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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两!”
“价格太低,不卖。”
“八十五两!”
“价格太低,不卖。”
……
众人都有些灰心了,想必自己开多少价钱都会被回绝了的。
“我出一百两白银!”
价格终于达到了一百两,众人正等着憨牛继续重复那句话时,却久久不见憨牛说话。只见憨牛向王浩然请示了下,便对众人喊道:“一百两白银可以考虑,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
“这厮终于不再说不卖那句话了!”众人低落的心情终于又燃起了希望。
“我出一百一十两白银,把画给我!”
“我出一百二十两!”
“我出一百三十两”
预感到卖家的画马上就会出售他人了,想买画的人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忙加价竞争。
“我出一百四十两。”一个老者也加入了竞争行列。
众人闻声望去,想看看新加入竞争的人是谁,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老者一开价,其他买家便纷纷住口了。这倒让王浩然大跌眼镜了,本想希望来个大人物开个大价钱的,这倒好,大人物一开价就一下子让众买家不敢加价了。王浩然打量着这位大人物,可从这老者的装束上看却怎么也看不出这人高贵在哪里。
“小朋友,你看现在没人出价比我高,那画是不是就卖给老夫了?”老者面目慈善的笑道。
可王浩然却不觉得这老者的笑容有多慈善,反而觉得他笑得有些猖狂,一个坏人发财路的人能好到哪去,若不是这家伙掺和,这画卖到二百两都不是不可能。可是这老者也算是公平竞争,只是别人不跟他争而已,也怨不得人家。
“既然如此,那画自然就归老先生你了。在此之前,请恕小子无知冒昧一问,不知老先生是哪位贵人?竟有如此霸气,让他人不敢与你争这幅画?”
老者自然听出了王浩然不满的情绪,但却不多理会,笑道:“呵呵,我哪算得上是贵人啊,就一个参军而已。”
参军?不会吧?!谁家的参军能在长安城这么威风啊?王浩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者又说道:“老夫身上并未带这么多银两在身,还请小朋友与老夫一起去老夫府中一趟,离这并不远。”
参军还有自己的府邸?这老头究竟什么来头啊?
等憨牛打包好画后,大家正准备前往老者的府邸,一个中年男子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阎少匠,何事这么匆忙?”老者认出了那个中年男子。
那位阎少匠也认出了那位老者,急忙上前行礼道:“原来是虞学士,下官听闻这里有人卖画,把那画说得神乎其神,所以特地赶来看看。”
“那可巧了,这画老夫刚买下来,正准备回去取银两呢。不如阎少匠随老夫一起,到老夫府上再看。”
“多谢虞学士,那下官就多叨扰了。”
众人一同来到虞府,虞学士便吩咐管家去取银两,然后对王浩然说道:“小朋友,老夫已经让管家去取银两了,不知现在可否把画打开给这位阎少匠欣赏欣赏?”
王浩然无所谓,干脆让憨牛直接把画给虞学士。虞学士小心的取出画框立在桌面上,阎少匠一眼就看出画中之人就是一起前来的小女孩,惊呼道:“果真是神作,竟然如此传神!不知是何人所画?”
“这是我哥哥画的。”小玉自豪的回答道。
“哦?”阎少匠把目光转向王浩然,在来虞府的路上时他听见过小玉喊王浩然为哥哥,可这也只是十岁小儿,能画出这画吗?于是确认道,“这画是你画的?”
“是的。”王浩然简单的回答道。
“真是奇才啊!下官阎让,字立德,还望请教一下这画是用何物所画,怎么看都不像是用毛笔画的。”阎少匠对王浩然肃然起敬,虚心问道。
原来是阎立德!在后世或许很多人不知道这人是谁,但他的弟弟阎立本却算得上是历史名人,唐太宗命人建造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的画像就是阎立本画的。阎立本的画在时可是被称为神作的,而阎立德也是久负盛名的大画家。
“这是我哥哥自己做的笔画的,我还帮忙了呢。”小玉又抢着回答道,看来画能卖出大价钱让她心情大好了。
第十章 预定俩讲师()
阎少匠犹豫了下,有些尴尬的向王浩然问道:“本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小兄弟可否教下官如何作此画?”
“可以啊。”王浩然爽快的回答道,对于历史名人,王浩然还是有些好感的。说话间,王浩然看了看虞学士,又对阎少匠说道,“不过这里不方便,有空你来我家便是。”
虞学士并不介意王浩然把自己排除在外,哈哈大笑着调侃道:“小朋友,老夫虞世南,字伯施,官职可比阎少匠高了一点哦,要不你也教教老夫吧?”
虞世南!今天什么日子啊?怎么一下子就遇上了好几个历史名人啊!这虞世南可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啊!我说谁家的参军在长安城能这么威风呢,原来是皇帝老儿家的!
“您老还是好好写你的字吧,我们聊画画你凑什么热闹?”王浩然没好气的说道,虽然虞世南是历史大名人,可是刚才调侃自己教人还得看官职,怎么也对这大名人提不起好感。
“哦?小朋友竟然还知道老夫擅长于书法?不知小朋友是哪家的孩子啊?”
“家父王府仁。”王府仁在长安城也算是有名的富商,一般人都听说过这个名字的。
“哦,原来是商贾之子,难怪小小年纪就会做生意了。”
“哪里,这不都让您老搅黄了吗?”
“怎么能说是老夫搅黄了呢?老夫只是开了个价而已,而且还是全场最高价,你不感谢老夫,倒怪罪于我,这是何道理?”虞学士装傻道,“不过我不明白的是,商贾凡事讲的是利益,你却为何那么干脆的同意把自己的手艺传给阎少匠?”
王浩然自知在卖画这事情上说不过虞学士,便也不再多追究,回答道:“你们觉得你画和我妹妹很像吗?可我并不这样觉得,你们看,这头发明显颜色不够深,嘴唇也不应该是黑色,肤色也不是白色。手艺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只有传承开来,让更多的人去研究,这才能把这门手艺发挥到极致。”
“受教了!”阎少匠拱手道,没想到这十岁小儿竟然有如此宽阔胸怀。
虞学士亦是对王浩然高看了一眼,看来此子将来不容小觑。
“我还没说完呢!”王浩然继续侃侃而谈道,“当一门手艺发挥到极致又当如何?任何手艺,传承与发展都很重要,而还有一点也同样重要,那就是创新。就比如说虞学士在书法上的造诣,可谓是登峰造极,可是也只是如此而已,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去创新。”
虞学士并未有多少不悦,小屁孩而已,何必较真。当初买画得罪过他,现在要拿自己开刷,那就给你开刷吧。
“不知虞学士有没有想过用毛笔写字有哪些不便?又有没有想过有什么办法去解决这些问题?古人用刀可以,因为不便而创新出毛笔。现如今已经过去了近千年,我们竟然还在靠着祖先的创新在写字,您老不觉得惭愧吗?”
虞学士刚开始还以为王浩然人小肚量小,只是拿他开刷而已,却不想这小儿竟说出这么一番大道理,仔细一琢磨,感觉自己还真应该惭愧才是。
王启宏见虞学士神色严肃,悄悄扯着王浩然的衣服,摇头示意王浩然不要再讽刺虞学士了。王浩然却无所谓,以后还有很多事要当今皇帝帮忙呢,现在就有个皇帝的亲信在眼前,好好表现下,在皇帝面前亮个相,以后要打交道都方便许多,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于是说道:“无妨,当今圣上广开言路,鼓励群臣直言皇上的过失。若虞学士连这点指责都受不了,那他以后还有脸面敢指责皇上?再说了,我也好让他知道每个人都有一定的承受能力,或是一年,或是三年五年,总有承受不住的时候。免得有些事做多了就平常了,平常了就无所谓了。”
虞学士眼睛一亮,知道王浩然意有所指。这小孩岂是一个奇才而已,小小年纪就对朝廷之事有如此见地,实乃妖孽!
“老夫受教了!还不知小友姓甚名谁?”虞学士朝王浩然拱拱手客气地问道。
这可让周围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情况?连阎少匠都没看出其中缘由来。
“小子王浩然,若有得罪之处,还望虞学士海涵。”王浩然见虞学士对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样子,便也客气了起来。
不久,虞府管家就把一百四十两白银拿过来了,王浩然收过银两就向虞学士和阎少匠告辞。
这时阎少匠突然挽留道:“王家小兄弟请留步。”
“不知阎少匠还有何事?”
阎少匠尴尬道:“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虽然小兄弟愿意慷慨相授,但下官亦是心中难安。小兄弟若是有什么条件,还请提出来,下官一定尽力做到。”
原来是求开价啊!王浩然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阎少匠可否答应小子,若干年后,若是小子请阎少匠为一学院学生授课一次,还望不要推辞。”
“仅此而已?”阎少匠难以置信,刚才还担心王浩然狮子大开口来的。
“仅此而已。”
“那自然没问题,别说授课一次,十次都行。”
“那就十次吧。”
“……”阎少匠有些无语,人家只不过就那么说说嘛,咋还当真了?“还有就是,本官有个胞弟,同样爱好作画,届时本官可否与胞弟一同前往贵宅求教?”
“当然可以,只要令弟也同意帮我授课一次。”王浩然说着又向虞学士问道,“虞学士,要不我顺便也教教你,你也答应帮我授课一次?我还可以送你一只作画的笔哦!”
虞学士对于画也仅限于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