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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目光纷纷向云台左侧的出口望去,果不其然,片刻之后,老鸨搀着一位红杉姑娘,径直的走向云台中间落座。
初到这里就听说,身为登甲楼的当家红牌,西域姑娘多尔丹那可是卖艺不卖身的,不仅一身惊艳的舞技,那容貌生的也是十分的出色。
柳眉凤眼,玉肌雪肤,眉宇之间气质端凝,毫无娇若之态,如今一席红杉遮身,红纱遮面,恍若神仙妃子。
有一点无可厚非,多尔丹确是个。
看到大家都注意到多尔丹已经出场,老鸨悄然退至一旁,坐在云台旁的一把交椅上,无言着场上动静。
“兄弟说两句,兄弟说两句!”第一个上前的是一个个子矮小,长相不算英俊的小结巴,虽然面相不好,却是有着一种出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概,只见他上前一步,低声说道:“我要给姑娘讲个段子,说曾经有一个放荡不羁的江湖少年,出家海王寺,三十余年苦练终于成武道极者,练成了金钟罩铁布衫。少年闯荡江湖,却有一老伯偶然发现地底磁石,结果这位兄弟被吸走了。。。。。。哈哈哈哈。。。。。。”
“不好笑!”多尔丹幽怨的道!
“都是一些小聪明多尔丹姑娘怎肯垂青眼!”此言说罢,却有四位身着华丽的公子,看这装饰多半是官家子弟,说起话来也是酸的很,为首一人满身月白,骄然自得道:“姑娘可曾听说过我们滨州四少,在这滨州城中,若论讨人欢笑的本事,我们说第二,谁敢论第一!”
“滨州四兽?”多尔丹疑惑道。
现场一片哗然。
为首一人道:“是滨州四少!我们几个曾经都是鲜衣怒马的官家少年,做了一个吟诗作对的新玩法,我叫他三句半!恳请姑娘鉴赏!”
四人并排站立,一人一句,华丽的词藻便已渲染开来。
“重民轻君,攒阴喜善,墨浓凝重,帝王道!
凶灾恶死,重仁重义,言出必行,掌中刀!
文思泉涌,笔若悬河,薄情寡义,伪君子!
秋波轻闪,身姿婀娜,**挖空,美人眸!
。。。。。。”
听到这里,陈长弓不由得愣了一下,微微一笑,这滨州四少虽然从未听说却也是名副其实,这一首词包含帝王,江湖,君子,美人,浓墨重彩,锋芒十足。
多尔丹依然不解风情的道:“不好笑!”
如此出了许多个“不好笑”,众人不由得唉声叹气,徐风摇头道:“本以为是信手捏来,不曾想却是难如登天的技术活!”
陈长弓打趣道:“你有办法?”
徐风悠然道:“瞧好!”
反正事不关己,陈长弓白眼相看。徐风帅气的一甩头,拱手道:“在下。。。。。。”
“咣!”
徐风脚下一滑突然跌了个狗吃屎!而这面若死灰的多尔丹姑娘竟然呵呵的笑了出来。
陈长弓一脸茫然的自言自语道:“这他娘的也可以!”
。。。。。
徐风今夜出尽了风头,当然是得意洋洋的猖狂大笑,陈长弓没好气的道:“满足了?”
徐风一脸奸佞的道:“她今天晚上约我去她的房间,我给他下了一种迷药,够劲!”
陈长弓淡然道:“我去!”
徐风疑惑道:“你去?”
陈长弓肯定道:“我去!”
徐风惊讶道:“你下的去手?”
陈长弓冷静道:“不仅下的去,而且一定深入!”
。。。。。。
陈长弓多尔丹房间的时候,多尔丹正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体酥软,这种药徐风纵横花场多年,百试不爽。陈长弓还不放心,用一根红绳捆绑的结结实实。
徐风说的明白,这种药比一般蒙汗药效果要好,身体酥软如一摊烂泥,虽然能低声细语,婉转低吟,却不能大声喊叫。
多尔丹睁开眼睛,不挣扎,不喊叫,这种场面她见得多了,男人都是图一时之快,茹茹诺诺说了一句陈长弓差点吐血的话:“公子的玩法真多!”
陈长弓不轻不重的咳嗽了一声,浅浅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冷静的道:“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就看你从不从我!”
多尔丹面色微愠,娇呼道:“手脚都被公子绑着,如何不从?”
今日来的若是徐风,多尔丹必摆脱不了被亵玩的厄运,光是那一双玉足,丝滑双腿徐风便会把玩一两个时辰。修长白嫩,弹性十足,徐风自顾自的道:能耍的了剑却为何耍不了腿!
可陈长弓就是陈长弓!
他不是那种掀开肚兜开门见山的伪君子,相反他甚至会与多尔丹保持一段距离。
陈长弓淡然道:“姑娘长得确实超凡脱俗,身体又凹凸有致,极是诱惑!可陈某早已心有所属,今日只是有事相求,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多尔丹娇笑一声却没有说话!
陈长弓将se诱沈三千的计划一句不漏的告诉了多尔丹,姑娘听的云里雾里,不过还是勉强的答应了。
那一夜,陈长弓不像其他的登徒子一样一手掌握住多尔丹的胸部,多尔丹也是一改往日的温柔,她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男人,两个人说说笑笑,竟然聊到深夜。
回到客栈的时候月亮已上眉梢,早已过了入睡的时间,可是徐风一行人全部表情严肃的站立一旁,没有人敢多发一言!
陈长弓疑惑道:“怎么都在这?”
吴潮儿没搭理他,倒是转身温柔的对帝无邪道:“帝公子,可否借你雪魄刀一用?”
陈长弓转身拔腿就跑,嘴里还恶狠狠的道:“徐风,我跟你没完!”
据说,那一天客栈刀光剑影,游客们胆战心惊了一晚!。,!。请
第026章。酒肉和尚的特殊癖好()
沈三千是个花和尚不假,却也是色的有门道。
就好比其根据自己经历所著的《三千风月》,堪称华朝艳书深远的里程碑,不仅春宫图画的美艳绝伦,语言也是饱满丰润。比起传统流传下来的《风月宝鉴》,《金瓶梅》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中一句:从玉足起,以舌尖抚之,顺藤摸瓜,长短合度,纤腴得中,犹如枯藤盘古树,乃得阴阳相合之道。
这句堪称史诗的话语一语道破天机,影响后世深远,就好比那男女双修的阴阳之道,多半以此书为蓝本,渲染开来。人说一字千金,不外如是!
毕竟登上过十大高手排行榜,女人猥亵的得心应手,剑耍的也是神采飞扬,曾经也是海王寺中的绝代高手之一,身为三大正教高手,沈家三兄弟沈幺鸡,沈三千,沈七万并称海王寺一代大家,三人分工不同,掌权不同。
而沈三千则是主要负责武功传授。在剑纵横的年代,沈三千没有像帝无邪一样另辟蹊径,独创九刀十八式,中规中矩的练剑倒是也成了一代宗师。
其剑法多阴柔延绵,悟自男女床上艳事,这么多年下来,却也是自称一门。最令人遗憾的便是这徒弟太不好收,别的不说,至少要把《三千风月》钻研的通体透彻才算是入门。
昨夜沈三千竟然没出现在登甲楼陈长弓很是震惊,一打听才知道这位奇僧在离滨州不远的一处小院落中花重金请了四位类似花魁一样的人物陪酒,这四位各个身姿婀娜,用徐风的话说那就腿长腰细臀部圆。虽然艳事已经过去三天,不过沈三千却也是三天没出院落。
这几天最不自在的便是陈长弓,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被吴潮儿提着雪魄刀追的满街跑,所谓抱头鼠窜,大概说的就是这样一种人。
这会儿,在这小院落中就只有沈三千一个人,虽已年过半百,却依然生龙活虎,头上六个戒点香疤,老和尚早就不以为然。只是这几日确实过于疲累,沈三千一个人蹲在小院落中,望着漫天大雪,神色有些为难。
不知不觉,老和尚竟然躺在摇椅之上瞌睡起来,良久突然一个寒颤,这才睁开眼。只见一个锦帽貂裘的黑衣少年站立在门口,看老者酣然入睡,似乎有些不忍打扰!
不用说,来者正是陈长弓!
沈三千傲然的站了起来,嗤笑道:“雪不够大?”
陈长弓置若罔闻,只是面色苍白的看着老和尚发呆。
对于沈三千,若是让帝无邪一刀把他杀了再取图也算直截了当,但是这老和尚色是色了点,不过人还是很好地!
陈长弓不至于丧心病狂到什么人都杀,相比之下这老和尚也似乎比那诛人阁的总瓢把子更加的识趣,干什么不好,非要做那伤天害理的勾当!
风雪太大,转眼的功夫陈长弓厚重的貂裘之上便覆盖了厚厚的冰雪。老头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拉着陈长弓走进了屋子,陈长弓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自来熟的喝了一杯桌子上面的热茶,良久才说了一句:“奇耻大辱!”
沈三千也不生气,见他将那杯热茶喝下赶忙又续上一杯,这才笑语宴宴的问道:“情场失意?”
陈长弓不好意思的道:“不瞒前辈!我这一生,不求来世,只要今生快活,所以我就想像前辈一样,叱咤江湖不可能,叱咤妓院总归不算过分。
可是每次一刻的时间都不到,起初我以为方法不对,连忙拿出您的书翻了几遍,但是仍然无济于事。就在昨日,家里那个妇人狠狠的甩了我一记耳光,说我是个不中用的废物!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沈三千笑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陈长弓疑惑道:“既然如此,皓月当空为什么不叫皓月当色?倾城之色为什么不叫倾城之空?”
沈三千表情默然,无言以对。
陈长弓也不啰嗦,急忙拿下身上的包裹,一股脑的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沈三千顿时面露喜色,竟然是一副的束胸和底裤!而且带着一股天然诱人的体香。
沈三千将那底裤拿到鼻子前做了一个绵延的吸气,良久才道:“够味!果然独居一格,必不是