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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叶言可是穿越过来的现代知识分子啊!
前世作为生意场上的青年才俊叶言来说,别的不会,这做生意就是一门买卖。
而且他还出过一本专门研究经营之道的书籍,虽说不能用博览群书来形容他,但是写写诗词歌赋,吟诗唱曲儿,也是不无精通。
随便写一篇当世没有的后世诗词歌赋出来,赚些银钱,再用这些银钱白手起家,这点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4章 写个诗()
苏氏听叶言说罢,收住了哭声,疑惑的问道:“你想法子?你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能想出什么法子,你在家病了这么多日子,去书社读书才是要紧,县试不去考不成,家里面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再想法子。”
“娘,我要被文章了。”叶言没有争辩,叹了口气,摇头晃脑的背了起来。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叶言吐字清晰,每一个念出来,都是随着语境来变化。
苏氏的脸露诧异之色,不可思议的看着叶言。
叶言继续背诵,道:“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间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苏氏脸色少了一些哀愁,闭上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篇文章,自然是北宋大才子苏轼所写,而叶言他娘苏氏又是谁,苏轼的亲孙女。
没想到自己以前贪玩胡闹的儿子,竟是将她祖父最得意的念奴娇背诵的如此流畅,而且语气抑扬顿挫,如同身临其境。
叶言将这篇念奴娇原原本本的背完,看着自己失神的母亲,接着道:“娘,我不仅会被太公的词,我还能写出自己词呢。”
叶言转身走到了自己住的西房中,从书桌上抽出一张纸来,随手拿起了一支毛笔,沾上墨水,奋笔挥毫。
没一会儿功夫便是写完了,拿着纸递给他娘看,苏氏不明白叶言在做什么,接过纸张,满是疑惑的看了一眼。
立刻就被吸引住了。
“昼出耘田夜织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这是?”
苏氏看了这份稿子,惊奇不已。
苏氏待字闺阁时,写得一手好字,也背过许多的诗词,然而儿子写的这首诗词,她却从来没有见到过,也未曾别人说过。
她将目光落在稿子的右侧,这才发现这两首诗词的名字,叫做田家和桃花庵。
“娘,怎么样,言儿写的这首诗若是拿出去卖,您觉得能卖几个钱。”
叶言得意的笑着,他写这首诗的时候,有的地方忘记了,还是借助的光脑帮忙。
这两首诗词在他上学的时就背诵的滚瓜烂熟,为了应情应景,叶言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苏氏诧异的看着叶言,道:“卖钱?这首诗格律非常严谨,而且写出了农家之乐,倒是能卖个好价钱。”
“只不过你这诗打哪来的?”
叶言笑吟吟的说道:“娘,我都说了,我自己写的。”
苏氏一听,惊讶的差点跳起来,道:“你莫要骗娘,你怎么能写的出来!”
叶言苦恼道:“娘,您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家徒四壁,虽然有些藏书,可我胡乱翻抄,也不可能抄的出来吧,不是我自己写的,难道还能是我偷来的呀。”
叶言还真就是不信了,南宋范大成的诗北宋这时候绝对不会出现,若是真的出现了,那就说明是范大成抄的。(范大成心语:这黑锅我不背!)
苏氏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顾不上疑惑,又看了下面的几篇诗词,不禁对这份纸稿上,一首首的诗词由衷的赞叹和欣赏。
田家渔父临江仙虞美人等等。
一首首的诗词皆是闻所未闻,听所未听,新奇不已。
这真的是一个还在读书社的顽童写出来的?这份功底,就算是那些积年老儒们也没有吧。
苏氏一连赞叹了几声,不过她越发的看下去,面色却是越发的凝重了起来。
当她看到陆游写的钗头凤红酥手的时候,突然尖声叫了起来。
“这,这男女爱慕的词,也是你写的?你小小的年纪,怎么忒不学好!”
叶言一愣,心道坏了,这茬倒是给忘了,自己光顾着得瑟,误把陆游写给唐婉的情书也给写进去了。
叶言顿时汗如雨下,他前世是个文青大叔,如今穿越之后成了小屁孩童,这男女爱慕之事,应该与他毫无关系才是。
他总不能把真相告诉他娘苏氏吧。
期期艾艾了半晌,在苏氏严厉的逼问下,叶言只能咬牙,胡乱编造了个理由。
只不过这个理由有些勉强,不知道能不能将他娘苏氏蒙混过去。
“那个,这个。”
苏氏脸色拉了下来,道:“你别那个这个的,小小年纪不学好,偏偏学人家打情骂俏,我要拿戒尺打你手心了。”
“娘,别打,我说还不行吗?”
叶言眼睛半闭,偷偷的瞅了一眼苏氏,道:“我之前生病的时候,在梦中娘知道我遇到了谁。”
“你爹?”
“不是,是娘的一个先人,那老翁说他当年是响当当的大才子,知他后人有难,故此托梦给我,帮咱家脱难。”
苏氏听罢,转身就要拿桌上供着的戒尺,嘴里怒气汹汹的喝道:“小小年纪,满口胡言,你莫要以为娘生着病就不能打你,好的不学,专学男女之事,十五岁的年纪就这般,若是大了那还了得,娘今天不打乖你,就对不起你死去的爹!”
叶言见他娘苏氏要动真格的了,连忙过去拦住,道:“娘,是老太公托梦于我,这些诗词也都是老太公说与我听,要我记下的。”
苏氏愣住了,叶言口中的老太公可不就是他的祖父,苏轼。
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苏氏一下子没了主意,对于她的祖父,苏氏是最敬佩的,叶言小的时候,苏氏经常给他讲她祖父的故事。
叶言也是拿捏住了他娘苏氏的命脉,才撒了个谎话。
“娘,老太公还说了,诗词歌赋不过是雕虫小技,等咱家脱了困,老太公还会教我写文章考取功名。”
苏氏赞同的点了点头,可不是了,考功名才是最重要的,祖父的话在理。
听了叶言在情在理的话后,苏氏信了七八分,她本来就是虔诚念佛,对于神鬼之事,也是颇有敬畏,况且叶言口中的老太公还是自己的祖父,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如此,不灭他们叶家。
只不过,苏氏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写出来如此蜿蜒曲折的爱恋诗词,越看越觉的别扭。
独自低头思索一番,苏氏将里面那几首描写男女之事的诗词,尽数的剔除出去,心里也有了自己的计较。
“你明日将家里的值些钱的家当,拿去当铺换些钱财,让你进书社读书,你这篇诗稿,就先放在我这,得空约个故人看看能卖几个钱。”
叶言一听这话,肠子都悔青了,他早知道这样,又何必会拿出来,倒不如自己直接了当的拿到街上去碰运气呢,就他娘这做软捏劲儿去做生意,铁定是卖不了几个钱。
还不如自己直接找一个有钱的主,把诗稿高价卖给他,让他出些名气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5章 当个铺()
叶言欲言又止,又不好直说出来,犹犹豫豫不决。
“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愿意啊,是怕娘埋没了你的才学不成?”
“娘,没有的事,娘拿去保管是最妥善的了。”
苏氏脸一板,点头道:“你知道就好,不过言儿大病初愈后与以前性格变了不少,知道体谅娘了,不过还是要把心思都放在读书上,考取出个功名来才是正经事儿。”
“好了,娘有些乏了,你也去早点歇着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
“哦,娘那我去睡觉了。”
叶言垂头丧气,耸拉着头,和蔫了的茄子,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噗哧。”
苏氏躲在房门后面,看着儿子这般模样,禁不住笑了。
相公去世,他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叶言自小乖巧,倒也未曾让苏氏多操心。
缉贼遭难后,苏氏还担心儿子大病一场,读书是落下不少,又空了些许日子没去书社,还真怕他无心用功。
没成想到儿子大病初愈,倒也因祸得福,榆木脑袋开了窍,变的更加聪慧了。
不管他所作的诗词,是否是先人授会,总归是自己的儿子,谁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有出息。
苏氏卧在床头,捧着叶言所写的诗稿来看,越看越觉得惊奇,心中喜欢不已,对于借债的担忧,渐渐散去不少。
第二天一大早,叶言给母亲熬好了粥饭后,禁不住苏氏的催促,只能不情愿的抱着一些值些钱的家当上街去了。
叶言耸拉着脑袋去了白玉街。
白玉街是当铺一条街,星星总总的有十来家的当铺,老话说的好,穷人离不开当铺,得以换些钱财,以解燃眉之急。
叶言兜兜转转,挑了一家门面大些的当铺,将抱着的家当递给了柜台上的伙计。
那伙计眼皮也没抬,开口道:“虫叮鼠咬,质地粗糙,破残烂木件,八十文钱。”
叶言立马的跳了起来,激道:“
程恪耷拉着脑袋去了迎逢桥。迎逢桥边是裁缝铺一条街,七七八八有十来家铺面。程恪转了半天,挑了一家生意好的大铺面,把苏织布料递给柜台上的伙计过目。
叶言立马跳起来,急道:“你眼睛睁大点,这可是紫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