费了很大劲才弄清郑大道才是主战派的幕后主使,可是这个主子只听了他的言辞就判断出来了。看来此人不可小觑啊。他想考校一下马冲,于是斗胆问“将军如何判断这郑大道才是幕后主使呢?”
马冲笑了“很简单啊,一个副帅能当家,你认为这正常吗?乔梁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也没有背景和靠山,他能成为主战派的发起者,幕后必定有人指使。你说郑大道养病不出,这也正好印证了欲盖弥彰的典故。用养病来混淆世人耳目,用不出来掩盖自己真实意图,这个方法虽然好,但却漏洞太多。由此也可见,天狼军的战力不过尔尔。”
马冲的分析让司马缸冷汗直流,太准确了。这是微风细雨花了半年时间才弄出来的情报,还没有上报。本以为可以用这来为马冲送礼,但不想人家三言两语就点拨明白了。
这样的人,司马缸从来没有遇到过。他感觉自己想说什么,面前的人都会知道,不想说的,他也会知道。太可怕了。司马缸平生第一次在心底里产生害怕的感觉。
马冲接着说“司马缸,我这次来的目的,你很清楚,这样你先说说这个组织的情况,我多了解一些,也便于我日后行事。”
司马缸不敢再怠慢了“老朽是组织韩城四大分舵的负责人之一。掌管南门区。北门区是东方英明,东门区是上官云。西门区是百里小别。我们的上面是芳菲夫人,她主要负责赵国这边的所有事物。”
“芳菲夫人?”
“是的,我们只知道是芳菲夫人,但谁都没有见过她,每次都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妇女来和我联系由她来传达夫人的指示。至于微风细雨的最高首脑,我想”
“这个我知道,微风代表一个人,细雨是另外一个人。你们的总头领是伊琳,对吧”
“对,对,对!”司马缸连连说对。
“但是就连伊琳也不知道这微风是谁,细雨又是谁。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能告诉我?”
“呵呵,将军,连主子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们这些下人们更是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芳菲夫人应该知道一些。毕竟她在韩城已经经营了二十年了。”
马冲听了这些话,头有些大。如此看来这个组织的确很严密,甚至连伊琳都不知道具体的负责人是谁,保密性相当强。这也让马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越是这样他越要弄清楚
49。第四十九章 微风细雨(二)()
在司马缸的安排下,马冲一行百人入住到了韩城内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这里是韩城的贫民区,一般没有人来这里,在这里比较容易藏身,毕竟百人的目标实在太大。但是马冲与宋乔和郝吉风还有四名近卫军住在悦来客栈里。他们的身份不同,最重要的是他们这次来的目的很明确,学习战场医术,营救马跃。
第二日的下午,马冲和宋乔,郝吉风在屋子里下棋,马冲喜欢下围棋,这在特战大队就是个让人听了都不相信的事情。生性好动的他怎么能静下心来下围棋呢?但是马冲还真的做到了,并且考上了围棋的五段。还是老教官李独眼说的对,马冲这个人是动若脱兔,静若处子的典型。
在卧虎山的时候,马冲在与伊大刀,伊琳的对弈中了解了这个时代围棋的规则,他巧妙地结合了古代和现代的围棋招数,变成了自己的绝招,只要他下围棋,还没有失败过。这不,宋乔一连败了三盘,下的她都没有信心了。一个劲的嚷嚷总是输,没意思。
马冲笑着说“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宋乔和郝吉风高兴的说“好啊,我们最爱听故事了。”
马冲说“古时候啊,有这样一个将军,带兵打仗十次有十一次都是败仗。”
郝吉风摸摸脑袋,插嘴说“主公算错账了吧,十次怎么可能出现十一次呢?”
宋乔和马冲哈哈大笑。宋乔咬着郝吉风的胳膊说“你没明白冲哥的意思,他是说这个将军回回都吃败仗,十次和十一次只是一个形容罢了。不是真数。”
郝吉风恍然大悟“哦,是这个意思,那这个将军的水平也太次了吧,回回吃败仗。”
宋乔听到这里,又是哈哈大笑。“我说你就别插嘴了,让冲哥把故事讲完吧。”
马冲接着讲“我们行军打仗每一次都要向上面报告。报告这仗是打赢了还是打败了。损失多少,需要补充多少。胜利的因素和失败的原因等等。”
宋乔问“这个将军屡屡吃败仗,他是怎么汇报的呢?”
马冲说“将军呢,写了一道奏章,上面写着臣无能,屡战屡败。这时候,他手下的一个幕僚说,将军不能这样写啊,你这样写了,脑袋还能保住吗?”
“本来就是屡战屡败嘛,还怎么写?”郝吉风嘟囔着。
马冲说“这个幕僚改成了,臣有罪,屡败屡战。皇帝接到这个奏章后,对群臣说,这样的将军我们去哪里找啊,虽然败了,但还坚持作战,何罪之有呢,来呀,升官一级。”
郝吉风哈哈大笑,但宋乔没有笑,她明白了马冲说这个故事的原因了。
“冲哥,你的意思是,虽然败了,但要在败中吸取经验和教训,继续作战。不能因为一时挫败而灰心丧气。是这个道理吧。”
马冲对宋乔举一反三的能力特别赞赏,使劲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司马缸进来了,他神秘的对马冲眨眨眼。马冲立刻会意,冲他点点头。不大一会,一位蒙着面纱的中年女人进来了。司马缸耳语一番之后退出去了。马冲使使眼色,郝吉风会意的出门把风去了。宋乔则留下来服侍两位。
中年女人透过面纱一直端详着马冲,马冲也端量着她。心里想,这个女人体态丰满,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但丰满归丰满却一点不显臃肿。这是一个在韩城随便就能看见的身材。所以马冲也没有多想。他一直不开口的原因就是他要让对方明白自己的位置。所以他也一直没动。中年女人的定力似乎也很强,只是注视着马冲,也不开口,也不动。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