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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将军,反正就剩下我们这些人了,大家伙的命都交给你,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一个长得挺秀气的年轻军官开口了。
“你是?”
“回将军,他叫季翔,季节的季,飞翔的翔”郝吉风做起了介绍。
“好名字,今天一个吉风,一个吉祥,天佑我军必胜”马冲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传令兵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将军,不好了。”
“怎么回事,说!”马冲心头一凛,糟糕,有坏事要发生了。
“小浑河河水突然下降,羌笛人正在集结”
“什么?不是说两日之后才会下降吗?”季翔额头的汗出来了。
“不知道原因,反正是河水已经下降,而且降的还很快”传令兵喘着粗气说道。
“糟糕”马冲急忙来到地图前看了看“传令下去,各营将士立刻准备五日的干粮,整理军械,要开仗了。”
各营官长应声纷纷出帐。“吉风和季翔留下”
看着郝吉风和季翔注视着自己的目光,马冲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如此无力。他缓缓说“我第一次看见你们两个,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只是羌笛人给我们的时间太短了,我们还没有彼此真正的了解,但我相信你们,从骨子里信任你们两兄弟”
马冲的几句话,说的郝吉风和季翔当场哭了出来,古人的思维就是简单,别人说出掏心窝子的话,自己就愿意为别人去死。这在现代社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在古代却司空见惯。马冲的话让两人有了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和感动。
季翔说“将军,你说我们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郝吉风说“将军,别人从不待见我们,您把我们当兄弟,从今而后,我二人就是将军的人了,我们的头你随时可以拿去,绝无二话。”
马冲的眼泪下来了,这次是真的感动,如果说刚才只是为了套近乎,收买人心。那么这一次,马冲动了真感情。“别说什么死啊死的,咱不是还活着嘛,要是能躲过此劫,我请二位兄弟吃酒”
郝吉风和季翔“扑通”一声跪在了马冲面前“将军,从今而后,我们就跟随将军鞍前马后,永不背叛。”
“好了,好了,起来吧,大战在即,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马冲作势去扶二人。但二人却纹丝不动,马冲心头一动,也“扑通”一声跪在两人面前。郝吉风和季翔大惊,相互注视了一下,然后大哭着跪趴在马冲面前。从此以后,他二人就正式成为了马冲的贴身之人,与马冲肝胆相照。
“这样,季翔,你带领本部人马速去三十里外的老潘家,在第九条街道向南走,第三个屋子。进门就喊是马冲马大哥让我们来救小莲一家。然后,在院子里的井口边有个地洞,里面会出来两男四女,一家人,那是我的亲人,记住了,是我的亲人,你负责保护他们离开老潘家”
季翔狠狠的点着头“那我们出来后到哪里和你们会合?”
“向北走,过小浑河”
“北?过河?那不是蛮夷人的地盘?”郝吉风愣了。
“有这么一句话是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羌笛人的大部队都杀进了南岸,北岸定然空虚,更何况他们也料不到我们会北上到他们的地头。所以我们还有机会。”
“属下明白了”季翔一抹脸,擦干了泪水,起身就出帐了。
“吉风”
“属下在”
“你带领本部人马紧紧跟着我,有不抵抗者,杀!有投降者,杀!有后退者,杀!”
“明白了”郝吉风起身欲走。
“等等”马冲拦住他,从怀中摸出两颗手雷,递给郝吉风。
“这是?”郝吉风不明白面前的大哥给他两个黑乎乎的物什干什么用。
“这是手雷,你不明白的,我也不跟你解释了,你只要记住,这个东西,拉住这个环,使劲一拽,然后把它扔出去就行了。当然,前提是你要冲着敌人的队伍里扔,一句话就是专往敌人多的地方扔”
“明白了”郝吉风捧着两个手雷,匪夷所思的呐呐自语“这两个像锤子的东西有什么用啊”然后出帐奔自己的本部去了。
一切都安顿好了,马冲闭了闭眼,从早晨到现在,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感觉很累很累,慢慢的他睡着了。
马冲再次从回忆中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斜靠在一个土堆后面,身旁只有几十个西秦兵了。凌晨的一仗是他来到古代的第一仗,别人的第一是美好的,而他的第一仗竟然是个败仗,大败仗。思绪又让他回忆起了几个时辰前发生一幕幕……。。
6。第六章 乱仗 大败 溃逃()
几个时辰前。。。。。
羌笛人终于开始进攻了,从渡河开始,他们就摆出了一副强攻的架势,两百米宽的小浑河布满了木船,漫天的羽箭像冰雹一样倾洒到了河南岸,在一片片的哀嚎声中,西秦的南岸防线彻底被摧垮了,只剩下少数的将士冒着被羌笛羽箭射穿头颅的危险,勇敢的站起来射箭还击。但这样的抵抗太微弱了,随着羌笛人的步兵上岸后,屠杀正式开始了。
羌笛人像砍瓜切菜一般席卷西秦大营而来。西秦营外的防线似乎纸糊一般,顷刻间就被摧毁了,与其说被羌笛人冲垮的,不如说是从未见过真正战争的羽林卫戍军放弃了抵抗,拼命的奔着大营而来。
在大营门口,郝吉风带着卫队如铁塔般屹立着,这500人的卫队是郝吉风家乡河间的子弟兵,也正是有了这500人,西秦其他分部的官兵才不至于闻风溃散。尽管他们的腿都在哆嗦,但好歹还是站着的,手里还是拿着武器的,虽然握的不太稳。
骄横的羌笛人在营外肆意的屠戮西秦士兵,马冲忽然感觉他们就像收割麦子一样,只是倒下的不是麦子,而是西秦的羽林卫戍军。越来越多的西秦败兵涌向了营门。
一个小校高喊着“郝伍长,快开营门啊!要不然,我们的兄弟都死光了。”郝吉风正要开口。一句冷冷的话传来“擅开营门,斩!”
郝吉风向上抬头,看见了站在箭楼上的马冲。“将军,为何不开营门啊?”
马冲冷冷的说“羌笛人的骑兵还没有到,他们此时不敢直接进攻大营,那样他们损失会很大,一旦我们打开了营门,你能保证羌笛人不会尾随着我们的败兵冲进来吗?到时候想关都关不上了,如果他们的骑兵一到,我们就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哦”郝吉风的头脑比较简单,他只知道兵随将令草随风。这也是马冲为什么派季翔去解救小莲一家人,如果派这个榆木疙瘩去,搞不齐要出什么乱子。
马冲站在箭楼上高喊“羽林军的兄弟们,你们看看,营外是我们的兄弟手足正在被蛮夷人屠杀,作为华夏子孙,我们泱泱西秦能不能这样被敌人肆意的侮辱和践踏?”
“不能!”官兵们齐声高呼。
“据最新的战报,上将军已经兵抵古店,叶家兄弟四处逃散,我们的退路重新打通了,这个时候,我们要是败逃,谁能保证自己能跑得过蛮夷人的快马?怎么办?趁着敌人的骑兵还没有到,我们杀出去,让蛮夷见识见识西秦将士的刀兵,让他们知道我们西秦人的厉害。你们敢不敢随我冲出去?”
“敢”营内的士气在马冲的动员下,猛地提升了。原先腿还在打转的士兵此时也扯着脖子跟着官长高喊。“好,听我的号令,我们一起杀出去。”马冲很满意自己的战前动员,以往都是队长或是教导员对他们进行动员,这次不一样了,自己也成为了指挥官,看来战前动员的形式非常必要,以后一定要坚持下去,但还有以后吗?
马冲看了看战场形势,羌笛人的步兵已经距离大营200米左右了,在营外的西秦兵基本都被屠戮干净了,马冲向下使劲一挥,郝吉风的卫队打开了营门,西秦军以黑色为主色调,除了羽林卫戍军是白色军甲以外。
但此番出征,万里风却命令羽林军除了软甲是白色的以外,统统换成黑色的盔甲,郝吉风的河间子弟兵左手持盾,右手持刀,黑压压的一片让人感觉到死亡的气息。随着郝吉风的一声“河间儿郎,杀”的吼声,河间子弟像一道洪流压向了羌笛人的步兵。
狂妄的羌笛人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死亡,什么叫害怕。顷刻间,500人的洪流似一柄利剑直插进羌笛人的步兵中间,哀嚎声,哭叫声响成一片。残肢断臂漫天飞舞。一片片的羌笛步兵倒在血泊中。
马冲站在箭楼上看的真切,他暗暗佩服河间男儿的英雄本色,突然之间也有了重建自己军队的想法,对了,他可以利用自己的所学打造一支攻无不克的马家军团。眼前的河间子弟就给他提供了最好的契机。只不过他自己还不知道是否能冲出重围,保得性命。
战场的格局在河间儿郎的冲击下,主动权瞬间易手,羌笛人的步兵开始后退。大营内的西秦将士看的真切,齐声高呼,不待马冲下令,直接冲向了战场。马冲大叫回来,可是无济于事,真是糟糕!马冲站得高看的也远。他忽然发现,羌笛人并非自己想像的那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从他们步兵的撤退就能看得出,步伐协调统一,忙而不乱。
骑兵,骑兵!马冲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是羌笛人的诡计,步兵的大踏步后退,就是为了让西秦军追击,让出一定的空间,为自己的骑兵创造冲击的条件。一准了!羌笛人的骑兵肯定已经到了,看来指挥作战的一定是个能人,并不是西秦人流传的那样羌笛人都是草包。
“吹号,鸣金”马冲冲着传令兵猛喊。传令兵急忙找来号角兵。西秦大营的号角和鸣金同时响起。远处的羌笛人的军阵中,一个汉人模样的坐着抬椅,脸色阴冷的中年人冷冷的笑了“晚了,命令第一骑兵队出击,第二骑兵队尾随攻击。第三骑兵队从左侧迂回包抄,第四骑兵队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